本書打算改一下名字,有如下幾個候選:神仙狀元、狀元神仙、仙狀元、狀元仙、凡界仙官、九品仙官等,我會在書評區開個專門的投票,大家可以選一下,如果有更好的名字,也可以跟帖提出來。
智屏郡主拍了拍手,“弓箭手何在?”
言語甫畢,就聽到龍船的多個方向傳來了整齊劃一的聲音,“末將在。”
“都過來集合,見過你們的先鋒射官。”智屏郡主一指秦之初,朗聲道。
頓時龍船之上一片躁動,十餘名身着軟甲的軍卒跑到了甲板之上,在智屏郡主的面前整齊地排成了兩排,這些人最年輕的二十出頭,最多的四十歲左右,他們無一例外,都是胳膊比普通人大腿還要粗的主兒,個個賽似鐵塔,肌肉虯結,孔武有力。
在他們的身上,秦之初只在三四個人身上感覺到了靈力的波動,但是更多的都是普通人。
“拜見郡主,見過先鋒射官大人。”這十幾個大漢齊聲喊道。
智屏郡主指着這些大漢,對秦之初說道:“這些人都是朝廷冊封的神射手,個個都是天生神力,箭術精湛,都來自御林軍,他們中品秩最差的也都是正八品,最高的一個是正五品的千戶。
現在,他們都是你的下屬,你要帶領他們,爲本郡主還有諸位道友開闢出來一條道路出來。秦之初,你不要讓本郡主失望,明白嗎?”
秦之初忙道:“微臣遵命,只是不知道各位將軍是否會服從微臣的指揮?”
智屏郡主掃了那些大漢一眼,“秦之初的顧慮,你們也聽到了,表表態吧。”
那位四十左右的大漢踏前一步,“請郡主放心,秦大人一箭三隼,神乎其技,末將等心服口服,願尊秦大人爲先鋒射官,在他的帶領下,爲郡主效死命。”
智屏郡主看了秦之初一眼,“現在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如果沒有,馬上帶着神箭手們,爲大家開路吧。”
“是。”秦之初知道不領這個先鋒射官的職務,肯定是不行的了,再說智屏郡主爲他提供了那麼多的便利,他要是不接受這個任命,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
“把你們用的弓箭拿出來。”秦之初發出了走馬上任後的第一個命令。
衆位神箭手沒有絲毫的遲疑,馬上把各自的弓箭拿了出來,這些人都不愧是御林軍中精挑細選出來的精銳,天生的神力,每個人所用的弓,拉力最小的也都達到了兩石,拉力最大的弓甚至達到了九石,這是一個相當恐怖的數字。
如果有人能夠把九石的弓拉到滿月的程度,其射出來的箭,就連很多修真者的護身罩都能輕易地射穿,以凡人之軀,輕鬆地幹掉修真者。
相比起他們所用的弓來,他們所用的箭就差了許多,雖然都是符文箭,但是這些符文箭的威力,比起秦之初製作的第一批符文箭的威力還要差了許多,更加不可能和秦之初現在製作的符文箭做比較了,說它們是垃圾,都是擡舉它們了。
秦之初知道,這些神箭手都來自御林軍,軍紀森嚴,個個都具有非常專業的素質,平日的訓練更是一般人難以想象的,他來做先鋒射官並沒有什麼東西能夠交給他們的,甚至他要是親自指揮他們,都有可能造成他們的效率不升反降。
秦之初從來不會刻意地抓權,在寧清縣,他就是把所有能夠下方的權力都交給了關志文等人,他的先鋒射官的任命是短時間的,只在這艘龍船上有效,所以他更加不會去主動抓權。
“各位將軍,以前你們是怎麼戰鬥的,還是按照以前的方式來做,我這個先鋒射官只是個虛職,原來你們的指揮序列是什麼樣的,還維持原來的不變。
我的職責將會有三點,一個是爲你們提供全新的符文箭,第二就是監督你們,誰要是偷懶,小心我不射天下的飛鳥,改射你們襠下的死鳥,第三,如果有你們解決不了的目標,就由我來負責解決。
我就說這麼多,大家各就各位吧。我馬上派人給你們分發符文箭。”
衆位神箭手都覺得脖子後面直冒涼氣,這個秦大人可真是太陰狠了,一上任就瞄上了他們的命根子,如此一來,他們誰還敢違背秦之初的軍令啊。
嘩啦一聲,衆位神箭手散了開去。秦之初把他放在儲物袋中的符文箭全都取了出來,留下了十幾枝,然後讓智屏郡主派給他幾個太監、宮娥,讓這些人把符文箭給各位神箭手送去。
秦之初一共有一百餘枝符文箭,他自己用的話,那是足夠了,可以現在分攤下來,每個神箭手也就是聊聊幾枝罷了,根本簡直不了多長時間。
“郡主,不知龍船之上,可有會刻畫符文的人?可有空白的鵰翎箭?”秦之初走到智屏郡主面前,向智屏郡主求援。
智屏郡主美眸中有些羞怒,秦之初剛纔言語粗俗,威脅要射那些神箭手的命根子,這讓從小生活在重重保護環境中的她,感覺頗爲不自在,如果換成別人,說不定她早就吩咐人拉出去杖斃了。
秦之初還以爲智屏郡主沒有聽清楚,連忙重複了第二遍。
智屏郡主憤憤地瞪了秦之初一眼,“有,跟我來。”
秦之初連忙跟上智屏郡主,兩人一起順着懸梯,走到了龍船的底艙,那裡有一個要比一般艙室大了二三倍的特大艙室,裡面有二十多個人正在緊張地忙碌着,他們當中分工明確,有一部分人在製造鵰翎箭,剩下一部分則在爲鵰翎箭刻畫符文。爲了這次搜尋鳳凰之卵,智屏郡主的準備不可謂不足。
見智屏郡主走了進來,艙室裡面的人都站了起來,躬身行禮。智屏郡主讓他們繼續,那些又都坐了下去,繼續忙碌着。
在艙室的一角,堆放了十幾個箭匣,裡面都裝滿了製作完畢的符文箭。秦之初走了過來,打開最上面的一個箭匣,拿出來了一枝符文箭,隨意地看了看,便搖了搖頭,這些符文箭和那些神箭手們使用的符文箭都是一個檔次。
秦之初拍了拍巴掌,艙室中的人全都擡起了頭,疑竇叢生地看着這個陪着郡主走進來的陌生人。
“各位,從現在開始,專門負責繪製紙符的幾位道友,你們就不要做了,這道工序由我來,你們也去刻畫符文去吧。”秦之初說出了他的決定。
未等那幾位符籙師提出質疑,智屏郡主就道:“秦之初的話就是本郡主的話,你們照他說的去做就行了。”
智屏郡主都明確表態了,那幾位符籙師雖然有些不願意,卻也只能遵命。
秦之初也不多說,直接走到了那幾位符籙師的位置上,讓一位符籙師給他讓地兒,然後他坐在了那位符籙師的位置上,拿起了那位符籙師用的符筆,蘸上硃砂,筆走龍蛇,刷刷地畫了一張紙符,“拿去給鵰翎箭刻畫符文去。”
把秦之初擠開的那位符籙師還不服,親自拿起了秦之初剛剛畫的那張紙符,又走到對方空白鵰翎箭的地方,拿起了一枝,手一抖,紙符轟的一聲就化成了一個火球。火球的中間浮現出一個“破”字。
火球的溫度以及散發出來的威勢,遠遠地超出了那符籙師的預料,猝不及防下,駭的蹬蹬蹬地連退了好幾步,隨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又驚又呆地指着懸浮在空中的火球,“不可能。怎麼會這樣?它的威力爲什麼會這麼大?”
這時,一位專門負責給鵰翎箭刻畫符文的修真者走了過來,伸手把那個火球抓在手中,隨後拍在了一枝空白的鵰翎箭,頓時鵰翎箭的箭簇上多了一個“破”字。
這名修真者感受着這枝新鮮出爐的鵰翎箭的洶涌的靈力波動,連連叫好道:“好箭!好一枝破甲箭。我生平給上萬枝鵰翎箭刻畫了符文,就屬今天這一枝的威力最大。”
艙室中的所有修真者全都圍了過來,一一地傳看了那枝鵰翎箭,他們無一例外,看完之後,都是兩眼放光,隨後他們又動作一致地把目光轉向了秦之初。
就這一小會兒的工夫,秦之初又繪製了將近二十張各式紙符,如此快捷的速度,讓在場的幾位符籙師都羞愧地低下了頭,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呀。
又有幾個修真者用秦之初繪製的紙符試製了符文箭,無一例外,符文箭的威力都是遠勝他們的作品的。這下子,艙室中所有的修真者都對秦之初心服口服了,心甘情願地把繪製紙符這一關鍵環節讓了出來,他們則開始圍繞着秦之初,開始製作符文箭。
看着專心致志地繪製着紙符的秦之初,智屏郡主的美眸中閃過一絲讚賞和別樣的柔情,她走到艙室的一角,那裡擺放着茶壺、茶碗,親手給秦之初倒了一杯茶,然後端了過去,放在秦之初旁邊,“渴了就喝口茶。秦之初,本郡主先上去了,有什麼需要,隨時可以來找我。”
堂堂的太子之女,皇帝最寵愛的孫女給他倒茶,這是什麼概念?秦之初有些惶恐地站起了身,“微臣躬送郡主。”
智屏郡主越看秦之初,越是覺得這個年紀與他相仿的男人和其他的男人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