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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推二更)
“額娘!”九阿哥失望的看着宜妃,滿心眼的話都堵在喉嚨裡,說不出來。
自從十一弟去了之後,額娘待他是一日不如一日了。現如今竟然當着剛剛撿回一條命的兒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是打定主意,覺得“孝”字壓頭,他們不敢不從麼?莫以爲他不,宜妃滿心眼裡都想着將他們郭絡羅家的姑娘塞進各位阿哥府裡去。老十都向他抱怨過了。
“額娘,我這就帶清雅回府去了。你若是有事情便去尋五哥吧!”九阿哥側了側身子,抱着蟈蟈推門便準備進去。
宜妃大驚失色,這話是意思?這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娶了忘了娘。“產房乃是不潔之地,你一個大老爺們進去做?你尚在月子裡,你便帶她回府,這是要將額娘我置於何地?”
九阿哥頓了頓腳,緩緩地說道那這麼些年來,額娘可曾想過,將置於何地?”
宜妃聞言胸口一堵,訕訕的看了九阿哥一眼。衝着門內的清雅說道老九你且吱個聲?額娘這也是爲了你們好。”
“額娘心疼我們爺,清雅只是能夠體會的,只是郭絡羅家的表妹,出身高貴,賢良淑德,明年便是秀女大選,定能得個好名分。額娘這一家女百家求,切莫心急。”
宜妃一噎,想想也是,這九阿哥府的側福晉位置可還空着呢,留給淑慧恰恰好。她剛想開口,便聽得那門裡的人又接着說道至於現在便歸家去,清雅從嫁從夫,自然都是聽我們爺的。不過額娘怕是誤會了,我們做小輩的杵在這兒,皇阿瑪都不好意思來了。德額娘年歲不輕,自是不在乎的,可是我們額娘還像花兒一樣美呢。”
現如今清雅只想着兩件事情,一是快些調養好她與蟈蟈的身體,二是尋了那鈕鈷祿雲曦有冤報冤有仇報仇,這宜妃的居心她哪裡不知,只是這古代以孝爲先,她可不想平白無故的戴了頂“不孝”的大帽子。這宜妃就是個紙老虎,根本就不足爲懼。
宜妃見九阿哥不理她,這清雅又滴水不漏的,看上去句句是爲了她着想,她也不好再咄咄逼人,九阿哥真要與她斷絕了關係,那吃虧的還是她。想着她甩了甩袖子,自行離去了。
九阿哥抱着蟈蟈,坐到清雅牀邊,笑了笑說道這裡一點都不舒坦,我接你回家可好。蟈蟈也不喜歡這裡,還在牀上撒了尿兒。”
清雅點了點,她也不喜歡這深宮內院,憋得人喘不過氣來。
“蟈蟈不過個小屁孩兒罷了,哪裡喜歡不喜歡。”說着一把接過小孩兒,輕輕地拍了拍,蟈蟈吃飽了喝足了,也不動彈,呼嚕嚕地睡得跟個小豬崽兒似的。
“那我便去叫人準備了。額娘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我是絕對不會讓郭絡羅氏進府的。”
不一會兒,九阿哥果真叫人擡了軟轎兒,原本便厚厚的簾子,又讓他在外頭加了毛皮,裹得嚴嚴實實的。
春嬤嬤已經進宮了,拎着從家裡帶的早就準備好的厚厚地新襖子,將清雅裹得跟糉子似的,同樣待遇的還有蟈蟈。
春嬤嬤抹了抹淚兒,說道真不是哪個殺千刀的,要害我們小阿哥。福晉你且點,這月子裡最忌傷風了。原不該移動的,可是……”
清雅搖了搖頭,“無妨。”
九阿哥將清雅抱上軟轎,宮門口姚世福已經駕着馬車候着了。
等回到念德堂,清雅便狠狠地睡了三天。九阿哥也神神叨叨的,每日天一亮,親過清雅與蟈蟈之後,便出了門,一直到天斷黑了之後方纔回府。
在這三天裡,清雅趁着衆人不注意,從空間裡尋了些靈乳果,好好的爲蟈蟈調養了一番。如今他已經不褪去了青紫,有紅似白的,比那足月的孩子也不差了。這下清雅才放寬了心。
“春嬤嬤,讓你們家那口子去打聽的事情有消息了麼?”
春嬤嬤點了點頭,低聲稟道那鈕鈷祿雲曦名下的祥雲閣,主要做這幾個行當的生意。其中最一本萬利的便是京中貴族的成衣首飾生意,這祥雲閣的花樣子新,很是受歡迎;這其二,便是酒樓,只是近日裡聽聞祥雲閣的幾位大廚子都轉投了九方齋,而且祥雲閣的好幾處店面,不知怎的,悄悄地換主了;再其三,便是玻璃製品,這是祥雲閣獨一份的;而且這祥雲閣還有個地下拍賣場,專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這光是拍賣場的入場券,便拍到五百兩銀子之上,那玻璃製品便是隻在這拍賣場裡纔買得到的。”
九方齋,那不是他們家九阿哥名下的產業麼?原來九阿哥近幾日起早摸黑的竟然是忙這檔子事去了。他們若是硬碰硬,自然是比不過有道法的鈕鈷祿雲曦。
只是若是想要尋一個人報仇,那辦法多得是。如今她打算做的第一步,便是斷了這鈕鈷祿氏的財路,剷除這祥雲閣。
既然九阿哥選了酒樓,那的生意自該她來對付方是。
“這鐘愛祥雲閣衣物的貴女或是主母,身份最高貴的哪家的?”
“簡親王府出身的固倫端敏公主,她是順治爺的養女,如今的科爾沁親王妃。打去年底,她便來京省親,那祥雲閣新出的衣裳,是必有她一份的。”
“這繞來繞去都繞到一家去了,溫雅不正是嫁給了簡親王府世子的雅爾江阿麼?只不過我可是聽說了,這雅爾江阿一脈,是庶子承爵,與那端敏公主可親和不到哪裡去。”清雅伸出指頭,敲了敲牀沿兒,突然像想到了似的,笑了笑。
也不再提那端敏公主的事,轉而問道這正月十五,若是我沒有記的話,是八大胡同花魁鬧燈的日子?”
見清雅提起這個,春嬤嬤也忍不住笑了笑,這福晉啊就是個頑皮的,當年被長嫂拉着學規矩的時候,便日日盼着元宵節,因爲這日子,便是女子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逛燈會。這所謂的花魁鬧燈,不過是那八大胡同的老鴇們,接着燈會的日子,玩的老一套的選花魁罷了。
只是他們將那地點,選在了人流最集中的那段湖上,水光燈色,便是未出閣的姑娘,也想去湊個熱鬧的。
“主子喲,您如今坐着月子呢,哪裡能夠出去看燈會。”
清雅搖了搖頭,笑道我不去看燈會,自然是有人想去的。”說着清雅衝着春嬤嬤招了招手,在她耳旁耳語了一番。便又兀自逗起蟈蟈來。
“喲喲,看看這個笑得流哈喇子水的小胖子是誰啊?”九阿哥笑眯眯的從一旁走了出來,眼巴巴的看了看清雅的胸部,又看了看蟈蟈的嘴兒。
清雅俏臉一紅,這個臭流氓!“我可沒有奶,你想喝奶,尋奶孃去。”
九阿哥伸手捏了蟈蟈的小肥臉一把,“想喝奶的是我們蟈蟈,對不對。最近幾日我們九方齋可賺了個鉢滿啊!這祥雲閣的廚子做出來的還真不是蓋的。”
“祥雲閣鋪子被收了,那也是你乾的?”
“可不是,那鋪子本來就是爺出錢買的,那地契上可寫着爺的大名呢!”九阿哥說着,一臉討賞的樣子,就差沒有把那幾個字寫在臉了,爺能幹吧,快裡誇我呀?
“哼,可不是你當初用來討好小情人的!”
九阿哥一聽,這下不得了,不但沒有賞,反倒踩了雷啊,他有些訕訕地笑了笑爺這次可是連本帶利的給討了。那祥雲閣的酒樓是肯定開不下去了。要,他們店裡,可有一大*人吃壞了肚子呢!”
甭管陰招陽招,有效果的都是好招!
清雅讚賞的看了九阿哥一眼,“十五你們九方齋的船上貴賓房,可給我留一間。”
九阿哥這下來勁了,一把將蟈蟈移到角落裡,朝着清雅就撲,“小德子,爺就你肯定是關心爺的,連爺的九方齋有水上房都。”
“哼,我還你那鋪子還開道八大胡同裡去了呢!”
“嘿嘿,那不是爲了賺銀子麼?都是爲了賺銀子?你瞧蟈蟈以後長大了,不能讓他沒錢娶不是。”
清雅戳了戳九阿哥那比城牆還厚的臉皮,湊到他耳旁,柔聲說道,“爺,跟您商量個事兒……”
九阿哥聽完,拍了拍胸脯,不屑的看了清雅一眼,“我當多大點事兒啊,包在爺身上了。不過,,你比爺壞啊!”
清雅白了九阿哥一眼,喜笑眉開的說道對了,我阿瑪、哥哥、弟弟可是要從軍裡了,這次蟈蟈出生,他們沒來得及趕上,這滿月是定不會過的。對了,還有我舅舅,不日也要了。”
九阿哥一驚,只覺得頭皮陣陣發麻。那都是誰啊?都是武力值一個比一個高的混球啊!就他那老丈人,可是動不動便要打進宮裡去的渾人啊,連皇上都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這番清雅產子險些丟了命,這老丈人絕對是要算到他頭上的啊!
他能出去躲躲不?這兩日他光顧着高興清雅死裡逃生了,卻忘記這茬兒了。
瞧着在一旁得瑟不已的清雅,九阿哥把心一橫,爺就不信了,他還能將爺打死了,讓他女兒做寡婦!不過,趁着老丈人還沒有,得趕緊好好表現,爭取寬大處理啊!
這十五的日子眼瞧着越發臨近了,清雅的身體也好得差不多了,每日都可以下地活動了。鈕鈷祿雲曦,姐送你的元宵大禮,你可得接好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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