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雪因着玄啓這一聲怒喝,心裡泛起一絲的痛。“夫君”?這個詞用在他們之間不覺得可笑嗎?
他是天下人的君,是後宮所有女人的夫,唯獨不是屬於她一人的夫君。“夫君”這個詞語,要包含着滿滿的愛意和忠誠纔有意義,並不是誰想用便能用的好。
“呵!”寒雪涼涼地扯出一抹笑弧,眼中有着濃濃的失落,“陛下,嬪妾不知陛下何時成了嬪妾的夫君了。在嬪妾眼裡,陛下就是隻是陛下。夜深了,嬪妾要睡了。若陛下還想與嬪妾對弈,怕是隻能改日了。嬪妾恭送陛下。”
寒雪俯身行了禮,便朝內殿走去。誰知還未走出幾步,手腕就被玄啓大力地拽住,一個轉身撞進他因憤怒劇烈起伏的胸膛。寒雪惱火地瞪着玄啓,發現玄啓正眯着黑眸,危險地盯着她勾起邪魅笑意,眼裡卻閃爍着滔天/怒火,恨不得將眼前的人兒生吞活剝一般。
“朕差點兒忘了。朕對雲嬪來說,還真是個掛名的夫君。既然雲嬪不願意承認朕這個掛名夫君,朕不介意,將這夫君的稱呼給坐實了。”
寒雪瞠大水眸,還沒來得及明白玄啓的意思,便被玄啓一把攔腰抱起,大步朝着內殿的寢塌而去。
一年前的記憶忽地涌現出來,寒雪驚怕極了,不斷捶打着玄啓的胸膛,拼命想要逃離,玄啓卻是無動於衷,不顧韓徵和香染還在原地張大嘴巴看着,直直便來到牀前將寒雪扔進柔軟的牀褥裡,高大修長的身軀重重地壓下來,將寒雪牢牢困在胸膛與牀褥之間。
“啊!”寒雪驚叫一聲,香染聽見這一聲驚叫,想衝過去將玄啓從寒雪身邊拉開,剛邁開步子便被韓徵一把拉住,對着她直搖頭。
“陛下開恩,陛下饒了小姐吧!小姐……”
“都給朕滾出去。”玄啓震怒着大喝一聲。
“諾。奴才這就出去。”韓徵連忙將香染拖出殿外。
寒雪被丟得頭暈目眩,她怎麼這麼倒黴,總是被當做麻袋一樣丟來丟去。眩暈過去,她睜開眼,驚愕地看着玄啓近在眼前的臉,她用力推拒着玄啓的胸膛,驚慌地喊叫着:
“走開!不要!”
玄啓發狠地將寒雪的雙手壓制在頭頂用一隻手用力攥住她纖細的手腕,另一隻手精準地拉住衣帶用力一扯,衣帶鬆開,衣襟登時大敞,露出大片白嫩光/裸的肌膚,粉紅色的絲綢兜衣露出上面繡着的一角荷花,兜衣與冰肌玉膚相襯着,染出玄啓眼底濃烈的欲/色。
爲什麼,爲什麼他總是要這樣待她?寒雪絕望地閉上眼,心好像被拋到無底深淵中默默哭泣。
玄啓將俊臉埋在寒雪的耳邊吻着她與她交頸相纏,手上拉扯裙衫的動作愈加猛烈起來,絲毫沒有想要停下。玄啓伸手順着滑膩的肌膚繞到寒雪背後探上脖頸後面兜衣的帶子,正要扯開,便聽見玉泉殿外有人哭叫着:
“陛下,陛下,出事兒了陛下!”
玄啓驀地停住動作,寒雪趁着玄啓閃神的空擋,連忙翻身而起爬到牆角,揪緊衣襟蜷縮着抱住肩,驚魂未定地瞪着玄啓躲得能有多遠有多遠。
作者題外話:*********************************************************
謝謝親們的體諒,櫻雪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