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er,是我小心眼,是我太多疑,我都不知道,在這段時間,你爲我做了這麼多……我知道你愛我,所以願意爲我竭盡全力、付出一切,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我能做的,就是更加更加地珍惜你,用全身心去愛你,薇雅……我愛你……”
情難自抑,司徒慕絕頭一低,覆上白薇雅的雙脣,俘獲她的吻。
他的身體如火溫暖,他的吻也熾熱得像一團吞噬她的火。
她的吻技一向青澀,被他霸道而急切地吻住之後,往往會愣住片刻之後,才聲生澀地反應過來回吻他。
而今日,她吻雖然依舊青澀,但是熱烈得像點燃的火花,幾乎要令司徒慕絕在天幕之下忍不住當即要了她。
這不,他的吻越發熾熱火辣,手也不自覺在她身上流連……
“慕……絕……”別……別在這裡……
她的呼喚把他的神思稍微喚回。
司徒慕絕只能用更爲熱切的吻去極力掩蓋內心咆哮不止的衝動。
吻着吻着,兩人都流下了熱淚。
司徒慕*歷了一次在生死邊緣擦身而過的經歷,白薇雅經歷了地獄般的生怕失去司徒慕絕的恐懼。
今夜,這對璧人在皎潔的星月之下忘情擁吻,濃情蜜意在脣齒之間如花火綻放。
愛很輕,甜蜜的時候輕盈如羽毛。
愛很重,歷練了之後如鳳凰涅槃。
……
“慕絕,我說了,我沒有扭到腳,那只是嚇你的……”
白薇雅跟司徒慕絕強調多次,說自己沒有在沙灘上崴到腳,可司徒慕絕偏偏要攔腰抱着她,車停在絕倫誓約門口了,進屋之後,他都捨不得放下她。
“慕絕,放我下來,我真的沒事……”白薇雅輕拍司徒慕絕的肩,“你的身體還沒完全康復吧,不要浪費力氣呀……”
“Beer,你就那麼關心我啊?”
司徒慕絕把白薇雅抱回到她的房間,掀開被子,輕輕把她平放到牀上,欺身而下,將她困在一個狹小而曖昧的空間之中。
“Dear Beer……今天晚上,我要擁有你的全部,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不管你會哭會鬧,我都要這麼做了……”他的忍耐到了極限。
他的手,一下一下撫摸着她的長髮,眼神裡流淌着一條溫柔到了極點的溪流,潺潺地流,綿延不絕,近距離地觀察,可以看到這溪流底部放着無數的小小的珠寶,天光一照,就如同星辰閃爍。
“全部?”她明知故問。
“嗯,我要擁有你的額頭……”他的吻流連而過白薇雅的額頭。
白薇雅輕輕閉上了雙眼,感受他的吻帶來的四溢的甜蜜。
“你的眉眼……”吻過她的眉眼,以及眉心。
“你的鼻子……”她小巧的鼻子上多了一個吻。
“你的脣……”他的脣如同一片落下的櫻花花瓣,吻在她脣上。
輾轉、纏綿……
情到深處,司徒慕絕的嗓音變得低沉而沙啞。
“還有的是……你的身體……”
他的手撩撥、操控着她,通往地獄或者天堂。
他的吻一點一點剝去她的矜持。
他與她的身體,相貼,摩擦出激情的火花。
寬衣解帶,品嚐雲雨。
旖旎之夜,纔剛剛開始……
……
時間又過了正午,燦爛的陽光被遮光窗簾阻擋,沒有辦法步入絕倫誓約的臥室內。
地上衣服凌亂,湖藍色的禮服被撕爛了幾處,揉成一團扔在地上,幾乎想象不出昨夜它華麗的模樣,禮服上疊了件微皺的白色襯衣,彷彿襯衣與禮服相擁。
也宛如此時此刻牀上相擁而眠的一對璧人。
緋紅仍存在於白薇雅的雙頰,她努了努嘴,睜開疲憊得彷彿被石頭壓住的雙眼,看到仍在睡夢中的司徒慕絕。
司徒慕絕的熟睡和他的昏睡,是完全不一樣的。前者白薇雅擔驚受怕,後者卻令她看得心醉意亂。
白薇雅忍不住動了動痛得跟彷彿被坦克碾過的身子,與司徒慕絕靠得更近,與他交換呼吸,更爲真切地感受他的氣息。
“慕絕……你真是越看越好看吶……”她小女生心思起,偷偷地誇了司徒慕絕一句,便緊張地把頭躲進被窩裡。
嗯……趁他還沒有醒過來,她偷偷親一下,也不爲過吧?
心動不如行動,白薇雅又鼓起勇氣從被窩裡鑽出來,下巴以下的皮膚暴露在冰冷的空氣中,不僅暴露了她身上的青紫,還冷得她不可抑制地打了個大大的抖。
原來昨晚沒有開暖氣呀……
不過託司徒慕絕的福,白薇雅昨晚的身體挺暖的呀。
好了,不管這些有的沒有的了。
昨晚他親了她這麼多次,她都是被動的,這一回,她要偷偷親回他去!
她的脣輕輕貼上他輕抿着的脣。
一剎那,司徒慕絕感應到她脣貼他的脣一般,微微睜開雙眼,他的手迅速扣住白薇雅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
與他接吻,不可能是淺淺的……
越吻越激情,越吻越上癮。
司徒慕絕的吻就好像與白薇雅進行着一場較量,非得把對方吻到呼吸困難,分不清東南西北才罷休。
白薇雅很快就敗下陣來,舉白旗,無力而缺氧。
司徒慕絕戀戀不捨地放過了她。
她真怕自己要缺氧得昏過去了。
司徒慕絕這個不知饜足的人!
她不悅地在他懷裡掙了掙,司徒慕絕趁機恐嚇她說:“你要是再亂動,我很有把握令你今天一整天都不用離開這張牀哦……”
咯噔,白薇雅的身體瞬間僵硬如鐵。
“好了好了,慕絕,快點起牀去做飯,好不好?我好餓哦……”白薇雅晃着司徒慕絕,撒嬌似的說。
司徒慕絕一臉無辜地說:“Beer,我沒衣服穿了,難道你要我這樣走回我房間換衣服?”
白薇雅愣了愣,轉而笑嘻嘻地說:“那也挺好啊……反正這裡是我們兩個的宿舍,該看的,不該看的,我都看過了,沒關係吧……”
司徒慕絕的臉色變了。
呵,她也開始露出小狐狸的尾巴了哦……
不過,她又怎麼鬥得過他呀!
“那好吧……”
司徒慕絕佯裝準備從牀上起來,大方地掀開被子,說:“那我上樓去,待會兒要是不小心磕着碰着哪裡,把傷口弄得裂開了,你也別管我了……”
“啊別別別……”白薇雅立刻緊張地抓住司徒慕絕的胳膊,“你躺好來,別動,我……我這就去幫你拿衣服……”
“那……我就在這兒等着你咯?”司徒慕絕得逞地笑着,吻了吻白薇雅嫣紅的脣瓣。
白薇雅拿被子裹着自己,慢慢彎下身,想從地上隨便撿一件衣服遮擋一下,不管是司徒慕絕的還是她的,然後再到衣帽間換衣服,司徒慕絕使壞地把兩人蓋的被子朝自己這邊一扯。
“喂!”白薇雅感覺到身上一涼,羞赧地捂住自己,惡狠狠地轉回身瞪司徒慕絕。
“司、徒、慕、絕!”
司徒慕絕美眸一眯,挑了挑眉。
“不要看啦!”她一手扯過被單遮住自己,另一隻手擡高去擋着司徒慕絕的視線。
司徒慕絕抓住她那隻擋過來的手:“Beer,別害羞,該看的我都看過了,你很美……不用擋……”
白薇雅見司徒慕絕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差點沒羞窘得把頭埋到被子裡,不出來了。
是啊,又不是第一次了,可還是覺得好羞,好難爲情啊……
司徒慕絕揉揉她的頭髮:“我不逗你了,你快去換衣服吧,彆着涼了。”
白薇雅點點頭,慢慢地從牀上撤離,打開衣櫃,迅速拿了幾件,就進浴室,用飛快的速度洗了個澡,換好一條黑色的連衣裙出來,套上白色絨外套,出臥室,上樓去拿司徒慕絕的衣服。
她挑了一套和自己這身衣服速配的服裝,抱着匆匆下樓。
司徒慕絕當着羞得滿臉通紅的白薇雅的面,也不避一避,慢條斯理地把褲子等穿好後,他“果”着上半身,把暗黑色的襯衣放到白薇雅手裡:“Beer,幫我穿……”
“嗯……”低垂粉頸的白薇雅應了他一聲,接過襯衣。
她細心地先幫他穿上一邊袖子,然後是另一邊,兩邊的袖子都穿上了之後,幫他翻整好衣領,從第一顆釦子開始扭,一直扭到最後一顆,完成後,司徒慕絕猛地把她摟緊。
那種感覺,像擁抱回全世界一樣,時光上好,溫暖依舊。
“慕絕……”白薇雅偎在司徒慕絕懷裡,喚着他的名字,聆聽他有力的心跳,貪婪地呼吸他的氣息。
她的雙手回抱司徒慕絕。
緊接着,她柔柔地說:“我好餓啊……”
白薇雅的肚子跟着憂傷地叫了。
有夠……煞風景。
……
安藤輕漾發佈了新的一系列服裝,以鳳凰花爲主題。
泉雨央和安藤輕漾都會作爲發佈會的走臺模特出場。
白薇雅和司徒慕絕很早就來到了現場,念着白薇雅想坐近些看泉雨央出場,司徒慕絕找了個靠前的位置。
他端坐着等待,白薇雅好像屁股有刺一樣,怎麼都坐不住,左顧右盼。
“Beer,你在找泉雨央嗎?”
“對啊。”
“她不會在這裡,應該在後臺。”
白薇雅一拍腦袋覺得自己犯糊塗了。
發佈會還沒開始,她在這裡瞎東張西望個什麼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