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一些情報之後,古秋雨將劍收了回來,示意衆人繼續趕路。最後,他還問了陸百天禹王城有沒有怪事發生。
陸百天看了一眼古秋雨道:“現在許多武者都在向那裡去,因爲一個月前發生了邪事,而且就是以風雄六傑爲首的天驕戰士來了也沒有擺平,反而有一兩個天驕戰士莫名失蹤了,但好像這些邪人也同時被困在了禹王城附近,現在而明確的許多人在趕向一個叫做楊梅鎮的地方,風雄六傑也在那裡。”
“楊梅鎮麼?”
這時,濮景龍對古秋雨使了一個眼神,就是要殺人滅口了。但古秋雨看了一眼林木森,他也知道自己出現在路通面前,恐怕很快就會有消息傳出來,但他不想殺陸百天。
就這樣殺了一個路通內百字弟子,一定會引來衆多路通來調查此事,更重要的是他不能讓林木森感覺到他們是濫殺無辜的人。
古秋雨對着陸百天點了一下頭,笑道,“不好意思,得罪了,本來可以作生意的,但怕你有事在身不理我們,就出此下策了。陸兄弟包涵了。”
陸百天站起身來,一言不發的快速離去,看着陸百天快速消失的背影,古秋雨隨後叫來濮景龍,讓他先去楊梅鎮打探一下消息。
雖然不確定在楊梅鎮出沒的是柳依月和孟驚楚二人,但古秋雨的心中,一直有種感覺,這種感覺隨着他前進的每一步而越來越強烈。
古秋雨又將剛纔與陸百天的話說給了藥老他們,幾人都沒有什麼意見,全憑古秋雨定奪。
幾日後,三人經過了禹王城,沒有入城,而是讓藥老與林木森二人去城中買了一些補給,便繼續上路。買這些東西,並不是楊梅鎮距離禹王城多遠,而是爲了之後考慮。如果在楊梅鎮的人真的是柳依月他們,免不了與風雄六傑發生衝突,到時候,會有一大批的天驕戰士在全國搜捕他們,這些食物正是爲了那個時候所準備的。
路過禹王城一日後,楊梅鎮便出現在了古秋雨幾人的眼前,遠遠可以看到,一排高大的城牆各向兩邊延長了兩裡的長度。比一般華州的城還大,走進時又發現了城牆上面的士兵。竟然全部是全副武裝,一副戰爭時樣子,連巨大的機弩都已經架上了。
魏不語嘀咕着道:“這滄國,真是他孃的有病,這也叫鎮子?天河城的城牆也不過如此啊!”
楊梅鎮與涯國只的二百里距離,本身就是一個軍鎮,是面對涯國的一處重要的關卡。名字雖然叫做鎮,但其規模與駐軍,實際上就是一座城。鎮中完全是由駐軍的都尉進行管理的,並沒有設立官署,可謂民皆是兵。
藥老則是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景象,略有所思,應該是他之前到過這裡。
林木森則是對城牆沒什麼概念,在他印象之中,還沒有見過用石頭蓋的這麼高的城牆,眼中滿是興奮之色,卻不知,這根本就不是什麼鎮子,而是一座要塞。
看着眼前那高大的城牆,古秋雨也犯了難,這楊梅鎮實在是太大了,如果柳依月他們就在城牆裡面,那幾人事後能否出城都是個難題。
他看了看一旁面色平靜的何花,無奈擺了擺手,示意衆人繼續前進。
這時一個路通來到了五人身前,拿出一張紙來,上面畫的卻是濮景龍畫的藥老的模樣,那路通將畫交給藥老,轉身就走了。
“老濮查到了什麼?”
古秋雨問藥老藥老微微一笑,將一些藥水塗在紙的後面,在紙的後面顯出了小的紅色字跡,藥老說道:“這小濮說一個多月前,天驕戰士將兩個人困在這裡的山中,半個月前將他們圍堵到在這不遠的地方,幾日前也確實找到了一男一女二人,雙方也交了手,死了一個天驕戰士,這二人也受了傷,”
古秋雨眉頭一簇,問道:“現在情況如何?”
“走吧!再慢一點,咱們就來不及了!”
藥老道:“這封信就是今天早上的,風雄六傑在早上已經去了東面的雀村,濮景龍已經跟了上去,從東邊那片楊樹下,濮景龍就開始給我們留下記號了,這個記號是我煉出來的藥水,木森可以聞到。”
衆人迅速來到楊樹下,林木森聞了一下,點了一下頭,衆人驅***而去,這時古秋雨注意到確實有些人也在走向同一方向,氣海中也感覺到了有些人有內氣的波動。
這些武者也不是憑白無故斬妖除魔,而是滄國早就下達了通緝,凡是擊殺或者逮捕怪物的人,都會獲得不菲的酬勞。這邊聽着那吸血的怪物馬上就要被雄風六傑制服,這些武者也十分的焦急。
又走了一段,路上越過了七八個衣服相同的武者,應是滄國那個門派的人,這時卻聽一人喊道:“剛過去的哥哥們,不用着急了,這兩個吸人血的怪物已經被風雄六傑找到了,賞錢是拿不到了,看熱鬧不用着急!”
聽這個人用怪物稱呼着柳依月與孟驚楚,古秋雨心中又悲又憤!二人變成現在這幅模樣,完全是爲了他形成,雖說二人都是心甘情願,但自己也是在當時默認了這種做法,現在回想起來,古秋雨心中只有無限的自責。
他回頭看了一眼魏不語,魏不語叫道:“我體重,你與木森一匹馬先行,我保護這二人。”說罷一手將林木森從他的馬上提起,擲向了古秋雨,古秋雨接住林木森,讓他坐在身前,驅馬狂奔向前。
雀村的北面三裡,已經有了十幾個武者分成幾夥在不同的地方站着,濮景龍蹲在另一邊的草叢中,離他只有十丈遠的地方,風雄六傑正在與一男一女二人纏鬥,這二人正是柳依月與孟驚楚。
只是,這兩個人此時蓬頭垢面,一身黑色的衣服已經破爛,上面沾滿了暗黑色的乾涸血跡。二人的面容並沒有多少改變,只是雜亂的頭髮已經斑白。
當初,二人得知古秋雨下落後,立刻就與呂庸告別,要前去華州,呂庸從心裡也喜歡上了這兩個弟子,對於他們這一行,也認爲危險太大,但是這二人沒有任何江湖經驗,要想在這江湖中活下去,歷練是不可缺少的,反正這次又不是與人進行戰鬥,就告訴二人不要與人爭鬥,不要用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