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看去,只見他眸中泛着許多的情緒,似在惱着,又似帶着別樣的情緒。
不解他這情緒爲何而來,楚慈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莫不是我出去之時,又有人來尋你的麻煩了?”
“所以,小慈若是知道了,又要背地裡去給我出氣嗎?又是做了什麼都不與我說嗎?”
他之言,她眸光一閃。“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了”
她眨眼裝着糊塗,他卻是握着她的手,朝她邁近了一步。“小慈,你爲了我,是不是做了許多事?就像我搬進這院裡來,就像方纔那鍋雞湯。就像,就像風業受傷。”
他的問題,她一時不知如何作答。不告訴他,就是怕他想太多,有太多的負擔。
沉默半響,她柔柔一笑,軟聲說道:“你想太多了。你搬來這院子是皇上的意思,至於那鍋雞湯,那真是冬梅給的。她若不給,我哪兒有本事給搶來?”
“你還不願說嗎?”他相問,情緒有些激動。“你不必瞞着我!你爲我做的事,你不必瞞着我!我想知道你爲我做了些什麼?我想知道你做的這些,又要冒多大的險。”
“不是,小伍,你想太多了,我哪有那麼大的能耐,我……”
“他們都說風業是父皇派人打的,可是,父皇根本不可能派人打風業!你說這院子是因爲父皇而換的,可是父皇根本不可能爲我提這種事!冬梅一心攀上風業,向來都是看不起我,如何能送雞湯給我?”
他之言,她眨了眨眼,半響之後,柔聲一笑:“皇上不是都說世事無絕對麼?這萬事皆有可能,你如何……”
她還不肯說實話,他卻是不願再聽她說慌。
不管她與喬錦騫有什麼合作,也不管她與高順帝談了什麼,他甚至不願再去想她還能爲他做什麼。
此時他只想做一件事,堵上她這張騙人的小嘴!
他的吻,來的有些急迫,與他早上之時的羞澀截然不同。可是,這般急迫的吻,卻又是那麼的無措,好似不得要領,想要奪她這份柔軟,又不知當如何作爲一般。
楚慈腦子擋了一會兒機,在他急迫的探舌而入時,喉頭微微滑動,任他攪的天翻地覆。
舌頭被他攪的有些疼,楚慈眨了眨眼,猶豫着是不是該讓他溫柔些?
這般想着,便是雙手擋在他胸口之處,欲將他推開。
她這動作,他卻是當作了反抗。早上還羞澀到無地自容之人,這會兒卻是變了個人似的。一把握了她的雙手,將她給抵到了牆上。
身後是堅硬的牆面,胸前是他炙熱的身子,楚慈被這小綿羊突然發難給弄懵了,竟是任他抵上牆上熟能生巧。
他的吻本是笨拙青澀,卻因爲無比的急迫而顯得霸道狂野。
若非見證過他的青澀與無措,她都快懷疑這小子是個情場高手,這個霸道的吻竟是讓她難以接上。
早上還在感嘆自己對接吻有天賦之人,這會兒卻是喘着氣也跟不上他的節奏。
“等…等…你先鬆開。”我說,你好歹讓我喘口氣啊!
好歹她也是閉氣高手,怎麼在這個吻中,她竟然變的這麼弱了?
她喘氣讓他停下,他卻是喘息着貼近,半分不願鬆開。
就這麼貼着她的脣,他的語氣有些慌亂,卻是異常的堅定,“不鬆開,我就不鬆開!”
嘿!膽兒肥了啊!
楚慈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鬆開啊,你這是在做什麼?耍流.氓啊?”
她之言,他眸子裡盡是慌亂,卻是不知哪兒來的勇氣,嘀咕着說道:“我也是跟你學的。”
“……”所以,怪我咯?
楚慈表示,小綿羊不乖了啊!
“你先鬆開,有話咱們好好說。”他這般貼着她,她感覺有點…嗯,怎麼說呢,貼着他這炙熱的身子,自然就想起他極好的身材。
然後,有一股獸.性在澎湃……
“你什麼都不說。”他又是一聲嘀咕,就是貼着她不放。
非但如此,他身子還向前了一些,將她貼得緊緊的,二人心跳都快融爲一體了。
他的行爲,他的話,楚慈心裡頭一句‘我去’。神情就顯得有些無奈了。
她不說,不是顧及他男人的面子麼?不是怕他心裡不好受嗎?哪個男人願意什麼事兒都靠女人去出頭的?
“好啦,我說,我都說,你先鬆開,咱們好好說話。”
就算要親熱也不能這樣吧,真是的!太挑戰她的獸.性了!
他貼着她不放,她說話之時,二人嘴脣相碰,便是令人心神盪漾。
宋文傾眸子裡閃的厲害,卻是始終不放她。她之言,他沉默半響,卻是冷不丁將她一把抱起,徑直往大牀而去。
雖說她也不重,可他身上有傷,這麼用力將她抱起來,便是痛的蹙了眉頭。
那因吻而紅豔的脣也因此微微泛白,額頭更是布着密汗。
大牀近在眼前,楚慈那擋機的腦子終於是回過神來,雙手握住他的肩頭,冷靜的說道:“小伍,你先放我下來!”
不要高估她的定力!她楚慈一旦認定的事,就算全天下反對,她也不會改變主意!
既然決定跟他交往了,那他要是做出什麼勾引之事來,她可不保證會不會耍流.氓!
“我不放。”
語氣依舊堅定,宋文傾將她放到牀上,自個兒坐到牀邊,甚是認真的說道:“好了,要說什麼,小慈說吧。”
“……”怎麼着,跟我耍脾氣啊!
楚慈看着他認真的模樣,輕咳一聲,說道:“那什麼,我累了。”
她耍賴,他卻是半分不被她忽悠,依舊認真的問道:“怎麼打的風業,父皇爲何給我換了院子,你與喬錦騫又談了什麼?”
呃,怎麼突然這麼認真了?
分明就是隻害羞的小兔子,這會兒卻犟的跟頭牛似的,楚慈表示,她有點接受無能啊。
她沉默不語,他脫了衣裳盤腿坐到她對面,就這麼直勾勾的看着她,就這麼裸着上身看着她。
他這態度好似在告訴他,他連劍都能替她擋,沒有什麼是不能接受的!
他要的不是她在背後一個人冒險,他要的,是與她共同進退。
分明是異常嚴肅的質問,他的神情也甚是認真。可是,他這做法,卻是讓楚慈心裡大喊‘要命’。
褲頭掛在胯骨之上,那似玉田一般的腹部與半遮半顯的人魚線透出來,楚慈莫名的嚥了咽口水。
以前她覺得,男人和她是一樣的。因爲她也有腹肌,而且她的腹肌還很好看!
可是,此時看着宋文傾這身材,楚慈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個腹肌控。
每每看到他這半裸的身子,就想伸手去摸個舒服,更想將那褲子扒了摸個爽。
網上有句話叫做‘腿玩年’。楚慈覺得,宋文傾這身子給她,她能玩一輩子好吧!
“小慈”楚慈那思想已是飛了十萬八千里,宋文傾卻似沒發現自已正處在危險的邊緣一般,問道:“小慈不是要說嗎?我就在這兒聽着!雖說小慈說過與我多是利益爲主,可是,小慈就算要利用我,也要讓我知道你做了些什麼。既然是利用我,那些事就當我去做,而不是讓你去冒險。”
他這話說的就嚴重了,楚慈強迫自己將視線收回。
眨了眨眼,楚慈說道:“嗯!好!我說!”
說就說!你讓說的,我還瞞着不就是矯情了?
“風業是我打的,我和小澤還有薛彥彤一起打的。因爲看不慣他那囂張的樣子,所以我打的。至於你說這院子,因爲在那藥房時,我說那院子背陽,不利於儲存藥物,皇上也不知是怎麼想的,就與喬錦騫提了。”
她坦率的說了兩件事,說到最關鍵的那一件事時,自然是說一半留一半的。
“喬錦騫找我,說是給你一個機會引起皇上的注意。若有風聲傳出你與銀面修羅有交集,就能讓皇上因此重視你,到時若是查出你是被冤枉的,必然內疚,繼而對你好。”
說完了,她的視線又往他身上瞄了一眼,最後一聲輕咳,起身說道:“該說的我也說了,我去外頭睡會兒,忙了一天一夜,我也是累的很了。”
她剛起身,還沒下牀,便被他一把拉住。她還沒開口發問,他便是輕輕的壓了下來,低頭不管不顧的吻着她。
又來?
楚慈表示,她的定力受到了嚴重的挑戰!
柔軟的牀,比那堅硬的牆面舒服多了。
躺在柔軟的牀上,身心都有些發軟。身上的人不管不顧的吻着,她的手從不知放到何處,進而自發的摟在他的腰間。
入手細滑的觸感,讓她不由的摸上了癮。
他在吻着,她在應着。
他的雙手摟着她的脖子,她的雙手從後腰慢慢的游到了他的腹間。
她的動作,讓他呼吸一窒,卻在這片刻的停頓之後,他亦大膽的加了手上的動作。
20歲的青年,正是身體旺盛的年紀,在這麼曖昧的情形之下,自然顯得手足無措,不得要領。
當她的衣裳剝到手臂之時,傷口的痛意讓她清醒了幾分。雙手握住他的腰身,她氣息微亂的說道:“那什麼,傷口好痛。”
(ps:請注意看下面的‘作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