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縷縷陽光直射入房間。
沒有那粘人的耗子在,他這一夜睡得可算是舒坦,但是一想到玉堂,他臉上也不自覺的笑開起來。展昭洗漱一番後,穿戴好衣服開了房門。
手腕頓時被人鉗住,展昭被從門外忽然閃進來的一道白影拉着退後了幾步,他心中的訝異一閃而過,便也隨着這人了。
白玉堂右手抓着展昭的左手腕,拿着畫影的另一隻手往後一揮,兩道門頓時‘啪啪’的關上。
“貓兒,昨夜你溜得挺快啊!”五爺把握着他的手擡高,顧盼間狡黠流轉。
展昭‘嗦’的把手抽回,“什麼溜啊!”
白玉堂眯着泛有黑色光澤的眼睛,直盯着貓兒的臉,“你現在不就溜了?”五爺低眉,重新拉過他的手,把貓兒的手提到胸前,然後笑意盈盈的看着展昭,吻輕盈的落在他的手背。
展昭後退了步,手卻沒擺脫他,“你幹什麼!”
展昭的話音剛落,白玉堂便隨着他的腳步傾身向前,接着左手迅速地攬住他的腰,然後眉頭一挑“不幹什麼!”
貼在玉堂的胸膛前,展昭隱隱感覺心也在抖動,於是不安的用手撐着他抱住自己的手臂,“不早了,該去前堂了!你放開......唔!”展昭眼睛頓時放大,脣被玉堂緊緊的壓住。
白五爺本來只是想逗逗這貓的,可是看着貓兒開啓又閉合的兩片淡紅色的薄脣,他一時有些控制不住,兩人本就靠的那麼近,他便湊着親過去了。
感覺到火熱的舌頭滑入口腔,展昭忙把他自己的舌尖捲起來,躲避着玉堂的追捕,“唔......玉......!”展昭擡起手用力扯着五爺的衣袖。
白玉堂繼續深吻,他嗓子慢慢的鼓動,吸吮着愛人的味道,他手緊緊的壓着貓兒的頭,五爺只感覺周身溫度在慢慢提高,不想停下來......
‘咚咚’的敲門聲傳來,展昭一震,回過神來,雙手用力的撐着他的肩窩,想掙開他的禁錮。
“白護衛,盧島主他們來了!”公孫先生的聲音的門外響起。
五爺漸漸睜開惑人心絃的雙眼,舌尖再次劃過貓兒的整個口腔後才慢慢收回來,意猶未盡的在展昭脣上舔了舔,方纔鬆開手,“貓兒,回神了!”
戲謔的話音敲在心上,展昭頭微微向後仰,臉漲得通紅,帶着光澤的嘴脣在顫動,不停的喘着粗氣,他右手食指指着白玉堂,“你......”
白五爺臉上的笑意由淺逐漸變深,壓低着嗓子對他說:“我去開門了,你可千萬別露出馬腳了啊!”說完,他擡起拇指劃過愛人的指尖,方纔笑着一轉身,前去看門。
“先生。”白玉堂有禮貌的拱手道。
“白護衛,早啊!”公孫策點了點頭,再次說了句剛纔在門外喊的那句話。他正好奇展昭怎麼還沒從鄰房出來,然後眼睛無意地朝房內一掃,“展護衛,你怎麼在這裡?”
展昭走出來,微微笑了笑,臉上的紅暈依舊還在,只是很淡而已,“先生,早!”
公孫策回視一點頭,隨便問了句:“睡得好嗎?”
自然是好的,沒有玉堂在身邊摸這摸那的!他睨了會白玉堂,“展某昨夜睡得很好,可能是沒聽到耗子抓牆角的聲音!”
公孫策也不明白展昭爲何會這樣說,只是看到白玉堂朝展昭笑眯着眼睛。他笑了笑,接過話:“盧島主等了有一會兒了,你們去前廳吧!”說着直徑先走了。
看到先生離開,白玉堂慢悠悠地蹭到展昭身邊,“貓兒啊!你......是不是......想繼續剛纔的事啊?”他眨着萬分無邪的眼睛看着貓兒。
“滾!”展昭右手一推,死耗子,亂說什麼啊!
“哈哈......”門再次被他關上,白玉堂笑着閃到展昭身後,抓住他的右手腕,左手連同拿着巨闕的手一起樓住貓兒的腰,溼熱的氣息慢慢襲向他右邊的頸部,脣印在愛人的身上,五爺笑着咬了下他柔嫩的耳垂方纔鬆開手,移到展昭面前說:“這就是你調侃白爺的懲罰!”
“啊......白玉堂!”展昭脖子和臉頰都竄紅了,摸着還留有暖暖溼意的脖子,差點跳起來。
貓兒臉紅的摸樣永遠是屬於他一人的,想到這裡,五爺毫不客氣的笑容氾濫起來,“怎麼了?”
“你,你欺人太甚!”展昭一拳落在眼前這笑容欠揍的人的肚子上,然後快步走了出去,他雖是生氣,卻也控制住了力道,再說白耗子身體好,就算多打幾下也沒事!
“貓兒,你又偷襲啊!”白玉堂扶着門沿走出來。看着貓兒迎着陽光英朗挺拔的身姿想着,吸取了這麼幾次的教訓,下次親完後,一定要先跑開。
“哼!”展昭聽着後面那人故意嚎叫的假痛聲,狠狠磨了磨牙。
“師傅,大哥,三哥,四哥!”白玉堂一進客廳便眉飛色舞的喊着人。
“前輩。”展昭走近司空霖抱拳道後,轉向其他人:“盧大哥,徐三哥,蔣四哥。”
司空霖擺擺手,“哎!好了,好了,這些俗禮就省了吧。”喊來喊去的也不嫌麻煩。
展昭放下雙手,略帶一笑。
“展護衛坐吧!”林鐘躍起身請展昭坐下,至於白玉堂他早就坐下和四哥聊起來了。
“謝大人!”展昭把巨闕放在方桌上,慢慢坐下來。
白五爺雖是和四哥在說話,心卻是跟着貓兒的,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呆板的人!不過......在百姓眼中,他的貓兒永遠是俠義正直的;而在他眼中,貓兒都是那麼讓他想逗趣的,永遠都是!
“自汴梁以來和各位已有數日未見,幾位這麼急着來是爲了何事?”衆人都落座,包拯便問。
盧方看向自家五弟後道:“京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五弟現在也身爲官府之人,我們做哥哥的也應該來助大人一臂之力。”
林鐘躍摸着鬍鬚點點頭,有了這些江湖人士的幫助,展昭和白玉堂倒是可以少分擔一些事情了!
“還是先說說案子的事吧!”司空霖直切主題。
他們聽到白護衛如何稱呼這位先生,便都知道這人是白玉堂的師傅了,那定是一代名師!不過這麼多年來如果還知道司空霖是誰的,也只有那些活得夠長的老不死了。
“師傅,先生說這些案子都是採花賊做的,你老還是繼續去遊山玩水吧!”白玉堂趁着公孫學生還沒開口道。
司空霖自然只聽白五爺說的前半句話,至於後半句他直接省略。他瞥了眼正朝他笑的燦爛的白玉堂後對展昭說:“展小昭,還是你說吧!”
“嗯?”展昭不明白前輩爲什麼這樣叫他,但是馬上也沒在意了,他簡略的把案子講了一遍後,等着前輩和玉堂哥哥們說出看法。
幾人聽後,除了司空霖皺着眉低頭,剩下的幾人皆面面相覷。
什麼人這麼喪盡天良,枉送了這麼多姑娘的性命!其中徐慶最爲衝動他大拍了下桌子,滿臉漲紅着盡顯怒氣,“師傅,你說有什麼好法子?”
其他人同望向司空霖。
司空霖凝眉擡眼,“這人一時半會是抓不到的,如果他不是存心的報復到了精神錯亂的境界,便是有什麼必須要這麼做,或者真是好採花......”不過這人手中已經有了這麼多條的性命,抓着也是必死無疑了!
“管他到底是什麼,抓着定要五馬分屍!”徐慶眼中散着寒光。
蔣平看了眼脾氣暴漲上來的三哥,搖着扇子轉向林鐘躍道:“大人,我記得展大人說你講過,這犯案的時間是有規律性的?”
林鐘躍知道他這話什麼意思,點了點頭後說:“是的,那人每五天便要犯下一案。可是即便知道如此,京兆有這麼多戶的人家又怎麼知道他下次會出現在哪裡?”他也自責,痛恨自己無能爲力。
“其實這也不難,把京兆所有未出閣的姑娘集合起來就行了,而且還要把這個消息傳到那人的耳中,這個辦法雖然有些拙劣,卻也是最實用的!”蔣平大方的擺着扇子,露出狐狸一般的笑意。
公孫策贊同的看向他:“已經過了一天了,此事不可延遲。林大人,學生這就帶人去!”
“京兆的戶口簿在書房,先生隨我來拿!”林鐘躍道,既然有辦法就行,總比坐着強。
蔣平跟着這兩人一同起身,“林大人,這差事也算我一份。”三人風風火火的出了大廳。
五爺張着眼看向貓兒,他們就這麼走了?
展昭癟了癟嘴,無語的看着玉堂這故意耍寶的表情,然後把視線從他身上移開。
白玉堂笑嘻嘻的收回嘴轉向司空霖:“師傅,徒弟有個忙想讓你幫?”他這樣子哪裡還像個大俠!
司空霖如今已有一個甲子的年齡,但由於內功深厚,再加上他本就是什麼都不愁的人,每天過着閒雲野鶴的生活,所以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年輕許多。他斜着微帶皺紋的雙眼看着旁邊的徒弟,“有什麼事情你就說!”
包拯靜等着白護衛要說什麼,展昭最終還是因爲這句話看向玉堂,他有什麼事情讓師傅幫忙啊?
白五爺坐直了身子後,摸着鬢角道:“林大人說這城外的青翼山上是一個叫剎血盟組織的老窩,我想讓師傅去哪裡逛個幾圈。”
“說白了你小子是想讓我去幫你打探敵情啊!”
逛個幾圈!盧方忍着笑喝了口茶,然後看向已經露出笑意的展昭,朝他搖了搖頭,五弟同他師傅說話一想是這樣。
看到盧大哥的動作,展昭慢慢收好了笑容。
“你小子怎麼不自己去!”司空霖看着他說。
白五爺偷偷看着在對面坐下的貓兒,“等會我要和貓兒去另一個地方啊!”這話自然展昭也聽得道,他略略朝司空霖笑了下。
“師傅老了啊。”司空霖把目光從展昭臉上轉到白玉堂身上,略笑着,邊搖着頭邊說。
五爺聽了馬上一道:“怎麼會,誰敢這樣說,爺剁了他!”白玉堂故作揚手的姿勢。
看到玉堂這架勢,展昭抿着嘴,臉上的笑容卻是掩瞞不住的。
司空霖心中嘆了口氣,不想再和這小子扯下去,他拍着白色的衣服起身,“不就是想讓師傅去趟哪裡看看嘛,你有必要這麼演嗎?”
包拯黑色的臉上帶着笑,但如果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每個人年輕的時候都會這麼耍性子的。
“包大人,那我先告辭,這案子有他們,你也不用太擔心了!”司空霖說。
包拯馬上從座位上起來,“如此,這剎血盟的事情就拜託先生了。”皇上定下了日子說半月之內定要了解此案,他還沒和各位說。不過相信這主意也定是龐太師出的主意!
“大哥,我也和師傅一起去啊!”徐慶起身往司空霖身邊走去。
盧方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師傅一偏頭看向徐慶:“你瞎湊什麼熱鬧,還是在這裡幫大人的忙吧!”
盧方嚥了咽嗓子,還好他慢了一步沒來得及說,要不然這中槍的可就是他了,看着三弟這摸樣,能有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司空霖離開。白玉堂起身笑看徐慶這一副被噎着的摸樣,然後轉向展昭:”貓兒,你不是說要去看看那是什麼樓嗎?”
“是啊。”展昭應着起身,“包大人,屬下也出去了!”
包拯點頭。徐慶看向白玉堂,“五弟,這總的算我一份吧!”
白玉堂伸手一擋,“哎...這小事就不麻煩三哥也去了!”你去怎麼行,他可是想着和貓兒過二人空間,就算是去查案也行!
“那你三哥我要做什麼!”徐慶一甩手,他可是來幫忙的。
盧方拉住徐慶,“三弟,等會有你要做的事情!”盧方示意白玉堂不用管他。
五爺笑眯眯的拉着還在一旁看戲的展昭出了大廳。
包拯走上前一步:“徐義士,之後那些姑娘還有勞你的保護。”盧方聽了對着包拯點頭。
徐慶只能幹張着嘴,然後默默坐下來。
“玉堂,三哥來也沒事啊。”兩人出了京兆府,往府外的左街拐去。
五爺故意右手拿畫影,劍身碰着貓兒的巨闕發出清脆的聲響。“爺不想讓他來......”他看向展昭臉上慢慢涌上疑惑的表情,繼續道:“三哥來了,爺怎麼逗你這隻貓啊!”
“嘖,你說什麼呢!”還想問他爲什麼的,但聽到玉堂後面這句話,展昭馬上就住嘴了,慢慢把頭移到右邊去,他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麼事情啊!
白玉堂面帶春風,含笑看着展昭:“爺說的是真話啊。”
展昭白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朝右微偏着臉斂下眉角,兩人並肩往前走。
白五爺笑着深吸了口氣,哎!對爺來說,這逗貓就是人生一大樂事啊!怪不得人家常說愛情能使人迷失心智啊!爺爲了這隻呆貓也都只知道傻笑了......
熠熠奪目的陽光下,這條街最高的一座樓宇出現在展白兩人面前。
青磚紅瓦,飛檐翹角,這座樓房二樓,三樓的欄杆都是用彩色的紗布遮住的,大門也是如此。
白玉堂擡眼,屋檐下赫然掛着一塊黑色的牌子,上面刷着金色的三個字‘流雅閣’。去過那麼多煙花之地的白五爺自然知曉,這十有八九就是青樓。他看着這個名字微微皺了眉頭,然後轉向展昭,“貓兒,你確定要進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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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爲什麼不進去?”展昭默默的看向他好一會後問了句,然後走上青石板鋪成的臺階。
白玉堂笑着馬上跟上去,看樣子他家的呆貓是還沒有看出來這是什麼地方!
兩人一前一後的跨進流雅閣的門檻,馬上就有陣陣濃郁的胭脂味傳來。裡面站着不少的姑娘,並且都肩披薄紗,露着淡淡的酥胸,展昭此刻就是再沒去過青樓現在也知道這是哪裡了!他尷尬的站在門口,不知該如何纔好。
流雅閣中的裝飾都是對稱的,正中間一條空隙的小道直通後門的庭院,四根塗有金漆的柱子各撐在兩邊,支撐着二樓的地板,二樓地板的正中央下掛着盞盞鮮豔明亮的燈籠,金色的柱子上掛着粉色,黃色,或紫色的紗布,一飄一飄的舞動着,穿着不同顏色衣服的姑娘笑盈盈的在廳中走來走去。
白玉堂在展昭身邊停住,笑着看沒有舉動的貓兒,“嗯......貓兒,爺忘說了這可能是青樓。”
展昭橫着眼睛看向他,“展某看出來了!”
“兩位公子好面生啊,是第一次來咱們流雅閣吧!”嬌滴滴的聲音響起。
展昭驟然回頭,走來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位穿着白色碎花黃裙裹胸,肩披透明素紗披肩的女子。展昭不留痕跡的退後一小步:“姑娘好!”
第一次有人這麼禮貌的對她,玲心一震,看着面前好似從畫中走出來一般的男子。她伸出手,準備搭到展昭身上:“公子......”
白玉堂眼疾手快,右手挑起劍擋住向他家貓兒伸去的手,“他不習慣別人碰他。”五爺慢慢把劍放下,把展昭推到一旁,站到玲心對面。
玲心嚇了一大跳,這兩人雖是世間少有的俊美之人,可是都帶着劍,不知道來這裡幹什麼,她心中想了想後看着這兩人一眼,然後自覺退離一步:“兩位定不是來找我們的吧!呵呵呵......沒事。”說完這句令展白二人不解的話,玲心朝後一揚手:“岑岑!來帶兩位公子上二樓。”這話一出,大廳中不少客人‘咻咻’的移頭看向門口,但馬上就轉回去了,原本想向做兩人走去的姑娘們也都止住了腳步。
大約十五六歲的姑娘笑着走上來,但是她沒有這些姑娘穿的這麼華麗,只是一身樸素的青衣。
“兩位公子請跟奴婢來。”
白玉堂和展昭跟着這姑娘走。岑岑撩過青紗擋住的樓梯口,對二人鞠躬道:“奴婢不可以上去,兩位公子請。”
兩人對視一看,白玉堂先上樓梯,展昭隨在他身後。
岑岑把紗簾放下,嘀咕了聲:“這年頭,男人的性好還真是奇怪啊!”她悶着嘴走到玲心身邊,“小主,這兩位是新客人,要通知閣主嗎?”
玲心睨着眼睛看她這摸樣,笑道,“你這不是廢話,還不快去告訴閣主,上二樓的客人可都是要記錄的!”
岑岑頓有所悟的點頭,馬上跑去後院。
白五爺瀟灑的跨上最後一個臺階上了二樓,看向大廳,嘴角頓時有些抽搐,只見大廳不遠處豎着一塊黑色的長匾,上面寫着白色的三個大字‘南風樓’;不少打扮華麗的男子坐在正中央的圓桌上,談笑風生。看出端倪的白玉堂真的想破口大罵:孃的!這倒的是什麼地方啊,怎麼還有小倌!
他想擋住貓兒,可是還沒來得及,展昭已經站到他身邊了。
“貓兒......”白五爺小心翼翼的喊他,這傻貓會尷尬死的.......
展昭不明所以的看向白玉堂,怎麼突然叫他啊!展昭看向前面,然後轉頭對白五爺輕聲道:“玉堂,你有沒有發現這裡沒有姑娘啊!”
白玉堂一頓,然後樂呵呵的笑起來,他家的貓偶爾傻一些還是有好處的!“我也正想說這個啊。”
展昭眨着圓溜溜的雙眼看向那圍着一羣人的桌子。然後環顧了四周,他這旁邊還有層樓梯直通三樓,數十間廂房均緊閉,門外淡黃色的木欄圍成圈,可以俯視這二樓的情形。
青離看到樓梯口突然出現的二人,點了點桌子,示意其他人看。
藍衣的溫柔,白衣的瀟灑,不少人都看着他們然後慢慢站起來。青離已經先一步走過去了,這兩人以前自然是沒來過的,所以他眼眉一笑問:“需要小的幫你們什麼忙嗎?”如此優秀的人,能夠讓他們擁有,他也心甘情願!
眼前這穿着暗青色衣服的男子眉宇間帶着笑,展昭不自覺的拱手道:“謝謝,我們沒什麼事。”
白五爺看着這個人靠近他們本是不高興的,情緒還未來得及發作,就見展昭如此正經模樣的說了這麼句話,不禁偏向一旁笑起來,也......也太可愛了吧!
“玉堂,你笑什麼!”展昭想了想剛纔他說的話,沒什麼好笑的啊!可是玉堂突然這麼笑起來,他還是覺得有些尷尬。
青離看着這兩人暗暗疑惑。
白五爺忍住了笑,對青離說:“他不知道這是哪裡,你們是什麼人,所以......”隨後五爺朝他送了聳肩。
青離看了眼這俊美絕倫的白衣公子,又看了眼展昭,冷下了臉點了點頭,不再說話,退回去坐下。
他們的對話聲沒有壓制住,所以在場的人都聽得到。一位坐在桌旁,拿着本書看的公子起身,柔柔一道:“不知道這是哪裡,告訴他不就好了!”
展昭的眼神在白玉堂和這些人之間來動,不知道他們在打些什麼暗語。
這個穿着淡紫色衣服的公子把手上的書隨便翻到某一頁,然後塞給展昭。
展昭看着他,然後低頭拿着書擺正一看,臉頓時像是烤熟了一般,紅了個徹底,手也在瑟瑟發顫。
看到貓兒的反映,白五爺愈是好奇了,他拿過那個小本子,低眼一看,是倆個裸身的男子在互相接吻,其中一人壓在另一人身上,這竟然是一本男子合歡圖!白玉堂合上書,嚥了咽嗓子,“貓,貓兒......”
感覺所以目光都轉向了他,展昭低着眼,轉身道:“玉堂,我先下去了。”然後灰溜溜的下了樓梯。
“貓兒,等等我!”白玉堂喊着立馬跟了下去。
樓上的公子笑着聚在樓梯口,穿淡紫色衣服的公子朝白玉堂喊道:“公子,那書還沒還啦!”
他話語剛閉,一錠金子就從樓下飛上來,差點砸到他。他拾起金子笑着看向其他人:“沒想到這麼一本書也可以賣這麼多錢!”
青離坐在位置上喝完茶後,說:“紫悠,閣主可是說了,你再這樣鬧,就該走人了。”
這紫衣男子一笑,走到桌旁坐下:“早知道就多賣他幾本了,那樣還可以分些錢給你。”說完這句話,他吸了口氣忙道:“那白衣公子拿着那書有什麼用啊!”
這話一出,他的得到的是其他人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