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娟被拖到就近一個農家院中,院子裡空空蕩蕩,沒有人,顯然院子的主人不是下地,就是進山了。秀娟被推搡着從院子裡進了屋子,接着被推倒在佔了半間屋的土坑上。她的雙手被緊緊地反綁住,嘴裡塞着一團汗巾,吱吱唔唔地扭動着身軀。此刻,她看清了綁架她的三個日軍士兵:一個滿臉絡腮鬍子,壯如蠻牛的傢伙,另一個是個矮子,眼睛裡閃爍着淫褻的目光,襲擊她的那一個是個高個子,卻是一副上身長,下身短的比例。
“這個支那女人不像是當地人,”高個子兵說道,“她會不會是支那人的奸細。”
“我看這女人乾淨的很,倒像是到這裡來慰勞我們的慰安婦呢。”
“我看你真像一隻**的公狗,到什麼地方都想幹一番。可別忘了,我們可是有特殊任務的。”
高個子的話,一下子激怒了矮子。
“特殊任務!?我今天的特殊任務就是幹這個。”矮子真的像一隻公獸嚎叫起來。這一喊,把另外兩個的獸性像烈火乾柴一樣點燃了。
“我先來。我很快,不會影響天皇重大任務的完成。”那個一直一言不發的蠻牛兵,無恥地淫笑着說,然後猛地撥出了塞在秀娟口裡的汗巾。
“嗨!你要開什麼?!她喊出聲來,我們是要暴露的。”矮子兵想制止。
“嘻,嘻,我就是想聽女人喊叫聲。”
蠻牛兵急急忙忙解開皮帶,退下了褲子,然後分開秀娟的大腿,準備解開秀娟的褲子。秀娟的雙臂被另外兩個獸兵死死的按住,整個身體無法動彈。
“野獸,滾開,不許碰我的身體!”她大聲喊叫着,猛得抽回雙腿,飛起一隻腳向蠻牛兵的下身猛地踹過去。蠻牛兵的身體像被什麼折斷了一樣,彎曲得變了形,喉嚨裡斷斷續續地擠出一連串奇怪的怪叫,兩手捂着褲襠,拱着腰原地打轉轉。
另外兩個看到蠻牛兵的醜態,禁不住大笑起來。突然,好像意識到什麼,他倆的笑聲止住了。
“嗨,你沒聽見嗎,剛纔那個女人說的是日本話。”
“是啊,難道說這女人是日本人?”
“不可能!在這地方怎麼會遇到日本女人,一定是會說日語的支那人奸細。”
“就是日本人怎麼樣,我更喜歡咱們日本的慰安婦。”說完矮子兵伸出一隻手,在秀娟的胸前**。秀娟趁着他一手鬆開的空當兒,猛得站起身向屋外跑去,但那個高個子兵一手扯住了秀娟的後脖領子,狠狠地向後一拉……秀娟一個趔趄倒在地上,上衣也被扯開了。
秀娟半露半掩的肉體閃着潔白的光,刺激着三個獸兵們充滿血絲的眼睛,此時在被獸性膨脹起來的力量面前,秀娟像一張薄薄的紙,頃刻就會被撕成碎片。
秀娟重新被三個獸兵壓在土坑上。尚未從剛纔秀娟那一踢緩過來的蠻牛兵,壓住了她的右臂,左臂則被高個子兵壓住,那個矮子兵,時時都像在**期的狼,向秀娟的身體撲來。矮子兵熟練地撕開了秀娟的上衣,接着手又向她的下面伸去……此時的秀娟,在這場保衛人的尊嚴和女人聖潔的戰鬥中,已經用盡了最後的一絲力氣,想着自己少女冰潔的胴體將要在一羣獸類的踐踏中,成爲一堆爛泥,她屈辱地閉上了眼睛。
剎那間,外面響起了激烈的槍聲,作爲軍人的本能反應,三個日本兵怔了一下。
“天皇閣下,再給我幾分鐘。”什麼都不能再阻止這個已經被烈火點燃的獸兵了……
“呯!”一聲槍響,隨聲屋子裡窗戶被踢開。一顆勃朗寧子彈從眉心穿透了矮子兵的頭顱,幾乎把腦殼的半邊掀開,紅紅白白的東西噴出來,濺在秀娟的身體上。“呯,呯”又是兩聲槍響,與第一聲槍響不分前後,壓着秀娟的蠻牛兵和高個子兵倒在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