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應和呂綺玲在路上追逐打鬧了好一會兒,陶應終於駕馬追上了呂綺玲。陶應伸出手替呂綺玲理了理呂綺玲有些凌亂的頭髮,道:“你的性子還是一旦也沒變,還是那麼要強。”
呂綺玲聞言有點臉紅的笑笑,陶應接着說道:“不過我們家綺玲在其他方面還是變了不少。”
呂綺玲好奇的問道:“什麼方面?”
“以前的你,還是那麼要強,不過那時候你的要強是因爲任性。現在你的要強,是因爲懂事。你這段時間的變化全在我的眼裡,有些時候我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陶應說罷將馬頭往呂綺玲那邊移了移,握住了呂綺玲凍得有點發紅的纖纖玉手。
呂綺玲頓時一股血氣上涌,臉頰變得緋紅,不住的向陶應使眼色,示意他後面還有人了。陶應扭頭向後看去,張遼高順等人都目不斜視地盯着遠處,彷彿沒有注意到陶應和呂綺玲之間發生的事。陶應見狀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道:“兩位將軍,馬上就要到朔方了,要不你們走前面,我和綺玲在後面壓陣,你們覺得呢?”
兩人聞言如蒙大赦,急忙駕馬往前面趕去,陶應和呂綺玲在後面不急不慢的駕馬而行。旁晚時分,陶應一衆來到了朔方城外。此時前面的高順張遼正在和呂布聊的正嗨,看到陶應前來,兩人急忙往一旁閃開。
陶應扶着呂綺玲下馬,來到呂布面前,兩人躬身對着呂布行了一禮,道:“參見父親(岳父)”
呂布笑呵呵的扶起兩人,道:“這才離開多久啊,你們就又來了。”
此時的呂布身上氣勢猶在,不過沒了當初的威嚴,只是在以一個前輩的身份與陶應他們說話。陶應接口道:“這次我在幽州和馬超作戰,現在戰爭結束了,當然要來看看岳父大人。”
呂布笑呵呵的拍了一下陶應的肩膀,道:“我都聽文遠說了,你小子,做得真不錯。”
陶應聞言笑了笑,呂布轉向一旁的呂綺玲,道:“綺玲,這段時間爲父沒有在你身邊,你沒有不聽話吧?”
呂綺玲聞言道:“當然沒有,孩兒聽話的很。
”
呂布點了點頭,一把拉起陶應,道:“進城去說吧,這段時間草原上的事也挺多的,荀諶他們也在城裡等你了。”
陶應笑道:“好吧,不過我只能提出一些建議,具體行不行,就要看你們的了。”
晚上朔方太守府內,酒香撲鼻,載歌載舞。呂布大肆宰殺牲口,慶賀陶應此次打退馬超。陶應在酒宴上喝的醉醺醺的,笑着說道:“還是這塞外的酒剛烈,喝不了幾倍就上頭了。”
呂布一拍陶應,道:“你小子要是喜歡,過幾天你回去的時候,我叫人給你準備一些帶走。”
陶應聞言呵呵笑道:“既如此,小婿就在此多謝岳父大人了。”
呂布笑着端起面前的酒杯一乾而盡,陶應也是仰頭在喝了一杯。翁婿倆接連喝了好幾杯,田疇和荀諶端着酒杯上來敬酒道:“恭喜衛將軍此次成功擊退馬超,保的寸土不失。”
陶應笑着擺了擺手,道:“又沒有開拓一寸土地,何足掛齒。倒是兩位先生在草原上爲我大漢民族做出努力,該是陶某敬你們一杯纔是。”
兩人連說不敢,陶應問道:“兩位,現在草原上行事有沒有什麼困難,說出來看陶某能不能幫你們解決。”
荀諶田疇對視一眼,道:“大的問題倒是沒有什麼,就是匈奴人本來實力不小,經過衛將軍的同化政策,實力回覆不少。我等怕日後長遠下去,我們漢人會壓不住他們啊。”
陶應聞言仔細想了想,問道:“當初我建議將匈奴人與鮮卑人混合在一起居住,兩位沒有照做嗎?”
兩人聞言拱手說道:“我等一切都是按照衛將軍指示行事,不過劉豹此人素有大志,匈奴人的部落總是很好的被他整合在一起。
”
陶應捋着下巴說道:“原來是這樣,當初還真是沒看出來此人的野心。不過現在中原未定,等日後我平定了中原再來與此人算賬。”
陶應此時酒意上涌,說話也變得大大咧咧,兩人聽的陶應居然如此有自信收復中原,在心裡都是暗暗吸了一口氣。幾人簡單的交談了一些話題,陶應終於支持不住,在呂綺玲的攙扶下,回到了房間安睡。
第二日清晨,陶應正和呂綺玲在房裡安睡,外面傳來一陣猛烈地敲門聲。陶應此時睡得迷迷糊糊的,聞聲不耐煩的說道:“誰啊,這麼着急幹嘛?”
外面傳來一聲低沉又不失威嚴的答話,“我,你的老丈人。”
陶應聽到這個聲音,一個激靈從牀上翻身爬起來,他身旁的呂綺玲也是快速的穿好服飾,急急匆匆的隨着陶應出門來。兩人打開房門,呂布那偉岸的身軀正站在門外定定的看着他們。陶應有點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
“這個,岳父大人,昨晚喝的有點上頭,今天多睡了一會兒。”
呂布聞言冷笑道:“你小子這個衛將軍的架子還不小啊,我呂布這麼多年來,你小子還是第一個讓我在門外叫起牀的。”
陶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岳父大人,今天來找小婿莫不是有什麼事?”
呂布大手一揮,道:“沒什麼大事,只不過上次我帶你小子在塞外打獵未能盡興。這次你好不容易再來了一次草原上,我準備帶你們去塞外打獵一番。”
陶應扭頭看向一邊低頭不語的呂綺玲,問道:“你覺得呢?”
呂綺玲急忙點了點頭,陶應笑道:“那好啊,小婿正好可以再一睹岳父神技。
文遠他們去嗎?”
“他們已經在城外準備好了,就等你們了。”
陶應聞言點了點頭,帶着呂綺玲隨着呂布就來到了外面。塞外的草原此時微風盪漾,極目望不到盡頭。陶應他們帶着五百士兵就在這一大片蒼茫中奔走,尋找着屬於他們的獵物。
突然一陣清風襲來,隱藏在這片碧波下的一隻鹿子露出了他的身影。雖然只是一瞬,不過還是未能逃脫呂布的眼睛,一陣破空聲傳來,剛纔那隻鹿子隱藏的地方傳來一陣動物的嘶鳴聲。陶應急忙駕馬上前查看,一支利箭穩穩的洞穿了那隻鹿子的雙眼。
陶應見狀大喜,拱手正要說話,呂布擡手打斷了他的話頭,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不想聽了。今天這麼好的機會,你也給我露一手看看啊。”
陶應聞言有點不相信的用食指指了指自己,呂布重重的點了點頭。陶應望向一邊的呂綺玲,呂綺玲對他報以一個相信的眼神。陶應心裡暗罵一聲:不就是射獵嗎,有什麼難的。
陶應彎腰拿起掛在馬身上的寶雕弓,一雙眼睛四處搜尋者獵物。找了一會兒,不遠處的一隻狍子出現在陶應的眼裡,陶應輕輕的駕馬往那邊趕去,手上同時將利箭上在弓弦上。崩的一聲弓弦響,那隻利箭帶着風聲向着那隻狍子飛去。
伴隨着一聲動物的嘶鳴聲,那隻狍子中箭倒地。陶應心裡正在竊喜,沒想到那隻狍子再次爬起來往前跑去。陶應見狀大跌眼鏡,嘴上罵了一句,“我靠,沒這麼衰吧。”
就在陶應正在焦急的重新開弓上箭的時候,耳邊一陣風聲響起。接着便見一支利箭插在了那隻狍子的頭上,那狍子跌跌撞撞的晃了幾圈,倒在原地不動。陶應扭頭看去,呂布此時走上前來說道:
“你小子準頭還不錯,至少沒有射空。不過這些畜生在草原上生活,腿上都是一些比較堅硬的地方,你的力氣還差了點。”
陶應聞言嘀咕道:“和你比力氣,當然差了點了。”
呂布沒有理會陶應的自言自語,回頭說道:“大家都散開吧,到了下午就在城門口結合就是了。”
說罷駕馬往草原深處而去,陶應看了一眼身邊的呂綺玲和身後的幾十個士兵,無奈的說道:“我們也走吧,能打多少是多少。”
呂綺玲上前笑問道:“夫君,今天怎麼了,這麼沒自信嗎?”
陶應無奈的笑了笑,一指那隻狍子道:“我的箭術你又不是沒看到,能夠有自信起來嗎?”
呂綺玲拍了拍陶應的肩膀,笑道:“安啦,你的箭術不好,這不是還有我嗎?我和你一起,我們打的獵物未必會比他們少。”
陶應強自打起精神,道:“好啊,那走吧。”
兩人往裡面走了約有十里,沿途遇到一些兔子什麼的,都被呂綺玲輕輕鬆鬆的拿下。兩人繞過一個小山丘之後,面前一個龐然大物出現在兩人眼前,兩人都是吃了一驚。
陶應摸着下巴說道:“狗熊?草原上怎麼會有狗熊啊?”
呂綺玲點頭答道:“有的,我記得父親和我說過,但我沒想到居然是這麼一個龐然大物。”
陶應將馬往後約退了幾步,說道:“這東西不好惹,我們還是緩緩退開吧。”
呂綺玲還未說話,那熊瞎子一個奮起,向着最前面的呂綺玲撲了過去。陶應見狀,一顆心瞬時提到了嗓子眼。駕馬往着呂綺玲那邊奔過去,嘴裡焦急的說道:“綺玲,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