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陶應本來想讓魏延去給太史慈當副將,不過仔細想了想,決定留下魏延在自己身邊做親衛隊長,畢竟秦宜祿魏續等人的武藝的確有點不夠看。魏延自然沒有反駁,就留在陶應身邊做起了親衛。接下來的日子,陶應依然還是去呂布那裡習武,而在徵得呂布同意之後,魏延還是陪着陶應一起練。
時間過了一個月左右,陶應明顯的感覺自己的武藝有了很大提升。一則是呂布對他的嚴格要求,而是魏延和陶應時常在切磋。現在的陶應,可以和魏延戰到四十回合不落下風了。不過呂布告訴他,還是要在戰場上多多練習,那樣纔會最有效的訓練出武技來。
這一日,陶應從呂布那裡回來,剛一進門,就看見徐庶在那裡等他。陶應一見徐庶,趕忙擦了擦身上的汗水,道:“元直,今天怎麼有空過來玩啊?”
徐庶一見陶應,趕忙站起來行禮,之後和陶應分賓主坐定之後,徐庶道:“主公,庶今日前來,是有大事向主公通報。”
陶應笑道:“說吧,什麼大事,我膽子小,你不要嚇我啊。”
徐庶也笑了,道:“主公說笑了,主公是朝廷敕封的衛將軍,豈有膽小之理。”
陶應擺了擺手,道:“別說這些了,有事就說吧。如果你是來我府中蹭飯的,恐怕沒有。”
說罷看了一眼魏延,道:“自打文長在我府中住下之後,我府中的米糧是捉襟見肘啊。”
魏延急忙解釋道:“你別胡說啊,我哪有吃那麼多啊。明明是你自己吃的多。”
陶應笑道:“我又沒說是你一個人吃了那麼多,你急什麼啊。”
魏延剛要反駁,徐庶實在不想聽他們倆廢話了,開口道:“主公,我是真的有大事要說,你到底聽不聽啊。”
陶應道:“當然要聽啊,你快說吧。”
徐庶清了清嗓子,道:“主公,探子來報,關中出大事了。”
陶應聞言奇道:“關中,能有什麼大事啊?”
徐庶道:“去年曹操平定淮南之後,隨即兵鋒就指着關中。就在半月前,曹操終於擊敗了楊秋,程銀,馬玩等八路關中諸侯。這些諸侯全都向西北逃去,曹操徹底統一關中了。”
陶應聞言默然不語,原來歷史上這些韓遂的部下原來也是一路諸侯。隨即問道:“那他們是不是去投靠金城的韓遂了?”
徐庶聞言疑惑道:“是啊,主公如何知曉的?”
陶應笑道:“你別管我如何知道,那這樣一來,韓遂不是實力大增了嗎,撿了這麼大一個便宜,那老小子估計睡覺都該笑醒了吧。”
徐庶道:“誰說不是呢,現在韓遂可以和三輔的馬騰並駕齊驅了。不過韓遂也不是沒有損失,他手下的頭號猛將閆行在來關中接應楊秋他們的時候,身受重傷,現在下落不明。”
陶應聞言笑了,道:“看到了嗎,有得必有失,上天還是公平的。”
徐庶又道:“主公說的是,而且河北的戰事基本也結束了。公孫瓚現在已經被困守易京樓了,不出意外,河北很快也要被袁紹平定了。”
陶應點點頭,道:“也差不多了,袁紹和曹操要交手了。而我軍的訓練也快要達到瓶頸了,是該有一場實戰來檢驗一下了。以後有什麼消息,元直儘快來告訴我,不要錯過了任何戰機。”
徐庶起身道:“主公放心,末將已經向中原和河北派出許多探子,想來不會錯過任何消息的。那在下就先下去了,有消息再來向主公彙報。”
陶應笑着道:“元直留步,還是留下來一起吃了晚飯再走吧。”
按照陶應的設想,徐庶會和陶應一番客氣後離開,沒想到徐庶聞言,沒有絲毫的猶豫,道:“既如此,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徐庶說罷又要坐下來,陶應急忙起身道:“對了,我突然想起,如果留你在這裡吃,萬一你的家人做好了飯菜,那不就是浪費嗎。要知道我最討厭的就是浪費,所以你還是回家去吃吧。”
徐庶聞言笑道:“你不是說要請我吃晚飯嗎?怎麼現在又反悔了?”
陶應笑道:“沒有,我和你開玩笑的,你還是回去吧。”
徐庶無語,只得離開。陶應回過頭對魏延道:“你看這徐元直,一個文人臉皮這麼厚,給他開句玩笑他還當真了。”
魏延:“………”
第二日,陶應和魏延照常來到了呂布府上。今日呂布顯然有點和往常不一樣,看到陶應來了,沒有叫他馬上開始。陶應也不敢去惹這個岳父,只得靜靜的等着。過了好久,呂布遞過來一封書信,道:“你先看看這個吧。”
陶應接過那封信看了起來,肺差點都被氣炸了。原來這封信是泰山的昌豨寫給呂布的,心中述說了昌豨對於陶應的不滿,還有對於以前背叛呂布的事的懺悔。現在昌豨決定重新歸順呂布,奉呂布爲徐州之主。
卻說當年昌豨在泰山斷了呂布的後路,幫助陶應平定了呂布之亂。事後陶應也履行了對於昌豨的承諾,封他爲泰山太守。不過因爲歷史上昌豨三次反叛曹操的事蹟,陶應把泰山的軍權交給了臧霸,這樣一來,昌豨雖然還是太守,卻只是一個空牌頭銜了。
可是陶應雖然知道昌豨一定會反叛,但他以爲昌豨會等自己離開徐州之後再動手,沒想到現在昌豨就忍不住了,而且還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老丈人這裡。不過這一次還是要多謝呂布,不然自己還一直被矇在鼓裡。隨即起身道:“小婿多謝岳父大人信任,把書信給了我。”
呂布擺了擺手道:“不必了,我呂布對中原生活已經厭倦了。只要你好好對綺玲,我也沒什麼遺憾了。”
陶應道:“岳父放心,我一定好好對綺玲。”
呂布道:“那就好,不過這一次你準備怎麼做呢?”
陶應想了想,道:“我已經有破敵的方法了,但是還要請岳父助我一臂之力。”
過了幾日,身在泰山的昌豨接到了呂布的回信,信中說呂布會在合適的時機除掉陶應,叫昌豨先控制泰山。昌豨看信過後,哈哈大笑,將信傳遍了手下衆人。這時昌豨的副將問道:“主公,呂布是陶應的岳父,而他決定收留我們,這其中會不會有詐啊?”
昌豨笑了笑,道:“你多慮了,呂布三姓家奴,無恥小人。昔年丁原董卓和他以父子相稱,最後呂布不還是殺了他們,陶應小兒現在把呂布軟禁在徐州,呂布應該早就對他不滿了。”
副將道:“主公高見,那我們今天就動手嗎?”
昌豨點點頭,道:“只要控制臧霸就是了,不要殺他。”
副將聞言奇道:“那是爲什麼?主公還想收復臧霸嗎?”
昌豨故作神秘的笑了笑,道:“這只是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要用他收復他手下的軍隊。那樣如果事有不濟,還有一點可以和陶應叫板的實力。”
果然到了晚上,昌豨組織他在軍隊裡的親信,衝擊臧霸大營。因爲昌豨有心算無心,很快大帳被破,臧霸被挾持。看着小人得志的昌豨坐在主位上,下手的臧霸心裡有點蒼涼。昔日陶應出於對他的信任,讓他執掌泰山的軍權。可是沒想到,現在成了這樣。
昌豨滿臉笑意的看着臧霸,深情的道:“宣高,你我也算是老相識了,我今天就不和你廢話了。現在的局勢想必你也看清楚了,就問你一句,你要不要投降?”
臧霸聽了哈哈哈的笑了起來,笑過之後,道:“投降,你也把我臧霸看的太小了。雖然你我從小相識,但我卻一點也不像你反覆無常。我臧霸身無尺寸之功,蒙衛將軍提拔與行伍之間,執掌整個泰山軍事。現在我中你等奸計,唯死而已,你不必多言了。”
昌豨聽了這番話,道:“呵呵,讓你上天堂你不肯,那就只好下地獄了。你就在這裡看着你的衛將軍如何滅亡吧。”
說罷,手一揮,道:“把他壓下去,好生看住,別讓他走脫了。”
說罷副將把臧霸押了下去,昌豨看着遠處的天空,默然不語。陶應啊陶應,本來我也不想背叛你,不過誰叫你如此輕視與我,這一次,我要讓你爲你的傲慢付出代價,你可別怪我心狠了。
而此時的陶應在幹什麼呢,他已經點好兵馬了,夜襲泰山。這一次陶應就是要利用昌豨還在興頭上,給他致命一擊。點起了一萬兵馬,全是清一色的騎兵。而且只帶了呂綺玲曹性還有魏延等人,沒有帶其他將軍和謀士。
陶應心裡想到,如果連一個昌豨都搞不定,那自己這個衛將軍就白當了。點齊兵馬之後,陶應一衆開始急速向着泰山奔襲而去。這一次,陶應決定要徹底解決昌豨,那樣以後徐州就真的堅如磐石了。以後自己不管北上南下,後方都是穩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