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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去管那個偷蛋的賊了?大家快點放下所有的恩怨,一起聯手對付錦雞。”
一陽道長可不想讓他帶來的手下讓鳳凰給燒死,要不然他回去之後,無法交差,還會極大地動搖他在蓬萊島的地方。
不過促使一陽道長放棄狙擊秦之初,奪走鳳凰之卵的最主要原因,還不是這個,而是錦雞身上的鳳凰血脈,如果能夠把錦雞殺死,用秘法將它的血肉進行提煉,就有很大的可能把錦雞體內蘊含的那點鳳凰精血提煉出來,那好處可就太多了。
相形之下,那枚所謂的鳳凰之卵根本就不是什麼真正的鳳凰之卵,應該是錦雞產下的蛋,通常身上有神鳥血脈的靈禽誕下的蛋,其所蘊含的神鳥血脈只會更加的稀薄,只有極小的可能性會比父母更多,這被稱爲返祖。而要遇到返祖的靈禽蛋,十萬次裡面都不一定會有一次。
一陽道長明白這次,真鑑大師和昱光道長同樣也很清楚這點,他們也是不可能讓帶來的下屬死在鳳凰島上的,他們也想奪取身上有鳳凰血脈的錦雞。
“好,我們就一起聯手。”真鑑大師和昱光道長異口同聲地道。
“你們隨便,反正本郡主要的是鳳凰之卵。”智屏郡主嬌喝一聲。
一陽道長、昱光道長和真鑑大師都不想節外生枝,畢竟太子最後是否能夠登基爲帝,誰也說不清楚,萬一太子真的繼承了帝位,坐穩了江山,他們以後還要跟智屏郡主父女打交道,他們也不想把關係搞得特別僵。
以前只有一枚所謂鳳凰之卵,所以他們纔要陰智屏郡主一下,告訴她順德帝行將殯天的消息,現在多出了一隻錦雞,那麼把鳳凰之卵讓給智屏郡主,也未嘗不可,何況那個蟊賊的速度極快,身手靈活,就算是讓智屏郡主追他,也未必追的上。
“好,郡主,你就去追鳳凰之卵,追上了,就是你的。我們蓬萊島、僧錄司、道錄司聯手,對付錦雞。”事不宜遲,錦雞身上的鳳凰血脈正在復甦,根本不容易他們再去商量其他了。
圍着秦之初的那十幾個人,嘩啦一聲全都散去,只剩下了智屏郡主一個人馭使着玉如意,拼命地追趕着秦之初。“偷蛋的蟊賊,給本郡主停下來。”
秦之初那裡敢耽擱,他現在都不敢確定智屏郡主恨他到了什麼程度,萬一錯手傷了他,他回頭總不能找智屏郡主討回公道,再說,他現在可是僞裝成了另外一個人,要和智屏郡主相認,勢必要露出真面目來,此時此刻,在一陽道長他們面前,暴露出真面目,無疑是給自己留下無盡的後患。
秦之初又往腿上拍了兩張狂風符,利用狂風符可憐的疊加效應,讓他的速度又稍微的快了一點。
就這樣,秦之初和智屏郡主兩個人一個人在前面逃,一個人在後面追,兩個人以比千里馬還要快的速度,飛速地朝着鳳凰島外飛去。在他們身後,是怦怦地打鬥聲,刀光劍影,七彩光芒沖天而起,無數的靈禽拼了命地圍攻一陽道長、真鑑大師和昱光道長等人,爲錦雞身上的鳳凰血脈復甦爭取時間。
當秦之初和智屏郡主快要飛出鳳凰島上空的時候,就感到身後像是火山噴發似得,火光沖天而起,洶涌的熱浪鋪天蓋地地從鳳凰島的核心朝着四面八方捲去。與此同時,更有一聲響徹雲霄的鳳鳴聲傳了出來,這一聲鳳鳴,萬鳥懾服,傳遍方圓百里。
百里之內的所有海島上的海鳥、靈禽全都飛了起來,像是接到了出征號令一般,雙目赤紅地朝着鳳凰島撲來,要誓死捍衛它們的新生的皇。
暈,玩大了!
秦之初痛苦地呻吟了一聲,錦雞身上的鳳凰血脈成功的復甦,那麼鳳凰島周圍上百里的區域,都將變得極其的危險,這會兒就算是借給他十件八件傳說中的法寶,他也不可能鬥得過神鳥鳳凰。
逃!拼了命的逃!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
這是秦之初腦海中唯一的念頭。秦之初不管不顧,拿出了一大把狂風符,通通地拍在了自己的腿上,頓時腳下狂風大作,無數狂風交織在一起,一起推動着秦之初用更快的速度往鳳凰島外飛去。
智屏郡主見秦之初越跑越快,又氣又怒,她在明知皇爺爺病危、父親地位岌岌可危的情況下,還執意不肯回京,爲的就是能夠得到鳳凰之卵,誰也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愣是搶先她一步,把鳳凰之卵給搶走了,這讓她如何甘心?
智屏郡主一狠心,咬破指尖,把自身的精血滴在玉如意上。玉如意有了精血的滋養,速度驀然之間又快了幾分。
就在這時,鳳凰血脈已經完全復甦的錦雞,徹底變成了鳥中之皇的神鳥鳳凰,它懸浮在半空之中,身上燃燒着熊熊地火焰,雙翼揮動,尾羽飄逸,如果不看它那雙殺氣騰騰的眼睛的話,估計任何人見了它,都會被它美麗的身影所折服。
鳳凰一揮翅膀,繚繞在它身周的火焰就飛了出去,朝着四面八方燒去,圍在他身周的慧心和尚等人首當其衝,他們的抵抗在鳳凰火焰的攻擊下,就像是紙糊的燈籠一樣,一點用處都沒有,遇火既着。
之後,鳳凰一扭頭,盯上了跑的比兔子還快的秦之初,所謂母子連心,秦之初就算是用符鎮壓住了所謂鳳凰之卵的氣息,可是在如此近的距離之內,它還是能夠清楚地感覺到那枚卵就在秦之初身上。
鳳凰一振翅膀,已經如箭一般衝了出去,路上凡是有擋它路的東西,不管是人也好,靈禽也罷,直接就是一口火噴了過去。
一陽道長他們這會兒也都傻了眼,錦雞變鳳凰,他們已經錯失了殺死它的最好時機,繼續留下來,只有送死的份兒。“撤,大家快撤。”
鳳凰對一陽道長他們的離去,視若無睹,它的眼中現在只剩下秦之初了。它只管筆直地朝着秦之初追去。
秦之初一邊飛,一邊不忘回頭看一下鳳凰的位置,當他看到鳳凰筆直地朝他追來的時候,頓時魂飛九天。
他不是爲自己擔心,現在他已經到了鳳凰島之外的海面上,只要他跳下去,落在海水中,鳳凰就奈何不了他。讓他擔心不已的是處在他和鳳凰之間的智屏郡主,看鳳凰那橫衝直闖,誰擋路就燒誰的霸道勁兒,只怕鳳凰下一瞬間,就有可能噴火燒智屏郡主了。
無論如何,秦之初都不會眼睜睜地看着鳳凰把智屏郡主給燒死,他後半生可不想一直活在自責之中。
孃的,誰讓我欠你的。我就爲你拼一次吧,拼那萬中無一的生機。
秦之初一發狠,催動着腳下的狂風符,迎着飛來的智屏郡主就撲了過去。他清楚地看到了智屏郡主因爲他掉頭而露出的狂喜,還有那已經飛近的鳳凰那雙丹鳳眼中,所流露出的嗜血瘋狂。
“蟊賊,你給我死吧。”智屏郡主俏立在玉如意上,手掐靈訣,無數的真元在她的纖手間匯合,只等着秦之初靠近之後,給他來個迎頭痛擊。
這時候,智屏郡主都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如果擱在往日,她不可能不知道她現在處在什麼樣的險境中,說不定在錦雞還沒有變成鳳凰的時候,她就帶着人跑了。
可是現在,順德帝行將殯天,父親地位隨時有可能不保,秦之初的所謂背叛負心,三種極端的刺激讓她陷入了一種歇斯底里的癲狂狀態,使得她將生死置之度外,或許下意識中,她已經有放棄了自己生命的念頭。
秦之初可不想稀裡糊塗地讓智屏郡主殺了他,“郡主是我,秦之初啊。”
“秦之初?”智屏郡主一愣神,秦之初就接着智屏郡主愣神的這一剎那,縱身跳到了玉如意上,一個熊抱,把智屏郡主柔軟的嬌軀抱在了懷中,然後兩腿一蹬玉如意,就從玉如意上跳了下去。
就在兩人跳離玉如意的一剎那,鳳凰追了上來,一口烈火噴了出來,瞬間將玉如意吞沒。
鳳凰憤怒不已,差一點點,就可以把偷它蛋的蟊賊給殺死了。鳳凰憤怒地鳴叫了一聲,雙翅一振,俯衝而下,朝着在空中飛速墜落的秦之初和智屏郡主就衝了過去。
“對不住了,郡主。”秦之初一口咬住了智屏郡主軟糯的小嘴,蟄伏在泥丸宮中的青銅殘印一振,一道透明的護罩貼着秦之初的身體蔓延開來,把智屏郡主也給包裹在了其中。
撲通一聲,秦之初和智屏郡主掉落在了東海之中。秦之初死死地抱住在他懷中拼命掙扎的智屏郡主,這會兒要是讓智屏郡主掙脫了,不是淹死,就是讓追上的鳳凰給燒死。
秦之初踢打着雙腿,抱着智屏郡主,一起朝着海水深處潛去。這時鳳凰追了上來,它可不會游泳,也沒有入水的神通,只能憤憤不平地噴出了幾口烈火,那烈火落在海面上而不熄滅,熊熊地燃燒着,不大的工夫,就把周圍的海水燒得滾燙,在這片海域的魚蝦就全都翻着白肚,漂了起來。如果這會兒有人往裡面丟點花椒大料之類的調料,就能舀魚湯喝了。
智屏郡主在秦之初懷中並不老實,她還是處子,以前連手都沒有讓順德帝、太子之外的男人碰過,何況,秦之初竟然還親了她,而且還不撒嘴了。
智屏郡主拼命地掙扎着,慌亂之中,也忘了動用法術,只是又掐又捏的。秦之初吃疼,可又不敢鬆開智屏郡主,他可以肯定只要智屏郡主跟他分開,青銅殘印一定不會再護佑她了。在如此深的海中,智屏郡主就只有被淹死的份兒了。
智屏郡主見掙扎不開,逮住了秦之初的嘴脣,貝齒用力,一下子就咬了下去。秦之初疼的兩手只發抖,他連忙塗抹在臉上的藥物抹掉,左手牢牢地固定住智屏郡主的柔軟的腰肢,右手指了指自己,讓智屏郡主看清楚他。
他們現在所處的海水中還有光線,能夠看清楚人。
智屏郡主一看抱着自己,突襲自己的男人竟然是秦之初,突然嬌軀一軟,臉頰暈紅。雙臂不再捶打秦之初,而是像樹藤一樣,伸到了秦之初的背後,將他牢牢地抱住。
這還不算,智屏郡主此時已經有些情動了,她張開了檀口,香軟的小舌無師自通地探入到了秦之初的口中,要和秦之初的舌頭追逐嬉戲。生死關頭,她對秦之初的感情完全爆發了出來。那裡還顧得上去追求秦之初把她給的腰牌給了別的女人的事情。
秦之初也是覺得丹田那裡有一股邪火要往外冒,可是他知道現在可不是親熱的時候,何況,他到現在,都對智屏郡主沒有任何男女之情,有的是尊敬和感激。
秦之初連忙收攝了躁動的心,抱着智屏郡主,繼續往前遊。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距離鳳凰島太近,鳳凰隨時都有可能發現他們,就連蓬萊島、僧錄司和道錄司的人都會有可能發現他們。
可以肯定,鳳凰是絕對不會饒過他們的,一陽道長、真鑑大師和昱光道長失去了得到鳳凰精血的機會,反過來,他們就會重新把目光對準那枚鳳凰之卵,肯定還是會爭奪的。
想到這裡,秦之初慾火全消,隨便選了一個遠離鳳凰島的方向就遊了起來,雖然是處在冰涼的海水之中,可是秦之初仍然能夠感覺到智屏郡主的嬌軀越來越燙,臉頰、修長的玉頸全都變得殷紅至極。
秦之初是仔細研讀過萬香勾紅奪丸凝仙術的,也讀過黑如墨留下來的一些資料,知道此時,智屏郡主必定是情動到了極點,只怕自己現在把她剝光,深深地佔有她,她也不會反對的。
不能不說,秦之初有那麼一絲心動,有那麼一剎那,他很想化身爲狼,就和智屏郡主,在這海水的深處,水乳交融,將智屏郡主這個大周朝最尊貴的姑娘佔爲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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