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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領一陣猶豫,有心不開土樓的大門,可是又怕氣勢弱了,寧清縣先後三任縣令都是被他們殺死的,難道今天還怕了一個小小的縣丞不成?可是秦之初畢竟不同於一般人,不是那些手無縛雞之力,卻又滿腹陰謀詭計的縣太爺,秦之初剛纔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路口哨卡的整個過程,已經有人向他做出了詳細的彙報。
能夠在寧清縣這種官民對立、盜匪縱橫、和本地土著衝突不斷的情況下,帶領着數千漢民穩穩站住腳跟,這首領不是個沒擔當,沒見過市面的,他做事更加的不會莽撞。
那首領在漢民中擁有着無上的權威,他沉思的時候,周圍沒有一個漢民說話,不過都在有條不紊地做着最後的準備,什麼滾石、檑木、箭矢、塗抹了蛇毒的槍、矛等都不斷的往土樓上搬,隨時準備着在秦之初強行接近的時候,對他進行致命的打擊。
“怎麼?打開大門,請本公進去坐坐,就那麼難嗎?”。秦之初冷冷地說道,“你們住在寧清縣,就是本公的子民。本公現在只帶着王保長過來,就是還把你們當成我的子民,願意跟你們坐下來談談,看看如何解決問題。如果你還不打開門,那就是不把本公當成父母官了,那本公也就不會再把你們當成子民。對不是本公子民的人,本公可就沒有那麼好說話了。”
那首領心中一突,他能感覺得到秦之初說的不是玩笑話,以前三任縣令一開始都多少會展示一點懷柔的胸懷,眼前這位縣丞可是強勢到了極點,要是違背了他的話,後果實在是難以預料。
“縣丞大人,你誤會了。我們怎麼會不歡迎你來土樓中坐坐呢?我現在就讓人打開大門。來人,開門。”首領扯着嗓子喊道。
“寨主,真的要讓他進來嗎?是不是在他進來的時候,咱們是不是一擁而上,做了他,爲哨卡那邊的兄弟報仇?”一名面相有些兇狠地漢民問道。
那首領擺了擺手,“不,這個縣丞有些不一樣,咱們還是不要輕易招惹他。對了,你去把這幾個人叫來。”
那首領低聲吩咐了幾句,那面相兇狠的漢民一點頭,轉身就走了。
很快,土樓厚重的大門就緩緩打開,那首領帶着幾個上了年紀的漢民一起在大門口迎接秦之初。二十多個精壯的漢民手持魚叉、長槍、木棍等兵器,在大門口呈八字排開,一個個面色不善,看樣子是想給秦之初一個下馬威。
秦之初驅馬朝着大門走去,王保長連忙跟上。兩人到了門口,先後翻身下馬,王保長看着那些漢民,嚇得腿肚子直抽筋,他對修真者瞭解極少,不知道秦之初是不是能夠同時對付這麼多的人,要不是怕秦之初招來雷霆,把他劈死,王保長說不定早就扭頭跑了。
秦之初彷佛是沒看到站在土樓大門兩側的漢民,只是大大咧咧地朝着首領點了點頭,便大步流星的朝着土樓中走了進去。
那首領難以把握秦之初的心態,只能連忙跟上,一起進了土樓。
進了土樓後,秦之初站在了土樓天井的中間,環首四顧,只見土樓內有上中下三層環廊,密密麻麻分佈了不少房間,不少男女老少都站在環廊中,面色不善地看着他。
秦之初彷彿是到了自己家一樣,見天井中擺放着幾張椅子,便走了過去,坐了下來,然後朝着那首領招了招手,“來,陪本公坐坐。”
那首領曾經見過三位縣令,他們都是各有特色,有的色厲內荏,有的極度表現親民,有的陰柔腹黑,但是還沒有一個像秦之初這樣的,胸有成竹,不慌不忙,似乎天塌下來,他也有辦法重新把天撐起來一樣。那首領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他有種直覺,只怕眼前這個二十出頭的後生縣丞不好對付。
他勉強笑了笑,坐在了秦之初的對面,那幾個剛纔跟着他一起站在大門口迎接秦之初的漢民坐在了他的左右,兩方像是擺好了車馬炮,一副壁壘森嚴的架勢。
“介紹一下你們這裡的基本情況吧。有多少戶人家?多少人口?你又是誰?你們爲什麼要和本地土著發生衝突?還有寧清縣像你們這樣,不順官府,糾結武力,據寨自重的寨子一共有多少個?”秦之初一張口就給這些漢民的性質定了性。
那漢民首領還沒說話,就聽一聲粗如牛的聲音響了起來,“爺爺,是不是有人到我們這裡搗亂來了?”
秦之初扭頭一看,就見來了三個年輕人,兩男一女。
那女子也就是十七八九歲的樣子,頭上帶着那種用粗布纏繞而成的帽子,腦頭垂着倆小辮,身上穿着色彩豔麗的緊身粗布衣服,兩條小臂還有兩條小腿都裸露在外面,雪白粉嫩。此女長的比較漂亮,臉上帶着一絲野性,一雙眸子,漆黑烏亮。
那兩個男子,其中一個長的好像是一尊鐵塔,身材魁梧,肥頭大耳,上身穿着一件素白色粗布對襟汗衫,兩條粗壯的胳膊露在外面,下身是一條藍色粗布短褲,光着腳。他的小腿肚子,胳膊都鼓鼓囊囊的,像是帶着幾塊石頭一般。剛纔說話的就是他。
另外一個男子,同樣是一身粗布的衣服,不過他穿的比較齊整,身上還揹着一張弓,腰間挎着用獸皮做的箭囊,裡面插了不少箭。這小夥長的挺帥,濃眉大眼,面白脣紅,十分的秀氣。
不過這少年卻一點都不可愛,在他的身後,竟然跟着一頭半人高的公狼,皮毛灰色,雙目閃爍着幽幽的寒光,呲牙咧嘴,一副隨時都會撲出去,擇人而噬的架勢。
秦之初暗中皺了皺眉頭,剛剛來的這三個年輕人竟然有兩個身上有靈力波動,也就是說除了那個鐵塔般的漢子之外,其他兩個竟然都是修真者。
秦之初有時候就納了悶了,他原來一心讀書,從小到大,一個修真者都沒有見到過,誰知道等到他修煉之後,那平日裡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修真者就像是雨後春筍似得,一茬接着一茬,他走到哪裡,都能碰到那麼一兩個。爲什麼別的當官的,就碰不到?
秦之初不知道這就是所謂的物以類聚、人以羣分,別的官員都是普通的讀書人出身,他們的出現不會改變修真者的生活狀態,不會對修真者產生什麼印象。
相比之下,秦之初就不一樣了,他既然身兼大周官員和修真者的雙重身份,就註定他的一舉一動都會那些處在他管轄範圍內的修真者產生難以估量的影響,不管是主動也好,被動也罷,也不管是秦之初是否願意,這些修真者都是要不斷地粉墨登場的。
“縣丞大人,”王保長就坐在秦之初的身後,見這三個年輕人冒了出來,連忙指着那個帶着一絲野性的姑娘說道:“她就是另外一個寨子的寨主宋竹濤的女兒宋雙環,三年前,時任縣令盛博揚就是想讓宋雙環陪她睡覺,以至於招惹了這幫子桀驁不馴的漢民,把盛大人給殺了。”
秦之初點點頭,看了那女子一眼,暗自點頭,這姑娘是挺漂亮的,確實有讓男人衝動的欲|望。
宋雙環對寧清縣的官沒有一點好感,見秦之初竟然敢看她,不由地薄怒道:“狗官,看什麼看?小心姑奶奶挖掉你的眼。”
秦之初沒理她,轉過頭來,繼續看着那首領,“本公的問題,很難讓你回答嗎?”。
那三位年輕人沒想到秦之初會如此無視他們,他們本來就是被那首領請來,展現他們實力的。
那名鐵塔般的漢子蹭蹭幾步,走到天井一角,那裡放着不少石頭,其中有一塊特別大,有四五百斤重。他俯下身,把石頭抓在了手中,舉過頭頂,雙臂用力一推,那石頭就飛了起來,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轟隆一聲,就砸在了秦之初和那漢民首領之間。
“我的娘呀。”王保長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這塊半人高的石頭,他後怕連連,剛纔要是那漢子的準頭差一點點,說不定就把他砸成肉醬了。
“狗官,想讓我們的大首領跟你平等交談,你就得過我們這一關。”那漢子甕聲甕氣地說道。
秦之初搖了搖頭,站了起來,一副惋惜的模樣,“本公很失望,本公是帶着誠意來的,孰料遭到你們一再的戲弄。還有啊,你這個壯的像頭牛,卻長着一副豬腦子的傢伙,你有一句話說錯了,本公跟你們不是平等交談,我是你們的父母官,你們有什麼資格跟我談平等,尤其是本公給你們面子,你們還拿捏起來的時候,真以爲本公只懂得播撒雨露嗎?”。
說着,秦之初往腿上拍了兩張狂風符,腳下生風,把他託了起來。他一催腳下的狂風,“今天本公就告訴你們,在寧清縣,誰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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