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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爺,”秦之初一回到縣衙,演寧就滿臉喜色地過來找他,“大喜事,那個錢江魚這兩天一直蹲在縣學中,他說要親自給縣學的學生授課,還說要拿出一千兩銀子,修繕縣學的學舍。”
縣學就在距離縣衙門不遠的地方,跟縣衙隔了一條街,在丁少子佔據九龍鎮的三年時間裡,縣學一直沒有受到大的干擾,裡面的學生每天都是正常的到學堂上課。
在大周朝,科舉幾乎是所有人唯一能夠當官的途徑,丁少子雖然和其他五個典吏瓜分了寧清縣,但做的還是大周朝的官吏,還盼着鄉里鄉親,特別是自己的家族中能出個舉人什麼的,光宗耀祖呢。所以丁少子不但沒有關閉縣學,反而一直在盡最大的努力的,改善縣學的條件。
只是寧清縣畢竟是個小地方,最近幾十年,連個舉人都沒有中過,就連秀才都少的可憐。更重要的是寧清縣的稅收一直不足,辦學是要花錢的,況且丁少子佔據的只是九龍鎮以及附近幾個村莊。他就算是有那個心,也沒有那個能力。
秦之初挑了挑眉毛,“錢江魚這麼小氣,只肯拿出來一千兩銀子?”
演寧面露憂色,說道:“不是,那個錢江魚還說會再拿出五千兩銀子,爲縣學的學生提供免費的三餐,還要獎勵他們當中成績優異者,還說誰要是能夠考中秀才,他就獎勵誰五百兩銀子。太爺,錢江魚還真是有錢,小人擔心他這樣搞下去,以後縣學就是他的地盤了。”
秦之初不在意地笑了笑,“他錢江魚願意怎麼搞,都無所謂,縣學才能夠有幾個學生啊?咱們想辦法改善民生,纔是最要緊的。再說,錢江魚是縣學教諭,主管本縣學政,又跟我平級,只要他不跟我搗亂,就隨他去。對了,演郎中,你修煉的怎麼樣了?”
演寧露出一絲喜色,“太爺,也不知小人是不是生了錯覺,我感覺我修煉《成仙**》有了點效果,每次修煉完之後,丹田那裡感覺熱乎乎的,彷佛有了氣感似的。”
“這是好事呀。演郎中,你得加油,假如你真的是修煉的那塊料,回頭,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給你找一枚築基丹來。還有,下品晶石用完了,記得來找我,我這裡還有。”秦之初勉勵道。
演寧連忙點了點頭,“太爺,你歇着,我先去忙了。”
等演寧走後,秦之初回到他那個竹屋,讓人給他燒了一大桶熱水,好好地洗去了身上的泥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走到了竹屋外,在竹屋房廊下,面西坐好。
縣衙所在的位置,距離丹霞山也就是幾十裡的樣子,只要天氣晴朗,遠遠地就能看到西方有一抹青黛,那就是丹霞山的輪廓了。
丹霞山中有神仙,秦之初又想起這句漢民首領趙長明說的話。
以前,秦之初從來沒有想過修真者會如此深的介入到世俗人的生活中,直到他現在,他還是有點不真實的感覺。牛青安的背後靠山是磷月道長,和本地土著發生衝突的漢民中,有宋雙環、趙天昊兩個族人爲修真者,他們還有師門,那些本地土著也不是省油的燈,背後也有修真者的影子。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和丹霞山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只怕打了小的,會把大的給招惹出來。想起宋雙環、趙天昊和鐵牛臨走時,那副不甘心的模樣,秦之初有種預感,只怕他們和自己之間,免不了還有一戰。還有本地土著中的那三個修真者,他們又是否會真的聽從他這個縣丞的命令,接受他的調解和安排呢。
磷月道長也是個不小的隱患,還有王大川,天知道他什麼時候又會冒出來,要是他也學着隋力爻那樣搞伏擊,秦之初還真沒有太大的把握,能夠應付。
秦之初想了半天,也沒有理出什麼好的頭緒來,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能夠做的。他讓人把工房典吏石坤羽叫來。
石坤羽是原來的寧清縣石坤鵬的堂弟,聽說哥倆關係挺好,石坤羽能夠在衆多士紳中脫穎而出,成爲寧清縣新的工房典吏,石坤鵬暗中出了不少力。對此,秦之初心知肚明,卻是睜隻眼閉隻眼,只要石坤羽肯忠心辦事,同時又把事情辦好,就算他有點小瑕疵,秦之初也不會太過在意。
“太爺,你叫我?”石坤羽得知秦之初找他後,連忙放下手中所有的夥計,急匆匆趕了過來。
“石大人,縣衙清理的怎麼樣了?還有那些茅屋、竹屋什麼的,修建的又如何了?”秦之初問道。
石坤羽忙道:“啓稟太爺,一起進行的很順利。目前,縣衙中的所有廢墟,都已經清理了出去,填到了城東的土坑中,上面覆蓋了土,種上了樹。茅屋和竹屋建設的也差不多了,就剩下兩座正在建,材料都備齊了,最多再有兩天,縣衙的建設就要告一段落了。”
秦之初點點頭,“咱們縣的那些囚犯,不要讓他們閒着,等修完縣衙之後,讓他們去外面修路鋪橋去。好了,沒事了,你下去吧。”
等石坤羽走後,秦之初把一套北斗七星陣的陣柱取了出來,縣衙既然已經快建設完了,也是時候安放北斗七星陣了,這樣的話,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杜絕外人的偷襲,保護關志文、龔秀珍等人的安全。
秦之初輕車熟路地把北斗七星陣的陣柱在縣衙的不同位置上,安置好,他讓人在這些陣柱的旁邊,豎上牌子,警告任何人未經允許,不準擅動這些陣柱。
因爲那些修建縣衙的囚犯還要進出縣衙,秦之初暫時沒有啓動北斗七星陣,而是打算等到縣衙完全建設好之後,再啓動。
做完這些,秦之初就回到竹屋,開始修煉了起來。隨着遇到的修真者越來越多,尤其是得知丹霞山中可能還有更多的修真者,他是越來越有緊迫感了,根本就不敢放鬆自己。
如果他是個普通的縣丞,或許還有時間尋歡作樂,問題是自從他得到青銅殘印之後,就註定他不會再普通,必須要抓住每一寸光陰才行。
轉過頭來,再說宋雙環、趙天昊和鐵牛三個,秦之初雖然把鐵牛的胳膊打斷,把趙天昊的灰狼射傷,但是並沒有讓他們三個心服口服。尤其是鐵牛還被趙長明扇了一耳光,他們仨敬重趙長明,不敢把趙長明怎麼樣,於是就把這筆帳算在了秦之初的頭上。
他們仨從土樓中退了出來之後,就到了另外一個土樓中,這裡是漢民們專門爲他們準備的一個土樓,除了他們三個人之外,剩下的都是伺候他們的丫鬟、婆子和傭人,在這些漢民中,他們的地位十分的崇高,雖然比不上趙長明這個總首領,卻也差不了多少了。
趙天昊讓人去請了一個正骨的郎中來,把鐵牛的斷臂仔細地清理了一遍後,把骨頭正好。之後宋雙環取出了一枚紅色的丹丸來,用烈酒化開,均勻地塗抹在了鐵牛的傷處。鐵牛隻覺得一陣清涼,直透筋骨,很快,胳膊就不疼了。
趙天昊和宋雙環都鬆了口氣,後者道:“幸好有師傅賜給我的正骨丸,用來治療這種骨斷筋折的傷勢,是最好不過的了。等到明天這個時候,鐵牛的胳膊就可以像平常一樣活動了,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
那郎中眼巴巴地看着宋雙環,宋雙環卻沒有把這種珍貴的丹藥賜給他的意思,揮了揮手,就讓他退了下去。
“天昊,雙環,你們是怎麼想的?反正我是咽不下這口氣。那個狗官實在是欺負人,也真不是個東西,仗着自己是名仙師,就敢欺上門來。咱們什麼時候受過這種鳥氣呀?”鐵牛甕聲甕氣地說道。
趙天昊面無表情地撫摸着他的灰狼,他剛纔也給灰狼敷上了藥,要不了多久,灰狼就會沒事了,只是左後腿那裡,難免要留下一道傷疤。這對心高氣傲,模樣俊朗的趙天昊來講,絕對是個難以忘卻的恥辱。
“天昊哥,你倒是說句話呀,別跟個悶葫蘆似的。我知道你的本事不止今天展示出來的這些,你一定是估計土樓中的鄉親們,沒能完全放開手腳,這才讓那個狗官搶佔了上風,是不是?”宋雙環問道。
趙天昊似乎是沒有聽到鐵牛和宋雙環的話,只是一直撫摸着灰狼,低着頭,沉默着不說話。好半晌,他才擡起了頭,驀然擡起了頭,“明天午夜時分,我想去一趟九龍鎮,你們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鐵牛和宋雙環都是雙眼一亮,“天昊哥,你是打算明天晚上到九龍鎮,再**一傢伙?”
趙天昊在兩個同伴面前,也不掩飾什麼。“不錯,我想來想去,覺得秦之初這個狗官對咱們還有咱們的寨子威脅太大。我怕這次咱們不出頭,過不了多長時間,咱們就得受狗官的奴役。那些當官的,有幾個好東西。三年前,盛博揚垂涎雙環你的美色,其他兩個縣令,不是想搞鴻門宴,就是心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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