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人投票支持嗎?
“秦哥,真是太好了,你總算是得償所願,順利地突破到旋照期五層了。”虞美惠在秦之初睜開眼的一瞬間,就笑着恭喜道。
秦之初衝着虞美惠笑了笑,心中暗道一聲僥倖,這次用黃脂石修煉,可以說是誤打誤撞,幾乎是撞大運一般成功了。
仔細想想,他前前後後一共得到了兩次黃脂石,每次都是隻有半塊,他最開始的時候沒有下品晶石,用的是那塊黃脂石修煉,但是效果似乎就是那樣,也沒有什麼出奇之處,相比之下,半塊黃脂石卻是建了奇功。
好好地琢磨一下,秦之初就明白了過來,只怕前面那半塊黃脂石讓他給浪費掉了,並沒有讓那半塊黃脂石發揮出來它應有的效果。
“虞姑娘,你知道哪裡可以搞到中品晶石嗎?”秦之初有了一種想擁有無數中品晶石的念頭,他可以肯定如果他能夠實現這個目標,那麼他的修爲境界一定可以在短時間內突飛猛進,達到一個不可思議的程度。
虞美惠想了想,說道:“我知道我們教主手中肯定有中品晶石,另外,在蓬萊島應該也可以尋找到中品晶石,其他的地方,我就不清楚了。”
秦之初一聽,蔫了下來,他雖然沒有跟萬香教教主潘冰冰接觸過,卻也猜得出來潘冰冰不是一個簡單人物,想從她那裡得到中品晶石,幾乎沒有任何的可能,至於蓬萊島,也是機會渺茫,想來想在蓬萊島得到中品晶石,無非是通過坊市之類的渠道,他身上可沒有什麼寶貝,能夠用來換中品晶石的。
見秦之初有點萎靡,虞美惠連忙柔聲安慰道:“秦哥,你不要多想。我們現在還是旋照期,在修真界中,屬於比較低的層次,下品晶石足夠我們用了,就算是以後晉升到開光期,甚至融合期,也是可以用下品晶石。等到以後晉升到心動期,再去尋找中品晶石也不晚。”
秦之初有些話無法跟虞美惠明言,他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談論下去,他看了看虞美惠那張絕美的臉龐,心中一動,“虞姑娘,請恕我唐突,有一個問題一直困擾着我,不知你是否能夠爲我解答一下?貴教主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修爲境界?在咱們大周朝,又到底有多少修真者?他們的勢力分佈又是怎麼樣的?”
虞美惠淺淺一笑,“秦哥,我跟你一樣,都是旋照期,都處在修真界的底層,其實我也沒有見過教主,我還不夠面見教主的資格,不過我聽說教主已經凝結金丹,也許再過上一些時日,就能夠衝擊元嬰期了,那是必定成爲大周乃是普天之下數得着的真人。
至於大周朝有多少修真者,又有什麼樣的勢力分佈,我也說不大清楚,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大周朝除了萬香教之外,還有不少隱世的修真門派、修真家族,大周皇室也擁有着不容小覷的修真力量,大周朝歷經三千年風雨不倒,跟他們掌握着這股強大的修真力量有着很大的關係。”
“你說的這股修真力量,是指的道錄司和僧錄司嗎?”秦大人問道。
虞美惠搖了搖頭,“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無論是道錄司,還是僧錄司,隨便抽出來一個,放在大周朝的修真界,那都是數得着的力量,應該不比我們萬香教差。”
秦之初神色凝重地點了點頭,“那蓬萊之主是不是服從於皇室?”
虞美惠搖頭道:“據我所知,蓬萊之主應該跟大周皇室沒有任何瓜葛,他好像隸屬於另外一個組織。”
“既然蓬萊之主跟大周皇室沒有關係,那麼爲什麼道錄司和僧錄司會把總舵設在蓬萊島上?”秦之初就像個好奇寶寶一樣追問道。
“秦哥,你哪有這麼多的問題啊?小妹跟你一樣,也有很多不清楚的事情,要不,回頭我再幫你打聽一下,等我打聽清楚了,我再告訴你。”虞美惠生活的中心跟秦之初不一樣,秦之初問的這些問題,她以前都沒有注意過。
秦之初點了點頭,他有種感覺,日後自己只怕還會和道錄司、僧錄司的人相遇,飛玄道長是死在他手中的,智海和尚的死也跟他有很大的關係,這多少是個隱患,爲了避免以後陷入被動,還是要儘可能多地瞭解道錄司和僧錄司。
“秦哥,你現在已經突破到了旋照期五層,是不是可以跟我一起去東海尋找鳳凰之卵了?”虞美惠一雙美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秦之初。
秦之初有點受不了虞美惠那雙眼睛,他轉過頭,避開虞美惠的目光,“虞姑娘,我暫時還不能跟你一起去。我們還需要再多做一些準備才行,具體到我,需要鞏固一下境界,另外像符文箭什麼的,也得多做一些。不如,我們繼續在這裡閉關,如何?”
虞美惠雖然很着急,卻也知道秦之初說的在理,只好點了點頭,“那好,我們就再接着閉關。不過這次,咱們倆得換一下位置。你來給我護法,我來嘗試着衝擊一下開光期,說不定受了秦哥你晉升旋照五層的刺激,我也能夠順利地晉級。”
秦之初點了點頭,“好,你修煉吧。我來給你護法。”
虞美惠回到她的那個茅屋中,盤腿坐下,闔上雙目,就開始了打坐。她打坐的時候,顯得十分的恬靜,絕美的臉龐會令人生出無數的遐想。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秦之初好歹跟虞美惠近距離相處了好幾月了,尤其是最近一個多月,他們倆更是朝夕相處,虞美惠對秦之初極盡照顧之能事,給他護法,爲他準備吃喝,漿洗衣物等等,不知不覺中,秦之初看着虞美惠覺得順眼多了。
這時,看着虞美惠靜靜地打坐,秦之初的心中突然生出一絲漣漪,一股燥熱從丹田那裡升了起來。秦之初連忙暗道罪過,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把目光從虞美惠身上移了開來。
秦之初嚴重懷疑如果枯坐下去,自己的定力會不會出現問題,如果做出什麼事情來,那就鬱悶了。他到現在,可還是對郭貞嫺念念不忘,可不想做出什麼對不起郭貞嫺的事情來,雖然他跟郭貞嫺還沒有什麼故事發生。
秦之初決定暫時離開一下,他飛到空中,仔細地勘察起來茅屋周圍的地勢,之後,他把僅剩下的一套北斗七星陣的陣柱取了出來,將它們埋設在茅屋周圍,啓動了陣柱。
只見一道道的光芒直射天空,北斗七星陣的陣柱和天上的北斗七星產生了感應,各個陣柱之間也有了一些關聯,一道透明的罩子慢慢地浮現出來,將兩個茅屋籠罩在其中。
秦之初拿出兩塊空白的玉石來,將之刻畫爲進出北斗七星陣的門符,然後把其中的一塊放在了虞美惠的茅屋前,然後帶着另外一塊門符,出了北斗七星陣。
他飛了起來,沿着九龍溪而下,找到了鳳凰樹的樹林,用青鋒劍砍伐了不少鳳凰樹,將它們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之後,把整飭好的鳳凰樹樹幹帶回到了小湖泊旁,虞美惠還在潛修着,並沒有任何人過來打擾。
秦之初放下心來,就在小湖泊旁邊開始製作起了陣柱。有了上次製作陣柱的經驗,再加上秦之初的修爲境界大漲,這次製作起來格外的順利,僅僅花了一天的時間,他就做了三套北斗七星陣的陣柱出來。
之後又花了兩天的時間,秦之初刻畫了大量的符文箭,同樣因爲修爲大漲的緣故,他現在製作的符文箭威力更甚從前。
但是另外一個問題隨之而來,就是那張一石七斗的鵲畫弓已經不合手了,他只要稍微用點力氣,就能夠把鵲畫弓拉到滿月的狀態,倘若再稍微加點力氣,就有可能把鵲畫弓給拉斷。看來有必要再找一把拉力更大的弓了。
做完符文箭,虞美惠還在潛修,並沒有要結束的意思,秦之初也不知道虞美惠要閉關多長時間,他也不能去催促,便開始琢磨起來《五行基礎法術》,還有《穹上丹經》。
《五行基礎法術》牽涉到了多種屬性的法術,金、木、水、火、土、冰、雷、風等等,不過秦之初得到的這本《五行基礎法術》很初級,每一系的法術都介紹的不多,只有幾個,有的乾脆沒有。
秦之初以前沒有少研究這本《五行基礎法術》,對裡面的內容熟到不能再熟,他這次研究,除了發現他施展出來的法術威力更大,施展的速度更快之外,並沒有發現什麼新東西。至於《穹上丹經》,沒有藥草讓他揮霍煉丹,光看書是沒有任何用處的,最多就是一個理論上的巨人罷了。
秦之初越看《穹上丹經》,越是覺得丹藥對他以後的修煉肯定十分的重要,但是沒有藥草,再重要,也是無用。他決定暫時先把《穹上丹經》放到一邊,回頭再琢磨。
他現在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需要好好地研究一下。虞美惠一直在閉關,從第一天開始,一連幾天,都沒有睜開過眼睛,這無疑是一個好的機會,可以讓他專心做事情。
這個問題已經困擾秦之初很長時間了,就是昊天金闕。
秦之初踏上修真路,青銅殘印在其中發揮了不可替代的作用,《穹上心經》、《穹上丹經》都是青銅殘印給他的,他目前掌握的最強大的攻擊手段——昊天印,也是青銅殘印發出來的。
兩部經法,一個攻擊法門,都是十分的強大,依次推論的話,昊天金闕沒有理由無法發揮更加強大的作用,它的存在總不會是隻爲了威懾惡鬼吧?
研究昊天印可不能在曠野之中,秦之初乾脆又拿出一套陣柱來,在原來的那套北斗七星陣之外,又佈置了另外一層北斗七星陣,然後他就坐在兩層北斗七星陣中間,開始研究昊天金闕,這樣的話,如果有人過來,打擾不了他,更打擾不了虞美惠。
做好準備之後,秦之初把昊天金闕放了出來,還是那個破爛不堪的廟宇,殘瓦破牆,一派蕭條景象。秦之初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昊天金闕,仍舊實實在在地感受到了昊天金闕的質感。
秦之初到現在都搞不清楚是不是隻有他能夠看到昊天金闕。這個問題可不好弄明白,他無法去找人做實驗,要是其他人看不到也就罷了,要是有人能夠看到,那就麻煩了。
秦之初走到了昊天金闕之中,先朝供桌上一看,就見供桌之上已經多了上萬個長生牌位。他只是簡單地一掃,不知爲何,就知道這些長生牌位的數量爲一萬三千六百二十七個。
在短短的兩三個月時間裡,從寥寥幾個,一下子就漲到了一萬三千多個,這簡直就是一個爆炸性的增長,秦之初原來多少都有些預期,卻也沒想到會漲到這麼大一個數量。
秦之初隨便拿起來幾個長生牌位一看,不出意料這些新增的長生牌位,基本上都是寧清縣老百姓給他豎起來的,本土土著的大頭目、土典吏洪甘霖,工坊典吏石坤羽、濱湖鎮王保長等等,很多都是秦之初有一定了解的人。
秦之初看到這麼多的長生牌位,突然生出了一股緊迫感來。
這股緊迫感來自兩個方面,一個是寧清縣有三四萬戶人家,卻只有一萬三千多戶給他豎長生牌位,這就說明還有兩萬多戶人家對他並不滿意,或者說還沒有滿意到要給他豎長生牌位的地步。
另外一方面,這一萬三千多個長生牌位肯定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如果不能把這筆財富挖掘出來,那可就是暴殄天物了。
如何讓更多的老百姓給他豎長生牌位,秦之初多少還有些思路,無非是更多的施恩,同時暗中讓人進行宣傳,引導。只要能夠做好這幾點,就應該能夠有效地解決這個問題。
相比之下,第二個問題就要難辦多了。
感謝讀者大大“一怒拔劍、自由”的打賞,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