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戰況朝着有利於己的方向發展,秦之初迅速地抓住稍縱即逝的機會,一抖手,再次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件寶貝,和紫金鉢盂一樣,這也是智海和尚的遺物,九龍禪杖。
在密林山的那個山洞中,秦之初和智海和尚的一番爭鬥,已經讓九龍禪杖受到了不小的創傷,秦之初直到現在,也未能把禪杖上的傷痕抹平,自然也就無法發揮出九龍禪杖最大的威力了。不過他手中實在是缺少殺敵的手段,青銅殘印又太過耗費真元,只能將九龍禪杖拿出來應付一時只需了。
秦之初將九龍禪杖拿在手中,真元輸入禪杖之中,頓時九龍禪杖迸射出了無盡的金色佛光。秦之初怒目圓瞪,彷佛是臨世的金身羅漢一般,手持禪杖,剛猛無比。
那兩個惡鬼極爲畏懼佛光,見狀又遠離了秦之初幾分。
秦之初猛地上前一步,舉起了禪杖,朝着姜立天的護身罩就砸了。他的力量甚大,又經過九龍禪杖的加持,力量被放大了數成,每次擊打在姜立天的護身罩上,都會激起一層又一層的漣漪。
姜立天此時也看出來了,驅魂鞭的第三式、第四式對秦之初的威脅,還不如第二式呢,他再次念動咒語,試圖把那兩隻惡鬼收了。
秦之初豈能讓姜立天如意,每當兩隻惡鬼接近姜立天的護身罩的時候,就揮舞着九龍禪杖,藉助禪杖放出的佛光,將惡鬼趕走。
姜立天躲在護身罩中,只覺得護身罩上的符文閃爍的越來越快,靈力流失的速度越來越快,也許要不了多久,護身罩就會崩潰了,那時,他和秦之初之間的攻守之勢,必將移位,他就未必能夠討到好處了。
“秦之初,這是你逼我的。”
姜立天心中發狠,一拍腰間的儲物袋,叮鈴鈴,一把只有一尺七寸長的短劍從儲物袋中飛了出來。如一道閃光一般,疾射秦之初的眉心。
秦之初下意識的用九龍禪杖擋了一下,那飛劍卻如刀切豆腐一般,哧拉一聲,就將九龍禪杖攔腰斬斷,又速度絲毫不減地刺向秦之初的眉心。
秦之初來不及多想,連忙調取經脈中的真元,涌入泥丸宮中。
在不到十分之一眨眼的,泥丸宮充滿了真元,秦之初的眉心放出一道青綠色的光芒,印信冒了出來,那飛劍不偏不倚正好斬在上面。
嘣的一聲,飛劍被印信磕飛,又繼續以山嶽壓頂之勢,砸向了躲在護身罩中的姜立天。
不得不說,那把飛劍確實是一件難得的寶貝,印信雖然把飛劍磕飛了,卻也抵消掉了印信幾乎一半的力量。當印信砸在護身罩上,竟然未能把護身罩砸碎。
不過護身罩也到了崩潰的邊緣了,在上面流轉的符文個個變得暗淡無光,原本光滑的罩子上也龜裂出了無數的裂縫,每一個都還沒有拇指蓋兒大小。
印信耗盡了力量之後,就消失了。這時的形勢變得對秦之初極爲有利,他一抖手,就把火焰刀抓在了手中,瞬間,就在火焰刀上形成了熊熊燃燒的火焰。火焰刀一揮,狠狠地斬在了姜立天的護身罩上。
從秦之初砸出印信,再到他抓刀斬護身罩,這一系列的過程發生在兔起鶻落之間,宛若行雲流水,快到了極點,姜立天到現在才反應。
可是這時候,已經太遲了,只聽嘩啦一聲,宛若琉璃盞被打碎,火焰刀成了打破護身罩的最後一根稻草,無數的符文四散而去,在空中釋放出最後一抹光華後,便黯然消失了。
姜立天暗道一聲不好,一張口,噴出一口血來,那兩隻惡鬼將這口血分食,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突然變得兇焰滔天,越發的兇殘。
“快,快擋住他。”姜立天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他沒想到的護身罩竟然碎的這麼快,他是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這會兒也就只能那兩隻惡鬼幫他擋一擋了。
那兩隻惡鬼得到了姜立天精血的滋養,對秦之初眉心散逸出來的氣息變得不那麼害怕了,化作兩道黑煙,鬼哭狼嚎着,朝着秦之初就撲了,他們刻意避開秦之初的眉心,準備繞到衝入秦之初體內。
秦之初一揮袍袖,從袖口飛出一個葫蘆來,張口一口真元噴在上面,葫蘆的塞子飛了出去,嗡嗡嗡,一大羣毒蜂從葫蘆中飛了出來,迎向了那兩隻惡鬼。
這羣毒蜂有成百上千只,如果利用得好,屠戮一個大點的村子都沒問題,可是用來對付兩隻惡鬼,卻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那兩隻惡鬼聞到毒蜂身上的生靈血氣,就像是貓看到了魚,狗瞅見了骨頭一般,眼光挪都挪不開。何況,這些毒蜂對他們基本上沒有威脅,他們又不怕蜂毒。對這兩個惡鬼來講,這些毒蜂每一個個體都十分的羸弱,生靈血氣也不算多,但是架不住數量多,累計在一起,也是非常客觀的數目。
相對而言,秦之初就顯得有些不好惹,尤其是秦之初眉心處,潛伏着讓他們覺得心悸的力量,能夠不招惹,他們還是不想招惹的。
幾乎在一瞬間,兩隻惡鬼就憑藉本能,舍難取易,撇下秦之初不顧,轉而攻擊起了那羣毒蜂。他們就像是虎入羊羣,每隻毒蜂碰到他們,都難逃滅頂之災。
秦之初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早就注意到姜立天似乎並沒有完全把驅魂鞭祭煉成功,或者說是姜立天的能力還沒到驅使驅魂鞭發出第三式、第四式的程度,姜立天發出第三式的時候,就已經有些勉強了,到第四式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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