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大家多支持。
昏睡了一天,智屏公主的精神看起來好了許多,秦之初拿着剛剛投溼的毛巾,給她擦了擦臉,看着智屏公主吹彈可破的肌膚,雪白晶瑩,秦之初笑道:“公主,你可真美呀。”
“是嗎,夫君?那麼在你心中,是我漂亮,還是你的那個潘冰冰漂亮?或者是你的小情人虞美惠更漂亮一些?還是你認爲我師姐最漂亮?”智屏公主一雙美眸一瞬不瞬地看着秦之初。
秦之初訕訕一笑,“你有心情問這種問題,說明你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了。公主,在我心中,你們都一樣漂亮。具體說誰最漂亮,這問題可不好回答。就像你很難說出春蘭秋菊誰更美一些一樣,你們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漂亮之處,就像那春蘭秋菊一樣,都美,都漂亮。”
智屏公主嬌媚地剜了他一眼,“夫君,你好無趣呀,就不能說兩句好聽的話哄哄我嗎?”
秦之初訕笑道:“咱們不說這些了。對了,你頭髮亂了,我來幫你梳梳頭。”
也不管智屏公主答應不答應,秦之初就動手把智屏公主頭上的發繩、髮卡、頭飾等物摘了下來,然後拿着牛角梳給智屏公主梳起頭來。
智屏公主秀髮十分的順滑,又黑又亮,乍看上去就像是一匹極品黑綢一般,摸起來也十分的舒服。智屏公主微閉雙目,享受着夫君的輕柔和體貼。
只是頭髮好梳,要把它重新紮起來,就有些麻煩。秦之初雖然也留着長髮,但終究是男人,梳理打扮的時候不像女人那麼麻煩,費了好半天的勁兒,才把智屏公主的頭好,盤好了頭髮,插上了髮簪,步搖、鳳釵等首飾。
智屏公主對着琉璃鏡看了看,“夫君,你第一次給我梳頭,手藝還不錯呀。我決定了以後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的頭髮就都由你來梳。”
秦之初看了看智屏公主的頭髮,發現有很多細節並沒有處理好,“要不,我再給你整一下?”
智屏公主搖了搖頭,“不了,夫君。我們特別是你,沒有更多的時間享受閨房之樂了。公婆的安危,必須得到確認,粵州的叛亂還需要平定,你還要去碰一趟,那裡還有太多的時間繼續留在京城。今天,我準備帶你去一個地方,從那個地方回來之後,你也該走了。”
秦之初心中一動,“公主,你不跟我一塊到粵州去嗎?”
智屏公主神色一黯,“在你我大婚之前,我不可能跟着你到處跑,我是當朝公主,有些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還有,父皇登基在即,有太多的事情需要打理,我得留下來助父皇一臂之力,還有京城之中,風譎雲詭,父皇的安危也是需要我特別留意的,所以我不能走。
希望在咱們大婚之前,我能夠把這些問題都圓滿的解決掉,這樣的話,等到咱們倆大婚之後,我就可以放心地離開京城,跟着你到地方上赴任了。有句話不是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給夫君滿天下走嗎?”
聽着智屏公主的表白,秦之初心中有些酸楚,也有些感動,“公主,讓你受委屈了。不管是咱們大周,還是其他的番邦,公主和駙馬的關係,都是公主爲主,駙馬爲輔,君臣有別,不容混亂,只有你,能夠如此大度,不僅對我千依百順,還讓我又有了教主、美惠兩個女人。”
智屏公主笑了笑,“夫君,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像其他的公主一樣,獨佔你一個。可是潘冰冰說得對,我們要想做長久夫妻,就不能只看眼前,還要着眼於未來。你雖然能夠煉製壽元丹,但是壽元丹終究不是萬能的,最主要的還是要我們把自己的修爲境界提升上去,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長相廝守。我接納潘冰冰、虞美惠,即是爲你,也是爲我,你不用感到愧疚的。”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呀。”秦之初感嘆道,“在這方面,我不如你和教主多矣。”
智屏公主說道:“夫君,在你離開京城之前,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至於什麼地方,到了那裡,你就知道了,包你滿意。”
智屏公主讓人送來一些瓜果點心,還有上等的湯水,她和秦之初分別用了些。秦之初一直想套出來點情報,智屏公主卻是含笑不語。
一餐飯用了半個時辰,智屏公主細嚼慢嚥,不時地還會用纖纖素手爲秦之初盛飯,夾菜,有時候,會呆呆地看着秦之初發怔,美眸中柔情似水。
等到餐後,智屏公主收起了滿腹的柔情,“走,夫君,我帶你去我大周的皇家供奉院。”
兩人相攜出了郡主府,劍眉道長、慧能等人遠遠地跟着,智屏公主乃是金丹期高手,倒是不用擔心秦之初會遇到什麼危險。
在路上,智屏公主跟秦之初講起了供奉院的一些事情。
太祖皇帝開國之後,爲了讓他的後代子孫能夠永遠執掌大周的皇權,便開設了道錄司、僧錄司兩司,兩司初建之時,確實是大周的柱石,姬氏能夠皇權穩固,兩司發揮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只是後來,兩司逐漸地生出獨立之心,不再服從大周皇室的控制,大周的皇帝不得不另闢蹊徑,又成立了供奉院,轉眼間,供奉院也存在了千餘年的時間了。
供奉院成立的時間久了,也有步上道錄司、僧錄司兩司後塵的趨勢,也試圖擺脫皇家的控制,只是供奉院沒有兩司那麼大的實力,一直未能成功。等到智屏公主成功的凝結金丹,便開始了重新掌控供奉院。
這一過程並不是一帆風順,智屏公主雖然凝結了金丹,卻也花了多半年的時間,纔在供奉院中確立了她一言九鼎的地位。
說話間,一行人到了供奉院,這是一個大門修建的十分普通的院落,乍一看上去,還以爲是那個呆在冷衙門的老官僚的老宅子。宅子的門口也沒有人值守,大門緊閉。
這樣的宅子在京城之中實在是太多了,如果不是智屏公主告訴他這裡就是供奉院,秦之初打死都不會相信。
智屏公主踏上臺階,拿出一塊腰牌來,貼在院門之上,只見院門的門板上一陣漣漪般的波動,眨眼之間,大門上多了一個能夠讓人走進去的大洞。
智屏公主順手把那塊腰牌遞給秦之初,“夫君,咱們走。”
秦之初把那塊腰牌抓在手裡,隨便看了一眼,只見上面寫着一行大周供奉院副院主秦之初。“啊,這是給我準備的?”
“對啊,你是副院主,我是正院主。這塊牌子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給你。夫君,你不會不願意做供奉院的副院主?”智屏公主看着秦之初,說道。
秦之初苦笑了一下,“你都給我做好牙牌了,我還能拒絕不成。唉,我現在一共有好幾塊牙牌,三等伯爵一塊,雷州府同知一塊,道錄司九品道長一塊,僧錄司九品法師一塊,銅品煉丹師一塊,將來,要是做了駙馬,還得有塊駙馬的牙牌,再加上這個,都不知道要懸掛那塊了。”
“你想掛那塊掛那塊。不過你要是嫌麻煩的話,我找個人給你做個新的牙牌,把你所有的職務、身份都給你刻在上面。那麼多的頭銜集中在一塊牙牌上,一定很威風?”智屏公主打趣道。
秦之初笑着拍了智屏公主翹臀一下,“連你家夫君都敢調笑?你夫君我的威風是那些牙牌能夠顯露出來的嗎?走了,還不快點帶夫君我到供奉院。”
秦之初和智屏公主邁過大門上的那個大洞,一踏進去,頓時發現別有洞天,一個規模宏大、氣勢恢宏的龐大建築羣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首先映入他們眼瞼的是一個巨大的牌坊,在牌坊後面,是一道朱漆大門,上面共有縱九橫九,九九八十一個銅釘,數量和規格跟紫禁城午門的那扇門一模一樣。
“原來這纔是供奉院,外面的都是假象,是來哄人的。”秦之初感嘆了一聲,卻也沒有什麼批評供奉院奢侈浪費的意思,又不是花他的錢,他是一點也不心疼。
在牌坊前,已經站了數十位道士、和尚打扮的人,或是稽首,或是雙手合什,“恭迎院主回院。”
智屏公主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本公主給你們介紹一下,站在我旁邊這位,就是本公主的夫君,也是咱們供奉院的三位副院主之一,他不負責供奉院的具體事務,但是你們對他要像對我一樣尊敬,誰要是敢怠慢夫君,小心本公主將他廢掉修爲,逐出供奉院。”
“謹遵院主法旨。”衆供奉們連忙應道。他們早就被智屏公主收拾的心服口服了,對智屏公主這個年輕漂亮的女人,又懼又怕,哪裡敢違拗她的命令。
“好了,你們都散了,繼續修煉。本公主會帶夫君在供奉院轉一轉的。”智屏公主揮手把供奉們打發走,然後帶着秦之初進入到了供奉院之中。
“夫君,你的志向也不在供奉院中,所以我只給你安排了一個虛職,你不需要負責供奉院的實際事務,只需要一個有這樣一個名義,日後也好調用供奉院的資源。現在,我就帶你去寶庫看看,你離開京城,沒有寶物傍身可不行。”智屏公主說道。
寶庫位於供奉院的後宅,那是一棟佔地十畝有餘的建築,禁制重重,戒備森嚴,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不過有智屏公主帶着,秦之初很順利地就走了進去。
寶庫中陳列着大量的法器、成品丹藥、成品符籙、各種天材地寶,無數的晶石,這些都是供奉院千餘年的積累,今天全都敞開在了秦之初面前。
“夫君,你隨便挑,看中什麼,都可以拿走。”智屏公主對秦之初,可真是不遺餘力,毫無保留。
供奉院的各種寶物嚴格來講,應該是需要大周皇室的財產,秦之初這個外人是沒有資格動用的,不過誰讓女生外嚮呢,女人有了丈夫,總是免不了從孃家淘出來點東西,帶到夫家去。智屏公主也不例外。
別看這個寶庫很大,但是真正有價值的並不多,晶石以下品晶石居多,中品晶石也就是三千多塊,上品晶石更是一塊沒有,極品的就更別提了。
秦之初也是曾經滄海難爲水的人,他雖然把奔雷法杖、混沌齏雷瓶分別給了智屏公主和潘冰冰,但是他身上還有不少的寶貝,青銅殘印、昊天金闕姑且不說,除此之外,還有金丹顱寶、驅魂鞭、人鬼愁魚竿等多件非同一般的法器,普通的法器,他還真看不上眼。
至於符籙、丹藥什麼的,他更是不稀罕,他的真元異於常人,製造出來的符籙什麼的,只會比其他人的強,不會比其他人的弱。他又是煉丹師,已經能夠煉製和融丹,低於和融丹的丹藥,他看不上眼,可高於和融丹的丹藥,寶庫裡面不是沒有,就是數量稀少。
當然,秦之初不是無慾無求之人,對搜刮皇家的珍藏,他也沒多少的不好意思,這些東西留在寶庫之中,都是些死物,還不如讓他挑選出來一些有用的,讓他帶走呢。
秦之初在法器區轉了轉,選了幾件,準備回頭帶到永|定縣去,交給奚一鬆、演寧等人使用,丹藥也拿了一些常用的,他不願意花費時間去煉了,有現成的就用現成的好了,晶石也拿了一千塊中品晶石。
“對了,郡主,寶庫中有沒有飛行類的法器,我的要求只有一個,就是速度一定要足夠快,最好能夠達到一個時辰千里。另外,我再要一個能夠大規模運送人員的飛行類法器,這個的速度可以慢點,堪比千里馬的速度就成。”秦之初說道。
智屏公主說道:“夫君,你這兩個要求,我還真的沒有辦法滿足你。寶庫中的飛行法器一共也就十幾件,咱們一塊過去。”
放置飛行類法器的貨架在寶庫的一角,上面一共陳列着十二件法器,有飛劍狀的,有舟船狀的,有飛梭狀的,有碟子狀的,幾乎是一件一個形狀。
智屏公主拿起了那個飛梭狀的法器,“這是寶庫中的法器,名叫飛天梭。如果能夠持續不斷的輸入真元,一晝夜也就是十二個時辰的時間,可以飛出去兩千裡,是千里馬的兩倍多。那種能夠一次性運輸多人的法器,寶庫中卻是沒有的。”
秦之初雖然有些遺憾,卻也沒有辦法,不管怎麼說,這件飛天梭要比他的飛舟快多了,也算是一件很不錯的法器了。“行,我就要這件了。”
他本來想把那件飛舟留在寶庫之中,想了想,還是算了,他不需要,可以送人,他屬下那麼多,需要飛行法器的一定很多。想到這裡,他又選了兩件飛行法器,他倒是想把這些飛行法器都拿走,卻又不好做的太過,智屏公主畢竟是供奉院的院主,要是飛行法器都被他拿走了,不知道那些供奉們會在背後怎麼嚼舌頭呢。
“夫君,你還有什麼需要的沒有?要是沒有的話,我再帶你去經。”智屏公主說道。
秦之初想了想,問道:“郡主,不知供奉院中可有那種別人難以分辨,卻又覺得有用的寶物。帶我去看看,如何?”
秦之初倒也不是無的放矢,縱觀他的修煉史,青銅殘印是從一個地攤上淘來的,他得到的第一個半塊中品晶石是從古董店中淘來的,都是別人覺得不是寶貝,跟一堆沒有什麼價值的東西放在一起,讓他給找了出來。
偌大的一個供奉院,歷時千年,或許也會有類似的存在,秦之初想憑藉一下運氣,看看能不能查找到有價值的寶貝。
“有,在寶庫旁邊還有一個副庫,裡面存放了很多沒有什麼價值的東西,你要是想看的話,我帶你去轉轉。”智屏公主說道。
兩人離開寶庫,到了旁邊的一間房子,這間房子很破,窗戶上連紙都沒有粘,門上一把銅鎖,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的防護措施了。
智屏公主讓人把鎖打開,然後跟着秦之初一塊進了副庫。只見副庫中堆放着很多的木頭箱子,還有很多東西趕快連裝箱都沒有,就像破爛一樣,堆在地上,到處都是。
“夫君,這裡一共有上百萬件東西,你打算怎麼個尋找法呀?”智屏公主都替秦之初發愁,想要在這麼多東西中,尋找到有價值的,可不太容易。她在擔任供奉院的院主之後,不是沒有想過盤點一下副庫,只是太難了,意義又不大,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秦之初皺着眉,看了被厚厚的一層灰塵覆蓋住的諸多物件,想了想,“真要是一件件翻,猴年馬月也看不完。看來只能動用一點手段了。”
感謝讀者大大“一怒拔劍、自由”的打賞,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