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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初在搬離郡主府的時候,就和郭貞嫺約好了,在離開京城當天,在永定門外會和。當秦之初一腳踏出永定門的之後,就見距離城門大概一丈遠的路邊,停着兩輛馬車。
其中一輛非常的樸素,拉車的也是一匹不起眼的牡馬,另外一輛馬車,極爲華貴,上面插着一面旗幟,上面繡着一個斗大的“韓”字。
這個“韓”字和韓國府府門門楣上懸掛的那塊匾額“敕造韓國府”上的“韓”字一模一樣。不用猜,也知道這輛馬車應該是韓國公府上的馬車了。
韓青石拉着一匹馬,在馬車旁候着,見秦之初一行人走出永定門,連忙小跑着迎了過去,“大哥,我決定了,我要跟着你一起去寧清縣,我雖然沒什麼本事,但是給你做個跑腿的長隨,還是沒問題的。”
秦之初皺着眉頭,看着頭戴棒槌巾,着粉紅牡丹纏枝錦袍的韓青石,“二弟,有你這樣的長隨嗎?花枝招展的。再說,伯母同意你去嗎?”。
“妾身同意他去。”一個有些柔美的聲音從韓國府上的那輛馬車上傳了出來,隨後馬車車帷掀動,韓青石的娘從車帷後露出了頭。一段時間沒見,韓青石的娘氣色好了許多,頭上也有了幾件像樣的首飾。
“秦公子,孩子總有離開爹孃、到外面闖蕩的一天。青石大了,也應該是到外面見見世面的時候了,倘若他一直留在京城,是不會有多大出息的。將他託付給別人,我不放心,唯有你,纔是最得妾身信任的人,還望你不要拒絕,能夠帶你這個兄弟到外面闖蕩闖蕩,以後也有一些安身立命的本錢。”
秦之初想了想,說道:“伯母,讓二弟跟我去寧清縣,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有一個條件,這一路之上,青石必須要聽我的吩咐,不可耍國公公子的威風。”
還沒等母親迴應,韓青石就嚷道:“大哥,你太不給兄弟我面子了,自從咱倆結拜以來,我什麼時候不是對你惟命是從呀?你放心,以後你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南、北。你叫我抓雞,我絕不攆鴨、鵝、狗。我如果說話不算話,以後我就不是你兄弟。”
“好,二弟,咱們可一言爲定。我先試試你說話算數不算數,你去把你這身衣服換掉,別總跟個花蝴蝶似的,你這是把自己當靶子呀,當心有人用箭打你。”秦之初嚴肅地道。
韓青石還真聽話,二話不說,繞到馬車後面,從行囊中取出了一身還算素淨的衣服,換了起來。反正只是換外袍,用不着刻意的迴避其他人。
秦之初走到另外一輛馬車前,這輛馬車外一直守着兩個人,一男一女,四十歲左右的樣子,看模樣,像是一對夫妻,男的魁梧雄壯,女的一臉的精明。
“敢問車上可是貞嫺姐姐?”秦之初抱着些許地期待問道。
“是我,我就不跟你見面了,你有什麼事,儘可以跟老姬說,他們兩口子都是郡主府上的人,是智屏郡主派來護送我到南方去的。”郭貞嫺的聲音從馬車裡面傳了出來。
之初也不強求,他的心態已經調整了過來,有了那麼一絲“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味道。
等韓青石換好衣服,秦之初翻身上馬,一馬當先,“我們走吧。”
韓青石、李玉玲連忙縱馬跟上,在他們後面,還有幾輛馬車,以及幾個騎騾子的隨從,第一輛馬車坐着郭貞嫺,後面兩輛分別坐着龔秀珍和關志文,那幾個隨從除了韓青石帶來的,就是他們的了。
在永定門的城門樓上,站着幾個手持長槍的軍卒,他們的衣着打扮都跟值守永定門的士卒一模一樣,爲首的一位居高臨下地看着下面,冷冷地注視着出城的秦之初。
等到秦之初等人上路之後,那人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來人,放信鴿,告訴國公爺,秦之初離開京城了。”
一名軍卒轉身進了城門樓,從裡面拿了一隻雪白的信鴿出來,往空中一丟,信鴿展開翅膀,撲棱棱地飛了起來,一瞬間,就變成了一個小黑點。
不久之後。
“各位,我已經得到了確切的消息,秦之初已經離開了京城,跟他同行的還有兩個人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一個是韓啓明的庶子韓青石那個不學無術的東西,另外一個好像是郡主府的郭姑娘。”
說話的人是齊國公齊虞東,他們說話的地方就在齊國府外書房。受邀而來的還有燕國公以及魏國公世子,另外齊子芳、魏旭晨、燕九捷也在場。他們都是和秦之初有着不少厲害瓜葛的人。
燕國公道:“郭姑娘?就是那個經常出入郡主府、一身道姑打扮的女子?”
“正是她。此女別看年輕,但是身份很不簡單,我一直在派人暗中調查,可是直到現在都沒有完全確認她的身份,只能肯定她的來頭很大,應該是一名修煉有成的仙師,而且修爲境界應該不低,咱們還是不要招惹她爲好。”齊虞東有些忌憚地說道。
魏國公世子說道:“我倒是聽到過一些關於郭姑娘的傳聞,據說她經常宣稱自己乃是方外之人,不肯插手世俗中事。另外我還得到消息,南方好像有一件跟仙師們有莫大關係的事情發生,郭姑娘跟秦之初同行,應該不是給秦之初當保鏢,只怕是要去南方,和其他的仙師會和。”
齊子芳突然開口道:“或許還有一點,郭姑娘說不定還得到了智屏郡主的暗示,暗中考察秦之初,如果覺得秦之初值得栽培的話,說不定日後就會拉攏他,讓他當出頭鳥,和我們六大國公對抗。智屏郡主心高氣傲,被我推卻了婚事之後,就一直忍不下這口氣。我覺得她一定會找機會報復我的。”
齊虞東點點頭,“智屏郡主的私怨確實不能不留神注意,不過這事不急,當今萬歲春秋鼎盛,身強體健,再做一二十年皇帝,乃是順理成章之時,這麼長的時間裡,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那太子可不一定就能繼承大統,做那天下共主,智屏郡主自然也就不一定能夠轉爲智屏公主。”
燕國公燕北天接話道:“太子和智屏郡主的事情,咱們以後再說,眼下咱們得分析一下郭姑娘是否會插手我們和秦之初之間的恩怨?”
魏國公世子說道:“我個人認爲郭姑娘會置身事外,我的依據有二,第一,郭姑娘一直宣稱不會插手世俗中事,仙師多重然諾,郭姑娘又如仙子一般,在這點上,應該不會輕易改變。
第二,如果郭姑娘跟秦之初同行,真的像子芳說的那樣,是爲了考察秦之初,確定他是否有拉攏價值的話,那麼郭姑娘就更不會插手了。
道理明擺着,如果郭姑娘插手的話,還怎麼確定秦之初是否有拉攏價值?”
“言之有理。”齊虞東、燕北天一起點頭,“既然郭姑娘插手的可能性不大,那麼咱們還是按照原計劃進行吧。派人在冀州境內擇機劫殺秦之初,跟咱們的人說一聲,不要打擾郭姑娘。”
齊子芳說道:“父親,我還有一點建議,秦之初能夠把黑如墨三拳格殺,只怕也有點手段。爲了保險起見,咱們還是要做些萬全準備,是否也派位客卿仙師去跑一趟?”
魏旭晨附和道:“是呀,那秦之初很有些手段,我看他就不像是普通人。上次在楚國府,我差點被他打死,一個普通人怎麼會有如此威勢?就算他是武林高手,也不可能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喊打喊殺的。會不會是他殺死黑如墨之後,從黑如墨身上得到了修仙秘籍呀?”
燕九捷也道:“這秦之初留他不得,他能高中狀元,又曾格殺黑如墨,可謂是文武雙全。智屏郡主明顯存了拉攏之心,一旦讓秦之初成長起來,只怕後患無窮。只有將其儘早除去,咱們付出的代價纔會最小。”
齊子芳、魏旭晨和燕九捷不愧是讀書人,心思縝密,發起狠來,遠比那些沒有讀過書的人狠毒。他們都曾被秦之初落過面子,又輸給了秦之初五千兩金子,早就恨不得將秦之初碎屍萬段了。
齊虞東、燕北天和魏國公世子三人小聲嘀咕了一會兒,很快,做了決定,“既然要做,就要做絕,不可仿效婦人之仁。來人,去把姜先生、王先生請到正堂,就說我有要事和兩位先生談。各位,你們在這裡稍歇,我到正堂跟兩位先生談。”
齊虞東剛到正堂坐下,就有人來稟報說把兩位先生請來了。
姜先生薑立天乃是齊國府客卿仙師之一,是齊國府付出了無數的代價,才拉攏住的修真者。此人臉有些狹長,天庭飽滿,一雙三角眼開闔之間,散逸出道道精光。
王先生王大川同樣也是齊國府費盡心力拉攏住的一位修真者,此人有些富態,即便身着寬鬆的杏黃色道袍,還是能夠看到腹部有些凸起來。一張大圓臉,閃着油光,未開口先帶三分笑,令人不由生出幾分親近之心。
姜立天和王大川進了正堂,未等齊虞東開口,兩人便大模大樣地坐在了楠木交椅上,“不知齊國公找我們來,所爲何事?如果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就不要找我們了,我們的時間緊得很,還要抓緊時間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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