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老公的身體裡,藏着兩個性格迥異,彼此互不相識,身份經歷毫無交集的“人”。他把孕檢單摔到我的臉上,眼神猶如冰刀,一層一層地挽起襯衫袖口:“不流?我幫你。”語畢,擡起腳踹到了我的肚子上。我滾下樓梯,倒在血泊裡。他站在原地,猶如帝王主宰一切。殘暴、乖戾、嗜血、冷酷——這是他。雨點般的子彈襲來,他以羸弱的軀體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