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從來沒感覺到黑夜這麼漫長,身上的男人像是樂不思蜀似的,一下又一下的在耕耘,而她,整個人都是木的,下身所傳來的麻木讓她整個人都像條死魚一樣,躺着一動不動。
對於陳氏這樣的反應,蘇長生早就想到了,越發覺得沒意思,一邊做一邊罵了幾句,匆匆發泄後,立馬抽身,扯過一旁的衣裳擦了擦,就扔在炕上。
“我說你咋就跟個死人似的,啊,吭都不吭一聲,你是死的嗎?”透過月色,他一臉嫌棄地看着陳氏。
陳氏木然地坐起身來,用被子蓋着自己赤着的身子,冷聲道:“蘇長生,我是你妻子,不是外頭的勾欄院那些不正經的女人。”
“我呸!”蘇長生冷嗤一聲,道:“就憑你,還能和人家比?村頭宋寡婦都比你強。”
聽到他這樣的話,陳氏氣得發抖,他怎麼能,怎麼能將她和那些人相提並論?
“你,你滾。”她指着門口大怒:“蘇長生,你給我滾出去。”
“走就走,陳梅娘,你當老子稀罕你?你就是求老子來,老子也不來,什麼東西。”蘇長生呸了一聲,套上褲子,嘭的用力關上門走了。
陳氏哭出聲來,悽悽的哭聲讓人聞之心酸和難受。
蘇柳睜着一雙眼,聽着陳氏委屈的哭聲,嗅到空氣中那淫,靡的氣味,真想作嘔。
蘇長生,這個人渣!
聽着陳氏一邊哭,一邊悉悉索索地套衣裳,蘇柳能感受到她心中的委曲,還有痛楚,自己的丈夫將自己和妓女相提並論,那是如何的羞辱?
蘇柳無聲地嘆了一聲,故意嗯了一聲,翻了個身,陳氏立即捂着嘴不敢哭出聲,只是變成了壓抑的嗚咽。
一定要儘快脫離這個家,脫離這個人渣,蘇柳闔着眼想。
卻說蘇長生將東廂的門叫開,氣哼哼地坐在炕上。
周氏見他這樣,心裡清楚,肯定是在那頭不盡意了,披着外衣,走到桌邊給他倒了杯茶水遞過去。
等近了身了,嗅到他身上歡,愛過後所殘餘的氣味,心裡不由一陣陣的惱火和嫉妒,卻是生生的忍住了。
“才兒是好好的,這是怎的了?鬧彆扭了?”周氏體貼地替他捏着手臂,柔聲地問。
蘇長生灌了一口水,乜了她一眼,燈光下的周氏,只着一件水紅色的肚兜,上面繡着牡丹,胸前兩團像是要跳出來一樣,外頭則是披了一件薄薄的外裳,青絲散下,要多嫵媚就有多嫵媚。
這不看罷了,這一看,蘇長生在陳氏那還沒敗去的邪火又涌了上來,放下茶杯,一把將周氏壓在炕上。
“死相,你在那邊弄了又來弄我,髒死了。”周氏用手一捶,一臉嬌嗔,可在蘇長生看來,卻是欲擒故縱了。
“髒,有多髒,髒你不也求着爺。”蘇長生挑開她的肚兜,大手握着她的兩團,另一手將她的手往巨物上引,說道:“好桂枝,還是你好,快幫爺出火。”
“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