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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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連清就這麼在瀟玉軒住了下來,她的所有用品都被西鑰昇搬了過來。西鑰昇雖貴爲王爺,生活卻是極簡,寢殿內除了必須的用品和裝飾,再也沒有其他。如今她的用品被悉數搬了過來,看着原本空寂的寢殿被她一點點填滿,變的更有家的溫馨,她的心間升起了濃濃的滿足和歡愉。

“王妃,趕了這麼多天的路,定是累壞了,您早些休息吧。”一早就被安排過來的雪舞將一切收拾妥當,進屋準備服侍季連清休息。

季連清放下書卷,擡頭看了一眼窗外的月色,輕聲問道,“什麼時候了?”

“回王妃,已經戌時三刻了。”

原來已經這麼晚了,她竟然不知道。季連清將書卷合上,笑道,“王爺還沒回來嗎?”

雪舞將服侍季連清卸下發間的玉簪,輕聲笑道,“王妃,王爺去書房前吩咐過奴婢,說今夜會晚點回來,讓奴婢服侍您早些休息。”

“嗯。”季連清淡淡的應了一聲,雖然知道回來後他會很忙,卻未想到第一夜他就忙到了這麼晚。

透過銅鏡,雪舞看到季連清略有失落的表情,忙轉移了話題,“王妃,雪舞瞧着您,瘦了許多。”

“是嗎,可能是這一路奔波太過勞累了吧。”季連清撫上臉頰,望着銅鏡中的自己,經雪舞這麼一說,她也才發現,自己確實瘦了很多,下巴明顯比以前尖了,露出了精緻的下頜。

“所以啊,王妃您趕緊休息吧,這段時間要好好調養身體,這樣王爺纔不會心疼。”雪舞忙接道。

當季連清躺在牀塌上,疲憊和緊張的身體終於徹底放鬆下來,她目光隨意的在屋內掃着,心裡有種說不清的情緒。一切都像一場夢一般,兜兜轉轉,她還是回到了這裡。

耳邊縈繞的是平日在西鑰昇身上聞到的淡淡的沉香,好似有一種魔力,瞬間撫平了她躁動不安的心,心境從未像此刻這般沉靜安穩。

她向來認牀,第一次在瀟玉軒睡,自是難以入眠。當西鑰昇帶着一身沐浴後的清香躺入牀塌時,她立馬就醒了過來。

“吵醒你了?”西鑰昇將她攬在懷裡,輕柔的說道。

季連清搖搖頭,微笑道,“沒有,我一向認牀,怕是要過段時間,才能習慣這裡。”

西鑰昇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輕柔的撫摸着她的後背,像是安撫小孩子入睡一般溫柔。感受着他溫柔的動作,季連清忍不住笑了,“西鑰昇,你是在哄我睡覺嗎?”

“以後每日就由我來哄你睡覺,這樣你就不用擔心睡不着了。”西鑰昇認真說道。

他的頭髮已經散了下來,散在肩側,季連清把玩着他如墨的髮絲,輕聲問道,“明日我想回一趟季連府,我失蹤這麼久,爹爹必是擔心壞了。所以我想早些回去看望爹爹,也好讓他不要再擔心。”而且,那件事情,她也必須儘快與爹爹確認,越早越好!

西鑰昇握住她纏着他髮絲的手,垂眸望着她,“清兒,明日不行。你此次和我回嶧城,我早已稟明父皇和皇祖母,明日你得同我進宮向父皇和皇祖母請安。後日,後日我陪你一起回季連府。”

“你不用……”她剛出口,西鑰昇的手指就覆在她的脣上,止住了她後面的話,“都是因爲我,才害你在外面受了這麼多苦,我若不親自去像岳父大人請安,岳父大人又如何能安心將你交給我呢。”

季連清望着他眸中漾開的點點柔情,心頭一股暖流滑過,“嗯,你來安排吧。”

西鑰昇俯身,在她額頭印下一吻,將她更緊的摟在懷裡,似是嘆息又似是舒氣說道,“快睡吧,明日還要早起進宮。”黑夜裡,他的目光癡留在她的頭頂,心裡重重舒了一口氣,每日溫香軟玉在懷,他卻不敢太快要了她,對於一個正常男人,而且還是抱着心愛女子的正常男人來說,真是巨大的考驗和折磨啊!

第二日,用過早膳,西鑰昇與季連清便乘着馬車緩緩向皇宮駛去。

待他們入了宮,早已有等候的太監上來跪地請安,“奴才參見王爺、王妃。”

西鑰昇淡淡的應道,“起來吧。”倒是季連清,畢竟離開了大半年時間,對於宮裡的跪拜請安,着實有些不適應。

太監從地上起身,恭聲稟報,“王爺,殿下此刻正在乾坤殿。知道您要進宮,早早讓奴才在宮門這守着。”

“嗯,那就好,本王這就去向父皇請安。”

這是季連清第一次來乾坤殿,一路走來,兩邊都有御林軍駐守,金碧輝煌、大氣磅礴,果然是皇帝居住的地方,與宮裡的其他寢殿不同。

走到殿中,西鑰昇與季連清跪拜在地上行禮,“兒臣/臣媳參見父皇,父皇萬安。”

西鑰朔放下手中的奏章,擡起頭看向殿中跪着的兩人,“平身。”

“謝父皇。”

“昇兒,這次你出使白楓國,爲我西流國談下了兩個通商商埠,功不可沒,父皇一定要重重賞你。”西鑰朔靠下身後的龍椅,雖是在笑,可聲音裡皇帝的威嚴顯露無疑。

西鑰昇恭聲答道,“多謝父皇誇獎,全仰仗父皇的英明決策,我西流國國力日益強大,白楓國才願與我西流國合作,一切都是因爲父皇的英明神武,兒臣不敢妄自居功。”

“哈哈哈哈,好個英明神武。傳朕旨意,昇王出使白楓國,兩國永結邦好,功不可沒,特加封昇王一等親王封號,賜鐵騎軍虎符,並賞黃金萬兩,良田百畝。”

西鑰昇身軀一震,忙跪地謝恩,“兒臣謝父皇賞賜。”季連清見狀,也隨着他一起跪地謝恩。方纔,她明顯看到西鑰昇在聽到旨意時身軀一震,爲何,他會有如此反應?

一等親王封號,若她沒有記錯,衆多皇子中,如今只有太子與櫟王封了親王,如今他被封爲親王,身份與往日自是不同。再加上陛下將整個鐵騎大軍的虎符賜給了他,二十萬兵馬都歸他所管,他的地位,已經與往日有了天壤之別。怕是日後太子,都要對他的勢力忌憚三分!

如此榮光的封賞,誰人會不開心?可她卻隱隱覺得,西鑰昇方纔的震驚,並不是因爲開心……

西鑰朔笑道,“起來吧,昇兒,這都是你應得的,朕果然沒有看錯你。”他的心情似乎極好,將目光轉向了西鑰昇身後的季連清,“清兒,昇兒說你身體已經痊癒,朕瞧你的氣色,確實玉潤紅皙,可還是透着蒼白,日後可要在王府好好調養,別再讓昇兒爲你擔心了。”

季連清恭敬的答道,“謝父皇關心,臣媳定將父皇的話謹記在心,早日康復身體,不爲昇王帶來不必要的困擾。”

西鑰朔滿意的點了點頭,“嗯,你離開嶧城這麼久,太后十分想念,早些去向太后請安吧。”

“是,臣媳這就去向太后請安,臣媳告退。”季連清答完,恭敬的朝着門外退了下去。既然皇帝已經發話讓她去向太后請安,自是有意支開她。想必皇帝留下西鑰昇,是要問雲城水災的事情。

事後她曾問過西鑰昇,雲城水災的原因到底是什麼,他雖沒明確告訴她,但也向她提過,此事牽連甚廣。怕是過不了幾日,朝廷上下會有很多官員,因爲這件事丟了烏紗帽。

在宮女的帶領下,季連清來到了太后的慈寧殿,宮人剛想上前稟報,守在慈寧殿前的一名小太監見是季連清,立馬迎了出來,“奴婢參見王妃。”

季連清客氣的笑道,“免禮,煩請公公幫忙通傳一聲,昇王妃前來向太后請安。”

小太監笑道,“太后一早就傳過話,說是王妃來了,不用通傳,直接進去就行,王妃,您快進去吧,太后已經等您多時,方纔都問了奴才好幾遍了。”

季連清禮貌的點了點頭,跟着這名小太監進了慈寧殿。

“太后,昇王妃來向您請安了。”太后身邊的宮女錦蘭隔着珠簾看到走來的季連清,輕聲附在她耳邊提醒道。

太后斜靠在軟榻上,正閉目養神,聽到錦蘭的話,緩緩睜開了眼,忙笑道,“錦蘭,快去將我放在妝奩裡的翡翠碧玉鐲拿來。”

“是,太后。”

季連清緩緩步入寢殿,走到殿中跪了下來,“孫媳向皇祖母請安,望皇祖母身體安康。”

太后忙讓錦蘭上前扶起了她,“清兒,快起來,你這是做什麼,你身體剛恢復,地上涼的很,千萬別受了寒氣。”

季連清由着錦蘭將自己扶起,站在殿中畢恭畢敬的答道,“皇祖母,清兒自覺不孝,不能時時孝順在您身側,還讓皇祖母爲清兒擔心,清兒自覺有愧皇祖母疼愛,今日特向皇祖母請罪。”

太后聽聞,舒心的笑了,她擡起手,示意季連清坐到自己身邊,“傻孩子,快來讓哀家好好看看。”

季連清坐到她身側,她擡起手慈愛的撫上季連清的臉,心疼的說道,“我的孩子,這段時間真是苦了你了。哀家瞧你瘦了許多,定是在雲城吃了不少苦吧。”

季連清心中一暖,搖了搖頭,“回皇祖母,王爺待清兒極好,雖在雲城,可一切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如今她重新回到嶧城,所以人都以爲她是從雲城養病回來,她自然也要繼續將這場戲做足了。

太后握着她的手,不住的點頭,“好孩子,幸虧你將身子養好回來了,以後可得好好注意了,想吃什麼王府沒有的,只管告訴哀家,哀家定找人尋了給你送過去。”

“清兒謝皇祖母關心。”

“錦蘭。”太后喚了聲,錦蘭立刻端着一個錦盒走上前。她從錦盒中取出一隻翡翠碧玉鐲,帶在季連清手上,滿意的笑了,“這是哀家當年嫁給先皇時,哀家的孃親特意給哀家的,今日哀家就將這個玉鐲送給你。”

季連清聽聞,忙開口阻止,“皇祖母,這怎麼行,這是您孃親送您的東西,清兒不能收。”說着,便想將鐲子退下來。

太后握着她想要退鐲子的手,慈祥的笑道,“清兒,這是哀家對你的心意。哀家只希望你與昇兒能和睦恩愛,早日爲哀家添一個胖小子,哀家就心滿意足了。”

“哈哈,皇祖母在說什麼呢,這麼開心。”西鑰昇的笑聲突然從殿前傳來,人已經緩緩步入殿內。

“臭小子,可是想死皇祖母了,快過來讓皇祖母好好看看。”太后一把拉過西鑰昇,將他拉到身邊坐下,左看看右看看,“昇兒,你瘦了。”

西鑰昇笑道,“皇祖母,孫兒很好,皇祖母就不要擔心了。”說話間,他看了眼一旁臉色泛紅的季連清,脣角勾了勾,“皇祖母,方纔孫兒進來前您和清兒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太后一手拉過西鑰昇,一手拉過季連清,將他們的手重疊在一起,欣慰的笑道,“哀家方纔說,讓你們趕緊給哀家生一個皇孫,讓哀家開心開心。”

原來是說這個,怪不得清兒的臉色這麼紅,原來是在害羞。西鑰昇看向季連清,眼底快速的閃過一絲亮光,孩子嘛,他們確實是可以要一個孩子了。看來,有些事情,他得提上日程了。

他收回目光,看向太后安慰道,“皇祖母,您就放心吧,清兒的身體已經痊癒,您就等着抱重孫吧。”

西鑰昇一席話,正合太后心意,聽他這麼一說,笑的根本合不攏嘴,不住的點着頭,“好好好,都是哀家的好孩子,哀家老了,沒什麼盼頭,如今唯一的想法,就是盼着你們早日爲哀家添個重孫,哀家也就放心了。”

因爲害羞,季連清一直低着頭,待到太后說完,她才悄悄的瞪了一眼西鑰昇,卻見對方正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看着自己,心中頓時又羞又惱,狠狠瞪了他一眼,便移開了目光。

兩人陪着太后又聊了會,在慈寧殿用過午膳才啓程回王府。

馬車裡,西鑰昇將季連清抱在懷裡,望着她甜美安靜的睡顏,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趕了這麼多天路,昨日纔到了嶧城,只休息了一夜,今日又早起隨着他入宮拜見父皇和皇祖母,折騰了這麼久,想必她是累壞了。

他將身子往後挪了挪,讓她更舒服的平躺在自己懷裡。伸手摸着她白皙的小臉,腦中突然想起在慈寧殿皇祖母說過的一句話,孩子。

他是衆多皇子中成親較晚的,這些年,太后不是沒有催促過他,讓他早日將親事定了,可他卻從未想過要娶誰。卻在遇到她之後,像個青澀的小夥子般,萌生了想要娶她的強/烈/衝/動。

剛開始,他告訴自己娶她,不過是爲了心中的仇恨,將屬於西鑰櫟的東西一點點搶過來,可那不過是欺騙自己的謊言,內心深處,他只認定了她,也只想娶她。只是當時不願承認、也不敢承認罷了,所以纔會在娶了她之後,故意冷落她、疏遠她,因爲他害怕,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害怕自己一點點愛上她!

孩子,他更是從未想過。在他勢力未穩、大仇未報之前,他根本不會讓任何女人懷上他的孩子。

可如今,他突然迫切的想要孩子,想要與她共同孕育屬於他們兩個的孩子。

原來愛情,能將一個人曾經堅守多年的原則,瞬間碎的分崩離析。

西鑰昇慵懶的靠着,柔情似水的目光流連在季連清沉睡的面容上,一絲灼熱的亮光在他的眸底淺淺流淌,忽明忽暗,藏着令人看不懂的深遠。

他輕輕勾起脣角,緩緩閉上了雙眸。

是的,他也想要與清兒有個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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