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旨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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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紅着眼圈,目不轉睛的盯着眼前的西鑰昇,雖有淚水在眼中翻滾,卻怎麼也掩不住眼底的高興。

這孩子離開了三年,她想的心都快要碎了,“昇兒,你可是要想死哀家了啊,哀家盼了這麼久,終於把你盼回來了。皇帝那個狠心的人,一去就讓你在邊關守了三年,完全不考慮哀家這個老人家的感受。”

她將西鑰昇拉在身旁的榻上坐下,一雙手緊緊握着他,生怕一眨眼他又離開了。

西鑰昇害怕又引起太后的傷心,趕忙轉移話題,“皇祖母,孫兒這不是平安回來了嘛。父皇也是以國家爲重,孫兒絕無怨言。是孫兒不孝,讓皇祖母爲孫兒整整擔心了三年。”

太后欣慰的笑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皇祖母,孫兒不在的這三年,您的身體一向安好?孫兒記得一到春日,您的咳疾就會發作,如今正是入春時節,太醫是否已經爲您備好了藥?”

太后慈祥的笑道,“你倒是有心,還記得哀家這毛病。哎,哀家這是老毛病了,這麼多年都這樣,已經習慣了。前幾日太醫院已將藥丸送了過來,昇兒不用擔心。倒是你,這一去邊關呆了三年,黑了不少也瘦了不少,哀家看着心裡心疼的緊。”

西鑰昇笑道,“孫兒身爲皇子,理應爲爲國家浴血沙場,這些苦不算什麼。”

太后點點頭,“昇兒,你年紀也不小了,三年前本就該爲你娶妃,卻不想匆忙被派去了嶼城,這一去就是三年。如今你太子大哥、三哥、五哥也都娶了正妃,你四哥過段時間也要大婚,這接下來,就該是你了。你也該爲自己的終身大事着想了。哀家早已爲你物色了幾家女子,就等你回來了。”

太后擡了擡手,向守在一旁的太監吩咐道,“小桑子,把前段時間哀家讓你準備的畫像呈上來。”

“是,太后。” 一聲尖細的聲音恭敬的答道。

不多時,一行宮女手裡各自端着一幅畫,整齊的站在太后和西鑰昇面前。

太后臉上掛着十分滿意的笑意,拉着西鑰昇一幅畫一幅畫的仔細端詳。

“昇兒,你看,這是丞相南宮大人家的小女兒南宮婉兒,聽說她溫柔典雅,秀外慧中,長得也是極爲俊俏。再看這個,這是太尉韓大人家的韓汝煙,聽說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模樣秀美清麗的,還有,這是……”

西鑰昇站在一堆美人畫像前,目光只在這些畫像上輕掃而過,並未放在心上。

太后興奮的向她介紹着各府適齡的女子,他無奈的皺了皺眉,心中甚是哭笑不得,“皇祖母,是昇兒不孝,讓您操心了。但是,孫兒已經有心上人了,皇祖母您選的這些千金們,怕是與孫兒無緣了。”

太后的目光瞬間變的光彩有神,神情也不似剛剛那麼落寞,趕緊問道,“昇兒看上哪位大人家的千金了?”

西鑰昇退後一步,恭敬的低下頭,道,“請皇祖母恕罪,孫兒現在還不便透露。不過孫兒保證,皇祖母很快就會知道了。”

太后自是知道西鑰昇的脾氣,他既是拒絕,她縱是再強求也無濟於事,無奈,她只好命人將畫像都撤了下去,輕聲嘆道,“你這孩子,從小到大就這倔脾氣,問你什麼都藏在心裡。哎,好吧,只要你把娶妃這件事情真正放在心上,哀家也就放心了。”

西鑰昇心中暗暗透了口氣,他終於制止了太后還要向他介紹那一排排陌生女子的舉動,頓時覺得輕鬆不少。

接下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豈能將時間都耽誤在這些事情上。他已經入宮許久,也是時候去向父皇請安了,畢竟乾坤殿那裡,好戲已經開場了……

他又陪着太后閒聊了會,才從慈寧殿出來。

踏出慈寧殿,西鑰昇徑直向皇帝的乾坤殿行去。剛走到殿外,便聽到殿內傳出的皇帝的震怒聲。

他垂下眸,眼底暗波涌動,太后說的沒錯,他確實該娶妃了,只不過,他的王妃,並不在太后的畫冊裡。

望了望巍峨冷漠的乾坤殿,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緩緩擡步向殿內走去。

“逆子,你和季連府的婚約,是朕當年親口定下的婚約,君無戲言,豈容你說反悔就反悔!”

皇帝一臉震怒,劍眉如蹙,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因憤怒如火般炙紅,遠遠望去更是威嚴無比,讓人不敢靠近。皇帝顯然動了怒意,周身散發着極度壓抑的氣氛。

他的腳下,跪着四皇子西鑰櫟。

西鑰櫟始終低着頭,背部挺的筆直,並未因皇帝發了如此大的火而退縮。

他一直都討厭那個又傻又蠢的季連清,卻苦於沒有理由退婚。今日暗衛無意中得知,那個季連清幾日前無端墜崖,消失了一夜後才被季府的人救了回去。

她是否清白他不知道,但這件事,絕對能成爲他退婚的理由!

他西鑰櫟,堂堂的西流國四皇子,論身份地位,如何也不能夠娶一個又傻又醜的人做王妃,上天既然給了他如此絕佳的機會,他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一舉將這門親事退了!

他西鑰櫟要娶的人,自然應該是他心愛的女子,而不是一個從未謀面且癡傻愚笨的醜女人!

“父皇,孩兒心意已定,即使父皇問罪孩兒,孩兒也毫不後悔。請父皇明鑑。”說完,西鑰櫟重重的將頭磕在地上,一副皇帝不依就絕不起身的架勢。

“混賬!”皇帝一聲怒斥,隨手抄起手邊的奏摺砸下西鑰櫟。

西鑰櫟身形卻一動未動,奏摺從他身上彈開,散了一地。

皇帝臉色極度難看,季連府雖無權無勢,卻是西流國首富。如今幾國雖表面平靜,暫時沒有發生戰亂,但局勢波詭雲譎,戰事隨時都會發生,如果沒有季連府雄厚的財力支撐,光靠國庫微薄的財力,西流國的軍隊根本抵擋不了多久。

當年他定下這場婚約,爲的就是這個目的,如今若因此得罪了季連府,表面上他們不會表示不滿,但暗地裡,還不知他們會如何轉移財產,若是真有戰事那一天,沒了季連府的支持……

皇帝眉頭緊縮,沉默了很久,終於沉聲道,“朕說過,金口玉言,此事絕無可能,朕念你是初犯,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提了,下去吧。”

西鑰櫟不爲所動,仍然一動不動的跪在地上,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

皇帝看着頑固不化的西鑰櫟,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自己的旨意,早已氣的全身發抖,“好啊,朕看你是要反了。好,朕就成全你。來人啊,將這個逆子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關入大牢,沒有朕的旨意,誰都不允許放他出來!”

早有太監向皇帝稟報西鑰昇來請安,皇帝當時心思全在西鑰櫟身上,根本沒有在意,只不耐煩的點了點頭,太監以爲皇帝是同意了,便將西鑰昇引入了乾坤殿。

所以,方纔皇帝與西鑰櫟的對話,西鑰昇全都聽在了耳裡

他默默的在一旁候了許久,此時一聽,心道機會正在此時,立馬走上前,跪在了地上,“父皇,兒臣有話要講。”

“哼,求情的話就免了。” 皇帝的聲音帶着濃烈的怒意。

西鑰昇答道,“父皇,兒臣不才,斗膽請父皇賜婚。” 他低着頭,聲音雖然不大,卻剛剛好可以傳到兩個人的耳裡,態度十分誠懇。

皇帝煩悶的擺了擺手,對他說的話置若罔聞,“此事容後再議,你先退下。”

“父皇,此事與四哥有莫大的關係,若非方纔聽到四哥與父皇的對話,兒臣也不敢輕易請求父皇賜婚。” 西鑰昇聲音頓了頓,殿內突然安靜了下來,他緩緩說道,“父皇,兒臣斗膽,請父皇將季連府五小姐季連清許配給孩兒。”說完,他將頭重重的磕在地上。

皇帝和櫟王同時震驚地望向跪在地上的西鑰昇。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西鑰昇想要迎娶的,居然是是季連清!

西鑰櫟極力想要退婚的季連清!

而且他的語氣十分真誠,並非像是在開玩笑。

皇帝靜靜的看着西鑰昇,眼底閃過陰沉不定的厲光。西鑰昇能感覺到皇帝目光裡的複雜,他一旦開了口,皇帝必會開始懷疑他的用心。

可是,這一步,他必須要走!

西鑰櫟更是震驚的身形一顫,眼裡一片訝異,他怎麼也想不到,一向不近女色的七弟,在被派往邊關三年之後的今天,請求賜婚的對象,居然是季連清,那個他極度厭惡想要擺脫的女人。

他不禁擡頭看向西鑰昇,眼裡的流光復雜難解。

七弟目前已經是鐵騎軍左軍統帥,手握十萬大軍,兵權在手,如今這個時候想要拉攏季連府,用意絕對不簡單。

可他想不通的是,放着“嶧城第一美人”的季連嫣不要,他想要娶的,竟然是季連清。

好,他倒要看看,西鑰昇能耍出什麼花樣!

作者有話要說:  搶婚啦,搶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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