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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個漂亮妞來陪我睡覺就好了,最好是沒開個苞的啊!”吳遠明爬在牀上翻過來滾過去睡不着,在心裡不斷的嚎叫,那模樣幾乎與發情的禽獸沒什麼兩樣。其實,這也不能怪吳遠明精蟲上腦,主要是因爲吳遠明在二十一世紀時,吳遠明有一個開娛樂城的哥哥,所以近水樓臺先得月的吳遠明二十歲不到就養成了每天晚上摟着坐檯小姐睡覺的習慣,突然叫吳遠明單獨一人入睡,反而有點不習慣了。
“世子,你去給公主娘娘請安的時間已經過了。”吳祿低聲提醒道,吳祿和他的兄弟吳壽、吳喜因爲是在吳三桂家中出生,對吳遠明的忠心是沒得說的,又早就習慣了以前那個習慣窩囊懦弱的吳應熊,今天見吳遠明忘記了給建寧公主每天例行的請安,便小心翼翼的提醒道:“世子,公主自從昨天晚上回家到現在,你都還沒去給她請安,昨天晚上你又陰了她奶孃的兒子,如果你再不去請安,她恐怕要借題發作了。”
“去她孃的!”吳遠明正因爲沒有女人陪着睡覺而心浮氣躁,破口大罵道:“那個臭婆娘爲什麼不來給我請安?成親十五年了,我連她長什麼樣,是美是醜都不清楚,還要我每天去給她請安?”
吳祿和吳喜不說話了,因爲吳應熊性格懦弱,建寧公主性格強悍又生性歧視漢人。所以成親十五年來吳應熊不僅從沒與建寧公主同牀共枕,就連每次見面都是隔着珠簾說話,所以吳遠明說不知道自己成親十五年老婆才什麼樣倒一點不誇張。尷尬了半晌,心直口快的吳喜才賠笑道:“世子不用擔心,公主娘娘身邊的四個侍女個個美若天仙,國色天香,這你是知道的。既然丫鬟都長這麼漂亮了,想必公主肯定會比她們更美。”
“難說,搞不好是條恐龍也說不定,不過她的幾個丫鬟很漂亮倒是事實。”提到美女,吳遠明精神立即爲之一振,摸着下巴一邊搜尋吳應熊的記憶,一邊色迷迷的說道:“尤其是那個叫什麼紅芍的,真是讓人流口水啊。雖說她只是一個奴婢下人,可本世子還是很樂意幫她擺脫少女身的。”
“額附在書房嗎?奴婢紅芍求見。”大概是天遂人願,吳遠明剛開始打紅芍主意的時候,建寧公主身邊最漂亮的侍女紅芍那清脆的聲音便在書房門外響起,把吳遠明樂得連叫,“進來,紅芍姑娘,快請進。”一邊叫吳遠明還一邊朝房中的吳祿和吳喜擺手,低聲說道:“你們出去,呆會房間裡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們都不許進來,也不許其他人進來,事成之後本世子有賞。”
“世子,那紅芍是公主娘娘身邊最得寵的丫鬟,又是太皇太后親自賞給公主娘娘的,你可不能亂來啊。”吳祿隱約猜到吳遠明想做什麼,趕緊提醒道:“昨天晚上世子你把黃二整了,是因爲你手裡握着黃二的把柄,不怕公主娘娘責怪你,可這紅芍又沒犯什麼錯,你要是動了她,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吳祿,這麼着急爲什麼啊?是不是你也看上她了?”吳遠明壞壞的笑着低聲問道,二十六歲還沒有成親的吳祿臉一紅,喃喃道:“世子,我是爲你着想,公主娘娘畢竟是皇上的親姑媽,你要是接二連三得罪她,只怕皇上怪罪下來世子會有麻煩。”
“沒事的,不就是一個丫鬟嗎?朝廷還不會閒到來管我房中私事。”吳遠明深知康熙現在的首要目標是鰲拜,在剪除鰲拜之前絕對不會冒險動自己一根毫毛——康熙也怕把吳三桂和鰲拜逼成了聯盟,所以吳遠明大可以肆無忌憚的爲所欲爲。吳遠明一邊揮手命令開門,一邊低聲淫笑道:“你們放心,你們父子對本世子忠心耿耿,本世子也不會虧待你們。紅芍歸本世子,公主身邊另外三個丫鬟香砌、菱荷和雲袖也長得不錯,你們三兄弟一人一個,你們就等着看好吧。”吳遠明那口氣,幾乎和強盜分贓一般。而吳祿和吳喜兩條光棍被吳遠明這麼一引誘,馬上滿臉通紅,心裡暗喜嘴上客氣,手上則趕緊打開房門,“世子,小人不敢。”
書房門剛拉開時,吳遠明的那雙三角眼馬上向外放光,哈喇子立即溢出了嘴角,而出現在吳遠明面前的紅芍不堪是被譽爲吳府第一美人,清秀的鵝蛋臉,眼大睫長,紅彤彤的小嘴不管誰看了都有想親一口衝動,穿的雖是丫鬟服色比較單薄,卻勾勒出了****的美妙線條。看得吳遠明是在心裡狂罵以前的自己,“以前我真是笨得可憐,這麼漂亮的丫鬟就在身邊竟然沒有下手,難怪會被老金寫成太監。”
“額附,公主娘娘請你到後房一敘。”房間中光線比較昏暗,紅芍並沒有發現吳遠明那野獸般的表情,只是按建寧公主的吩咐客客氣氣的向吳遠明說話,“額附請趕快一些,公主娘娘是有急事找你。”
“紅芍姑娘別急,進來說話。”吳遠明從牀上站起來坐到炭爐旁,朝紅芍招手道:“紅芍姑娘,到火邊說話,外面天寒地凍的,小心別凍着。”
這時候,俏丫頭紅芍已經發現吳遠明看自己的眼色不對,但吳應熊以前那懦弱窩囊的性格給紅芍留下的印象實在太深,所以紅芍做夢都沒想到吳應熊會對自己欲行不軌,加之門外寒風刺骨,衣着單薄的紅芍也就走進了吳遠明的書房。但紅芍雙腳剛踏進門內,被吳遠明的許諾打動的光棍吳祿和吳喜就同時出門,並且在門外將門關上,留下小紅帽紅芍和大灰狼吳遠明單獨呆在書房之中。
“吳祿,吳喜,你們怎麼把門關了?”直到此刻,過於輕敵的紅芍才發現事情的不對。紅芍剛想過去拉開門時,吳遠明已經一把抓住她,象老鷹抓小雞一樣將身材嬌小玲瓏的紅芍提溜過來,拉到炭盆旁邊按了坐好,吳遠明淫笑道:“紅芍姑娘,是本世子叫他們關門的,你看外面雪下得這麼大,不關門能留住熱氣嗎?”
說話間,吳遠明抓住紅芍白嫩柔軟的小手便下流的搓揉起來,把紅芍嚇得趕緊奮力抽手,驚叫道:“額附,你不能這樣,要是公主娘娘知道了,不光奴婢要受罰,額附你也逃不了公主的懲罰。”
“那個臭婆娘算什麼東西?也敢罰我?”吳遠明確實是天生反骨,背地裡罵罵康熙皇帝的親姑媽建寧公主也就算了,當着建寧公主的心腹還口出大逆不道之言,真是嫌腦袋長在頭上太麻煩了。說着,吳遠明已經急不可耐的去摟抱紅芍的纖細腰肢,一張臭嘴湊到紅芍臉上就是亂親,還引誘道:“紅芍姑娘你不用怕,本世子還沒納妾,只要你乖乖從了本世子,本世子一定把你收房,讓你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不,不!”紅芍絲毫不爲吳遠明的引誘所動,只是拼命的掙扎着反抗。倒不是紅芍真的不貪圖榮華富貴,如果是換成其他王爺的世子提出要把紅芍收房,那家境貧寒的紅芍十有**會點頭答應。但吳應熊吳大世子就不同了,建寧公主有多心狠手辣紅芍比誰都清楚。而且紅芍進到吳府候還聽說五年前的一件往事——吳應熊患病時,一名外房丫鬟因爲可憐吳應熊,悄悄在深夜裡進房照顧發燒的吳應熊,結果那丫鬟第二天就被建寧公主賣到了八大胡同裡,受盡折磨而死。正值青春年少的紅芍還想多活幾年,那敢接受吳遠明的引誘。
紅芍畢竟是女子,力量和身強力壯的吳遠明差了一截,隨着“刺啦”一聲,紅芍胸前的單薄衣衫被吳遠明撕破,一對潔白無暇的鴿乳便暴露在滴水成冰的寒冷空氣中。羞怒交加中,紅芍不知從那裡冒出來一股力氣,奮力推開吳遠明,滿面淚水的捂着胸口衝到門前,想要奪門而逃,但吳祿和吳喜已經在門外將門鎖上,紅芍唯一的逃生道路已經被堵死。
“紅芍姑娘,你就從了本世子吧。”吳遠明淫笑着又慢慢逼上來,那淫褻的模樣,已經徹底和野獸一般無二。紅芍急中生智,跑到牆邊拔下吳應熊掛在牆上裝飾門面的寶劍,架到自己脖子哭喊道:“額附,你如果再過來,我就死在你面前,反正失身也是死,我不如保住清白而死!”
“紅芍姑娘,你這是何苦呢?”吳遠明在二十一世紀壞事做盡,惟獨沒有鬧出過人命,初到這人命賤如芻狗的亂世一時半會自然還不習慣(衆書友:要是習慣還了得?),倒被紅芍嚇了一跳,急得吳遠明連連擺手,語無倫次,“紅芍姑娘,你這是何苦?你這麼漂亮,死了多可惜,就算你真想死也等我們親熱以後……呸,紅芍姑娘,你千萬不要亂來,本世子是真心想納你做妾!你也知道,本世子從來不和建寧那個賤人上牀,將來你不會寂寞的。”
“額附,奴婢身份低微,本不該拒絕你,可你又不是不知道公主的脾氣。”紅芍流着眼淚哽咽答道:“如果奴婢答應了你,那公主肯定不會饒過奴婢,不只是奴婢一人,就連奴婢的父母和弟弟都難逃活命。所以奴婢寧可死自己一人,也不願連累父母家人。”
“孃的,又是那個變態的臭婆娘!老金對她的描寫還真沒冤枉她!”吳遠明暗罵一句,又安慰紅芍道:“紅芍小親親,有我保護你呢,你不用害怕。你放心,不出三天,本世子就可以把你的公主娘娘整治得服服帖帖,你儘管可以放心。”
“你騙人!這些年你連大聲對公主娘娘說話都不敢,拿什麼保護我?”儘管在驚駭和害怕中,小丫頭紅芍的心眼仍然靈活無比,眼珠一轉說道:“如果你真能保護我,那你現在就去對公主娘娘說,要納我爲妾,我就什麼都順着你,你敢不敢?”
“我有什麼不敢?”吳遠明豪氣萬丈,這句話差點沒脫口而出,但吳遠明畢竟生性多疑,略一眨眼便猜到紅芍的真正用意,這個小丫頭是在裝哭,她怎麼可能會乖乖聽自己的話,向自己獻出身體?叫自己去找建寧公主,不過是給她爭取逃跑的時間而已!見吳遠明氣勢一頹,紅芍這狡猾的小丫頭頓時在心裡鬆了口氣,情知自己的眼淚加威脅起了作用,臉上卻哭得益發的傷心。但紅芍沒能高興多久,素來不是什麼好東西的吳遠明同樣眼珠一轉,已然是計上心來。
“刺啦——!”又是一聲衣服撕裂的聲音,吳遠明翻手一把便撕開自己的上衣,露出**的胸膛。對面的紅芍誤以爲吳遠明獸性大發就要撲上來了,嚇得連眼淚攻勢都忘記了,舉劍顫抖着對準吳遠明的胸膛,驚叫道:“額附,你……你別亂來,你別逼我!”但吳遠明接下來的動作卻讓紅芍差點沒氣暈過去……
“來人啊!女採花賊倒採花了!”臉皮厚度可比紫禁城城牆的吳遠明放聲大叫,叫聲驚惶得象是他面臨即將被侮辱的厄運,而不是對面的柔弱少女紅芍,那叫聲之逼真把房外偷聽的吳祿和吳喜都嚇得不知所措,幾乎要撞門進來——但他們的動作卻因爲聽到吳遠明接下來的叫嚷而定格。吳遠明大喊大嚷道:“快來人,紅芍她要強迫我納她爲妾,要強行玷污本世子了!”
“額附,你…………你胡說,你胡說八道。”紅芍被吳遠明無恥的倒打一耙氣得差點說出話來,紅芍滿臉通紅的說道:“我什麼時候強迫你納我爲妾了?我怎麼可能對你倒採花?”
“那好,我們到建寧公主那裡當面對質去。”吳遠明停住叫喊,低聲陰笑道:“我有門外的吳祿和吳喜給本世子做證,你有給你做證?”說到這,吳遠明換了一副色眯眯的表情,低聲說道:“紅芍小寶貝,你要是乖乖從了本世子,那本世子就包你平安無事,你要是不從,哼哼!”
“無恥!下流!卑鄙!”紅芍氣得全身發抖,同時也暗暗害怕,如果吳遠明真把她拖到建寧公主那裡對質,那有僞證的吳遠明自然佔盡上風,一旦心狠手辣的建寧公主誤以爲自己想要圖謀平西王世子側室的位置,那自己不但要死無葬身之地,就連家人都肯定逃不了那位薄情寡憐的主子毒手!想到這裡,紅芍漂亮的小臉蛋不由有些發白。
“走,我們去對質。”吳遠明最會察言觀色,見紅芍已經流露出動搖,便一把奪過被嚇得失魂落魄的紅芍手中寶劍,抓起她的小手就往外拖,“走啊,你認爲本世子是冤枉你,那你就去找建寧公主給你主持公道吧,看她會不會殺你!”
“不,不要……。”紅芍的掙扎無力而軟弱,拒絕的聲音比蚊子還小。吳遠明見時機已到,便一把將嬌小俏麗的紅芍抱進懷中,大手在紅芍硬邦邦的小**上揉弄起來。而紅芍此刻已經完全失去抵抗的意志,只是勉強按住吳遠明的手懇求道:“世子,公主會殺了我的,你答應要保護我,求求你一定要做到。”
“那當然。”吳遠明將紅芍橫抱在懷裡,一邊將淚眼朦朧的小丫頭橫放在牀上,一邊低聲笑道:“你馬上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吳遠……吳應熊怎麼會捨得讓我的女人死掉。”
“嗚……,輕些,我第一次……。”書房中傳出一陣陣低吟細喘,房外灰濛濛的天空則又飄飄揚揚落下朵朵雪花,彷彿是老天爺都看不慣這世間的污穢,想要用這鵝毛大雪來遮掩……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書房裡的**喘息聲纔算是停了下來,徹底滿足後的吳遠明因爲一夜未睡加之勞累過度,終於摟抱着紅芍柔軟的嬌軀滿意的呼呼大睡。而體力不濟的紅芍也帶着滿腹的擔憂閉上淚眼假寐,對恐怖的未來驚憂不已,但沒過多久,同樣疲倦不堪的紅芍終於也靠在吳遠明的胸膛上昏昏睡去,即便如此,紅芍長長的睫毛上仍然晶瑩的淚珠。
“乒乓!”吳遠明睡得正香的時候,他書房的房門突然被人砸開,朦朧中,吳遠明只聽到一女人憤怒的尖銳叫聲,然後有一隻手粗暴的抓他的臉,睡得昏昏沉沉的吳遠明吃疼大怒,想也不想就是一巴掌打出去,“啪!”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反清復明從打老婆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