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梅的話雖然聽起來有些誇張,可是在吳遠明看清楚被吳梅拉到面前的那個女孩子容貌時,吳遠明不得不承認二姐沒有吹牛。那身着白衣孝裙的少女確實生得眉目如畫十分美貌,秋水般的大眼,櫻脣貝齒,兩顆可愛的小虎牙彷彿珍珠鑽石一般,膚色略黑卻潤潔嫩滑,毫無瑕玷,一雙小腳不束自巧,二八嬌齡身材阿娜,散發着青春的活力。別看吳遠明在女色方面比較自律,可是到了這少女面前又不禁怦然心動,很有些心跳的感覺——吳遠明都如此了,朱方旦就更不客氣了,就象一隻見到血的蒼蠅一樣纏着那少女不放,“姑娘,你的皮膚有點偏黑,不過沒關係,我教你一套按摩手法,只要每天早午晚各按摩一次,保管你皮膚會變得又白又嫩。如果你學不會的話,我可以親自替你按……哎喲!”
“傻弟弟,看呆了?這姑娘漂亮吧?”吳梅一腳踢開朱方旦,喜氣洋洋的向吳遠明說道:“也是你小子的運氣,姐剛纔出去僱鏢,出門的時候正好遇到這小姑娘在咱們家旁邊賣身葬父——纔要十五兩銀子,姐就把她買來服侍你了。”被吳梅踹了一個跟斗的朱方旦一聽大哭,捶胸頓足的說道:“蒼天無眼啊,爲什麼我進門的時候沒遇見她?別說十五兩銀子,五十兩銀子我也買啊!”
“這麼便宜?她願意跟我們走嗎?”吳遠明也有些心動,心說花這麼點小錢買個這麼漂亮的丫鬟服侍,也不失爲一筆超級划算的買賣,不過吳遠明心中有些疑惑——因爲吳遠明總覺得這個姑娘有些面熟,就象在那裡見過面一樣。佔了大便宜的吳梅笑嘻嘻說道:“那是當然,賣身契她都按好手印了,從現在開始,她就是弟弟你的人了,你到那她就得跟着。”
說着,吳梅還真拿出一張按好手印的賣身契塞過吳遠明。吳遠明乾笑着接過,緊攥在手裡半遞回去,虛情假意的客氣道:“姐,你看我來杭州也沒給你和姐夫帶什麼,怎麼還好意思收你買的丫鬟?要不姐你把她留下吧?讓她服侍你?”吳梅俏顏馬上拉了下來,冷聲道:“怎麼?你想讓姐買一個這麼漂亮的丫鬟便宜你姐夫?”吳梅又湊到吳遠明耳邊說道:“你小子就別客氣了,她可還是個黃花閨女,你就收下吧。玩得高興就一直帶在身邊或者收房,要是玩膩了就賣到妓院裡去,連本帶利都能收回來。”
“不愧是我姐啊。”吳遠明在心底暗讚一聲有其弟就有其姐,然後才幹笑着把賣身契收回懷裡,一雙色咪咪的眼睛早在那少女的臉蛋胸脯上打轉。吳遠明乾笑着向那少女問道:“姑娘,你多大了?叫什麼名字啊?看你的模樣應該不是窮苦出身,爲了什麼淪落到賣身葬父的地步?”
“回老爺,奴家姓白,名馨鬆,還有二十來天就滿十六了。”那少女白馨鬆的聲音和她的外表完全不相稱,又沙又啞頗是難聽——朱方旦自然是又大叫要給她治嗓子了。不過那白馨鬆看也沒看朱方旦一眼,只是微低着頭怯生生的說道:“奴家是廣西人,因爲家裡的土地被珠江水淹了,父親就帶着奴家到杭州投奔姑媽,不想到杭州後才知道姑媽已經搬家不知去了那裡,奴家的父親又染上重病……。”說到這,白馨鬆眼睛中已是珠淚盈眶,哽咽道:“後來父親就去了,奴家身無分文沒法安葬老父,就只好賣身爲婢,換些銀子安葬老父。”
說完後,那白馨鬆泣不成聲,朱方旦趕緊上來安慰,吳梅也安慰她道:“白姑娘別哭了,我這弟弟可是貴人,今後你好生服侍他,有你的好日子過。”白馨鬆哽咽點頭,甚是楚楚可憐,吳梅又將白馨鬆推給嘴都快笑歪的吳遠明,吩咐道:“弟弟,這個丫頭就交給你**吧,不過你最好給她改一個名字,一個女孩子家名字裡帶‘鬆’字,真彆扭。你們忙,姐還要去鏢局僱鏢。”說罷,吳梅又帶着幾個家丁丫鬟匆匆去了。
“謝二姐……。”吳遠明順口回答一句,剛想和二姐告別卻猛然一驚,心說姓白?名字裡帶個‘鬆’字?想到這裡,吳遠明忙又去仔細打量白馨鬆的容貌,看着看着,吳遠明的嘴角邊不由露出狡獪笑意。而白馨鬆也在一直在偷看吳遠明的表情,見吳遠明笑得古怪,那白馨鬆趕緊用一副可憐的模樣向吳遠明問道:“吳公子,你笑什麼?”
“當然是因爲買到一個漂亮丫鬟笑了。”吳遠明一臉的豬哥象,拉過白馨鬆的一隻柔荑小手大力搓揉,色眼放肆的緊盯着白馨鬆漲鼓鼓的胸脯,看得白馨鬆大羞臉蛋泛紅,趕緊用另一隻手捂住胸脯,嬌羞的表情動作讓吳遠明又是一陣心癢。旁邊的朱方旦趕緊又湊上來說道:“吳公子,這個丫頭你送我吧,今後你要我幹什麼都行。”
“我就怕你消受不起啊。”吳遠明在心底答應一聲,搖頭拒絕道:“現在不行,等以後再說。”朱方旦看出吳遠明有先採白馨鬆頭籌的意思,忙答應道:“行,等公子你先享受了再送我也行。”吳遠明眼珠一轉說道:“朱神醫,你先回房間裡去休息,別亂跑,我帶這位姑娘去換一套衣服,安置了她住的地方就回來找你,有事要你辦。”
拉着白馨鬆直奔偏院,尋了一間單房給白馨鬆暫住後,吳遠明又叫丫鬟給白馨鬆拿來一套丫鬟服色,然後才向東張西望的白馨鬆說道:“白姑娘,今後你就改名字叫白馨兒吧,我叫你馨兒,這樣順口點。來,把這套衣服換上。”白馨鬆先是低眉順眼的答應一聲,然後才接過衣服**,吳遠明催促道:“換衣服啊,你怎麼不換?”
“公子,你能不能暫時出房去一下?”白馨鬆的臉蛋又有些泛紅。吳遠明**的奸笑起來,“不用,你已經是我的奴婢丫鬟了,當着我的面換衣服也沒什麼。”說着說着,吳遠明乾脆直接去解白馨鬆的衣裙,淫笑道:“算了,你第一天來,本公子親自幫你換衣服吧。”
“公子,不要……。”白馨鬆做夢也沒想到吳遠明對她下手這麼快這麼急,措手不及下竟不知該如何拒絕,吳遠明乘機一把抱住她骨肉停勻的柔軟嬌軀,手口並用,一邊在她胸脯四肢上亂摸,一邊在她香甜的櫻桃素口和粉嫩臉蛋上亂啃起來。白馨鬆又羞又氣,下意識去摸藏在裙下右腿上的匕首,不料吳遠明的動作可比她快多了,兩條粗腿飛快的記緊緊夾住她纖細修長的右腿大力摩擦。白馨鬆便再沒有機會摸到武器,而吳遠明的手又滑進了白馨鬆的外衣,隔着肚兜在她的鼓賁嫩乳上飛快搓揉起來。白馨鬆又羞又氣又疼,只得奮力將吳遠明推開,躲到牆角藏身。
“小丫頭,你好大的膽子。”不等白馨鬆做出反應,吳遠明搶先發怒道:“你已經是賣身給本公子的人,本公子要你是你的榮幸,你要是再不從我,本公子只要喝喊一聲,府裡的家丁就會進來把你扒光衣服,捆住手腳扔上牀!看你從還是不從?”被吳遠明這麼一恐嚇提醒,白馨鬆猛然想起自己的身份和目的,趕緊停住去摸武器的動作,眼淚汪汪向吳遠明懇求道:“公子,奴婢是你人不錯,可奴婢有重孝在身,請讓奴婢過了守孝期以後……再侍侯你。”
“看不出你還是個孝女啊。”吳遠明見已經嚇住白馨鬆,便又淫笑着逼了過去,白馨鬆縮在牆角退無可退,又怕驚動吳梅府的家丁,只能眼睜睜看着吳遠明的大手放在她嫩滑的臉上撫摸,心中早恨不得把吳遠明碎屍萬段。吳遠明捻着白馨鬆那吹彈可破的皮膚,淫笑道:“算了,看在你孝順的份上,那本公子今天就暫時放過你,只是不知道你要守孝多久?”
“守孝百日。”白馨鬆強忍着吳遠明髒手推開的衝動,低聲答道。吳遠明一聽大搖其頭,斷然拒絕道:“不行,本公子只給你一天的休息時間。明天本公子就要和姐姐、姐夫離開杭州,你也要跟着本公子走,明晚上本公子和姐姐、姐夫打算在城外西湖邊的戴家村暫住,明天晚上你在那裡就得好生服侍本公子,明白嗎?”
“明天晚上,西湖邊戴家村。”白馨鬆心中牢牢記住這幾個關鍵詞,便紅着臉點點頭,低聲說道:“是,奴婢遵命。”吳遠明一笑,又在白馨鬆嫩嫩的臉蛋上搓揉幾下,淫笑道:“對了,這才乖嘛。來,香本公子的嘴一個,本公子今天就放過你。”說着,吳遠明竟然把臭嘴湊到白馨鬆脣邊,逼着這賣身葬父的可憐少女主動親吻自己。
“公子,明天晚上吧。”白馨鬆通紅着臉,用蚊子般的聲音輕輕拒絕道。吳遠明馬上把眼睛一鼓,威脅道:“你要是敢不香本公子,本公子就收回剛纔的話,現在就要你陪本公子上牀!”白馨鬆無奈,只得羞答答的閉上眼睛,小心翼翼的將櫻脣湊到吳遠明的嘴上,四脣一碰,吳遠明乘機又一把抱住白馨鬆,舌頭滑進她的嘴裡亂撬亂拱,大手又熟練的滑進白馨鬆衣服裡面,鑽進肚兜亂摸亂捏……
“嗚……嗚……。”白馨松花了許多力氣才掙扎出吳遠明的懷抱,漲紅着臉跑到另一個牆角躲藏。還好吳遠明這次沒再去性騷擾這名可憐的少女,只是壞笑道:“小丫頭的嘴還真甜,明天晚上我有得嚐了,乖乖休息吧,養好精神準備服侍本公子。”說罷,吳遠明壞笑着出房離去,留下白馨鬆在房間中咬牙切齒的賭咒發誓要把吳遠明剁成肉醬喂狗,然後再把狗做成香肉餵豬……
……
佔夠了便宜壞笑着回到房間,朱方旦和吳祿等人還在房間裡喝酒吃飯,朱方旦一見吳遠明的面就大叫道:“公子,怎麼這麼快就完事了?那麼漂亮的姑娘,你不多來幾次對不起你自己啊。要不要我給你幾劑**,包你一夜十次或者一次到天亮。”吳遠明的壞笑變成苦笑,搖頭說道:“**就不必了,你和吳祿去給我辦件事情倒是真的。”
“難道去給你配蒙汗藥?那個姑娘性子太烈,所以不肯從你?那不如給她下些女用**效果還更好些。”朱方旦發揮他的想象力,驚訝的問道。正人君子吳遠明再也聽不下這些下流的言語,一腳把朱方旦踹下椅子,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個神醫腦袋裡難道不想些其他的嗎?我真懷疑你當初是爲了看女人的身體才學的醫。”
“是啊,當初我就是覺得如果想正大光明摸女人的話,當郎中是最好的選擇,所以我才學了醫。”朱方旦很認真的老實答道。面對朱方旦的坦白,吳遠明無語可對,只得問道:“劉大哥和洪二哥的傷勢怎麼樣了?你能讓他們明天就恢復自由行動嗎?”朱方旦不屑的說道:“又沒傷到筋骨,區區皮外傷也難得到我?洪二當家現在就可以想去那去那,劉大當家最多到晚上就能全部傷口收疤,只是他右肩中了箭傷,要想用右手拿刀砍人的話,起碼要十來天才能恢復原來的速度和力氣。”
“我還會左手刀,比右手差不了多少。”劉大麻子提出抗議,又斜着眼看着吳遠明說道:“怎麼?明天你打算去打架殺人?這次你救了我,我欠你一個人情,幫你打一架就還清你的人情了。”
“不是要你幫我打架,問你明天能不能活動,一是因爲明天我準備帶着你們出城。”吳遠明坐在椅子上,雙手肘關節支在桌上,又抱拳托住下巴做出一副沉思狀,沉聲說道:“二來呢,我想請你幫幫忙,替沐王府的沐老公爺管教管教他的後輩,讓他們知道江湖險惡。這次也幸虧是遇是了我,如果換成別人,沐王府的第三代弟子鐵定被一網打盡。”
“沐老公爺的後輩子孫怎麼了?他們有什麼危險?誰要傷害他們?”劉大麻子極是尊敬爲國捐軀的沐天英,趕緊向吳遠明追問道。吳遠明嘆口氣說道:“不是有誰要傷害他們,是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爲了殺我二姐一家,既然裝成賣身葬父的丫鬟進來臥底。他們也不想想,如果他們行跡敗露的話,沐王府的第三代就要全部夭折了。到那時候,韃子還不知道要怎麼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