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氣氤氳,繞着如醉的俊顏,白玉堂咧着嘴看着展昭被薰熱的側臉一時合不攏嘴,
“玉......堂,你可以出去,我一個人也可以洗的。”被灼熱的視線盯着,展昭憋着氣猶豫出聲,不動聲色的轉着身子,背對着白玉堂。
濃濃的暖溼氣繞在身邊,如墨潑灑的長髮灑在暗黃色的木桶外,還有許些沾着水黏在了貓兒的肩膀上,偏白色的肌膚被熱氣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緋紅。白玉堂輕動了動手指,一步走上去。
展昭抱着玉堂會出去的心態,左手不安地暗自在水底划動,所以當白玉堂扶着他的手擱在木桶上是,他呼吸一頓,不免被嚇到了!“我,我自己來。”
白玉堂一手按住他的腕子,“這裡碰不得水,知道嗎?”
感覺空氣更悶了些,展昭偏過頭,“嗯。”此刻他也沒什麼話可說,這隻耗子是趕不出去了,若是自己逼急了他,到時候......
他的呼吸就在頸側,胸膛被溫熱的溼布擦拭着,玉堂扶着自己的肩窩,手指微滑,竟然碰到了j□j,什麼東西頓時突到了嗓子眼,展昭眨着眼睛微擡頭深呼吸,“玉堂,幫我擦背好了。”溼氣繚繞的臉上帶着微笑,展昭道。
“喔,好。”白玉堂低頭,略收回停留在他身上的視線,手搭在了展昭的肩膀上,輕輕一握,卻是說不出的光滑,白玉堂暗自嚥了咽嗓子,另一隻手握着布重新放到水裡沾溼。
展昭動着身子朝前移了會,白玉堂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迅速的掠住他的長髮,白皙的後背暴露在他眼中,他有種欲哭無淚的衝動,美景當前,要如何把持住!努力逃避不看貓兒的身子,當手握着布擦上他身子的時候,卻能清楚的感覺到貓兒身後的脊骨,真沒肉!
冬天,尤其還是這雪山上面,即使屋子裡還有幾個火盆,溫度也很低,水過不了多久邊冷了一大半。
洗的差不多了,展昭滿臉薰的通紅的側過身來,“可以了,玉堂。”想着也不自在,玉堂竟然給自己擦背!
白玉堂呆滯的眼神一亮,貓兒面色紅潤,白裡透紅,白玉堂回神後匆忙起身,抿了抿鼻子道:“我給你拿衣服。”
展昭隻手捏幹了布,擦乾淨身子,跨出木桶,縮了縮身子,有些冷啊!
五爺抖着衣服回頭是,看到的正好是展昭低頭摸着脖子的模樣,黑睫含霧,細腰窄臀長腿一一具顯,白玉堂感覺一陣熱氣直朝腦袋上涌。“貓,貓兒,你......你的衣服。”白玉堂第一次發現自己舌頭居然會打結!
細滑的衣服披在身上,展昭穿好左手,不好意思的看着白玉堂,“右手。”
白玉堂滑動了下嗓子,淺紅了張臉靠近,幫展昭穿好右手,顫着手拉住衣服繫上,同時也遮住了面前這人誘人的身軀,白玉堂眨了眨眼,嚐到了股腥味。
展昭一驚,嚇得指着他,“玉堂!你出鼻血了!沒事吧?”
白玉堂眼神一亮,驚的連忙捂住鼻子,悶悶道,“沒事,沒事。”
展昭走近一步,“快擡頭,別低着!”
白玉堂後退一步,眼中含笑,道“不用了。”
展昭再進一步,“別捂着......冬天怎麼還會流鼻血呢?”
白玉堂一急,“貓兒,你快穿衣服!”說完捂着鼻子撒腿就跑。
展昭看着他的背影先是一愣,然後慢慢的低頭,看到自己雙腿半露,臉上頓時通紅,雖同爲男子沒什麼,但是他怎麼忘了玉堂對自己......
五爺匆忙出來帶上門,一滴血直接落在了雪地上,白玉堂管不着這個,隻手抖了抖胸前的衣服,深呼吸,怎麼這麼熱啊!
“真是個傻小子!”杜霄的聲音突然響起在耳邊。
一塊絲巾突然的搭在了自己的臉上,白玉堂慌慌張張的回頭,“師傅。”
杜霄一擡臉,細眼微笑,帶着許些的調侃:“年輕就是好啊!傻小子精力充沛啊!”
抹了抹鼻血,白玉堂笑的討好,“師傅,你就別說了,到時候貓兒聽到了還不道會怎樣!”
杜霄目光掃了他一眼,一哼鼻子,笑着走開了。
展昭在房裡費了好大的勁穿好一身藍色的皮質夾襖,在牀邊坐了好一會才起身準備出房門,展昭,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好放在心上的,自己心中這樣說着自己,他拍了拍臉,輕推開門出去。
外面就是一片雪白色,雪虎和靈狼相依在雪地上,杜軒坐在另一間門前的木桌上練字,可視線卻一直看着正在堆雪人的白玉堂。
展昭擡着腳步踏在雪地上,恍神輕笑,在外面空氣也好一些,沒了屋裡的炭火烤燒的味道,雖然空氣裡帶着些寒氣。
“嘶,練字專心點!”杜霄拍了拍杜軒的腦袋。
白玉堂拍着雪球笑着反過頭來,正好看到也同樣是一臉笑容看着杜軒的展昭,“貓兒。”語氣微高,帶着高興。
“玉堂。”展昭點頭笑着。
白玉堂放下手中的工作,走近,“怎麼不披着鶴裘大衣?”
“不冷吧。”展昭咧嘴,視線微斜看了會杜霄。
不冷吧?就是冷你也不會說出來啊!白玉堂沒講話,直徑走進了屋裡,出來後手上拿着裘衣。白玉堂拉開了衣服從後面披在展昭身上,再繞到前面給他繫好,“好了。”湊近對貓兒笑了笑,才發現這人臉上已經紅了一圈,臉色也沒之前那麼蒼白了。
展昭在心底因爲這人的關心而嘆了口氣,手上也緊了緊脖子間的衣服。
杜霄看着這兩人的互動心中一陣泛笑,同時也止不住的搖腦袋,司空霖是教不出這麼心細的徒弟的,他都有些懷疑了!聽白玉堂說這個展昭還是官府之人,這麼清澈的人可是少見了,還是自己這麼多年沒有下山,中原一切都變了?心中這麼想着,杜霄看了看自家孫子,讓軒兒也跟着自己在這裡......現在也想不了這麼多,“對了,傻小子,去後面把桌上的那碗粥端出來。”
五爺朝展昭笑了眼,利索的走去了後面。
“爺爺,早上練了很久的字了,可以玩下嗎?”杜軒看到那完成一半的雪人止不住誘惑,對着杜霄甜甜的說。
“去吧去吧。”杜霄隨便的擺手。
杜軒興高采烈的走過展昭身邊,叫了聲,“叔叔。”便蹲在雪地上。
生活總是要有歡笑的,展昭看着他就想到小時候的自己,那時候和師傅學武也是待在高山上面,每天陪伴自己的也只有大自然的一切。
“貓兒,想什麼呢?快吃了!”白玉堂端着碗遞到他面前。
展昭忍下了臉上的笑容,擡頭看着白玉堂,單手結果碗,低頭看清楚才發現這是碗雪蓮銀耳粥,“哎,還是放在桌上吧,不方便喝。”展昭一笑。
“玉堂,雪蓮是你下山去買的?”展昭不解的文。
五爺搖頭,杜霄聽了一笑,“雪山這裡萬千,到時候,你們下山了,我還可以送你們一些。”
“下山?師傅,貓兒的寒毒......”白玉堂把粥放在桌上,睜大眼睛擡頭看着他,問道。
“傻小子!還記不記得那他的細肉粥了,裡面我早就參了寒花,要不然你以爲他現在還可以下牀?”杜霄拍了拍衣服,“不過,他的右手三個月之內最好不要拿重的東西。”
“好好,我不會讓他拿的!”白玉堂雙手搭在展昭的肩膀上,一臉的笑容,“貓兒,你毒解了!”
展昭也高興,卻沒白玉堂這麼的‘得意忘形’,“謝謝......師傅!”右手擡不起,他也沒法拱手抱拳道謝。
杜霄微點頭,“快吃吧!”說着便朝後院走去。
白玉堂看了眼背對着他們的杜軒,雙手捧住展昭的腦袋,在他臉頰上狠狠的親了口,“太好了!貓兒,師傅也真是,不早說,害的我擔心!”
展昭摸了摸水漬的臉,“收斂點!”便坐下一勺一勺的喝起東西來,翹起的嘴角和微顯露出來的酒窩昭示了他心中的愉快。
五爺卻怎麼可能收斂的住,嘴都不知道咧到哪去了,“哎,貓兒,我們再在這裡多留幾天,讓師傅好好調理下你的身子!”雖然這裡環境差了些,不過爲了貓兒還是可以忍受的,他不是也在自己身邊嘛!不過......師傅怎麼不下山呢?
“好。就是給他老人家添麻煩了。”展昭放下勺子看着他。
時間總是悄無聲息的流逝着,轉眼三天已過,展昭靠在椅子上,絨絨的裘衣遮着耳朵,滿臉笑容看着不遠處一大一小,把雪球丟來丟去的人,旁還豎着一個高大的雪人,黑墨染成的眼睛,不過黑色的墨汁好像流開了,紅蘿蔔的耳朵!還有兩個粗木棍做出的手臂。雪虎和靈狼繞着雪人,嗅着鼻子走來走去。
杜霄坐在展昭旁邊一臉笑意,感嘆着:果然還是熱鬧些好,軒兒也開心多了!
我承認,我比較喜歡溫馨曖昧,嚯嚯~~~開始晚自習了,偶好 bei c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