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多多捧場呀,到處都是冷冷清清的。
秦之初把郭貞嫺給他的那袋子晶石打開,把裡面的晶石全都倒了出來。只見這些晶石無論是大小,還是形狀,重量都是一模一樣,每一個都切割的極爲規整,表面打磨的都極爲光滑。
秦之初隨便拿起了一塊下品晶石,看了看,竟然發現在正面的右下角處發現了一行字——下品火玉石,蓬萊萬川坊出品。
看到“蓬萊”兩個字,秦之初估摸着這些下品晶石可能是蓬萊島流傳出來的。
對絕大部分修真者而言,下品晶石就是最基本的消耗品,蓬萊島竟然會把這些下品晶石打磨的這麼精細,顯然那裡的修真文明、修真文化已經發展到了相當的程度。
秦之初甚至都想過去看看,但是他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沒有任何的根基,這一百塊下品晶石還是郭貞嫺借給他的,真要是去蓬萊島,只怕還得從最底層混起。還不如在大周,好好的沉澱一下,等以後再找機會去蓬萊島上看看吧。
秦之初瞬間做好了決定,他先把一百塊下品晶石一分爲二,將五十塊下品晶石收到了儲物袋中,剩下的五十塊下品晶石則放在外面。
他發現只要把晶石放在儲物袋中,在他修煉的時候,晶石就不會粉碎,被青銅殘印吸納天地靈氣。他之所以要留下五十塊下品晶石,是爲了將其作爲貨幣使用,修真者相互的交流中,基本上不認金銀,只認晶石,他不能不有所準備,況且,如果把一百塊下品晶石全都消耗掉了,他再想得到下品晶石可就難了。
郭貞嫺能借他一次,不可能再借他第二次,畢竟郭貞嫺不可能一直追蹤他的行蹤,這次之所以出現在他下榻的客棧,估計跟登州府三十年一次的盛事有關係,他也是趕巧了,要不然郭貞嫺很有可能都不會在登州府。
秦之初先反鎖好門窗,然後盤腿坐好,將五十塊下品晶石在身邊擺放好,隨後拿起了兩塊火玉石,開始修煉。
他進入打坐入定的狀態很快,握在他手中的火玉石隨即破碎,裡面的火紅色靈氣散逸了出來,迅速地鑽入他的眉心,進入到了青銅殘印內部。緊接着放在他身邊的火玉石紛紛飄了起來,接連破裂,無數的火紅色靈氣爭先恐後地散了出來,瀰漫在他的身周。
秦之初的眉心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漩渦,好像長鯨吸水一般,把所有的靈氣全都吸入他的體內。之後,不久,從青銅殘印中流出了不少銀色的液體真元,融入在他經脈、穴位中流淌的銀色絲線中。
當青銅殘印停止吐出銀色真元的時候,秦之初驀然感覺體內的經脈出現了一絲飽漲感,似乎他的修爲境界已經到了一個即將突破的極限。
秦之初心中一動,還想嘗試着從外界吸納更多的天地靈氣,可是他竟然感覺不到一絲天地靈氣的存在,這登州府竟然跟京城一樣,外界沒有一絲天地靈氣的存在。
秦之初嘗試了幾次,發現不可能尋找到天地靈氣之後,馬上放棄了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靜下心來,默想着《穹上心經》的修煉法門,推動着銀色真元在他的體內進行着周天循環。
因爲剛剛吸納了不少火玉石的靈氣,他的真元壯大了許多,每當修煉了一個周天循環的時候,便會誕生比以往多許多的真元。這些新生的真元進一步加大了秦之初的飽漲感,撐得他的經脈鼓漲漲的,十分的難受。
看來真的是要突破了。
秦之初連忙將神識沉入體內的經脈中,一面繼續讓真元做周天循環,一面像控制着未馴服的野馬一樣,引導着真元往一些還沒有被併入周天循環的細小經脈流轉。
在旋照期,一個修真者主要要做的工作,就是要竟可能多地讓自己的經脈、真元組成一個完整、完善、完美的周天循環。
越多經脈、越多穴位能夠參與到周天循環之中,對修真者帶來的好處越多,好處主要體現在兩方面,一個是蓄積的真元多,另一個是每進行一次周天循環,所新生的真元多。這兩個好處在修煉前期或許體現不出來,但是越往後,所佔據的優勢就會越加的明顯。
引導着真元,在體內開拓更多的經脈、穴位是很痛苦的一件事,那就像是用刀子在身體內部披荊斬棘一般,鑽心的疼,冷汗刷刷地往外冒。不過爲了以後的日子,再疼也得忍着。
秦之初選擇的細小經脈都是《穹上心經》標註出來的,倒是不需要他費勁去尋找,只需要照葫蘆畫瓢,開闢出來就行了。
當他開闢了十幾條細小的經脈後,他募然覺得經脈的脹痛感消失了,每運轉一次周天循環所新生的真元都有了容身之地,不再衝撞他的經脈。
秦之初知道他的修爲境界已經進入到了旋照期第二層,實力多少也算提升了些。秦之初停止了開闢新的經脈,開始全新的催動着真元進行周天循環,使得真元能夠儘快的增長。
一直修煉到了次日凌晨,秦之初停止了修煉,他一張開眼,突然嚇了一跳,只見有一道光投射在他的面前,在光中,有一個歇山頂式的建築,其尺寸並不是很大,長寬高都跟貢院中讓考生考試用的號房差不多。三面環牆,正對着秦之初的那面,沒有牆。這個建築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座廟。
秦之初凝神細看,整座廟顯得很破舊,屋頂的瓦顏色暗淡陳舊,牆上的磚風化的很厲害,有的只剩下半塊了。
廟的楣頭上懸掛着一塊匾,上面寫着四個字“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