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位讀者大大領了我的大神之光,能不能在書評區裡留個言,騎兵要特地向你致謝。
姬佑君一聽,恨不得蹦出來表示反對,可是這事也就是想想,借他一個熊心豹子膽,他也不敢做出來好看的小說:。
秦之初對霄雲道長的邀請,並不反對,如果能夠同時拜、道錄司正印大天師爲師的話,對他能否迅速在道錄司站穩腳跟,將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但是秦之初的本意是同時加入道錄司和僧錄司,如果現在答應了霄雲道長的邀請,那麼他就沒有機會再加入僧錄司了,而且日後也不太好面對定如。
終究他這次到蓬萊島來,是定如邀請的他,而且定如以前也幫過他不少忙。他要是現在就答應霄雲道長,那麼就真的成了姬佑君口中的“白眼狼”了。
就在秦之初琢磨着如何開口婉拒的時候,定如已經搶先一步說道:“霄雲道長,秦大人是我們僧錄司請來的客人,做什麼事情,都要有個先來後到吧?
還有,貧尼不怕告訴你,秦大人這次來,是爲了加入我們僧錄司的,我們僧錄司願意爲秦大人網開一面,容許他在加入僧錄司的同時,保留在世俗中的官職。這一點,你們道錄司做不到吧?”
霄雲道長卻是哈哈一笑,“定如師太,你可小瞧我們道錄司了。這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對於秦之……哦,不,秦大人這樣優良的人,爲你破一些例。有什麼可奇怪的。
我剛纔不是已經說了要將他引薦到正印大天師座下嗎?這就已經是破例了,要知道正印大天師上次收徒的時候,都已經是一百七十八年前了。
秦大人,跟我走,你將來一定不會後悔。咱們道錄司的實力可要比僧錄司強一些,別的不說,在煉丹製藥方面。僧錄司拍馬都追不上我們,只需你肯加入道錄司。以後你修煉所需的丹藥就不用憂愁了。”
姬佑君聽到這裡,差點又噴出一口血來,他仗着自己是師傅唯一徒弟的身份,耍威風,說不會讓秦之初得到一粒丹藥。沒想到還沒過去多長時間,霄雲道長就來拆他的臺。
“不行,霄雲道長,秦大人不能跟你走。貧尼剛纔已經稟報給了我們僧錄司的正印師,他已經準備好要接見秦之初了。”
定如不善於說謊,不過這會兒爲了不讓道錄司把秦之初搶走。只好信口扯謊了。她這會兒最爲懊悔的就是沒有調查清楚秦之初的底細,要是她一早就知道秦之初有這麼好的修煉天賦,那麼在四方島的時候,就硬拉着秦之初去見真鑑大師了。
霄雲道長目光炯炯地盯着定如那張俏臉。呵呵笑道:“定如師太,出家人不打誑語。佛說說謊話是要下拔舌地獄的。”
霄雲道長不會去管“下拔舌地獄”的說法是不是佛提出來的,反正他就是信口一說,他還不信僧錄司的光頭們會因爲此事來和他理論。
“道兄,定如所講不錯,我們的正印師已經準備好接見秦大人了,特地派我來敦促一下。”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響亮的聲音傳了過來。
霄雲道長回頭一看。就見一個身材魁梧的和尚騰空虛立在空中,他的腳下是一朵閃着金光的祥雲。身披袈裟,頭上的九個香疤陳列的整整齊齊。好像是用尺子丈量出來的一樣。
這位大和尚跟霄雲道長乃是老熟人,法號清遠,人稱清遠和尚,僧錄司雖說煉丹製藥的總體水平無法和道錄司相比,但是僧錄司也有幾個能夠稱得上優良的煉丹師,清遠和尚就是其中之一。
“老禿驢,是你呀?你怎麼冒出來了?神出鬼沒的。”霄雲道長有些不自然的笑道。
清遠和尚對霄雲道長對他的稱呼,不以爲意,“讓道兄見笑了。貧僧也是見定如邀請秦大人遲遲未歸,才主動請命過來看看情況的。秦大人是我們僧錄司請來的貴客,可怠慢不得。秦大人,請隨貧僧走吧,定如,你也跟着。”
清遠和尚都出面了,霄雲道長不好再攔着,這裡終究是僧錄司的地盤,正好爭論起來,他討不到半點便宜其他書友正在看:。
看着遠去的三個人,霄雲道長越琢磨越不對勁,他和清遠和尚同爲煉丹師,對清遠和尚還是比較瞭解的,秦之初如果是一般人,清遠和尚根本就不可能特地跑過來驅逐,再進一步,就算是清遠和尚知道秦之初有着優良的修煉天賦,親身出來驅逐的可能性不大。
像他們這樣把畢生心血都花費在丹藥之道上的煉丹師,能夠引起他們注意的,幾乎都是和丹藥之道有關的事情,比方說珍奇的靈藥,稀有的丹方,極品的靈丹,另外就是煉丹天才的出現了。
像他今天這樣跑過來,完全是個不測。除了有壯大道錄司,削弱僧錄司的念頭外,還有一點,就是想借機再現場教育一下姬佑君。如果不是他恰巧碰上了姬佑君,就算是知道秦之初有修煉方面的天賦,他也不會主動過來的。
從他得知秦之初有極好的修煉天賦之後,第一時間就想到要把秦之初引薦給正印大天師座下,而不是自己收爲徒弟,這一點就足以反映出他做爲一個優良的煉丹師的心態了。
想到這裡,霄雲道長就是一個機靈,姥姥的,這秦之初該不會是個煉丹天才吧?要不然清遠和尚爲什麼會這麼心急火燎地跑過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讓秦之初落在僧錄司手中。
霄雲道長霎時有了決定,他拿出了幾塊欲符,迅速地在空中寫了一行字,將它們逐個地打入到欲符中,然後一抖手,就把欲符打了出去。欲符在空中一振。就消失不見了。
“佑君,你回去吧,這裡沒你什麼事情了。”說完,霄雲道長再也不看姬佑君一眼,一催腳下的法器,就追着還沒有飛出太遠的秦之初等人追了過去。
姬佑君沒辦法,他只能悻悻地獨自離去。中間免不了又發幾句狠,說一些饒不了秦之初的話。
霄雲道長打出的那幾個道欲符乃是傳訊符。能夠在一定距離內,將消息迅速傳送到收訊人手中好看的小說:。這次霄雲道長傳訊的對象分別是道錄司的正印大天師、副印大天師以及幾位沒有閉關的煉丹師。
在傳訊符中,霄雲道長說他發覺了一個修煉天賦和煉丹天賦都極好的人才,說要是他們不抓緊時間過來,就有可能讓僧錄司的禿驢搶走了。
道錄司的這幾位在接到傳訊符後。正印大天師矜持身份,沒有動靜,只是讓副印大天師帶人到僧錄司這邊看看。
副印大天師乃是道錄司的二號人物,金丹高手,他親身出動,也是極大的動靜了。
副印大天師、幾位煉丹師和霄雲道長會和的時候。清遠和尚已經帶着秦之初落在了僧錄司的一個海島上,這個海島是僧錄司的煉丹師主要活動的海島之一。
霄雲道長越發地肯定秦之初一定有着不俗的煉丹方面的天賦。等副印大天師他們過來後,霄雲道長連忙用簡短地情況把秦之初的情況說了說。
副印大天師一聽,兩眼就是一亮。不管秦之初有沒有修煉方面的天賦,就衝着秦之初能夠在短短几個月時間裡,就從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世俗人,修煉到了旋照期七層頂峰的地步,那就是一個值得道錄司大力培養的人。
終究道錄司要發展,要在複雜的蓬萊島佔有一席之地,就必須隨時補充富有活力的新人,特別是像秦之初這樣的。那更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強人呀,真要是錯過了。必將是一個無法挽回的喪失。
“好,我們就看看去。看看這個秦之初是不是真的有值得我們道錄司花費大本錢拉攏、培養的潛力?如果他真的是修煉天才、煉丹天才的複合體,那麼將來讓他掌管道錄司也未爲不可。”副印大天師比霄雲道長還捨得下本錢。
衆人落在了僧錄司的海島上,僧錄司方面早就得到了演講,連忙驅逐出來,爲首的還是那個清遠和尚,“貧僧拜見副印大天師。”
霄雲道長說道:“老禿驢,你不是說你們的正印師要見秦之初嗎?我們道錄司的副印大天師來了,你們僧錄司的正印師無論如何,也得露個面吧?”
“這個……”清遠和尚訕訕一笑,他那裡把正印師請來了,剛纔不過是扯虎皮拉大旗罷了。
副印大天師一揮手,“算了,霄雲,不要爲難清遠和尚。清遠和尚,本座聽說你們僧錄司請來了一位客人,不知能否能夠讓本座見見他呀?”
清遠和尚猶豫起來,他很想否認有這件事,可霄雲道長就在旁邊,至於殺秦之初滅口,這種事從來沒有在清遠和尚的腦海中閃現過,他做爲一名修煉有成的煉丹師,比其他人更知道出現一位優良的煉丹師有多麼不容易,好不容易發覺了一個好苗子,他怎麼可能捨得毀掉,好好呵護還來不及呢。
其實,說穿了,道錄司、僧錄司這一次如此重視秦之初,都沒有想着什麼“我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的魂蛋理論,其根子並不是因爲什麼秦之初是修煉天才,煉丹天才,抑或者是兩種天才的複合體,其根子上還是基於蓬萊島的現狀。
蓬萊島的現狀就是有金丹無元嬰,蓬萊島這個小范疇的修真界已經存在數千年了,期間出現的金丹期高手,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個,但是沒有一個能夠破丹凝嬰的。
先輩們嘗試了各種各樣的辦法,可就是沒有一個成功的。後來人就開始歸納原因,有人說是蓬萊島的天地靈氣不足所致,有的說是修煉功法有缺陷所致,不過到了最後,有一個比較統一的說法,就是蓬萊島的煉丹師們沒有一個,能夠煉製出來金丹期突破到元嬰期所需的境地丹——凝嬰丹。
如果有了凝嬰丹,那麼每一個金丹期高手就都多了幾分把握,去破丹凝嬰。
可這凝嬰丹不是說煉就能練出來的,丹方、靈藥、煉丹師的水平、煉丹環境等等,缺一不可。別的不說,單單煉丹師水平這個條件,蓬萊島上三股勢力之中,沒有一個煉丹師有能夠煉製凝嬰丹的水準好看的小說:。
如此一來,凝嬰丹就成了懸掛在蓬萊島所有金丹期高手頭上的催命符、希望符,說句稍有點誇張的話,誰要是能夠煉製出來凝嬰丹,讓這些金丹期的高手趴在地上,喊一聲“親爹”,他們也會乖乖地趴在地上照做的。
正是因爲如此,僧錄司和道錄司在發覺秦之初有可能是一位煉丹天才的時候,纔會爭着搶着要他。他們不敢肯定秦之初將來一定能夠煉製出來凝嬰丹,但是這終究是個希望不是?
如果是的話,當然是皆大歡喜,如果不是,他們也沒什麼喪失,按照秦之初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將來也是有極大可能成爲優良的煉丹師的。
其實,這會兒要是秦之初說他會煉製壽元丹,而且已經成功地煉製出來三枚了,那麼僧錄司和道錄司很有可能會爲他發生火併,到最後連蓬萊島也得攪和進來。
可是秦之初知道壽元丹的干係實在太大,比任何境地丹都要珍貴,終究境地丹有特定的使用羣體,而壽元丹卻是每個修真者都能使用,用了就能夠增長壽元。
他要是說出來,非得被人活吞了不可,就算是不被人活吞,也有可能被人騷擾到死,或者被某個高人抓起來,囚禁起來,讓他特地給煉製壽元丹。
暴顯露來壽元丹,風險太大,這樣的傻事,他是不會做的。在京城煉製的那一次,那完全是因爲智屏郡主是他的女人,他才破的例。要不是因爲這個原因,他在京城的時候,打死也不會說他會煉製壽元丹的,那會冒着天大的風險,去救沒多少感情的順德帝。
見清遠和尚遲遲不肯開口,副印大天師臉色一沉,“怎麼?清遠和尚,本座連這點面子都沒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