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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權至上,這是大周朝的現狀。在大周朝,但凡是有人敢辱罵皇帝,如果沒有人告發,沒有被別人發現,不會有事,可是如果被官府得知,那就是大不敬之罪,是要坐大牢的,嚴重的還有可能抄家滅族。
鄧錦旻讓劉錫文、耿興霸跟着他罵安南王,看似有點小兒科,但卻是實驗這兩個人是否真心歸降的最簡潔方法,當然,這裡面有個前提,就是鄧錦旻並不知道劉錫文、耿興霸實際上已經被秦之初控制住了。
“逆賊安南王,起兵謀反,數典忘祖,不得好死。”劉錫文和耿興霸都沒有絲毫的遲疑,跟着鄧錦旻罵了安南王一通。
柯雪瑩和耿興霸都鬆了口氣,劉錫文和耿興霸能夠如此痛罵安南王,這就能夠證明他們倆確實是背叛了安南王,歸降了朝廷。
“好,好,實在是太好了。”柯雪瑩連連叫好,她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暈紅,酥胸也是一起一伏,這是激動所致。
自從安南王起兵謀反後,大周朝廷這邊就沒有什麼好消息,榕州省緊鄰粵州省,做爲榕州省的巡撫,柯雪瑩承受的壓力極大,成宿成宿的睡不着覺。此時,剛剛抵達永|定縣,就接連碰到了幾個好消息,而且還是她親眼見證了的,這讓她如何不興奮?
“秦大人,本撫一定會向朝廷上本,爲你請功的。在此風雨飄搖之時,正是見人心、見能力的時候,你可真不愧是咱們大周朝的磐石呀。我榕州有你這樣的能吏站在抗擊安南王大軍的第一線,整個榕州都安全了。”
鄧錦旻呵呵一笑,“秦大人,巡撫大人言之有理呀。當然,我們也不能有輕忽之心,除非是朝廷將安南王的叛亂鎮壓下去,否則,誰也不能放輕鬆。當務之急,還是要加強永|定縣的防務、兵備力量,將邊震寰的十五萬大軍牢牢地吸引在永|定縣,避免讓他繞道而行,攻打其他地方。”
秦之初沒有敢接鄧錦旻的話茬兒,他現在完全是憑藉着自己一個人的力量,在守永|定縣,柯雪瑩、鄧錦旻因爲種種現實條件的限制,能夠調集給他的資源並不多,也就是五百萬石的糧食,外加一千五百名官軍,其他,都需要他自己想辦法。
守着永|定縣,秦之初已經決定有些吃力了,再讓他將邊震寰的東路大軍牢牢地吸引在永|定縣,甚或是讓他再多承擔幾個縣的防務,他可就有點吃不消了。所謂有多大的力,就用多大的力,秦之初可不會不自量力的把自己當成救世主,把拯救整個榕州,甚至大周朝的重擔背在自己身上,那會把他壓死的。
柯雪瑩、鄧錦旻、陳豪天跟着秦之初一起進了城,先到西城牆那邊看了看,幾百個來自前鋒營的軍士、兩三千個來自飛虎營的叛軍軍士,還有一千五百名官軍、兩千多名團練團丁一起列隊,接受了柯雪瑩、鄧錦旻、陳豪天等人的檢閱。
柯雪瑩和鄧錦旻都明顯地感覺到前鋒營、飛虎營的軍士要比官軍強出不少,團丁更是沒法跟他們比,兩人的心中都沉甸甸的。整個榕州省抗擊安南王大軍的形勢不容樂觀。
秦之初又請柯雪瑩、鄧錦旻登上城門樓,查看城牆上的軍備情況。這幾天,蔣七甲已經安排人把火炮、投石車等秦之初繳獲的遠程攻擊兵器,全都安放在城牆上,倒是頗有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柯雪瑩站在一門火炮旁,拍了拍冰涼的炮身,“好東西呀。永|定縣有此守城利器,又多了一分擊退安南王叛軍的把握。秦大人,這次回去之後,本撫一定會把這次考察永|定縣防務的所見所聞,一一據實奏報給朝廷,你就等着朝廷發來嘉獎吧。”
“多謝大人。”秦之初躬身道。
“秦大人,這次來,本撫還有個消息要告訴你,智屏郡主被太子任命爲討逆元帥,御林大將軍胡大志爲副元帥,帶十萬御林軍,迎擊安南王的叛軍。同時太子下令,讓全國各受到安南王叛軍威脅的府縣,自行組建團練、鄉勇,抗擊叛逆,保家衛君。”柯雪瑩說道。
秦之初有些驚訝,“郡主竟然做了討逆元帥?”
柯雪瑩點了點頭,大概是因爲同爲女人的緣故,她顯得頗爲興奮,“智屏郡主乃是太子親女,皇帝最疼愛的孫女,安南王起兵謀反,歸根到底都是皇帝家的家事,由智屏郡主親自率兵平叛,最合適不過了。
如果郡主能夠就此積攢聲望,將來說不定可以……呵呵,秦大人,本撫聽說你去年在京城趕考的時候,曾經受到過郡主的庇護,不知你是否支持郡主呀?”
聽話聽音,秦之初感覺柯雪瑩似乎有擁立智屏郡主做女皇的意思,如果智屏郡主能夠做女皇,那麼柯雪瑩這個全國唯一一位女性督撫,一定能夠受到進一步的重用,難怪她會如此興奮和熱衷。
只是,秦之初比柯雪瑩更加懂得智屏郡主,智屏郡主可沒有做女皇的心思。
智屏郡主是女人,又是金丹期,她最關心的只有三件事,一個是太子能不能順利登基爲帝,護佑太子府上上下下的安全,第二個是能不能跟他長相廝守,第三個就是能不能修煉到元嬰期了。做女皇從來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秦之初淡淡一笑,“巡撫大人,下官自然是擁護皇帝,擁護太子的了。”心中又補了一句,“我不擁護郡主,我擁抱。”
柯雪瑩雖然不太滿意秦之初的回答,但是也知道這件事上急不得,大周曆史上只有一位女皇帝,還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了,想讓智屏郡主登基做皇帝,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秦大人,這次巡查永|定縣,本撫非常滿意。你還有什麼困難或者要求沒有?有的話,一併說出來,只要是本撫能夠解決的,一定滿足你。”柯雪瑩大包大攬地說道。
鄧錦旻也表態道:“是呀,秦之初,只要你能夠守住永|定縣,牽制住邊震寰統帥的東路大軍,你提什麼要求,本督都全部答應。”
秦之初想了想,“下官只有兩個要求,一個是希望巡撫大人能夠爲永|定縣提供一批工匠,另外一個要求,就是請提督大人多撥給永|定縣一些官軍。三五千不嫌少,三五萬不嫌多。”
柯雪瑩點頭道:“工匠的問題好說,回頭你列個名單出來,本撫儘量滿足你。”
鄧錦旻卻是皺着眉頭,如今榕州省各府縣處處缺兵少將,他手中能夠調動的機動兵力並不多,“這樣吧,秦大人,本督再給你擠五千人出來。他們的餉銀,不用你操心,但是他們在永|定縣的吃穿用度,還有打仗時候的損耗,兵器的維修、補給什麼的,就給由永|定縣負責了。”
秦之初手中不缺銀子,缺的是人,只要能夠把人給他送來,那怕不帶一刀一槍好不好,他也願意,“那就多謝兩位大人了。”
柯雪瑩、鄧錦旻在永|定縣呆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就走了。臨走的時候,秦之初給他們一人備上了一份厚禮,其中最重要的一份禮物就是一枚返老還童丹。兩人也不推辭,坦然笑納。
送走柯雪瑩、鄧錦旻,秦之初剛回到縣衙,韓青石就急匆匆地來找他,“大哥,坊市那邊來了三個人,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其他人都管其中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子,叫什麼‘小姬大師’。
那小子囂張的要死,指名道姓說要見你,我讓他去縣衙找你,他又不肯,還說如果半個時辰見不到,他就讓咱們的坊市關門,讓咱們的坊市一個客人都沒有。還說要把你用晶石換人口的計劃,捅給安南王知道。”
秦之初一聽就知道是誰來了,“又是姬佑君那個混蛋。這傢伙怎麼總是陰魂不散,在哪裡都能碰到他呀?”
秦之初對姬佑君是一點好感都沒有,如果現在不是他已經一點點觸摸到了姬佑君的底細,說不定他這會兒已經讓韓青石帶人把姬佑君轟走了。
“大哥,你是不是認識他?那小子不會跟你有仇吧?我這就帶人轟走他。”韓青石也是一個秉性囂張跋扈的主兒,他雖然是韓國公的庶子,但好歹也是國公之子,要比尋常人富貴太多了。
“二弟,且慢。這個姬佑君,咱們現在未必惹得起。我聽人說,他手中應該有堪比心動期大圓滿境界,甚至是堪比金丹期的傀儡,這個傳言如果是真的,那麼跟他發生正面衝突,就孰爲不智了。”秦之初連忙拉住有些衝動的韓青石。
韓青石也不是沒腦子的主兒,一聽姬佑君手中有這麼大的底牌,就知道不能衝動,要不然鐵定吃虧,“大哥,你說怎麼辦?”
“先去坊市見見他再說,他不會無緣無故而來,一定是有所圖謀。”秦之初說道。
道錄司不準私下裡火拼的規矩,秦之初也知道,可是他擔心姬佑君不按照常理出牌,於是就把定如、劍眉道長等二十個護衛全都帶上了,又帶上潘知文、韓青石、奚一鬆等,一起趕往坊市。
除了潘知文之外,其他人的神色都有些凝重,不說姬佑君手頭有沒有堪比金丹期的傀儡,就說姬佑君的身份,那也是一個不允許輕易得罪的人物。何況,姬佑君是跟着姬煜川姬大師一起來的,這就更加需要審慎地對待了。
秦之初他們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趕到了坊市,只見原本有些冷清的坊市突然之間變得十分熱鬧,坊市大門裡裡外外,都是人,黑壓壓一片,足有好幾百口子人,絕大部分都是秦之初聘請來替他守城的修真者。
這些修真者在踮着腳朝着裡面張望,姬佑君端坐在一把椅子上,堵在坊市的大門口,姬煜川則盤腿坐在不遠處的一個草屋裡面,那名侍從站在他的身後。
“都讓讓,秦大人來了。”劍眉道長喊道。
嘩啦一聲,衆人都閃開了一條通道,秦之初是他們的金主,自然沒人敢擋住秦之初的去路。
秦之初從人羣的夾道中走了進去,站在了距離姬佑君大概一丈遠的地方,“姬佑君,真是稀客呀。怎麼,知道本縣在這裡開了個坊市,特地來向本縣致賀的?”
劍眉道長就站在秦之初身後,他拉了拉秦之初的衣袖,“大人,姬大師就在那邊。”
秦之初側轉身,看到盤腿走在草屋中的姬佑君,連忙雙手抱拳,長揖一禮,“晚輩秦之初,拜見姬大師。”
劍眉道長、定如等人都紛紛行禮。姬煜川微微頜首,算是回了個禮。
姬佑君哈哈一笑,“秦之初,今天當着我師傅,還有這麼多道友的面,我向你提出挑戰,你敢不敢和我鬥法?咱們倆不比別的,就比丹術。
不怕告訴你,我已經在永|定縣的河流、水井等大小水源中,全部投了藥,算時間,現在那些藥物應該是要發作的時候了。你要是有本事,就趕快去搶救永|定縣的那些賤民。你要是沒本事,就讓他們做你無能的殉葬品吧。”
“什麼?你竟然已經在永|定縣的大小水源中投了毒了?”秦之初咋聽這個消息,差點被氣死,“姬佑君,你太過分了。就算是你提出挑戰,要跟本縣比拼丹術,你也要事先打好招呼,約定好鬥法的時間和地點以及方式,然後纔好比試,哪有你這樣的,不聲不響,就悄悄的下毒。你的心腸怎麼恁地歹毒?”
姬佑君翻了翻白眼,“秦之初,你要搞清楚,我能夠撥冗跟你比拼一下丹術,就是很給你面子了。還想讓我事先跟你約好?你以爲你是誰呀?我也不跟你廢話,你趕快想辦法去解決水源的問題吧。
我相信永|定縣現在已經開始有人上吐下瀉了,要是得不到控制,最多明天卯時,就要開始有人死亡了,三天之內,你要是還找不到方法,永|定縣十六七萬的百姓,都要用他們的性命,做你無能的見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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