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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初笑着抱住了潘冰冰柔軟的嬌軀,狠狠地對準她紅潤的櫻脣上親了下去。潘冰冰兩條藕臂纏繞住了他的脖子,嬌軀變得滾燙。
良久,兩人脣分,潘冰冰早就化成了一灘春泥,癱軟在秦之初的話中。她呵氣如蘭,嬌喘吁吁,媚眼如絲地看着秦之初,“壞夫君。”
“爲夫還有更壞的手段沒用出來呢。”秦之初又笑着親了親潘冰冰的櫻脣,這次只是淺嘗輒止,“教主,你怎麼過來了?又是像上次一樣,偷偷跑回來的?”
潘冰冰連連搖頭,“不是了。夫君,我不給你說,你可能永遠都猜不到。郭仙子說要花上半年的時間閉關,參悟如何融化雷嗔石。她閉關的時候,不用我們伺候,就給我們放了長假,讓我們自由活動,我就偷偷地跑了回來。接下來的半年時間,我就能夠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了,夫君,你高興不高興?”
秦之初呵呵一笑,“那真是太好了。以後就有人給爲父暖被窩了。”
潘冰冰嬌羞地錘了秦之初一下,“誰要給你暖被窩?找你的公主去吧。”
“爲夫不找公主,就找你。快快讓爲夫看看,我的乖乖小冰冰,你到底有多想夫君我?”
兩人滾到在地上,嘴又牢牢地黏在了一起。很快。昊天金闕中就響起了潘冰冰動情的嬌喘聲……
許久,昊天金闕恢復了平靜,潘冰冰躺在秦之初的臂彎中,如雲的秀髮在她的螓下鋪開,好像是一塊上好的絲綢。
一條雪白修長的壓在秦之初的腿上,潘冰冰俏皮地用蔥白纖指撥弄着秦之初胸前的,弄的秦之初心頭癢癢的。
啪的一聲,秦之初的巴掌落在了潘冰冰挺翹的上,“調皮。”
潘冰冰停止了撥弄,仰着頭。美眸迷戀地看着秦之初那張讓她魂牽夢繫的面孔,“夫君,你剛纔好生猛,一副慾求不滿的樣子。是不是公主和美惠妹妹不能滿足你呀?”
秦之初訕道:“別亂說。我跟公主還沒有成親呢。你也知道公主的事情比較麻煩,她要守身到我和她成親那一天。再說,我跟她都有一大堆事情要做,那裡有時間過多地去顧忌兒女私情。美惠也忙,眼下萬香教的教衆都過來幫忙,在大周各州縣興建秦公祠和國師祠,她要居中協調,還要抓緊時間修煉,也沒有多少時間陪我。”
潘冰冰喜笑顏開,緊緊地摟住秦之初的腰。“真好,我又能夠獨佔夫君半年時間了。”
秦之初知道潘冰冰一個人在聖域那邊,飽受相思之苦,不像他,身邊還有智屏公主和虞美惠陪着。他憐惜地拍了拍潘冰冰滑膩的玉背,“你再忍耐幾年吧。我剛剛晉升到心動期,等到我破丹凝嬰之後,我就帶着公主還有美惠一起到聖域去,到時候,我們幾個人在一起。永遠都不用分開了。”
“夫君,你晉升心動期了?你修煉的夠快的,照你這個速度修煉下去,早晚有一天,會超過我的。不行。我也得抓緊時間修煉了,要不然。將來我就要被你壓一頭了,永遠只能做你的小女人了。”潘冰冰半真半假地說道。
秦之初的胳膊抱住了潘冰冰的,扶着她騎坐了自己的身上,堅挺尋找到潘冰冰雙腿間的滑膩,虎腰微微用力,瞬間盡根沒了進去。“沒關係,教主,只要你願意,隨時都可以騎在夫君我的身上。”
昊天金闕又響起了令人面紅耳赤的嬌喘聲,良久,才復歸平靜。
潘冰冰趴伏在秦之初的懷中,感受着自己情郎在自己體內還沒有軟去的部分,一股前所未有的充實充滿心田。
秦之初撫摸着潘冰冰嫩滑的後背,“冰冰,郭姑娘不是要對付魔域的人嗎?她怎麼會選擇在這個時候閉關?”
潘冰冰嬌笑一聲,“夫君,我就知道你會忍不住打聽郭仙子的消息。只是你也太急了吧?我們倆還在歡好,你就跟你的女人打聽另外一個女人的消息,讓我怎麼想呀?”
秦之初惱羞成怒,重重地在潘冰冰的翹臀上拍了一下,“還調皮是不是?”
“偏心的夫君。”潘冰冰嬌嗔一聲,又道,“郭仙子之所以閉關,是因爲收到了確切的消息,那個得到雷嗔石的魔頭,也沒有辦法融化雷嗔石,他目前也選擇了閉關,一方面藉以壓制自己的修爲境界,避免過早招惹來天劫,另一方面也是藉機尋思融化雷嗔石的法子。夫君,眼下聖域的平衡就維繫在一塊小小的雷嗔石上,誰要是能夠搶先一步尋找到方法,誰都能夠處處搶先。”
秦之初深深地嘆了口氣。
潘冰冰繼續說道:“夫君,慈航門聯合聖域幾家大門派,聯合向聖域所有人發了個懸賞,說誰要是能夠貢獻出融化雷嗔石的法子,可以向他們提一個要求,不管什麼樣的要求,都可以考慮。我聽到了不好的傳聞,好多人摩拳擦掌尋找法子,想搶先一步融化雷嗔石,然後去向慈航門提親,請慈航門的掌門將郭仙子下嫁。”
秦之初眼睛一眯,“竟有這種事?”
潘冰冰連連點頭,“所以呀,夫君,你要努力,一定要搶在所有人的前面,把郭仙子變成我們的姐妹,要不然,就沒有機會了。”
秦之初苦笑連連,“雷嗔石要是那麼好融化,慈航門就不會開出這樣的條件。雷神島的雷擊區中,也就不會生出雷嗔石這樣的天材地寶了。”
潘冰冰默然,她同樣清楚其中的難處。她在聖域。把所有能夠利用的時間都利用了起來,在聖域四處蒐集消息,卻也是一無所獲。大周這邊,各方面的條件都無法跟聖域相比,想讓秦之初搶先找到融化雷嗔石的法子,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秦之初笑了笑,“好了,冰冰,不想這些事情了,隨緣吧。”
兩人又在昊天金闕呆了一會兒。秦之初就獨自從昊天金闕中出來了。
潘冰冰不適合呆在昊天金闕外面,畢竟誰也不知道元嬰期出現在大周,會不會引發什麼不必要的意外。再說潘冰冰留在昊天金闕,好處要比呆在外面多多了。昊天金闕中的修煉時間比外面上,裡面又有堆積如山的晶石,潘冰冰完全可以利用這些有利的條件抓緊時間修煉。
如果她想秦之初了,只要在昊天金闕中喊一聲,秦之初就會有所感應,兩人就可以相會,實在是方便得很。
秦之初在出來前,已經把潘冰冰上次離開之後,到現在這段時間發生的時間,簡略地跟她說了說。對秦之初把萬香教全部拉來。幫着他到大周各州縣,設立國公祠,潘冰冰沒有任何意見,相反還自責當初執掌萬香教的時候,收留的教徒太少,要不然的話,就可以更大範圍地鋪開。
潘冰冰這次要在這邊呆半年時間,對蓬萊派、六大國公府可能展開的反撲,有了更多的底牌可打,秦之初心裡面的底氣越發的足了。
秦之初出去之後。問了問,智屏公主和虞美惠都沒有在國師府,兩女都出去了。智屏公主回了京城,虞美惠則帶着人去了大西南,準備親自在原萬香教總舵周圍幾個省份。大舉宣傳秦之初的事蹟,鼓勵更多的人給秦之初樹立長生牌位。成爲秦之初的堅定信徒,爲秦之初貢獻更多的香火之力。
秦之初又問了問劍眉道長的情況,結果劍眉道長還沒有從蓬萊島返回。這多少讓秦之初有些意外,劍眉道長不應該在路上耽擱這麼長時間,按理說應該早就回來了。
不過秦之初也沒有太過在意,劍眉道長好歹也是心動期的修真者,又有道錄司的身份,在大周,很少有人能夠威脅到他,即便是蓬萊派,如果不是特別必要,也不會對劍眉道長下手的。
眼下,貼身保護秦之初的,也就是定如爲的幾個和尚、尼姑了,說是護衛,其實更多時候像是傳令兵、打雜的,她們現在的能力已經不足以爲秦之初提供強有力的保護了。
秦之初也沒有要替換他們的意思,大家相處的久了,有了感情,秦之初又有不少自保的手段,不一定需要身邊要有人替他衝殺在前。憑他現在的能力,身邊要是真的想有幾個護衛,至少也得是金丹期,可在大周,又有幾個金丹肯屈尊於他之下。
“定如,怎麼沒見溳水真人呀?”秦之初驀然想起了溳水真人,連忙問道。
定如回道:“國師,自從你閉關之後,溳水真人也開始閉關,直到現在還沒有出關。”
秦之初搖了搖頭,溳水真人現在閉關肯定是衝擊元嬰期去了,他只有一枚凝嬰丹,破丹凝嬰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只怕這枚凝嬰丹要浪費掉了。
“除了溳水真人之外,還有誰在閉關?”秦之初又問道。
定如想了想,“據貧尼所知,半千飛舟那邊,龍象和尚和虎力僧都在閉關,另外,在國師府的東北角的百仙居,那邊也有不少人在閉關。國師要是想知道具體是誰,貧尼這就安排人去統計。”
所謂百仙居,是秦之初用來安置那些願意追隨他的修真者、修佛者的地方,佔了國師府一個角,那裡是國師府修煉力量密度最大的地方,共有一百多人。這些修真者、修佛者修爲境界普遍都不是很高,就連心動期都難以找到一個,基本上都是融合期及融合期以下,其中又以開光期、旋照期居多。
這些人如今更多就是壯壯國師府的門面,他們當中有些給秦之初樹立了長生牌位,也能夠給秦之初提供一些香火之力。指望他們發揮更多更大的作用,基本上是沒有什麼指望了,至少最近一些年肯定是這樣。
秦之初神識一動。就把這些人的情況盡數掌握。在國師府中,他就是掌控一切的神靈。
“定如,回頭你跟美惠說一聲,這些道友、佛友也都要利用起來,根據他們的特長給他們安排一些差事,也好讓他們增加些閱歷,對他們的修煉有好處。對了,回頭,你再參照一下僧錄司、道錄司的標準,也給咱們國師府的諸位僧友、道友劃分一個品階出來。回頭咱們按照他們的品階、功勞等各方民的情況,給他們發俸祿、懸紅還有各種福利。”
定如連忙道:“遵法旨。”
秦之初擡腿朝着外面走去,“那些不肯到咱們國師府居住的道友、僧友,安頓的怎麼樣了?國師府外面的坊市建的怎麼樣了?走。咱們去看看去。”
秦之初還沒有走到院門口,柏水道長就急匆匆地從外面走了出來。
“您可出關了。國師,我好歹也是您的奴僕,在永|定縣的時候,我就主動追隨你,這麼長時間了,我就算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可不能不管我呀。眼看着龍象和尚和虎力僧兩個人就要破關而出了,我這個假丹以後在他們兩個金丹面前,多沒面子呀。”
柏水道長連連叫屈。好像是向家長訴說委屈的孩子一樣。
“柏水道長,不要叫屈。本國師不是告訴你,讓你怎麼做了嗎?”秦之初笑道。
柏水道長忙道:“國師,我已經反省過我自己了,你看,這就是我給你樹的長生牌位,我都隨身帶着,每天早晚三炷香,從來不敢有缺。”
柏水道長突兀地把長生牌位拿了出來,無疑是揭秦之初的老底兒。秦之初是在暗中追求長生牌位。但是這事從來沒有拿到明面上說過。
柏水道長的這個動作讓秦之初很不舒服,他倒不是虛僞,做了婊子還要樹牌坊,而是這牽涉到一些跟是否虔誠信仰有關的細節。
秦之初的神識飛快地在昊天金闕中掃了一遍,並沒有在數十萬長生牌位中找到柏水道長給他樹立的長生牌位。他就知道柏水道長心不誠,他手中的長生牌位僅僅是在他手中而已。並沒有樹立在他的心中,也就不會有香火之力的產生,對秦之初的修煉一點貢獻都沒有。
爲了謹慎起見,秦之初又連續兩遍搜尋了昊天金闕,依舊一無所獲。他的心裡有數了。
“柏水道長,你這是幹什麼?你是要告訴本國師,你把本國師擺在了什麼位置嗎?還是你要藉着你這個動作,向本國師邀功?”秦之初沉下臉來,申斥道。
“不是,國師。你不是跟我說有些人光說不做,有些人光做不說。你還說希望我做個既能說也能做的人,我這不是按照你的話來做的嗎?”柏水道長叫天屈地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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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鬧。”秦之初一甩袖子,從柏水道長的身邊繞了過去,出了院子。
定如她們連忙跟上,沒有一個人去理會柏水道長。說實話,定如她們並不怎麼看得起柏水道長,柏水道長在永|定縣的所作所爲,讓他們不齒。
秦之初出了國師府,往西瞭望,就見距離國師府也就是兩裡多遠的地方,已經有了一個鎮子的雛形,有不少房屋已經建立了起來,還有不少房屋正在興建。
秦之初朝着那個鎮子走了過去,還沒有走到鎮子,就遠遠地看見一個巨大的牌坊聳立在鎮口。牌坊的上面題寫着三個大字——狀元鎮。
這三個字沒有落款是誰寫的,但是秦之初一看就知道是天命帝的御筆。天命帝對他可真是沒說的,國師府除了門匾之外,還有二十多處的匾額、楹聯等都是天命帝專門抽出時間親筆書寫,在大周,能夠有此待遇的,僅僅秦之初一人而已,就連智屏公主的公主府,都沒有這麼多的天命帝御筆。
在牌坊的下方,路的旁邊,有一面白牆,白牆上貼滿了告示,有不少人擁擠在白牆的前面,爭先恐後地看着那些告示。
定如指着那面白牆,“國師,那上面的告示有七成左右,是咱們國師府發佈的各種任務,其餘三成,皇家供奉院佔了有兩成多,還有不到一成,是皇室還有大周其他勢力貼上去的。從這面白牆落成以後,已經有上百個任務讓人完成了。”
秦之初點了點頭,“你有沒有過去接個任務?”
定如搖了搖頭,“咱們國師府也有一面任務牆,就設在百仙居那邊,那裡的任務種類和獎勵都要比這邊豐富多了。不過,貧尼沒有去接過任務,貧尼還要在國師身邊當值,聽從國師的吩咐。”
“真是難爲你和各位僧友了。”秦之初想了想,說道,“你們到了我身邊之後,我還沒有給你們放過假吧?你們誰要是想休息一段時間,可以跟我說,我一律照準。定如,你師父是哪位師太?改日,我可要親自登門道謝,她培養出來你這樣優秀的弟子,可讓我撿了個大便宜。”
定如忙道:“國師,貧尼有何優秀可講?你莫要再說這些話了,貧尼聽了,只覺得羞臊難當。”
秦之初呵呵一笑,他再要多跟定如說笑兩句,就見一名供奉從京城方向飛了過來。
“國師,我奉公主之名,有封書信給你。”啓蒙@書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