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一怒拔劍、自由升級爲本書第一位護法,多謝長久以來的支持,謝謝大家的月票。
失色過多,讓秦之初感覺疲憊欲死,他不敢再耽擱時間,只想着速戰速決。他把手指插在了那團血球中,心神一動,昊天金闕長生牌位、神位牌位上那些積攢了多日的香火之力,被他全部調集了起來,沿着他的手指,就流入到了那團血球中。隨着充入香火之力的增多,血球不但沒有增大,反而越變越小。
潘冰冰驚訝地看着這一切,她能夠感覺到隨着血球的縮小,血球變得越來越精純,越來越凝鍊,就像是液態的牛奶變成了固態的乳酪一般。她不知道秦之初是從那裡學來的這一手,卻是想明白了秦之初爲什麼要這樣做。
這是秦之初要用他的精血爲他修補受損的本命金丹。除了秦之初這個傻子之外,大概不會再有人會爲了修補她的本命金丹,而甘願付出這麼大的代價了。
不知爲何,潘冰冰的芳心深處泛起一絲感動、一絲甜蜜、一絲欣喜,還有一點點的怨懟。秦之初這樣做,把她當成什麼了?要是他有個三長兩短,可怎麼辦?
工夫不大,昊天金闕內的香火之力已經消耗一空,秦之初這個開光期大圓滿境界修真者的全部真元,外加一大碗的血,十餘萬長生牌位、神位牌位上蓄積多日的真元,最後使得整個血球濃縮到了比核桃還要小一圈的程度。這個不起眼的玩意兒,絕對是能夠讓無數人紅眼、搶奪的寶貝。
秦之初有些疲憊地把手指從血球中縮了回來,他有氣無力地對懷中的潘冰冰說道:“教主,快,往上面滴一滴血。”
潘冰冰抿嘴朝着纖指上一吹,細如針的真元在纖指上刺了一下,一滴殷紅的鮮血冒了出來。她把這滴血滴在了那個血球上。
秦之初勉強提振精神,兩手上下飛舞,“教主,你跟着我做。這是一套靈訣,要用真元驅使的。”
他的兩隻手有氣無力,手上更是沒有半點真元,潘冰冰照着葫蘆畫瓢,一道又一道靈訣打在了那個血球上,然後她控制着血球朝着自己的本命金丹移了過去。
血球和本命金丹慢慢地貼合在了一起,只見血球倏然而化,慢慢而又準確地填入本命金丹上的那些裂縫和坑窪之處。
到了這一步,後面的事情就不用秦之初教了,潘冰冰張開檀口,噴出真元,粉紅色的本命金丹在真元中上下翻滾,秦之初造出來的血球一點點地融入她的本命金丹中,本命金丹上的龜裂、坑窪越來越少,到來最後,變得渾然一體,珠圓玉潤,再也找不到半點傷痕了。
潘冰冰用力一吸,本命金丹在空中滴溜一轉,便朝着她的檀口飛去,瞬間淹沒其中,重新回到她的泥丸宮中。她的嬌軀一震,本命金丹歸位,她迅速查看了一下自身的修爲境界,還是跟原來一樣,金丹期大圓滿境界,甚至還略微的有了一絲增長。
“大人,謝謝你。如果不是你這樣幫我,我非得跌落幾個境界不可。”潘冰冰依偎在秦之初的懷中,側過頭,看了看秦之初被她咬的血肉模糊的肩膀,纖手伸出,有些心疼地摸了摸,“還疼嗎?”
秦之初還抱着潘冰冰,他這會兒已經不是想不想推開潘冰冰的問題了,而是連推開潘冰冰的力氣都沒有,“疼倒是不疼,早就麻木了。教主,你有沒有補氣生血的丹藥?要是有的話,趕快給我拿幾粒。”
潘冰冰這纔想起來秦之初的情況很不樂觀,連忙從她的儲物手鐲中取出了一瓶丹藥,倒了幾個出來,送到秦之初的口中。
秦之初張口吞下,他的脣在潘冰冰的掌心碰了一下,溫潤軟玉一般的觸感,讓他的精神不由得一振。潘冰冰只覺得掌心一麻,差點嚶嚀出聲,她身子一軟,又重新癱在了秦之初的懷中。
其實,秦之初和潘冰冰現在都不知道,秦之初用自己的精血、真元、香火之力混合在一起,爲潘冰冰修復本命金丹,在成功修復之餘,也把他的印記深深地留在了潘冰冰的心中。以後,潘冰冰將會滿身心都是秦之初,再也不可能讓其他的男人進駐了。
那幾枚丹藥入口即化,迅速地融入秦之初的體內,刺激着骨髓在短時間內生出更多的血液來。很快,秦之初有些蒼白的臉慢慢地恢復了血色,呼吸變得平穩了,氣力也慢慢地回覆過來。
秦之初有些訕訕地把摟着潘冰冰動人嬌軀的手收了回來,“教主,唐突了。”
潘冰冰又把秦之初的手拉了回來,側轉頭,那雙魅惑衆生的眸子動情地看着秦之初,“大人,做我的道侶吧。和我一起雙修,好不好?”
“這合適嗎?你我身份地位相差太多……”秦之初還沒有說完,潘冰冰猛地將誘人的雙脣貼在了秦之初的嘴上,柔軟滑膩的香舌宛若靈蛇一般,鑽到了秦之初的口中,逮住了秦之初的舌頭,與之糾纏起來。
秦之初僅僅猶豫了千分之一息的時間,就雙臂收緊,將潘冰冰緊緊地抱在了懷中。
兩人脣分,潘冰冰的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大人,你身上有傷,不要亂動,把後面的事情交給我吧。”
潘冰冰將秦之初推倒在牀上,然後展藕臂,將身上的衣裳除掉,很快,就露出了她曼妙動人,讓人癲狂的胴體來。她又把秦之初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騎在了秦之初的身上,纖手抓住秦之初硬梆梆的分身,對準了自己早就泉水潺潺的下體,慢慢地坐了下去,一股又酥又麻的飽脹感直通她的心靈深處,讓她覺得異常的充實。
秦之初伸出手,抓住了近在咫尺的豐挺、圓潤的酥胸,手指在頂端俏皮的櫻桃上捏了一下。潘冰冰嚶嚀一聲,撲在了秦之初的懷中,“大人,你可真壞。”
潘冰冰呵氣如蘭,吹得秦之初的耳朵癢癢的。秦之初的手在潘冰冰的挺翹的玉臀上拍了一下,“叫夫君。”
“夫君。”潘冰冰貼着秦之初的耳朵叫了一聲,香舌伸了出來,在秦之初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秦之初虎吼一聲,將潘冰冰翻了過來,壓在身下,一時間,滿室皆春。
許久,秦之初在潘冰冰的身體裡一泄如注,潘冰冰嬌吟一聲,四肢八爪魚一般緊緊地抱住了秦之初的虎軀。她在秦之初的懷中顫抖了一會兒,然後貼着秦之初的耳朵,嬌聲道:“夫君,我又讓你這隻討厭的蚊子咬了一口。”
這句似嗔似怨的情話,讓秦之初還沒有軟下來的分身又硬挺起來,潘冰冰搶在秦之初動起來之前,“夫君,這次讓我來服侍你。”
轉眼間,大半天時間過去,秦之初和潘冰冰忘情地歡愛了數次,隨後相擁而眠。
翌日,秦之初醒了過來,他看了看在自己懷中恬然而睡的潘冰冰,露出一絲又是歡喜又是苦惱的笑容來,他可該如何向智屏郡主交代呀?
潘冰冰醒了過來,正好看到秦之初嘴角露出的那絲無奈,“夫君,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呀?是不是覺得我們萬香教聲名狼藉,我這個教主有些玷污了你?”
秦之初在潘冰冰光滑的翹臀上拍了一記,“不要胡思亂想,我只是有一樁爲難的事情。教主,如今我們是夫妻一體,有些事情,我得先給你說一下。在你之前,我已經跟智屏郡主私定終身了,另外,我也答應
了要給美惠一個交代。”
潘冰冰支起了上半身,趴在了秦之初的胸前,柔軟的乳|房壓在他的身上,她的美眸中溢滿了驚訝和不信,“你跟虞長老眉來眼去,我是知道的,卻萬萬沒有想到你竟然把智屏郡主這朵華貴的牡丹花摘到了手。夫君,你行呀,我還真是小瞧你了。”
“我跟郡主只是私定終身,還沒有圓房。跟美惠的關係,也是昨日才確立的。美惠爲我付出良多,半年前,鬼鬾蜮來襲,她更是爲了給我爭取到時間,差一點命喪。我不能負她。”秦之初倒也沒有打算在潘冰冰面前隱藏他的想法。
潘冰冰嗤嗤而笑,“沒想到我還搶在了智屏郡主的前面。夫君,你打算如何安排我們倆呀?我們倆誰是大誰是小呀?”
秦之初訝然,“你難道不生氣嗎?”
潘冰冰的纖指在秦之初的脣上點了一下,“我爲什麼要生氣?夫君,你放心,我也不會吃智屏郡主她們的醋的。萬香教講究的是採陰補陽,採陽補陰,我是萬香教的創派祖師爺,修煉的功法也是如此。你最好多找幾個女人,你來採補她們,我再採補你這隻大蚊子。到時候,本教主一定要採補的你精盡人亡,讓你知道本教主的厲害。”
秦之初把潘冰冰擁在懷中,親了親潘冰冰紅豔欲滴的香脣,“謝謝你,教主。”
潘冰冰俯在秦之初懷中,“夫君,其實我何嘗不想獨自擁有你,但是誰讓我遇到你太晚了呢。要是我第一個認識你,一定要把你獨自霸佔,絕對不會和其他人一起分享你。
我看的出來,你不專心修煉,反而在世俗中爲官,所圖一定不要,我是俗世中並無太多的資源,反倒是智屏郡主在這方面能夠助你,只要是對你有益的,我都願意接受。我之所願,是夫君你不要負我。”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對了,教主,你身上還殘留着一些邪靈寒毒,讓我幫你一併剔除掉吧。”
原來是顧忌潘冰冰會有所忌諱,現在兩人夫妻名分已定,倒也不用再有什麼顧忌。秦之初沒有費多少力氣,就用雷光電球把潘冰冰體內的邪靈寒毒剔除乾淨。
潘冰冰只覺得渾身一輕,困擾了她長達半年之久的所有不適全都消失不見了。潘冰冰媚眼如絲,滑膩紅潤的香舌舔了舔嬌豔欲滴的紅脣,“夫君,就讓本教主再採補你一次。採補完了,咱們也該出去了。”
“好啊。”秦之初一抄手,攬住了潘冰冰柔軟若蛇的滑膩腰肢,“就在本縣看看,到底是誰採補誰,你放馬過來吧。”
兩人一起滾到在玉牀上,期間風光之旖旎,不足爲外人道哉。
等到潘冰冰化成了一灘水,癱軟在秦之初身下時,又是小半天過去了。
兩人稍事休息了一會兒,便穿戴好衣物,把屋子裡面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潘冰冰便通知守在外面的胡媚撤掉了房間外的陣旗守護,兩人一前一後出了房間。
胡媚等萬香教的教衆驚訝地看着她們的教主,只見教主一掃長達半年的鬱結之氣,明媚動人,身上洋溢着得到深深滿足之後的慵懶、淡雅之氣。她們當中不少人都精研採補之道,自然明白這意味着什麼。衆人看秦之初的目光馬上就有些不一樣了。
“胡媚,你傳令下去,以後大人就是我的夫君,他的事就是我的事,萬香教要盡全力配合。”潘冰冰開門見山,也沒有藏着掖着,直接說道。
胡媚等人的下巴頦掉了一地,她們雖然能夠猜得出來秦之初和她們的教主一定有着不菲的關係,卻沒想到竟然選中他做了夫婿,這夫婿和露水夫妻差別實在是太大了。
“教主,你……”胡媚一時間還接受不了這個現實,還想勸諫幾句。
潘冰冰瞥了胡媚一眼,“怎麼?本教主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好,我再重複一遍,從今以後,大人就是我的夫君,我就是大人的女人,包括我在內,萬香教的一切都是他的。我說的夠明白了吧?”
胡媚連忙低下了頭,“屬下明白了,屬下這就傳令下去,曉諭所有教衆知曉。”
秦之初卻是心中一動,潘冰冰那一句“萬香教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怎麼聽怎麼覺得話中有話,難道潘冰冰有什麼隱情?
“夫君,你去忙去吧。”潘冰冰轉身對秦之初說道,“你離開永|定縣長達半年之久,剛回來就連續診治我和虞長老的病情,你的那些屬下一定等急了。”
秦之初點了點頭,如此他確實沒有兒女情長的資格,永|定縣還有一堆事情等着他處理。他伸手一掏,取出了幾個玉瓶,“這是我用萬香教的靈藥煉製的築基丹和鞠光丹。你再幫我弄一些靈藥來,我一定會抓緊時間提升自己的丹藥師等級,爭取早點煉製出來凝嬰丹,助你早日破丹凝嬰。”
潘冰冰的心猛地顫了一下,以前她孜孜追求的就是能夠得到凝嬰丹,好破丹凝嬰,但是現在,她剛剛和秦之初做了夫妻,秦之初帶給了她從來沒有過的快樂、安逸和呵護,她貪心的都有點不想失去了。“夫君,不急,提升丹藥師級別不是那麼着急的事情,小心欲速則不達。”
她把秦之初遞過來的丹藥收了起來,然後取出了一個儲物袋,“夫君,這是你的金丹顱寶,我用幾張符鎮住了它。你只要把上面的符撕下來就行了。行了,你去忙去吧。你要的靈藥,隨後我會給你準備好的。”
秦之初把金丹顱寶接了過來,收了起來,然後便大步流星地朝着前衙走去。
潘冰冰目送着秦之初出了月亮門,然後吩咐道:“傳令下去,把教中儲備的所有靈藥都給我拿來。還有,隨本教主一起去探視一下虞長老。”
秦之初趕到縣衙門口兩側的門房,就見關志文、龔秀珍等人還在遵照着他的命令,進行着登記。不少修真者、武林高手聚集在一起,衆人排着隊,秩序倒是不亂。
“爵爺來了。”不知是誰先看到了秦之初,大叫了一聲。
衆人回過身來,紛紛向秦之初打招呼,有拱手的,有作揖的,有撫胸彎腰的,甚至還有磕頭的,個個對秦之初都十分的客氣。這就是晶石和丹藥的魅力,要不是因爲這些東西,他們也不會聚集在這裡。
秦之初走到了關志文身邊,拿起了花名冊,“關兄,登記的怎麼樣了?”
“東翁,目前一共登記了總人數的三分之二左右。根據目前登記出來的人數,大概需要兩百多枚築基丹,十幾萬塊下品晶石。”關志文說道。
當初約定好的是一里長的城牆算是一個單位,一座甕城爲三個單位,守住五個單位長達一個月不失,則可以得到一枚築基丹。守住五十個單位,一個月不失,則可以得到一枚鞠光丹。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七八個月,算下來,得七八百枚築基丹纔夠用。
只是幫秦之初守城牆的這些人,很多人都是隻身而來,守城長度有限,無論怎麼算,都不夠一枚築基丹,只好折算成下品晶石了。
去年還真沒有那麼多的築基丹,不過晶石卻不缺,十幾萬塊下品晶石,也就是一千餘塊中品晶石,很容易就能湊出來,只是要將它們兌換成下品晶石,卻是個麻煩事。他總不能把一些人召集到一起,把中品晶石給他們,這樣做的話,非得打起來不可。
感謝讀者大大“一怒拔劍、自由”的打賞,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