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大家多支持。
智屏郡主馭使着玉如意落在了雷神島上,兩人這會兒都沒有什麼心思去搜尋雷霆道的道門,那玩意兒不說是不是已經被人搜走了,就算是沒有被人搜走,他們倆也未必是有緣人。況且,兩個人都是歸心似箭。
智屏郡主還惦記着順德帝和太子,秦之初則是希望快點回到寧清縣,京中劇變在即,可不要波及到寧清縣纔好。
兩人就在雷神島靠近大海,一塊比較平坦的陸地上落了下來。落在島上後,秦之初拿出了北斗七星陣的陣柱,動作快捷地把陣柱插在堅硬的岩石中,這期間,免不了要用青鋒劍來破巖打洞。
如今,他已經能夠非常熟練地把北斗七星陣佈置好了,前前後後,也就是兩盞茶左右的時間,他就啓動了北斗七星陣,一個透明的護罩升騰而起,把暴風雨擋在了外面。
在秦之初的刻意佈置下,這次北斗七星陣所籠罩的範圍並不是很大,這樣做,一可以提升北斗七星陣的防護罩的防禦強度,二可以節省下品晶石的消耗。
“郡主,那邊有塊大石頭,你還是去那邊換一下衣服吧,小心着涼。”秦之初一指旁邊的一塊巨大的岩石。
智屏郡主身上穿着的是普通的衣服,並不是那種可以避水避雨的法衣,所以纔會被暴風雨淋溼。溼漉漉的衣服穿在身上並不好受,其實,如果智屏郡主願意,可以很迅速地把衣服上的水分蒸乾,但她還是按照秦之初的建議,走到了那塊巨大的岩石後面,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身乾爽的衣服,換了起來。
兩人之間只有一塊岩石,一想到秦之初在岩石的那邊,她在岩石的這邊,智屏郡主的心中就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來,既盼着秦之初是個正人君子,又盼着能夠突然出現在她身邊,將她擁入懷中。
秦之初在岩石那邊,先是打了自己一巴掌,他可不能再做一些對不起郭貞嫺和智屏郡主的事情了,要不然,他都不知道日後該如何的收場。
把心頭的漪念趕走,秦之初也取出了一身替換的衣服,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那身溼衣服脫下來,換上。然後,他往旁邊走了幾步,負手而立,擡頭看着天上不斷降下的雷霆,回味着他剛剛體會到的雷霆法術的精髓。
過了一會兒,智屏郡主也換好了衣服,從岩石後面走了出來,見秦之初還在看天上的雷霆,她是既有些欣慰,也有小許的失落。
她走到秦之初身邊,張開雙臂,從後面摟住了秦之初的腰,兩人緊緊地貼在了一起,“等雨停了,你跟我一起回京城吧。我請皇爺爺降旨,招你爲我的郡馬。”
秦之初的身子突然一僵,他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郭貞嫺那張完美無瑕的臉龐,宛若仙子謫落凡塵的超然氣質,“郡主,這樣是不是有些太突然了?”
智屏郡主就在後面抱着秦之初,秦之初身體的反應,如何能夠瞞過她。她的玉容上頓時浮現出一絲羞憤,“你摟也摟了,抱也抱了,親也親了,我今生今世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不招你爲郡馬,還能招誰去?從現在開始,你的心中就只能有我一個人,我不准你再想着其他的女人,就算是我師姐也不行,對了,還有你那個小情人,更不准你想。”
秦之初苦笑道:“郡主,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我沒有小情人的。”
智屏郡主說道:“你就算是沒有小情人,你的心中肯定在惦記着我師姐郭貞嫺。你是我的,我不許你這樣做。還有,你惦記了也沒有用,我師姐是不會嫁給你的。我說句話,你可別不愛聽,你配不上她,不但是你配不上她,咱們大周朝,甚至我們腳下的這顆星球上的所有人,都沒有一個配得上師姐的。你死了那條心吧。”
秦之初心中一驚,他連忙迴轉身來,抓住了智屏郡主的香肩,“郡主,你告訴我,郭姑娘到底是什麼身份?爲什麼你會說的這麼嚴重?”
智屏郡主氣的鼻子冒煙,她擡起腳,狠狠地踩了秦之初腳面一下,“你氣死我了。我都說了,不准你再想其他的女人,包括我師姐在內。”
秦之初只聽到自己的腳發出了咔嚓一聲,腳上的骨頭似乎被智屏郡主給踩斷了,腳一下子就腫了起來,“郡主,我的腳斷了。”
智屏郡主馬上忘記了對秦之初貪戀郭貞嫺的忿恨,連忙扶住秦之初,讓他坐了下來,然後小心翼翼地給秦之初除掉鞋襪,一看,秦之初的右腳這會兒已經腫的跟發麪饅頭似的。
“活該。”智屏郡主嘴上雖然是這樣說的,做的卻是另外一套,她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兩枚丹藥來,捏碎丹藥外面包裹的蠟封,然後把其中的一枚交給了秦之初,讓他吞下,然後把另外一枚,放到自己的口中,咬碎後,將之細細地塗抹在秦之初受傷的腳面上。
然後玉手輕輕地在秦之初的腳面上撫摸着,玉手過處,一陣熱乎乎地感覺襲遍秦之初全身,十分的舒服。
秦之初腳上的傷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地消失着,他看着智屏郡主流露出幾絲心疼的臉龐,腦海中突然發現出幾個月前,郭貞嫺也曾經用同樣的方法,爲他治療過腿上的斷傷。
秦之初嘆了口氣,事情可有點麻煩了,早知會如此,在四方島上的時候,說什麼也不該出聲跟智屏郡主打招呼的。沒了那一次的招呼,就不會有後面一系列的事情,智屏郡主就不會將一腔柔情都放在他的身上,他現在還可以自由自在地保留着對郭貞嫺的傾慕,背地裡琢磨着什麼時候,能夠再見郭貞嫺一面。
“你好好休息,到了明天就不會有事了。”智屏郡主有些歉然地說道。
這一路上,一直是秦之初在呵護着着她,她把自己放在了一個弱者的位置上,她卻忘了她纔是兩人中真正的強者,秦之初的修爲境界和她差了何止一星半點,就算是沒有十萬八千里遠,也有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正是因爲如此,她那一腳纔會踩傷秦之初的腳面。
“我沒事。”秦之初柔聲安慰智屏郡主道。
智屏郡主取出一把飛劍來,對準一塊比較大的岩石,輕輕一揮,就把凹凸不平的岩石表面削平了,然後她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牀被褥,撲在了岩石上,讓秦之初躺在了上面。
“你在這裡好好休息。還有把鳳凰之卵給我吧,我要趁着下雨的這點時間,好好地看看那枚鳳凰之卵。”智屏郡主伸出了纖手。
秦之初從僧錄司那羣和尚、尼姑們的眼皮子底下,搶走鳳凰之卵,本來就是爲了智屏郡主,就算是智屏郡主不跟他要,他也是要給她的。他很爽快地把放着鳳凰樹的那個玉盒取了出來,交給了智屏郡主,隨後,又拿出了他煉製好的二十枚返老還童丹,一併交給了智屏郡主。
智屏郡主把東西收好,讓秦之初躺好,給他在身上搭了一牀被子,隨後又突然俯下身來,親了秦之初一下,溫潤的小嘴貼着秦之初的耳朵,嬌羞地說道:“夫君,你好好休息。”
也不等秦之初回應,她就起了身,走到了另外一塊岩石上,照樣是用飛劍把岩石削平,拿了一個錦墊放在上面,這才盤腿坐好。
秦之初看着智屏郡主那副歡快嬌羞的一副小女人模樣,心中卻是苦笑連連,“夫君”這個稱呼可不是隨便叫的,這不僅僅是妻子對丈夫的稱呼,還表示了一種妻子對丈夫的無限依賴和愛戀,像皇家的公主、郡主,幾乎是不可能稱呼自己的丈夫爲“夫君”的,都是稱呼爲“駙馬”,“郡馬”,這樣的稱呼,更多的體現出的是一種君臣的關係,和“夫君”這個稱呼所體現出的意義,有着太大的差別了。
短短一天不到,智屏郡主就對他情根深種到了這種程度,秦之初不知道該是高興的跳起來,大肆慶祝一番,還是找塊臭豆腐,把自己給薰死算了。難道,我與郭姑娘之間,註定是無緣無份嗎?
就在秦之初胡思亂想的時候,智屏郡主已經撕開了貼在玉盒上的紙符,把玉盒打開了,頓時一枚成人拳頭大小的橢圓形的蛋呈現在了她面前。
智屏郡主一看到了這枚蛋,就深深地愛上了它,這枚蛋實在是太漂亮了,通體乃是粉紅色,表皮光滑,沒有一絲污垢,蛋殼的內部似乎有個東西在發光一樣,不時地閃爍着類似火焰一般的光華,偶爾,還會有符文在蛋殼表面流轉。
智屏郡主小心翼翼地把這枚蛋從玉盒中取了出來,一根纖指點在了鳳凰之卵之上,她用秘法,將神識探入鳳凰之卵之中,很快,她就發現這是一枚還沒有拉的及孵化的蛋,裡面是蘊含着洶涌火系靈氣的蛋清和蛋黃,沒有未成形的雛鳥。
感謝讀者大大“一怒拔劍、自由”的打賞,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