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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如、劍眉道長不受皇室約束,他們雖然對順德帝這時候會給秦之初傳來什麼樣的聖旨,非常的感興趣,卻不會跟着去接聖旨。
只有關志文、龔秀珍還有一種永|定縣的佐官、屬官、吏員等一大幫子人,‘亂’哄哄地簇擁着秦之初來到了前衙,迎接傳旨的天使。
奉命傳旨過來的是一名太監,他手捧明黃‘色’雙龍戲珠聖旨卷軸,等到秦之初彎下腰之後,便開始選讀起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察永|定縣縣令秦之初上任以來,積極備戰,修築城牆九十里,身先士卒,衝鋒陷陣,連克安南王叛軍前鋒營、飛虎營,俘獲賊酋劉錫文、耿興霸等,俘虜三萬餘人。朕甚欣慰,特敕封秦之初爲徐聞縣男,食邑三百戶,授永業田五百畝,食邑及永業田皆從徐聞縣劃拔。當次國難之時,盼天下之羣臣,皆以愛卿爲榜樣,上體天恩,下撫黎民,早日平復‘亂’黨。欽賜。”
這道聖旨的意思就是給秦之初封了爵,爵號爲“徐聞縣男”,縣男是大週一系列爵位中的一個,品秩等同於從五品,算是給秦之初連升了好幾級,但是他的實際職務還是永|定縣的縣令。至於什麼食邑,永業田,對秦之初來說,一點用都沒有。他總不能靠收租過日子吧?
大周朝廷對授予臣子爵位,一向是控制非常嚴格的,能夠越過關外侯、關中侯、亭侯、鄉侯等一長串的爵位,直接奉爲從五品的縣男,這在大周朝的歷史上是非常罕見的,可以說是非常大的殊榮了。
宣讀完聖旨,傳旨的天使把聖旨合了起來,“奴才給爵爺道喜了。萬歲爺讓奴婢給爵爺你傳旨的時候,還有幾句口諭讓奴婢傳給爵爺。萬歲爺說安南王的叛‘亂’一時半會兒還平定不了,先給爵爺封爵,等到叛‘亂’平定之後,再詳議給爵爺的封賞。”
“謝皇帝陛下天恩。”秦之初雖然對順德帝沒有多少種程度,但是該演戲的時候,同樣不會含糊。他把聖旨接了過來,然後‘交’給站在他身邊的關志文,一伸手從袖袋中‘摸’了一個‘雞’蛋大小的珍珠出來,這玩意兒換一兩千兩的銀子,絕對是小菜一碟。
這枚珍珠是秦之初當初打劫魏臻聰的時候,得到的財物中的一件,他順手就把那珍珠塞到了天使的手中,“來人,天使舟車勞頓,快請天使下去喝茶。”
那太監也是識貨之人,暗道不枉自己不遠千里,繞過安南王的叛軍過來傳旨的辛苦,“奴婢就不打擾爵爺的雅興了。”
傳旨的太監一走,關志文、龔秀珍等人連忙向秦之初道賀,“東翁,今天皇帝能夠封你爲縣男,等到你再立幾件大功,說不定也有封王封國公的一天,到時候,就算是京裡面的那六大國公,咱們也可以不屌他們了。”
龔秀珍朝着秦之初福身一禮,“恭喜爵爺,賀喜爵爺。”
秦之初也很高興,以前他是不敢相信自己也有封爵的一天的,雖說現在他並不太把爵位、官位放在眼中,但是有總比沒有好,而且有了爵位,他以後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討還六大國公欠他的公道了。
孫得龍道:“這個徐聞縣是哪裡呀?皇帝怎麼把爵爺封到了那裡。”
秦之初臉‘色’一沉,順德帝這次封他爵位,到底還是給他挖了一個坑,這個徐聞縣乃是粵州雷州府下轄的一個縣,雷州府乃是安南王的封邑,是安南王的老巢,大本營,皇帝把他的封邑落戶在了徐聞縣,豈不是讓他跟安南王死磕到底嗎?
“東翁,管他封邑在什麼地方,你又不指望着封邑的那點收入過活,咱們要的就是這個名分,你說是不是呀?”關東神丐見秦之初臉‘色’不太好,連忙勸說道。
秦之初轉怒爲喜,笑道:“不錯,咱們要的就是這個名分。走,咱們喝酒去,這可是值得好好慶祝一番的喜事。”
秦之初回到宴廳,定如、劍眉道長、潘知文、虞美惠、演寧、奚一鬆等人也都得到了消息,都替秦之初感到高興,就算是不把大周的爵位放在眼中,那也要給秦之初面子呀。
潘知文拿着一個酒壺,拎着兩個空酒杯,走到秦之初面前,“大人,大喜之事,沒有酒助興怎麼成?我敬你三杯。”
說着,潘知文就給秦之初倒了酒,他作陪,一連敬了秦之初三杯酒。三杯酒下肚,秦之初並沒有太多的感覺,潘知文拿着酒壺和酒杯,回了原座,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嘴角浮現出的那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
這一場酒足足持續了多半天的時間,秦之初一開始沒有什麼感覺,但是喝到後來,酒勁開始上來了,他就覺得自己一會兒清醒,一會兒‘迷’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他體內展開拉鋸戰一樣。到了最後,他徹底地‘迷’糊了過去,身體搖搖晃晃,看人也能看出重影來了。
見秦之初喝醉了,關志文、虞美惠、演寧都過來扶他,潘知文搶先了一步,“讓我來,我是大人的書童,還是讓我扶大人回房間休息去吧。”
潘知文扶着秦之初出了宴廳,定如、劍眉道長互相使了個眼‘色’,悄悄地招呼上各自的手下,一起離開了筵席,散落到了縣衙周圍。劍眉道長和慧能兩個修爲境界最高的,更是將目光鎖定在潘知文身上,防止潘知文藉機對秦之初下毒手。
潘知文背對着慧能和劍眉道長,但是卻好像能夠把這兩個人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一般,他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卻不動聲‘色’地把秦之初扶到了秦之初的居室中,然後攙扶着秦之初躺在了‘牀’上,幫秦之初除掉鞋襪等物。然後潘知文拿起了銅盆,打來了熱水,開始給秦之初擦拭。
潘知文一邊給秦之初擦拭,一邊藉機在秦之初的身上‘摸’索,他跟秦之初接觸的這段時間,發現秦之初身上有很多的秘密,尤其是秦之初能夠不破虞美惠的處子之身,就讓虞美惠消除隱患,順利地晉升到了開光期,這讓他覺得有必要對秦之初搜一次身了。
在筵席上,潘知文敬給秦之初的三杯酒可不是普通的酒,裡面是下了‘藥’的,這種‘藥’無‘色’無味也沒有任何毒‘性’,卻可以讓人陷入一種酒醉的狀態之中,乃是潘知文的秘製。
秦之初喝了這種酒之後,青銅殘印還是有所察覺,不斷地發出一陣陣的暖流,試圖將這種‘藥’的‘藥’‘性’驅逐出去,但是潘知文煉製的這種‘藥’太霸道了一些,青銅殘印又殘破不缺,別說是發揮出來最大的威力了,就算是一成的威力都發揮不出來,終究是沒有能夠抗住那‘藥’力在秦之初的身上起作用。
青銅殘印從一開始就不是萬能的,就像它發出來的昊天印,雖然一直是秦之初的殺手鐗,最強的攻擊手段,但是昊天印的攻擊力一直是有上限的,但也一直在隨着秦之初修爲境界的增長而增加。
很快,潘知文就把秦之初全身‘摸’了個遍,秦之初藏在身上的儲物戒指、儲物袋什麼的,都被他‘摸’了出來,秦之初藏在這些儲物法寶中的晶石、法器、鬼器、陣旗什麼的,都被潘知文一一地查看了一遍。
秦之初現在的身家是很豐厚的,換成旁人,早就高興地蹦起來了,但是潘知文卻一點興奮勁兒都沒有,相反是越來越失望,“不可能,怎麼跟我預料的一點都不一樣,秦之初身上一定還有我不知道的藏寶貝的地方。”
潘知文一咬牙,把秦之初居室的‘門’窗關死了,然後打上符,又從自己的儲物戒指中取了一套陣旗出來,將秦之初的整個居室禁錮了起來。
隨後,潘知文開始脫秦之初的衣服,就連秦之初貼身的內衣內‘褲’也都沒有放過,全都脫了下來。潘知文再給秦之初脫褻‘褲’的時候,手無疑當中碰到了秦之初胯下的死蛇,那蛇一下子就活了過去,怒劍賁張,昂首‘挺’立。
潘知文的臉突然紅了一下,啐了秦之初一口,“你也不是個好東西,醉成這樣,還這麼下流。”
潘知文把從秦之初身上除下來的衣服差不多都撕成了碎布條,可還是沒有找到他需要的東西。“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潘知文的目光又在秦之初的赤‘裸’的身上掃來掃去,就算是那數寸長,讓他嬌羞的死蛇,他也忍着羞意,看了好幾次。最後,潘知文的目光落在了秦之初的頭上。大周的男子和‘女’子一樣,也都留着長髮。
秦之初的黑髮是隨意的在頭上用一根髮簪固定着,然後帶着官帽或者其他的冠或者帽子,那頂官帽也已經被潘知文除掉了,現在秦之初的頭上只剩下一根髮簪了。
潘知文一伸手就把髮簪摘了下來,看了看,只是一根普通的‘玉’簪,沒有啥出奇的。潘知文不死心,抱住了秦之初的腦袋,開始撥拉起來秦之初的頭髮,希望能夠在秦之初烏髮的下面找到點他要找的東西。
就在這時候,蟄伏在秦之初泥丸宮中的青銅殘印再次動了,它一震,昊天金闕中所有的長生牌位、神位牌位上凝聚的香火之力全都被它‘抽’取了出來,灌注到了秦之初的身上。
秦之初驀然伸出了手,將潘知文緊緊地抱住。潘知文沒有防備,發出了一聲驚叫,這聲叫聲,竟然是個‘女’子的叫聲,柔媚動人。潘知文竟然是個‘女’人。
“你幹什麼?快鬆手。”潘知文突然遭襲,嚇得‘花’容失‘色’,舉起手掌,就要拍打秦之初的腦袋,她這一掌要是拍實了,只怕秦之初不死都難呀。
這時,秦之初還是‘迷’‘迷’糊糊的,但是並不耽誤他做出反應,他的手雨打芭蕉一般連點了好幾下,每一下都點在了潘知文身上的要‘穴’之上,當潘知文的纖手落在秦之初的頭上的時候,已經很輕了,就像是情人之間的愛撫一樣。
潘知文駭然地發現她竟然動不了了,她想推開秦之初,但是發現竟然連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她渾身的氣力都像是被‘抽’走了一般。
緊接着,潘知文發現秦之初雖然閉着眼,但是動作卻是非常的嫺熟,老練,雙手探入她的衣服中,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剝了個乾乾淨淨,潘知文的身軀玲瓏有致,皮膚白皙而又細膩,一雙足以讓任何男人爲之瘋狂的長‘腿’,‘玉’峰墳起,頂端有兩個鮮紅的葡萄散發出致命的‘誘’‘惑’。
秦之初一低頭,就貪婪地含住了一顆。一股從來都沒有過的心悸,瞬間流遍了潘知文整個身心,一聲嬌‘吟’從她的嗓子中飛了出來。
秦之初俯在了潘知文的雪白的嬌軀之上,雙手使勁地在潘知文的身上‘揉’搓着,大嘴時而含住葡萄戲‘弄’一番,時而向上,含住潘知文的檀口,兩舌‘交’纏。潘知文不知爲何,被秦之初跳動的情‘欲’勃發,胯下很快就流出了香膩的津液。
秦之初‘挺’起分身,找到了潘知文胯下的柔軟,‘挺’身而入。潘知文嬌‘吟’一聲,一點殷紅的鮮血順着秦之初的分身就流了出來。
“你個狠心的男人。”潘知文一口咬在了秦之初的肩膀之上,兩條雪白的長‘腿’緊緊地箍住了秦之初的腰,兩條藕臂也使勁地抱住了秦之初,“你倒是輕點啊。”
秦之初就像是一頭不知疲倦的老牛,不停地在潘知文的身上耕耘着,潘知文慢慢地有了感覺,一邊品嚐着秦之初肩膀上的傷口流出的鮮血的鹹腥味,一邊承受着秦之初帶給她的那種前所未有的快樂。
不知過了多久,秦之初啊的叫了一聲,‘插’在潘知文體內的分身跳動了幾下,一泄如注。潘知文也是發出一聲長長的嬌‘吟’,‘玉’體痙攣,胯下一片‘潮’溼。她像是八爪魚一樣,死死地抱着秦之初,抱着這個有生以來帶給她最大快樂的男人。
半晌,秦之初趴在了潘知文的身上,他的分身依然堅‘挺’,留在潘知文體內戀棧不去。潘知文感覺自己似乎又恢復了一點力氣,雙臂用力,把秦之初從自己的身上推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