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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了半個多月的時間,秦之初將雲空大師等二十幾位受了重傷的金丹期,一一醫治好。在醫治的過程中,免不了要用信之醍醐去影響、改造一下他們。
這種影響和改造都是漸變的,並沒有一下子全部完成。這不僅僅是爲了儘可能避免引起一些人的注意,也是因爲昊天金闕中積存下來的香火之力的數量,並不足以一下子就把這麼多的金丹期,全都變成他虔誠的信徒。
在這段時間裡,秦之初最關心的還是應如龍的下落,但是應如龍似乎是憑空蒸發了一般,死活找不到。
秦之初把所有的鬼僕都派了出去,把蓬萊島及其周邊海域翻了個底朝天,還是一無所獲。應如龍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這成了壓在秦之初心頭的一塊石頭。
不過秦之初也沒有太過在意,他既然能夠打敗應如龍一次,那麼就能再揍應如龍第二次。
只要尋找到應如龍的下落,他就會馭使着萬里劍火速趕過去,第一時間斬落應如龍的人頭,他不會再給應如龍繼續興風作浪的機會。
應如龍這個人只會破壞和殺戮,一點建設性都沒有。他的這一特性跟秦之初的追求是完全相悖的,這一點纔是秦之初容不得他的根本原因。何況,應如龍的使命已經完成,繼續留下這個禍害,一點好處都沒有。
等把所有的傷號醫治完畢之後,秦之初纔有時間查看昊天金闕中長生牌位的情況。
和打敗應如龍之前相比,蓬萊島這邊給他樹立長生牌位的修煉者的數量,已經超過了五百。大周那邊,長生牌位的數量又增加了一萬有餘,達到了接近七十二萬的總量。
相比之下,大周那邊長生牌位數量的增速明顯有些不足。相比起大周龐大的人口基數來講,半個多月才增長了一萬多,實在是少的可憐。
秦之初不免有些焦急,他爲了醫治雲空大師等人。又基本上把昊天金闕中的香火之力耗費一空。迫切地需要儘快地把損耗的香火之力補充回來。而補充的速度和長生牌位的數量有着非常直接的關係。
只是這方面,不是着急就能在瞬間建立起來的。秦之初不清楚大周那邊出了什麼問題,按理說有智屏公主在京城坐鎮,又有虞美惠率領萬香教的教衆,在大周全國各地推廣,應該速度比較快纔是,實際情況爲什麼卻是相反呢?
秦之初原本打算分別給智屏公主、虞美惠發一個傳訊符。詢問一下詳情,但是他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他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回到大周去,親自跟智屏公主、虞美惠見上一面,好好地談談,探尋一下問題的根源。另外,他也好久沒有見過兩女了。與他們見面,也算是慰籍一下彼此的相思之苦。
秦之初把劍眉道長叫了過來。他剛要吩咐劍眉道長,讓他去給道錄司、僧錄司的正印下拜帖,向他們提出告辭的時候。劍眉道長搶先一步開了口。
“國師,貧道有個念頭,一直在心頭盤桓。這個念頭可能不太吉利,兆頭不太好,不知貧道當講不當講?”劍眉道長猶猶豫豫的,很不痛快。
“你說吧,不管有多麼的不吉利,本國師不怪罪你就是。”秦之初笑了笑,說道。
劍眉道長這才說道:“國師,應如龍到現在都還沒有下落。是生是死。至今未知。
貧道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應如龍這麼恨你,可是他又在你的手中吃了大虧,你說他會不會意識到暫時不是你的對手,該而轉變策略,趁着你重創他的機會。悄悄遠遁,直襲京城,準備伺機衝着你的親近之人,比方說你的父母,再比方說公主,皇上等人。”
秦之初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劍眉道兄,你是什麼時候產生了這個念頭的?”
劍眉道長忙道:“貧道也就是瞎琢磨的,昨天,突然這個念頭就冒了出來。猶豫了一晚上,還是覺得不能瞞着國師你,就特地跑過來向你彙報了。”
秦之初再也坐不住了,他站了起來,大步流星就朝着外面走,“劍眉道兄,多虧你提醒了我。要不然,本國師說不定就要築成難以彌補的憾事了。不行,本國師得先回京城了。你先代表本國師,替本國師向道錄司、僧錄司的正副印辭行,然後自己返回京城吧。”
最後一句話說完,秦之初已經走出了洞府,跳上了萬香教,化作一道劍虹,拔地而起,劃過長空,直奔大周京城的方向飛去。
蓬萊島的戒備已經不像原來那樣戒備森嚴了,很多海島的防護罩都已經關掉了,不用玉牌就能自由進出了。
剛剛飛起來,秦之初就取出了兩塊空白的傳訊符,將劍眉道長的猜測絲毫不保留的記錄在傳訊符,然後將傳訊符打了出去。
這兩塊傳訊符分別是給智屏公主和虞美惠的,是提醒她們注意自身的安全,同時,也要儘可能地保護一些重點的人物。
萬里劍的速度太快了,秦之初又急着趕路,以至於他忽視了一些和他擦肩而過的東西。如果他能夠注意到這些東西,或許後面有些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一路飛馳,秦之初趕回到了京城。他先返回國師府,心急火燎地去看了看父母,見兩老安然無恙,在國師府中,二老甚至專門佔了一方池塘養魚,看着做漁翁漁婆不亦樂乎的父母,秦之初鬆了一大口氣。
秦之初問安之後,再三叮囑父母在最近一段時間之內,不要輕易離開國師府,即便是有非得離開國師府的事情,最好找人代辦,實在是不能讓人代替的,就多帶一些隨從。
出於謹慎期間,秦之初又取出一堆零碎,都是一些小巧,不佔地方的飾品。什麼簪子,佩玉,耳環,戒指之類的。都是他讓潘冰冰從聖域那邊帶回來的,具有非常好的防禦性,用來防禦應如龍的偷襲,應該是非常有用的。
秦之初親自把這些飾品或插、或掛、或帶在了父母的身上,又陪着父母說了會兒話,這才向父母告退。
之後,秦之初又去溳水真人那裡看了看。溳水真人還在閉關,至今都沒有破關而出的跡象。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朝着破丹凝嬰成功的方向修煉,還是準備繼續原地踏步。
秦之初讓人繼續守護好國師府,給溳水真人護好法之後,又離開了國師府,直奔京城中的公主府。
智屏公主已經給他發了一個傳訊符,告訴他,她在公主府等着他。
智屏公主見到秦之初的時候。美眸不由自主地亮了起來,那是女子見到情郎的時候,才能迸發出來的神采。“夫君。你回來了?”
秦之初點了點頭,“公主,京城這邊可有應如龍的消息?”
智屏公主搖了搖頭,“暫時沒有。夫君,如果應如龍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那麼憑藉他堪比元嬰期的修爲境界,真的要想瞞過我們的耳目,秘密潛入京城,實在是再簡單的一件事了。京城人口過五百萬,想在這麼多人口中。找到一個人的下落,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之初揉了揉太陽穴,有些頭疼地說道:“應如龍太危險了,他要是真的潛入京城,那麼對於京城的百姓來講,絕對是滅頂之災。哎。都怪我,當時多好的誅殺應如龍的機會,結果還是讓他跑了。”
智屏公主連忙寬慰秦之初道:“夫君,你不用自責。應如龍是否活着,還有他是否會潛入京城,都只是我們的猜測。說不定,應如龍已經死翹翹了,根本不再構成任何威脅了。”
“但願如此吧。“秦之初嘆了口氣,”應如龍怎麼就找不着了?他幾乎是剛剛掉到海中,就沒影了。就算是恰巧有大魚路過,也不能將他一口吞下啊。”
“夫君,其實你也不用過於着急。”智屏公主說道,“國師府那邊,是你用從聖域帶回來的寶貝展開之後形成的,應如龍應該沒有能力攻破。皇宮和我這裡,都經過你的改造,不敢說堅不可摧,至少在應如龍的攻擊下,應該能夠支撐一段時間吧。在這段時間裡,足夠你趕過來截殺應如龍了。”
秦之初點了點頭,“道理是這個道理,不過這樣做,還是太被動了。爲夫得想個辦法,引蛇出洞,看看能不能把應如龍給引出來。嗯,公主,應如龍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爲夫和應如龍之間的對決,你也插不上手,你最緊要的還是保證皇上和皇后他們的安全。對了,再送你一樣東西。”
秦之初把靈獸袋拿了出來,掐訣把呆在靈獸袋中的金丹白虎放了出來。
金丹白虎一出來,就親暱地把毛茸茸的大腦袋往秦之初的懷中拱。
秦之初拍了拍他的頭,然後指着智屏公主,說道:“她是本國師的道侶,是你的女主人,以後,你就跟着她,凡事都要聽從她的吩咐。要盡全力保護公主的安全,關鍵時候,寧肯犧牲你自己,也不能讓公主有事,明白嗎?”
金丹白虎連連點頭,他對秦之初的虔誠是不打折扣的,無條件遵從秦之初的命令和要求。
秦之初又衝着智屏公主,說道:“公主,想必你也看到了,這是隻有金丹期實力的白虎,有他在你身邊,你的安全性會加強很多。記住,不管什麼時候,都要把它帶在你身邊。”
智屏公主歡喜地點點頭,秦之初把鳳凰送給了虞美惠,她私下裡不是沒有羨慕過,甚至都想把那鳳凰從虞美惠的手中要過來,只是怕秦之初生氣,這纔沒有付諸於行動。
現在,秦之初把這隻無論是外形,實力,還是威風程度都要遠勝那隻鳳凰的金丹白虎給了她,智屏公主可以說是心願一朝得償了。
智屏公主張開雙臂,摟住了金丹白虎的脖子,她的纖手撫摸着金丹白虎的毛髮,檀口唸念有詞,“白虎呀白虎,我是智屏公主,是你男主人的正妻,是你當仁不讓的女主人。你以後可要乖乖的,本公主會善待你的。”
秦之初頗有些哭笑不得,智屏公主當着他的面,對金丹白虎說出“正妻”兩個字。無疑有提醒他的意思。
“公主,你們幾個在爲夫心中,始終都是一樣的重要,不分高下的。”說到這裡,秦之初發現智屏公主的神色一黯,頗爲不忍,連忙又繼續說道。“當然,你要是非讓爲夫分出個高下來。咱們倆最先定情,你在爲夫心中,還是比她們重要那麼一點點的。”
智屏公主這才眉開眼笑,“夫君,算你還有點良心。”
秦之初同樣給智屏公主留下了一堆託潘冰冰從聖域帶回來的東西,不僅僅侷限於飾品,還有丹藥。布甲,符籙,飛劍等。都是智屏公主用得着的寶貝。
智屏公主自然不會跟自己的男人客氣,全部收下。之後,智屏公主柔情似水地依偎在秦之初的懷中,兩人相擁而坐,東扯一句,西扯一句地說着閒話。
智屏公主說的最多的還是她對兩人大婚時候的憧憬,只是她現在還必須繼續給順德帝守孝,兩人要想大婚,還得等待一段時間。
陪着智屏公主說了會兒話,秦之初想起了他在昊天金闕中的發現。便問道:“公主,爲夫發現最近長生牌位數量的增長速度,有所放緩。你可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智屏公主從他懷中擡起了頭,不可思議地看着秦之初,“不可能吧,夫君?我找的人彩排的戲文、評書、彈詞什麼的。都已經撒了出去,每天都有成百上千的人再看。
虞美惠那邊更是不遺餘力,萬香教的教衆沒有一個偷懶的,韓青石那邊,也很賣力。還有那個什麼滕向東,也忙的兩腳不着地,所有人都在爲你的長生牌位忙碌着,怎麼會發生增長速度不快的事情呢?”
秦之初說道:“爲夫受霄雲道長和清遠和尚的邀請,前往蓬萊島,前前後後一個多月的時間。這麼長時間,咱們事先商量後,具體由你們操辦的事情,現在理應是它們最爲發揮效果的時候,可是效果太不理想了。昊天金闕中有多少長生牌位,一目瞭然,爲夫還能騙你不成?”
智屏公主皺着眉頭,想了半晌,不得任何要領。她嘆了口氣,“夫君,要不,把虞美惠也叫回來吧。咱們一起碰碰頭,看看是怎麼回事?”
秦之初點了點頭,取出個傳訊符,給虞美惠發了過去。
大概過了有半炷香的時間,昊天金闕一角的九界通傳送陣運轉起來,虞美惠出現在了昊天金闕中。
秦之初連忙把昊天金闕放了出來,虞美惠又驚又喜地從裡面走了出來,襝衽一禮,“賤妾虞美惠見過夫君,見過公主。”
“美惠,快快起來。”秦之初連忙把虞美惠拉了起來,“我們是一家人,爲夫不是跟你說過,不用行禮嗎?”
“夫君,你寵愛美惠,是美惠的福分,不過美惠不能不知道分寸,應該謹守的禮節決不可廢。”虞美惠一直以秦之初的妾自居,在大周,妾的地方是比較低的。
智屏公主對虞美惠的態度還算是滿意,已經跟秦之初好上的幾女中,潘冰冰比她厲害,她沒有辦法跟潘冰冰爭,只有虞美惠實力比她弱,當初又是明知她和秦之初已經定了終身,她還要癡纏自家夫君,多多少少,她都對虞美惠有些怨氣。
好在,智屏公主不是沒有容人之量,虞美惠做爲萬香教的教主,對自家夫君有着旁人難以取代的作用,故而,她也能夠容忍虞美惠的存在。當然,虞美惠要是敢跟他爭搶正妻的位置,她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美惠妹妹,以後見了我這個公主姐姐,不用這麼的多禮。咱們不是姐妹,勝似姐妹,和睦共處,相互扶持,彼此友愛,這纔是夫君希望看到的,我們不能讓夫君多費心不是?”智屏公主帶着幾分有些勉強的親切,說道。
“多謝公主。”虞美惠也是聰慧的女子,對智屏公主的心思,早有揣摩,她真的不想跟智屏公主爭奪什麼,這不單單是不想秦之初爲她們之間的關係頭疼,也是因爲秦之初有足夠的能力照拂到她們,又足夠的財力支撐她們修煉,不使她們當中任何一人覺得受了冷落。
“好了,不重複這些每次見到都要重複的事情了。”秦之初對智屏公主懷有不少的歉疚心理,智屏公主是天之貴胄,早早就和他私定終身,他卻還在之後,先後和潘冰冰、虞美惠確立了關係,在這方面,他是對不起智屏公主的。
如果可以的話,秦之初願意盡一切可能去補償智屏公主。對於虞美惠非要以“妾”之禮上對虞美惠,他基本上是抱着樂觀其成的態度的,這倒不是說他真的把虞美惠當妾看,而是希望能夠給智屏公主的心一些慰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