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王爺便不能說我不將你放在眼裡,畢竟我是謹遵你的意思而爲。你怕我空閨寂寞,有這些男寵陪我玩遊戲,便不寂寞。而且,我是在房中行事,行的自然算是房事了,如此,哪裡有違揹你的意思?”溫筱晴站起身,理直氣壯道,氣勢可不比彥澈軒弱。
近看,他更加俊美,但她對他的印象已差極,所以長得再好,於她來說不過是一張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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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張伶牙俐齒的嘴!”彥澈軒眉心一挑,她當真讓他意外至極,倒生出了幾分興趣。
連男子那部位都敢下重手扎,虧得她好意思說和幾位男寵在玩遊戲,果真是厚顏無恥。
“既然是在玩遊戲,不如我們也來玩玩?”說罷,彥澈軒將從溫筱晴手中奪來的銀針抵在她喉嚨處,笑容中透着幾許邪氣。
“王爺這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爲你的男寵們出氣?”溫筱晴面無懼意,很是淡定道。
不等彥澈軒回答,她又繼續說道:“可以啊!反正你的男寵都被我施了獨門針法,沒有我,他們只能當個廢人,無法繼續‘服侍’你。”
咬重服侍二字,她冷瞪着他,就不信他真的會在今日要她的命,也要讓他知道她絕非好惹的。
是的,經過他今日對她的種種刁難,若是她還忍氣吞聲,只怕他只會變本加厲,所以她不能示弱,更不能忍讓。
“區區幾個男寵,廢了便廢了,反正府中最不缺的就是男寵。”彥澈軒連看也不看那幾個男寵一眼,說得渾然不在意,這番話下來惹得他們哀怨不已。
“王妃的姿色比他們更勝,若不是本王身有隱疾,也不會白白便宜了他們。”彥澈軒挑起溫筱晴的下頷,溫熱的氣息吐在她臉上,語氣曖昧極了。
哎哎哎!路總管都不忍直視了,敢情他剛纔是白氣了,聽聽!有哪個男人張口閉口就說自己那方面不行的?除了自家王爺,但凡是個男人都會避及不敢提起。
“可惜啊,王爺就是那方面不行,更不懂房中妙趣,呵呵!”溫筱晴伸手捏住銀針,呵呵冷笑道,暗想軒王真是少見的奇葩、異類。
“所以,今晚本王不走了,就看王妃爲本王來一次真人演示。”彥澈軒鬆開手,由着她把銀針移走,反正對於他來說,她不足以構成一絲威脅。
便屏退路總管等人,命人將倒地不起的男寵擡了出去,又傳來另一名姿色更佳的男寵進來。
而就在他們方纔說話的功夫,破損的門已換上新的門扇,軒王府的侍衛辦事效率都是極佳、沒得挑。
溫筱晴氣笑了,沒想到彥澈軒的臉皮比她還要厚,居然拉了把椅子坐下,做出看戲的姿態,好似真的要她和男寵就地來場真人肉搏大戲般,好不要臉!
“王妃,繼續吧!今晚要是不讓本王學兩招,本王可要夜夜在你房中觀看你與男寵行房事,直到滿意爲止。”比厚顏無恥,彥澈軒不差任何人,就連當今聖上每次都被他氣得差點吐血,最後乾脆都不願傳召他。
“好啊!我今晚便讓王爺看個夠。”溫筱晴淡淡一笑,走上前,幫彥澈軒倒了一杯茶,遞到他手上。
彥澈軒還覺得奇怪,她竟會幫他倒茶,恐是其中有詐,便也未伸手接過茶杯。果然,溫筱晴猛地將茶水往他臉上潑去。
彥澈軒的反應快得驚人,幾乎是在茶水潑出的同時,擡袖一掃,袖間生出一股勁風,改變了茶水潑出的方向。
恰巧,全潑在站在他不遠處的那名男寵的臉上去,令那名無辜受到波及的男寵驚紅了眼眶,委屈不已。
但,饒是彥澈軒再聰明,也想不到溫筱晴只是聲東擊西,下一刻,他已失去了行動力,才知道自己居然被一名女子給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