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小白那貨怎麼回事?沒精打采的?”
阮朱琪指着角落裡蜷縮着的小白狐童鞋問道。
“它能有什麼事兒?懶得動彈而已!”
閆千傲說着,將被子給她往上拉拉,“你剛服用了妖金蓮,還需要靜養幾天……”
“靜養幹嘛啊?我覺得我現在周身都好有力氣啊,閆千傲,你不信,我們單挑啊!”
顧曉曦說着,掀被子就要下地。
“小七七,你忘記你的職責了嗎?你那六個哥可都不是省油的主兒,還等着你安安全全地回去管教他們呢!”
呃?
我六個哥哥不省心?那我呢?
阮朱琪一陣汗顏。“我哥哥怎麼就不省心了,你少胡說!”
“怎麼忘記了,這可是你親口告訴我的,他們不省心,所以你要守着他們,不然他們會被老爹打!”
我……真說過這種話?
阮朱琪 一陣汗噠噠,是她回到阮家後,六個哥哥就會被捱打,好不好?
“不說了,吃飯,我真餓了!”
阮朱琪再厚臉皮也受不住了。
“嗯,好,吃飯!”
閆千傲的眼底漾起一層笑意。
野蠻的阮七小姐會害羞了,不錯!
阮朱琪是在第三天後開始練功的。
這次閆千傲不讓她一個人蠻動,他讓魑魅魍魎等人守住門口,他和阮朱琪一起坐在牀上,他用內力助她衝穴道。
有了妖金蓮這個藥引,閆千傲的陽剛氣血,再加上他的內力相助,兩個時辰後,隨着一陣刺痛撕裂般的傳來,阮朱琪大喊一聲,一口血噴濺出來,她再次昏厥過去。
但這次很快醒來。
醒來之後,她立刻就感覺到周身輕鬆,運功後發現,周身已經沒有了任何阻礙,那個被崑崙封印了八年之久的穴道終於解開了。
“怎樣?”
一旁的閆千傲笑問道。
其實,他已經從阮朱琪的眼底那抹不安分的光看出來了,她好了!
“你真想要知道我怎樣了?”
某小七童鞋歪着小腦袋,一臉貌似天真純情的懵懂。
“想要知道!”
知道她沒打什麼好主意,但閆千傲還是不想拆穿她,閒着沒事兒玩玩小女人,那也是一件樂事!
“走啊!”
“上哪兒?”
ωωω▲Tтká n▲C ○ 閆千傲跟着阮朱琪走出房間。
“單挑啊!我若是打不過你,那就是還沒好。嘿嘿,若是打過了,那你就不能再對天下人稱是天才太子了!”
阮朱琪壞笑。
“好!不過,爺要加一條,若是爺打敗你了,你就答應爺一個條件!”
“呃?不行,我不答應嫁給你!”
阮朱琪很警惕地瞪着大眼睛看着他。
“爺的條件和嫁人無關!”
“真的?”
“真的!”
“好呀,我答應,若是我打不過你,我就答應你!”
閆千傲的眼底掠過一抹詭笑。
呃?這傢伙不是又在耍什麼陰謀吧?
阮朱琪暗自腹誹,但話已然說出去了,再收回來,就不是女漢子的原則了。
到時候,他敢提無理要求,自己就跑,反正現在的我,身輕如燕,嗷嗷!身體不再受制於人,真太舒暢了!
兩個人在院子裡就動起手來。
旁邊丹青和小貴子都在搖頭了。
他們能說,他們這兩位主子都真的好任性嗎?
可主子就是主子,他們想怎麼玩,當奴才的怎麼敢攔着呢?
嗷嗚!
小白童鞋也好了,很優雅地站在一邊,看着和閆千傲打在一起的阮朱琪,心裡糾結着,到底爲毛主人老是和這個太子在一起啊?難道和小白在一起不好嗎?
主人,小白好孤單啊!
打了幾十招兒,也沒分勝負。
“小七七,你還有絕招嗎?沒有的話,爺可要贏了你了!”
閆千傲看出阮朱琪想要贏他,就故意地激將她。
哼,臭太子,我一定能贏你!
阮朱琪斜眼掃了一眼房頂,一個主意就浮出心頭了。
她打着打着,忽然耍了一個破綻,然後閆千傲中計一招打過來,卻不曾想,人家小七七一個機靈的原地騰躍,直接就掠上了房頂了。
“閆千傲,你敢上來和我繼續打嗎?”
站在房頂上,阮小七挑釁地喊着。
“有什麼不敢的?小七七,今天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爺也會跟着你一起的!”
閆千傲的魅眸中掠過一抹笑意。
臭丫頭,你知道不知道你玩小心眼的時候,本太子已經率領大兵征戰沙場了,就你那點花花腸子,爺會猜不到麼?
他暗中想着,就腳尖輕點地面,倏然,他的鞋底前面腳尖處就彈出了一枚小鉤子……
見他躍上方房頂來,阮朱琪心中竊喜。
臭妖孽,這次本小姐就讓你站着上來,滾着下去!
所以,沒容閆千傲站穩腳跟,她就揮過來一拳,拳頭正對着的是閆千傲的鼻樑,“嘿嘿,閆千傲,你若是成了塌鼻子了,你說,那些天下那些愛慕你的女人還會再喜歡你嗎?”
“哦,爺明白了,你是想讓天下女人都不喜歡爺,那樣你就能獨佔爺了,對不對?”
閆千傲邪笑,“好呀,爺願意!”
“你願意個頭啊!”
又被他在語氣上佔了上風,阮朱琪氣得不行,拳頭眼見着就要到閆千傲的鼻尖前了,她卻陰測測地笑了,猛然一收手,直接飛出一腳,奔着閆千傲的腿就踹了過去……
閆千傲正忙着出招兒對應她打來的拳頭,卻沒有想到,那一拳是阮朱琪的虛晃,她真實的殺招卻是飛起的一腳,這一腳若是被踹中了的話,必然會直接滾落下房頂無疑!
但讓阮朱琪沒想到的是,眼見着閆千傲被她一腳踹中,人直接就往後翻着要掉下去了,他的兩隻腳卻一下子勾住了屋檐,而後,他藉助了這股意外的勾力,整個身體就往上一竄再一撲……
原本站在那裡想看閆千傲出糗掉下房頂的阮朱琪,直接就被閆千傲給撲倒了。
“你……怎麼可能?”
阮朱琪驚悚。
“小七七,陪你玩遊戲可是本太子最拿手的,怎樣?開心不?”
閆千傲一臉的壞笑。
“你……你放開我,我就開心了!”
阮朱琪使勁地扭着頭,想要避開他說話時口中撲出來的那股熱氣。
“放開你,那還怎麼玩啊?”
閆千傲的眼底倏然閃過一抹異樣的光亮,而後頭一低,脣就覆了上去……
啊!你……
阮朱琪驚愕地瞪圓了眼睛,兩隻小手去推搡他,但卻於事無補。
一陣纏綿的吻過後,阮朱琪只覺得自己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她纔算是真正懂了。
良久他鬆開她,“小七七,真好吃!”
他壞笑,意猶未盡滴舔着嘴脣。
滾!
她惱羞成怒,回他惡狠狠的一個字。
倏然,他攬着她的纖腰,從房頂上躍下來。
“小姐,您怎麼忽然不見了啊?奴婢可擔心了!”
丹青急忙迎上來,問道。
阮朱琪黑臉,並不說話。
丹青一頭霧水地看着閆千傲。
閆千傲卻好脾氣地說道,“本太子剛和你家小姐捉迷藏了,你怎麼能看到?”
你……
阮朱琪咬死這妖孽太子的心都有了。
她冷哼一聲,轉身回了屋子。
“太子殿下,您可真厲害!”
小貴子一臉討好的笑。
“本太子怎麼厲害了?”
心情好,真是什麼都好,連和奴才小貴子聊天,也變得那麼有意思了。
“您都把七小姐給藏在身底下了……”
小貴子眼尖,看到了自家太子在房頂上撲倒七小姐的那一幕。
“嘿嘿,你家太子還有更厲害的呢!”
閆千傲得意洋洋。
三日後,閆千傲和阮朱琪在新西域王以及衆位大臣的恭送下離開西域城,踏上了去南越國的路。
“好像作爲茗背國太子想要去他國訪問,那都是需要有邀請函吧?你這樣貿貿然跟着我去南越國,似乎不太好吧?”
從西域城出來一直行走了幾十裡,阮朱琪都在勸說閆千傲,希望他能就此別過,返回茗背國。
“邀請函啊?爺看看……”
哪知道閆千傲聽了,就很認真地在隨身帶着的袋子裡翻來尋去。
翻騰到最後,他捏出了一張信函,信函綻開,上面是一行字,歡迎茗背國太子閆千傲訪問南越國!南皇簽發。
“你……你什麼時候僞造的?”
阮朱琪吃驚了。
“僞造幹嘛啊?這種邀請函,只要爺想要,要多少有多少!你們南皇還給我來了一封私人信函,上面說了,對於爺想要娶你的事兒,他舉雙手贊同,直言要送你一份豐厚的嫁妝!”
切!
個崇洋媚外的南皇!
阮朱琪想起南皇逼着她嫁給目本國老皇帝的事兒,心裡對他就沒什麼好印象。
“你要娶,我就要嫁啊?哼!”
氣呼呼的阮朱琪放下馬車簾,不稀得搭理他了。
閆千傲竊笑。
他自然不會 告訴小丫頭,其實小貴子匆匆從茗背國追到西域國的真正目的就是給他送南越國的訪問邀請函。
小七七說的很對,作爲太子的他是不能隨意訪問別國的。
所以,一早他就讓自己的老爹北皇給南皇去了信函。
南皇巴不得和茗背國有更進一步的關係,所以火速給回寄了邀請函。
於是就有了剛剛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