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空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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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連朗焦急的尋找着季連清的身影,雖然他知道清兒在西鑰昇身邊肯定不會有危險,但是看不到她安全,他如何也不能放心。當他終於看到了她的身影,才稍微放下心來。可眼見着黑衣人已層層將西鑰昇他們圍住,他奮力的揮劍朝着西鑰昇的方向奔去。

黑衣人像是早有準備而來,而且他們的人越來越多,每個人下手狠絕、不留餘地,很明顯是要置他們於死地。

突然一羣如鬼魅般的身影閃出,速度快的根本看不清他們從何處而來。來人均是一襲銀黑色外衣,頭戴黑色面具,動作快如閃電,招招致命,就像是從地獄而來的修魔,讓刺殺的黑衣人心中頓生恐懼。

修染衝破包圍自己的黑衣人,躍身來到西鑰昇身旁,大聲喊道,“爺,這裡有暗衛來清理,爺帶着王妃先行撤離。”

西鑰昇對着修染點了點頭,丟下一句“留活口”,快速的吹了一記響亮的口號,一匹汗血寶馬突然從林子深處奔來。

西鑰昇抱着季連清向上一躍,飛身坐到了馬上,將季連清緊緊的護在胸前,駕着馬兒飛奔而去。

黑衣人見狀,忙收起對季連朗等人的攻勢想去追西鑰昇,卻被西鑰昇的暗衛層層包圍住,根本無法逃脫。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季連清只覺得腦子一片混亂,她驚慌的回過頭看向還在與黑衣人打鬥的季連朗,焦急的喊到,“西鑰昇,我不能走,大哥現在有危險!”

西鑰昇沉沉的聲音從她頭頂上方傳來,“放心,暗衛會保護他們的安全。”

“可是……”那些黑衣人出手狠毒,武功高強,她擔心暗衛不能保護大哥他們的安全。她剛開口,卻被西鑰昇打斷,“放心,這批暗衛都是王府裡最精銳的暗衛,我離開西流國時特意挑選的。那些黑衣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說完,他不再給季連清開口的機會,雙腿用力一蹬,駕着馬兒飛馳而去。

迎面的風全部灌入了季連清的身體裡,她根本無法開口再說任何一句話,只有緊抿着雙脣,心中祈禱大哥他們平安無事。

馬兒一路狂奔,終於在天黑前到到達了臨都城。臨都是從白楓國到西流國必經的城市,雖然沒有楓城繁華,但因地理位置特殊,也是白楓國的軍事重鎮。

當西鑰昇載着一身男裝的季連清出現在臨都城時已是夜幕時分,故街上的人並沒有發現西鑰昇衣服上的血跡,對匆忙趕進城市的兩人也並未在意。

西鑰昇冰冷的目光掃了一眼街道兩側的客棧,目光落到了最繁華的客棧門前。他抱着季連清下了馬,將馬兒交到迎出來的店小二手上,牽着季連清的手步入了客棧。

老闆正低頭在櫃檯後敲着算盤,聽到腳步聲連忙擡起頭。當他的目光落到西鑰昇與季連清兩人緊握的雙手時,精明的眼睛一下子閃着詭異的光芒,連他們身上的血跡都沒有看到,一張嘴巴張的都可以塞下一個雞蛋。這年頭,難道斷……斷袖可以如此明目張膽的出來了嗎?

西鑰昇沉着一張臉,表情甚是嚴肅,對老闆說道,“老闆,給我一間最好的上房。”“啪”的一聲,一錠金閃閃的銀子出現在櫃檯上。

客棧老闆聽到西鑰昇冰冷低沉的聲音,嚇得哆嗦了一下。他這才從兩人緊握的雙手回過神,擡頭看了一眼站在櫃檯前的兩人。只是一眼,他便由心裡深處感到害怕,眼前的人太過於凌厲危險,他嚇得連說話的聲音都開始顫抖起來,“客……客官,小……小的這就……就給您安排。”

說完,像是解脫般,對着店內的侍從喊到,“李三,帶……帶兩位貴客到三樓的天字一號房。”

“不,老闆,要兩間房!”季連清清脆的聲音突然響起。

老闆這才注意到季連清的存在,只一眼他便吃了一驚,這世間居然有長相如此絕美的男子!他在心裡默默想着,怪不得兩人會斷袖呢,如此絕色的男子,怕是絕世美女都比之不及。

只是兩人的意見不合,這讓老闆開始爲難起來,雖然他挺同情這個長相清秀的男子,他的不情願全都寫在臉上,可是,他卻怎麼也不敢對西鑰昇說出一個不字。想着他冰冷如霜的眼神,老闆的小心臟就忍不住抖了抖。

老闆摸了摸後腦勺,爲難的笑道,“兩位客官,您們看……這……,到底是一間房還是兩間房呢?”

“一間房!”“兩間房!”西鑰昇與季連清的聲音同時響起。

季連清憤怒的看向西鑰昇,凝眉怒道,“我不同意!”這間客棧明顯還有很多客房,他是不是腦子壞了,爲什麼非要和自己住一間房!

西鑰昇並沒有因爲季連清的態度而不耐煩,而是溫柔的笑道,“乖,你一個人住我不放心。”那寵溺的語氣,像是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貝。

老闆的眼角忍不住抽了抽,斷袖他雖然見過,但如此光明正大的秀恩愛的斷袖,他倒是有生第一次見到,他眯着眼討好的問道,“那客觀……”

“一間房!”西鑰昇丟下一句話,不再給季連清反抗的機會,拉着她就朝着樓上走去。

站在一邊的店小二一臉懵圈的看着兩人,老闆連忙走到他面前,狠狠的拍了他一下,“李三,還在這傻站着什麼,還不快跟上,帶兩位貴客去房間。”

名叫李三的店小二這纔回過神來,忙忙的應了一聲,蹬蹬蹬跟着西鑰昇後面上了樓。

季連清幾乎是被西鑰昇強拖進房間的。進了房間,她試圖做最後的努力,對着李三說道,“這位小哥,麻煩給我再安排一間房間。”

李三還未來的及答話,西鑰昇一記冰冷的眼神掃向他,嚇得他哆哆嗦嗦的低下了頭,顫着聲音說道,“客官,您還有什……什麼吩咐嗎?”

“做幾個清淡的小菜送到房裡來。再準備一桶熱水送到房裡。” 西鑰昇從懷中取出一錠銀子,遞到李三手裡,吩咐道,“再去買兩套衣服。”

李三忙忙接過沉甸甸的銀子,點了點頭,“好的,小……小的這就……就去準備。”說完,一溜煙的退到了門外,將房間門關上拔腿就跑的不見蹤影。

季連清無語的看着店小二飛奔而去的身影,心裡更是生氣。她是隱形人嗎?爲什麼她說的話沒有一個人聽!

季連清兩頰紅撲撲的,清麗的雙眸此刻正有憤怒的小宇宙在燃燒,“西鑰昇,你太過分了,這裡這麼多房間,你爲什麼非要和我……”住一個房間幾個字,她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西鑰昇將季連清拉到桌前坐下,從杯盤中取出兩隻茶盞倒滿了水,遞到季連清面前,嘴角輕輕勾起,笑道,“那些黑衣人隨時都會出現,我不放心你一個人住。”

提到那些突然刺殺他們的黑衣人,季連清的眉頭不禁皺起,難道,又是影靈門裡想要刺殺自己的人嗎?他們的消息爲何如此靈通,在她出發的第二日,就發現了她的行蹤?

只是,不知西鑰昇知不知道他們的來歷?

季連清看向西鑰昇,試探性的問道,“那……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來歷嗎?爲什麼要突然刺殺我們?”

西鑰昇放下手中的茶盞,黑眸裡閃過一絲凌銳的寒光,他收起嘴角的笑意,表情變得十分凝重,“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們應該是來刺殺我的。至於什麼來歷,要等修染來了,才能證實我的猜測。”那些黑衣人招招狠辣,每一次出手都直逼他而來,無疑是想要他的性命,只是,他西鑰昇的命,又豈是他們想取就能取到的!

季連清猛地站起身,“你說那些黑衣人是刺殺你的?”因爲起身太快,她不小心打翻了面前的茶盞,一整杯茶水都潑到了她的衣服上。

西鑰昇無奈的笑道,“放心,他們雖然想要我的命,但是我的命可不是那麼輕易就能要的。”他緩緩從懷中取過一方錦帕,輕柔的替季連清擦去衣服上殘留的茶漬。

季連清看着一臉認真的西鑰昇,心裡又是擔憂,又漸漸漾起一絲溫暖的柔情,他的睫毛又黑又長,在眼底投下了一圈淡淡的陰影,薄脣擁有幾乎接近完美的弧度,散發着致命的誘惑。

她的目光轉向他手中的那方白色錦帕,錦帕邊緣繡着一支蘭花,清雅高潔。只不過,這方錦帕爲何如此眼神,怎麼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正當季連清凝思之際,西鑰昇已經替她擦去了衣服上了茶漬,緩緩的起了身。看到她的目光一直盯着手中的錦帕,他輕聲笑道,“怎麼了?”

季連清的捲翹的睫毛輕輕顫了顫,低聲問道,“這錦帕……”

西鑰昇溫柔的看了眼手中的錦帕,小心翼翼的將它摺好放入懷裡,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這塊錦帕是你的,是你墜崖後我去你房間裡找到的,後來就一直帶在身上。”他的聲音輕輕淡淡的,似乎在說一件與她沒有關係的事情。

額……好吧,果然是她的,怪不得她從第一眼看到就覺得如此眼熟呢。只是,他居然一直帶在身邊?而且方纔看他的動作十分小心,像是生怕將錦帕弄壞了,他對自己……

季連清擡起頭,卻正好專撞進了西鑰昇深邃悠遠的深眸裡,他的眸光里正閃着灼灼的光輝,深深的與她的目光糾纏在一起。

房間裡突然靜了下來,只餘兩人的呼吸聲。

李三的聲音卻在此刻在門外響起,“客官,您要的小菜準備好了。”

季連清猛的回過神,慌亂的低下頭,她想自己一定是瘋了,剛纔那一刻,她差點就陷入了西鑰昇的溫柔的眼神裡……

西鑰昇看着季連清慌亂的樣子,心裡覺得十分可愛,他轉過身,對着門外淡淡的說道,“送進來吧。”

李三將飯菜在桌上擺好,恭身退到一邊,“客官,請慢用。您要的熱水和衣服正在準備,等您用完飯就會準備好。”

西鑰昇淡淡的點了點頭,李三見他沒有其他吩咐便悄悄的退了下去。

西鑰昇盛了一碗熱湯遞到季連清面前,柔聲笑道,“先喝一碗湯暖暖胃再吃吧。”

季連清點了點頭,靜靜的低下頭,熱熱的湯滑進胃裡,她瞬間覺得身體不再向方纔那麼冰冷了,暖意一點點在全身遊走。

當他們吃完飯,李三果然已將衣服買好送了進來,沐浴的熱水也已經準備好了,隔着薄紗屏風散着氤氳的水汽。

季連清的表情卻十分尷尬和爲難。雖然她極不情願與西鑰昇住一個房間,可她瞭解西鑰昇的脾氣,他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所以今夜她註定也不能獨自住一個房間了……

雖然她知道他是擔心自己,可她從未與他單獨共處過一室,最關鍵的是,他還在房間裡,要她如何沐浴!?

正在她心裡犯難的時候,西鑰昇緩緩的站起了身,朝着屋外走去。門吱的一聲開了,他在門前停了下腳步,“我就在屋外,有事可以叫我。”說完,便出了房間。

當房間門關上的那一刻,季連清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氣。如果他一直都不出去,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季連清取過李三送來的衣服,放在屏風邊上的衣架上,走到木桶邊伸手試了試水溫。當她全身都沁入溫暖的水中,靠在木桶邊緣,徹底放鬆下自己的身體,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今天一天經歷了黑衣人襲擊和馬不停蹄的趕路,她確實已是累極,現在能洗個熱水澡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啊。

雖然她與西鑰昇馬不停蹄的趕路,甩開了黑衣人的追殺,但不能保證他們是否在其他地方也安插了刺殺的人。看來接下來的路途,必定是兇險無比。只是,到底是誰,這麼迫切的想要置他於死地?

季連清擡起頭,靜靜的看着空氣裡薄薄的水汽,她覺得他們好像無形中墜入了一個巨大的網,似乎有人一直在幕後推着事情在往前發展,而他們所有人,都被無形中推入其中。

也不知道大哥他們現在如何了,雖然沒有見到大哥安全的站在自己面前,可她不知爲何,卻十分相信西鑰昇的話。他既已說暗衛能保護好大哥他們的安全,她的心便當真安定了許多。此刻,她只希望大哥他們能早點趕來,與他們匯合。

西鑰昇靜靜的站在房前的雕欄前,安靜沉鬱的氣息似乎要與黑夜融爲了一體。此刻他沒有了面對季連清時的溫柔多情,狹長的鳳眸裡沉靜如夜,卻翻涌着危險而凌厲的氣息,周身散發着陰冷鋒銳的寒氣。

看來有些人,已經開始沉不住氣了,這麼快就要對他動手了。西鑰昇脣角緩緩勾起一抹狠戾的笑意,既然那人如此迫切,他回去之後,必定要送上一份大禮,否則,又如何對得起那人在自己身上花的這麼多的心血!

直到身體每一處都有了暖意,季連清才從木桶裡站起身。她踏出木桶,剛想走到衣架邊取過毛巾擦拭身體,腳下卻突然一滑,整個人華麗麗的朝着衣架摔了過去。

“啊……”一聲驚叫聲從房間內響起。

重新給你機會突然的刺殺你若負我櫟王的悔恨能不喝藥嗎這下跑不掉孤男寡女住進黎王府心動一吻放過彼此是我太心急我不會讓你如願我是有病不見白玉簪原來是八姑姑無恥小人你若負我酒後真言意外落水正面交鋒放過彼此誰送的信居然嫌棄他你哪也不去太子府夜宴我是有病霸道的吻禁足在府不可遏制的愛七巧節以身解毒找她嘮嗑我又不會吃了你出嫁兩道聖旨一場交易你誘惑我白楓國太子意外的相遇初入楓城爲她動怒霸道的吻他的調戲不可遏制的愛你是屬小狗嗎意外墜崖對你的懲罰鴻門宴離開西流國意外中毒當面秀恩愛賜婚側妃不速之客竟然是他一場交易是我太心急無恥小人一筆交易我愛的只是你對你的懲罰生辰醉酒你誘惑我酒後真言一筆交易已是陌路湊巧的事不速之客回到影靈門原來是八姑姑只想你開心再遇故人離開洱蘭國酒後真言我又不會吃了你意外的相遇滿門問斬意外落水吃幹抹盡意外中毒意外中毒我們成親吧住進黎王府王妃要失寵局勢突變賜婚側妃這下跑不掉再遇故人住進黎王府不許嫁給他意外墜崖本王答應你因爲我愛你心細若此太子府夜宴一場交易離開洱蘭國一份大禮不要離開本王答應你以身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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