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小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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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了一天的路,季連清真的十分的疲憊。當她身體完全浸入木桶的熱水裡,她才終於覺得身體是自己的。她懶懶的靠在浴桶邊上,輕輕的舒了口氣。

映月一邊輕輕的替她擦拭着手臂,一邊說道,“小姐,今天昇王好嚇人,他把你抱走的時候,臉色黑沉沉的,陰沉的讓人害怕。”她想起昇王白日裡陰沉的表情,小心臟忍不住又顫了顫。

季連清知道映月一直都很害怕西鑰昇,笑着安慰道,“他哪天不是黑着一張臉,你什麼時候見他笑過。”

映月認真的想了想,發現他們家小姐確實說的有道理,她隨小姐進入昇王府那麼久,確實很少看到昇王對外人笑過。不過,昇王對他們家小姐,卻從來都很溫柔,“小姐,您有個地方說錯了,昇王雖然對別人都很兇,但是對小姐從來都很溫柔,小姐難道沒發現嗎,昇王每次在您面前,都笑的很開心。”

“一段時間沒見,我們家映月的胳膊肘居然向外拐了啊。”季連清打趣的笑道。

映月調皮的笑了笑,“小姐,在映月心裡,只要那個人對小姐好纔是最重要的。”

季連清擡起頭,看着浴桶上方卷卷的水煙雲霧,自嘲的笑道,“傻映月,你又怎麼知道他是真心對我好。”

“小姐,有件事您還不知道。您墜崖之後,聽昇王府的人說,王爺曾苦苦在懸崖邊上找了您五日,最後終於倒在了懸崖邊上,修染他們纔將他擡回王府。之後王爺就生病了,整個人也消瘦了不少。有一天,大少爺突然來到王府,說要將您留在王府的東西全部帶走。大少爺一直都怪王爺沒有保護好您,所以狠了心要將小姐您的東西全部帶走。您走後,王爺每日都會到您的房裡坐很久,所以王爺如何肯,大少爺本就恨透了王爺,兩人就這麼在瀾夕苑裡打了起來。”

“什麼?他與大哥打了一架?”季連清一驚,怪不得大哥那日見到西鑰昇,表情那麼怪異呢,“那他有沒有將大哥怎麼樣?”西鑰昇的武功她是見識過的,大哥與西鑰昇打鬥,絕不是他的對手。

映月搖了搖頭,“沒有,王爺那段時間正好生病,所以體力弱了很多。王府的人被王爺明令禁止不許插手,只得眼睜睜的看着兩人打的滾到地上,你打我一拳,我踢你一腳,臉上被打的是面目全非。”

季連清急忙問道,“那最後呢?大哥跑去王府將他揍了一頓,他有沒有爲難大哥?”

“王爺如何都不讓大少爺將您的東西帶走,大少爺沒辦法,只好放棄。大少爺擔心映月一人在王府受人欺負,便將我帶回了季連府。所以映月才能隨着大少爺一起來找小姐。而且王爺命令王府的人誰都不許將那天的事情傳出去,就是怕萬一傳到了皇上耳裡會對大少爺不利。”

映月擡眸看向季連清,認真的說道,“小姐,其實王爺心裡是有您的。您墜崖之後,王爺十分後悔,那一日,映月到您屋裡收拾,不小心撞見王爺喝醉了酒躺在牀上,口裡一直在叫着您的名字,讓您不要離開他。映月是第一次看到王爺如此失態。”

季連清聽完映月的一席話,心裡不是沒有震撼和感動。原來她不在的這段日子,發生了這麼多事。

只是,讓她原諒西鑰昇,她真的做不到。只要想起王府前的那場雨夜、打在映月身上無情的板子,還有那一夜墜崖的驚恐無助,她的心就開始牴觸西鑰昇,她將自己對他的感情鎖在了內心最深的地方,再也不願打開!

這是一種自我保護和防備,是她害怕的表現,她害怕,自己的真心,再一次被他無情的踐踏。所以,她寧願封鎖自己的感情。那種痛一次就夠了,她再也不想再痛一次。

季連清壓下心中涌起的情緒,淡淡的說道,“好了映月,水有些涼了,把我衣服拿來。”

映月心中輕輕的嘆了口氣,她只希望小姐開心就好,小姐終歸需要時間度過心中的坎,她今晚將這些事情告訴小姐,也是希望小姐能真正看清自己的內心。

季連清換過衣服便躺上了牀,映月方纔的一席話一直縈繞在她耳邊,擾的她心緒不寧。她在牀上來來回回折騰了好久,終於在下半夜才合上了眼,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用過早膳,季連清走出客棧的時候,發現他們的馬車已經在客棧門前等着了。

西鑰昇走到季連清身旁,湊近她耳邊輕聲笑道,“以後你就和我同乘一輛馬車。”

季連清直接忽視了西鑰昇說的話,轉身徑直向季連朗走去,“大哥,我們走吧。”

季連朗點了點頭,“嗯,走吧。”

兩人剛走到馬車前,西鑰昇便慢悠悠的踱來,他勾了勾脣,眼裡閃過一絲曖昧的流光,“清兒,是要我像昨日一樣,抱你上馬車嗎,嗯?”

無恥!他絕對是□□裸的威脅!

季連清在心裡將西鑰昇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覺得沒人再比他更加無恥了。他料定自己不願當着大哥的面與他有親密的行爲,所以就故意刺激她。

季連清憤怒的瞪了西鑰昇一眼,心想男人發起小心眼的時候,果然不可理喻。他居然介意自己與大哥同乘一輛馬車!

季連朗剛想開口,卻被季連清攔住,“大哥,你們先上車吧,清兒想起昨日有東西落在王爺的車上了。”她對他會心一笑,轉身往西鑰昇的馬車走去。

馬車很大,季連清離西鑰昇遠遠的,獨自坐在窗邊,一手拉開簾幕,一手撐着下頜,正出神的看着窗外的風景。她雖然與他同乘一輛馬車,可誰規定她一定要與他說話!

從對面投射而來的灼灼目光一直凝聚在自己身上,季連清絕對相信,她看了多長時間的風景,西鑰昇就看了多長時間的她。再看,她覺得身上都要被他戳破一個洞了。

“清兒。”西鑰昇輕柔的聲音突然響起,他懶懶的靠在靠墊上,姿態說不出的慵懶不羈,卻又不失高貴優雅。

也許是安靜太久的原因,季連清只覺得他方纔的那一聲“清兒”是如此的溫柔,她的心忍不住輕跳了下。可是她還是忍住沒有回頭,因爲她現在很討厭這個人!

西鑰昇看着季連清清瘦的背影,眼裡劃過一絲疼惜,“坐到我這邊來,外面風大,你身體才恢復,不能長時間吹風。”他指了指他身旁的位置,對季連清笑道。

季連清自然十分了解西鑰昇的脾氣,如果你不聽他的,他自然有辦法讓你聽話。

她放下簾幕,往裡面靠了靠,現在西鑰昇在她眼裡就是危險份子,坐到他身邊,那不是等着被他吃幹抹淨嗎?

季連清被自己突然的想法嚇了一跳,她方纔居然想到了他會對自己……天啊,她最近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見到他,她的腦袋就開始不停的胡思亂想!

她趕緊閉上眼,不去理會對面的人一直凝聚在自己身上灼熱的目光。

“過來,那裡冷,我這裡暖和。”西鑰昇像是沒看到她拒絕的表情,輕輕的勾了勾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邊。

季連清冷冷的說道,“我覺得這裡挺好的,沒有你說的那麼冷。”話音剛落,一陣冷風隔着簾幕漏了進來。

雖然不是很冷,可她的風寒才恢復沒多久,受了這麼一點點寒氣,身體便不爭氣的抖了一下,“阿嚏……”

季連清一臉黑線,這是老天故意要整她的節奏?

西鑰昇的臉頓時沉了下來,他也不管季連清是否願意,長臂一伸,一把將季連清撈進了懷裡,然後將擱置在一旁的薄被披在了她身上,將她整個人緊緊的包裹在懷裡,“傻瓜,怎麼連冷熱都分不清了。”他脣角微揚,溫柔的笑道。

季連清剛準備發火,卻被他一副顛倒衆生的笑意晃亂了眼,那一刻,她覺得自己的心彷彿漏了一拍,想要說的話也忘了……

只一瞬,她立馬恢復了清醒,剛想掙扎,對方像是早已知道她的想法一般,雙手緊摟着她的雙臂,雙腿牢牢夾住了她的雙腿,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西鑰昇……你……”她的一雙盈滿秋水的明眸此刻瞬間燃起了一把火,熱烈列的撲向眼前將她緊緊摟着的人。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西鑰昇突然低下頭,溫柔的吻上了季連清的水潤殷紅的雙脣。他這次的吻不像前兩次那般熱烈,而是蜻蜓點水般,只是輕輕的在她脣上碰了一下,然後快速的撤離。

季連清就這麼愣住了。她能感覺到放在她腰上的雙手裡源源不斷的灼熱和滾燙,她的心像是不受控制的狂亂跳動起來,好像下一秒就要穿破她的喉嚨跳出她的身體。她甚至不敢動彈、忘記了呼吸,只是睜着一雙水霧般的眼睛看着頭頂的西鑰昇。

西鑰昇擡手輕輕在她鼻尖颳了一下,壞壞的笑道,“清兒好像不是很滿足?要不……”他的尾音拖的極長,語氣曖昧邪肆,像是故意在勾引季連清。

季連清嚇得立馬回過神來,將頭側向一邊,整張臉都埋入了西鑰昇的懷裡。她在心裡暗暗苦叫,爲什麼每次都這麼丟人,每次都被他調戲。不用想她的臉現在肯定比煮熟的蝦子還要更紅。

可她腦海裡一直縈繞着剛纔西鑰昇刮自己鼻子的畫面,他的動作溫柔翼翼,低頭看向自己的眼神深情如水,這是相愛的情侶之間纔會有的親密動作,他竟然對她做了這個動作,這讓她的心裡久久不能平靜。

她能感覺到西鑰昇胸腔輕微的顫抖了幾下,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是在笑話自己!

西鑰昇見懷裡的人大有將自己悶暈在他懷裡的打算,無奈的搖了搖頭頭,輕聲笑道,“你是準備就這麼暈在我的懷裡嗎?”

被西鑰昇這麼一提醒,季連清這才意識到她確實有些呼吸不暢了,可是現在將臉轉過去,肯定又要被他笑話。可是如果自己不從他懷裡出來,自己豈不是真的要悶死在他懷裡?

正當她猶豫不決之際,某人已經幫她做了決定。

西鑰昇輕輕勾起季連清的下巴,將她的臉擡高看向自己,“真是一個小傻瓜。”那寵溺的語氣,活生生一副將季連清膩死的架勢。

馬車卻在此時突然劇烈的顛簸了一下。馬兒一陣悽慘的嘶鳴,馬車不受控制般劇烈的搖晃起來。

季連清心裡一驚,兩隻手緊緊的握住西鑰昇的雙臂,隨着他往馬車裡面倒去。

一陣寒光以極快的速度閃過,一把利劍從馬車外刺了進來,以閃電的速度揮向西鑰昇與季連清的方向。

西鑰昇雙眸一眯,漆黑的雙眸裡閃過一絲寒意與狠絕,他雙手抱緊季連清,身子往後一傾,飛速的穿破馬車的頂棚而出。與此同時,幾把利劍從不同方向刺進馬車,馬車在瞬間碎裂開去。

西鑰昇抱着季連清落在馬車之外,他一手將季連清護在身後,一手極快的從腰間抽出一把利劍,眨眼之間便刺進了欺近的一名黑衣人的胸膛。

鮮血瞬間噴涌而出,將西鑰昇原本乾淨的衣服瞬間染上了猙獰的血跡。黑衣人見西鑰昇已逃出馬車,紛紛調轉方向,朝着西鑰昇的方向襲來。季連朗、墨與修染早已被黑衣人纏住,此刻正在與黑衣人激烈的打鬥。

湊巧的事不見白玉簪懷有身孕西鑰昇的痛懷有身孕誰送的信你的債我來還放過彼此一場交易你是屬小狗嗎你誘惑我不許嫁給他對你的懲罰當面秀恩愛你的債我來還心若成灰纏綿柔情只想要清兒藥石無效終究還是負了你女人心海底針如此心狠意外落水爲她動怒就任大典無能爲力等你回家虎口脫險虎口脫險不速之客本王答應你一場密謀一份大禮局勢突變敞開心扉想要個孩子誰送的信只想你開心一見鍾情你誘惑我生辰醉酒不要離開你是屬小狗嗎孤男寡女誰在吃醋回到影靈門離開西流國乖,別動不見白玉簪以身解毒重逢一刻嶧城四少七皇子原來是八姑姑脫離危險不要離開初入楓城不可遏制的愛王爺請自重心意已決情到濃時住進黎王府誰敢動她對你的懲罰得了一種病爲何找到她口是心非技壓羣芳只想你開心度過危機度過危機鴻門宴等你回家你誘惑我霸道的吻這樣可解氣了情到濃時這樣可解氣了滿門問斬真心難收密洞的吻一見鍾情失去記憶我是有病海市蜃樓不可遏制的愛這樣可解氣了不可遏制的愛就是娶你命在旦夕一爭高下情到濃時意外墜崖不許嫁給他你誘惑我度過危機你不是人羞辱櫟王的悔恨
湊巧的事不見白玉簪懷有身孕西鑰昇的痛懷有身孕誰送的信你的債我來還放過彼此一場交易你是屬小狗嗎你誘惑我不許嫁給他對你的懲罰當面秀恩愛你的債我來還心若成灰纏綿柔情只想要清兒藥石無效終究還是負了你女人心海底針如此心狠意外落水爲她動怒就任大典無能爲力等你回家虎口脫險虎口脫險不速之客本王答應你一場密謀一份大禮局勢突變敞開心扉想要個孩子誰送的信只想你開心一見鍾情你誘惑我生辰醉酒不要離開你是屬小狗嗎孤男寡女誰在吃醋回到影靈門離開西流國乖,別動不見白玉簪以身解毒重逢一刻嶧城四少七皇子原來是八姑姑脫離危險不要離開初入楓城不可遏制的愛王爺請自重心意已決情到濃時住進黎王府誰敢動她對你的懲罰得了一種病爲何找到她口是心非技壓羣芳只想你開心度過危機度過危機鴻門宴等你回家你誘惑我霸道的吻這樣可解氣了情到濃時這樣可解氣了滿門問斬真心難收密洞的吻一見鍾情失去記憶我是有病海市蜃樓不可遏制的愛這樣可解氣了不可遏制的愛就是娶你命在旦夕一爭高下情到濃時意外墜崖不許嫁給他你誘惑我度過危機你不是人羞辱櫟王的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