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嘮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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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昇王,那些黑衣人的來歷,您是否已經查清楚了?”季連朗凝眉問道。

西鑰昇靜靜的點了點頭,狹長的鳳眸泛着冷徹尖銳的寒光。他的視線從衆人身上掠過,沉聲道,“是楚霄國。”

一陣倒抽的呼吸聲!

季連朗的眉宇深深皺起,表情是從未有過的嚴肅,“好個楚霄國,居然敢明目張膽的行刺西流國皇子。”

“暗衛已經查到,楚霄國開始在嶺北屯兵,大有揮軍南下之意。”西鑰昇突然說到,眸光遽然加深。

季連朗沉聲道,“看來他們是早有預謀,先是派人在白楓國境內刺殺昇王,一旦昇王在白楓國境內被害,西流國必然會勃然大怒,到時候兩國開戰,楚霄國趁着兩國兵力空虛之際,大舉進攻,整個天下豈不是都被他楚霄國收入囊中!”

季連清心裡一驚,沒想到刺殺西鑰昇幕後的人,居然是楚霄國的人,而且這件事情竟然將三國都牽扯了進來。她越想越心驚,後背上不知何時已覆上了一層薄汗。

她擡眸看向西鑰昇,卻發現他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好像發生天大的事情,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修染走上前,沉聲問道,“爺,您的行蹤一直都很隱秘,除了陛下,其他人根本不清楚您返程的時間,楚霄國又是如何瞭解的這麼清楚?”

西鑰昇凝眉,脣角勾勒的笑意像一把利刃,鋒銳刺骨,讓人忍不住心中一顫。他擡起手指沾了沾水,在桌子上寫了兩個字,“太子!”

衆人的視線凝聚在桌上的兩字,心中頓時一寒。他們忍住心中的驚恐,紛紛擡頭看向西鑰昇。

西鑰昇一揮手,桌上的水漬頓時消失不見,“他已如此迫不及待,不惜藉助外力也要置本王於死地。看來,接下來回嶧城的路程,他早已爲本王準備好了大禮,就等本王上鉤了。”

“爺,那我們接下來的行程是否需要變更?”修染連忙問道。

“不,一切按原計劃進行。”他冷冷的聲音響起,帶着嗜血的冰冷,深邃的眸光看向窗外漆黑的夜幕,顯得格外幽亮,“這次刺殺沒有成功,他們定會以爲我們會改變計劃,卻沒想到,本王卻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他緩緩的收回目光,看向修染,“派人先行啓程打探消息,另外,通知前鋒營向嶼城加派兵力,嶼城乃西流國與楚霄國邊境地帶,地理位置特殊,必須要時刻防範楚霄國來襲。”

修染接到命令,迅速退出了房間。

西鑰昇沉鬱的目光,在看向季連清的時候,瞬間柔和了下來,那些人既然是衝着他而來,他就不能再讓清兒跟着自己,他決不允許清兒處於危險的境地而坐視不管。

沉默了片刻,他突然開口說道,“清兒,明日你和大哥他們先行離開,路線我已經規劃好,明日暗衛會護送你們離開,一路上都有他們保護你們的安危。”

季連清的心猛然一痛,沒有任何猶豫她便脫口而出,“不,要走一起走。”她的目光閃爍着不容拒絕的堅定。

季連朗也補充道,“是的,昇王,你現在有危險,我們怎麼能棄你而去,這種不仁不義的事,我們是絕對不會做的!”

季連清突然站起身,靜靜的看着西鑰昇,堅定的說道,“西鑰昇,我們當初是一起返程的,你休想撇下我們。”說完,她像是賭氣般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房間。

季連朗向來瞭解季連清的脾氣,她的脾氣一旦上來,誰都勸不下去。他忙起身向西鑰昇歉聲道,“昇王,方纔是清兒魯莽了,我在這裡代她向您道歉,希望昇王海涵,不要放在心上。”

西鑰昇客氣的笑了笑,可眼底的柔情是那麼明顯,讓季連朗的心越發沉了下去,“本王就愛清兒的脾氣,既然你們不願意,那我們還是按照原計劃返程,只是後面的路途兇險無比,你們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季連朗點了點頭,朗聲笑道,“昇王放心,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我和墨的武功都不算差,定當竭盡所能保護昇王的安全。”

西鑰昇搖了搖頭,看向季連清離開的放下,輕聲說道,“你們全力保護好清兒安危就夠了。”

季連朗又與西鑰昇商討了接下來的行程與路線,一切都商量完畢,纔回到自己房間。

西鑰昇緩緩的走到窗邊,對着無邊的黑夜漠然而立。他的身影整個沉入濃濃的黑夜中,俊美如雕的側顏在夜幕裡隱約可見優美的線條。他的脣角掛着一絲淡淡的笑意,心情也如這滿天的繁星般璀璨起來。

他想到清兒方纔離開前眼裡的憤怒和擔憂,她在爲自己的安危而擔憂。這一認知讓他沉靜的心突然翻涌起波濤洶涌的潮水,久久不能平息。

季連清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生氣,回到房間,她只覺得心中有團怒火在燃燒。

映月忙迎上前,卻發現季連清的臉色異常難看。她忙爲季連清倒了一杯水,輕聲詢問道,“小姐,您先喝口水潤潤嗓子。小姐怎麼了,方纔出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回來生了這麼大的氣?”映月很少看到自家小姐發脾氣,可現在看小姐的臉色,明顯心情十分不好。

季連清一口氣將水喝完,重重的將杯子放到桌上,嚇的映月忍不住抖了下。

“映月,你說他是不是很過分!”季連清咬着牙說道,眉頭微蹙,白皙的肌膚因生氣而泛起微微的紅色。

“啊?小姐您說誰啊?”映月摸了摸頭,完全聽不懂季連清話裡的意思。想了想,她突然茅塞頓開,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她忙點頭說道,“嗯嗯,小姐,昇王確實很過分,他怎麼能惹我們家小姐不開心呢!”

“有危險他就要把我推開,難道他當我是貪生怕死的小人嗎!”燭火印着季連清清麗的雙眸,一團幽幽的火苗在她眼底噼裡啪啦燃燒着。

映月忍不住問道,“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您怎麼這麼生氣啊?”

“他……”季連清說了半天,卻發現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爲了什麼生氣。她一隻手撐着下頜,盯着燭火無奈的嘆着氣。

她知道他不想連累自己,害怕給她招來殺生之禍,所以纔要與他們分開而行。可是這個人,爲什麼從來不知道問她到底願不願意,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擔心他嗎?

季連清的心突然一陣輕顫,擔心……她方纔是因爲擔心他,纔會生那麼大的氣嗎?這難道就是關心則亂?等等,他剛纔還好像當着所有人的面生氣了,是不是大家都看出來她很關心他?

想到這,季連清懊惱的低下頭,深深的爲自己方纔的衝動行爲而後悔。她的性格向來冷靜,怎麼每次遇到他的事情就沉不住氣……

接下來的幾天,季連清總是刻意迴避西鑰昇。趕路的時候她與映月坐在馬車裡,吃飯的時候都是讓客棧送到房間裡,上下車時避不開見面,她也只是低着頭不看他,好似這個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連續趕了三天路,他們終於在傍晚前到達了與西流國接壤的新羅鎮。過了新羅鎮,便是西流國的雲城了。

他們到達新羅鎮的時候,發現鎮上的人臉上都洋溢着歡樂的笑意,人人鮮衣亮服,家家張燈結綵,像是慶祝某個特別的節日,好不熱鬧。

即使是坐在馬車裡,季連清依舊能感覺到馬車外濃濃的喜氣,可她的心卻莫名的有些慌亂和緊張,她也說不出緣由,只是總覺得會發生什麼事情。

“小姐?小姐?”映月看向對着窗外出神的季連清,輕聲叫道。

季連清猛地回過神,回頭看向映月,清澈的雙眸裡浮着淡淡的迷惘,“嗯?映月,怎麼了?”

映月見她神情有些恍惚,不禁擔憂的問道,“小姐,您怎麼了,怎麼從進了城就一直心神不寧的,是不是累了?小姐再忍忍,我們馬上就要到客棧了。”

季連清搖了搖頭,嘴角牽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沒事,可能就是累着了吧,休息一會就沒事了。”只是她的笑容裡,明顯有些心不在焉與隱隱的憂慮。

她掀開車簾,看向車外熱鬧不息的人羣。街邊,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正坐在一名中年男子的肩頭,圍着賣糖葫蘆的小販開心的挑選着糖葫蘆。中年男子取下一根糖葫蘆遞到小女孩手中,小女孩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對着中年男子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小女孩不知對中年男子說了什麼,只見中年男子聽完,笑的眉目飛揚,滿臉的幸福洋溢。

季連清看着這幅溫馨的畫面,心情也漸漸放鬆下來。也許自己真的是累了,才容易胡思亂想。從離開康城,這一路他們都沒有遇到危險,過了今夜就能進入西流國,所以今夜他們一定也不會有事的。

她稍微定了定心,剛準備放下車簾,視線還未來得及收回,便不期然的與西鑰昇的目光觸碰在一起。

西鑰昇今日着了一身墨綠色錦服,腰間掛着一塊玉佩。一雙深邃的黑眸中正閃着灼灼的光輝,脣角輕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邪肆的笑意讓他看起來少了幾分威嚴與凌厲,多了幾分邪魅與冷傲。

他高高坐在馬上,身後高掛的大紅燈籠在他尊貴高雅的氣質下也淡了顏色,似乎天地間唯剩下他的風姿俊逸、俊美無雙。

季連清的心跳像是漏了一拍,她忙收回目光,慌亂的放下車簾,伸手撫上心口,她發現自己的心跳居然出奇的快。

季連清在心裡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番,真是越來越沒出息了,竟然對那個人的美色沒了抵抗力。

她猛地搖了搖頭,努力平復去內心激動的情緒,她告訴自己必須要堅定立場,就當那個人是陌生人,絕對不能再像今天這樣沒出息了,居然被他的美□□惑了!

西鑰昇將季連清慌亂的表情盡收眼底,看着她慌亂的放下車簾,他的嘴角輕輕勾起一抹笑意,漆黑的眸底如寶石般閃亮。

他們的馬車剛停在客棧門前,老闆立刻滿面春風的迎了出來。

季連清覺得十分奇怪,從來沒一家客棧老闆像這位老闆一樣熱情,就像是看到了遠道而來的貴客。

“各位客官,是要住店啊?”老闆笑呵呵的問道。

西鑰昇禮貌的點了點頭,“老闆,給我們五間上房。”

老闆一聽西鑰昇一口氣定了五間客房,頓時笑的嘴都合不攏了,他一邊將西鑰昇等人迎進客棧,一邊說道,“各位客官來的正及時,再晚來一會客棧都要滿了。”

西鑰昇停下腳步,不禁笑道,“老闆何出此言?難道新羅鎮每日投宿的人很多?”

老闆一副吃驚的表情看着衆人,“各位難道不是來新羅鎮參加迎神節的嗎?”聽他的語氣,似乎迎神節是一個非常著名的節日。

“奧?老闆,你說今天是你們的迎神節?”季連朗忍不住好奇,微笑着開口問道,提到迎神節時的語氣完全是陌生的口吻。

老闆十分驕傲的點了點頭,“是啊,我們新羅鎮每年這個時候都要舉辦迎神節,熱熱鬧鬧的迎接天上的神仙駕臨佈施雨露甘霖,祈禱家家戶戶在秋天能夠有個大豐收。”他驚訝的掃了一眼衆人的表情,疑惑的問道,“各位客官沒有聽說過迎神節?”

季連朗略帶歉意的笑道,“老闆,恕在下孤陋寡聞,確實從未聽聞過迎神節。”

老闆擺了擺手,一副瞭然於心的表情,笑道,“原來各位客官是遠道而來的客人。其實啊,也只有新羅鎮附近的人才聽過迎神節,客官們第一次來,不知道很正常。”

說着說着,他的眼睛越發的亮堂起來,嘴角的笑意竟是怎麼都收不住,“客官,你們真是太走運了,正好趕上了我們新羅鎮的迎神節,今天晚上在鎮上的羅心湖邊啊,會有各種精彩熱鬧的表演。客官們等會用完晚膳啊,就可以去羅心湖轉悠轉悠,包您不會後悔。”

西鑰昇又與老闆寒暄了幾句,打探了關於新羅鎮的消息,才領了衆人隨店小二去了客棧後院的房間。

季連清從最開始也沒有打算晚上出去湊熱鬧。雖然老闆的話引起了她的興趣,可一想到那些刺殺西鑰昇的黑衣人隨時都會出現,她便迅速的打消了去羅心湖的念頭,用完晚膳便一直呆在房間裡。

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響起,她只以爲是季連朗來找她,便親自起身去開門。

門外,她看到西鑰昇靜靜的站着,嘴角掛着一抹溫雅的笑意。看到她出來,他溫柔一笑,好似一羽輕鴻從她心間悄無聲息的滑過,“清兒用過晚膳了嗎?”

這是離開康城後兩人第一次單獨見面,也是第一次說話。季連清正在納悶他爲何突然出現,被他莫名的一問,一時竟忘了兩人這幾日的“冷戰”,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看到她點頭,西鑰昇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隨即又開口說道,“這些天連日趕路,路上一定十分枯索無味吧。”

“啊?”季連清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來找自己是什麼事情,難道他想找……嘮嗑?她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爲自己突然的奇想深深無語。看來她真的是連日趕路累着了,腦子已經開始不受控制胡思亂想了。

西鑰昇?嘮嗑?她真的想多了……

本王答應你只想要清兒七皇子一切都結束了一筆交易巧合的事情不知所起西鑰昇的痛再遇故人放過彼此竟然是他不要走,好嗎是我太心急賣入青樓加封親王我愛的只是你放過彼此鴻門宴死裡逃生賜婚側妃就是娶你西鑰昇的痛失去記憶意外墜崖原來是八姑姑我美嗎禁足在府他的調戲海市蜃樓原來是八姑姑驚天秘密西鑰昇的痛原來是八姑姑你不是人孤男寡女無能爲力酒後真言無能爲力意外發現禁足在府知道真相一爭高下因爲我愛你情到濃時不要離開重新給你機會意外墜崖一場交易楓情坡之行一切都結束了你哪也不去兩道聖旨只想你開心我愛的只是你不速之客技壓羣芳重逢一刻就任大典懷有身孕意外中毒心動一吻我又不會吃了你接我教主女人心海底針等我,清兒逃離王府驚天秘密意外墜崖只想你開心接我教主知道真相真心難收以身解毒你若負我巧合的事我是有病心動一吻意外墜崖七巧節你惡不噁心敞開心扉湊巧的事一切都結束了突然的敵人她是空氣嗎王爺請自重虎口脫險女人心海底針正面交鋒初入楓城寒毒發作不可遏制的愛想要她迎娶側妃藥石無效我們成親吧驚天秘密解除寒毒是我太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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