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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廣寒大師的先例,秦之初又說的信心滿滿,沒有絲毫的遲疑,雲空大師和仁念大師都深信不疑。兩人對秦之初的觀感,又往上飆升了一層。
如果說秦之初有可能煉製凝嬰丹,寄託了他們對未來的期望,那麼秦之初有能力救治瀕死的廣寒大師,那就是對他們現實的一種強有力保障。
應如龍就在蓬萊島外面肆虐,隨時都有可能再次攻打蓬萊島。以前,他們可能會有些些許的擔憂,不願自己長達數百年的苦修,毀於一旦,但是現在不用怕了。
有了秦之初,他們就可以放心你大膽地與應如龍鬥了,了不起重傷,半死不活,屆時,只要秦之初出手,過上十二個時辰,他們又能夠變得生龍活虎。
如此一來,還有什麼可怕的?
“走,秦國師,咱們這就去藥王殿,請你務必抓緊時間,救治其他幾位師弟。”雲空大師極力邀請道。
秦之初點了點頭,當先朝着藥王殿走去。雲空大師、仁念大師連忙跟上,正在被徒子徒孫們簇擁着的廣寒大師連忙讓徒子徒孫們散開,然後他也跟了上去。
這時候,僧錄司的大和尚、小尼姑們看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畫面。秦之初,這個心動期初期走在了四個人的最前面。位高權重的雲空大師、仁念大師略微落後了半步。廣寒大師則在最後。
這樣一幕,是僧錄司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幾乎每一個看到的人都是暗中嘀咕。也有那知道內情的,對秦之初又是羨慕又是佩服。
就連正印師、副印師都要謙讓秦之初三分,一想到這個,秦之初在他們心目中越發的高大起來。
藥王殿那邊,姬煜川帶着幾個煉丹大師堵在門口,見秦之初走了過來,姬煜川等人一字排開,橫加阻撓。不讓秦之初過去。
“姬大師,你這是何意?”沒等秦之初開口,廣寒大師就上前一步,跟姬煜川對峙起來。
姬煜川直視着廣寒大師的眼睛。“廣寒大師,你確定你還是你嗎?”
廣寒大師瞪着眼,“姬大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貧僧差點去見了佛祖,如今死而復生,你不但不蘣貧僧感到高興,也就罷了,怎麼還攔路阻止秦國師去救治其他的僧友?你居心何在?”
姬煜川冷冷地說道:“廣寒大師,貧道記得你一直是個很謙和的人,從來沒有這樣咄咄逼人地跟別人說過話。你不覺得你現在的所作所爲。有些大悖常理嗎?”
廣寒大師哼道:“姬大師,貧僧說什麼,做什麼,似乎用不着向你交代吧?以前,貧僧是不想跟人計較,只想着修煉自己的,所以,你可能覺得貧僧比較沉默,說好聽點,就是謙和。可是今日不同往日。秦國師乃是貧僧的救命恩人,你竟然阻擋他的去路,尤其是擋住了其他幾位受了重傷的僧友的康復之路,貧僧豈能繼續保持緘默?”
姬煜川一臉的惋惜,連連搖頭。他朗聲說道:“各位僧友,各位道友。你們都看到了吧?廣寒大師已經迷了心竅了,爲了維護秦之初,變得既有攻擊性,廣寒大師的改變讓貧道十分的痛心。
大家請聽我說幾句,十二個時辰前,廣寒大師病危,距離隕落僅僅是一線之隔,包括貧道在內的十幾位兩司的煉丹大師一致確定廣寒大師不可救了。
請大家用常理想一想,秦之初有什麼手段,能夠推翻我們十幾個煉丹大師的結論,把廣寒大師就過來呢?
貧道有充足的理由相信,秦之初一定用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這才把廣寒大師救了過來。說不定,秦之初還用了一些邪術,現在或許看不出來,但是時間久了,再發現有什麼危害,那時候就晚了。”
雲空大師和仁念大師靜靜地聽着,沒有做出任何表態。即看不出來對秦之初的支持,也看不出來相信姬煜川的話。
廣寒大師此時不敢說對秦之初堅信不疑,但是因爲他直接受惠於秦之初,再加上又受到信之醍醐的影響,他對秦之初的信心要比絕大部分人足一些。
他反駁道:“姬大師,別怪貧僧說話太直接。你盤踞在蓬萊島丹道之首的位置太久了,已經有些剛愎自用,目中無人了。你此時就像是坐井觀天的青蛙,固執地以爲天空只有井口那麼大。按照你的邏輯,凡是超出了你的經驗範圍的,都是不合理的,都是不存在的,都是潛藏着陰謀詭計的。”
姬煜川臉色陰沉,“廣寒大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廣寒大師哼了一聲,“看來你是非要貧僧把話說透呀?也罷,貧僧這次就做一回惡人。既然你以爲自己是最能耐的,是蓬萊島丹道的標杆,那麼你爲什麼直到現在都沒有把凝嬰丹煉製出來?按照你的邏輯,你煉製不出來凝嬰丹,豈不是代表普天之下都沒有凝嬰丹嗎?”
“廣寒大師,你這話就不對了。”一位和姬煜川一起堵在藥王殿門口的煉丹大師說道,“誰都知道凝嬰丹是存在的。咱們大周修煉水平比較低,煉製不出來,但是有些修真水平比較發達的地方,還是有很多人能夠煉製出來凝嬰丹的。”
“對呀,這就是了。自己水平低,就不能夠怨別人。姬大師,你們救治不了貧僧,不代表秦國師就一定沒有能力救治得了貧僧。秦國師能救我,就代表他在丹道、在醫術上,要比你們更加的優秀。你們堵在藥王殿的大門口。莫非是嫉妒秦國師的優秀嗎?”廣寒大師的話異常的誅心。不給姬煜川他們留一點情面。
“貧道絕無此意。”姬煜川連忙否認道,“貧道是爲了大家的健康考慮。”
“好了,姬大師。老衲知道你這幾天非常的辛苦,也非常勞累,可謂是勞苦功高。老衲看在眼中,也記在心中了。你就和其他幾位道友、僧友下去休息吧。回頭,老衲會讓人給姬大師送上一筆晶石的,做爲你們這幾日的辛苦費。來人呢,扶姬大師他們下去休息。”
雲空大師聽了廣寒大師和姬煜川之間的言語交鋒,心中有了自己的判斷。他不想在耽擱寶貴的時間。便開口說話了。
兩個和尚衝上前,準備把姬煜川拉下去。
姬煜川一揮手,“慢着。貧僧再說最後一句話。廣寒大師,想證明你並沒有遭秦之初的暗算。驗證的方法十分的簡單,只要你肯把你的金丹噴出來,讓我等親眼看一下,就知道秦之初有沒有在你的身上做手腳了。
你受了那麼重的傷,金丹破碎,秦之初要救你,無論如何都繞不開你的金丹。只要你把金丹一亮,是非黑白也就出來了。”
“姬大師,你不覺得你這個要求有些過分了嗎?誰不知道金丹乃是一名修煉者的根本,也是旁人眼中勢在必得的寶貝。你讓廣寒大師把他的金丹噴出來。莫不是你存在威脅廣寒大師的金丹,想把廣寒大師的金丹搶走,或者乾脆在給廣寒大師的金丹一傢伙?”
一直緘默不語的秦之初狠狠地朝着姬煜川的軟肋上捅了一刀。他這話一出口,不少人就把飽含着異樣、不信的目光,投向了姬煜川。
“秦之初,你要是心中真的無鬼,就不應該阻攔廣寒大師噴出他的金丹。這裡這麼多人在,還有云空大師和仁念大師親自鎮守,有哪個宵小之輩膽敢在這裡硬搶金丹呀?就算是他有這個賊心,他也得有這個身手呀。”姬煜川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巧妙地繞開秦之初設下的言語陷阱,繼續保持着咄咄逼人的攻勢。
“話都說到了這種份兒上,本國師看來還不能說話了。好吧,本國師保持沉默。廣寒大師,你來覺得是否噴出你的金丹吧?你不用擔心。要是你的金丹被人搶走,本國師就讓姬大師把他的金丹賠給你。他要是不給。本國師就蘣你搶過來。”
秦之初說話的聲音不算大,但是他最後一句話說出口,所有人突然都變得鴉雀無聲。那些跟着姬煜川一起攔在藥王殿門口的煉丹大師,突然都想起來秦之初可不是軟蜀子,肆虐蓬萊島良久的狼崽子就是讓秦之初活抓並馴服的,這豈不是說只要他願意,揉捏他們當中任何一個,就跟揉搓一塊麪團差不多。
想明白這點,他們突然發現他們答應陪着姬煜川阻攔秦之初,無疑是個十分愚蠢的決定,不是腦門被門夾到了一定的程度,絕對做不出來這麼腦殘的事情。
“哎呀,貧道想起來了,我還煉製了一路丹藥,我過來的時候,只是讓童子蘣我看着,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得回去看看去。”有反應快的煉丹大師,馬上就要撤。
“慢着,你們都不要走。姬大師,你不是要看貧僧噴出金丹嗎?好,貧僧今天就滿足你們的要求。你們都瞪大眼睛看着。”廣寒大師朗聲大喊道。
衆人都把目光投向廣寒大師,廣寒大師雙手合十,朝着藥王殿中供奉的佛祖像躬身一禮,“佛祖弟子衝撞你了。”
跟佛祖告完罪後,廣寒大師轉過身來,面對着雲空大師、仁念大師等人,深吸了一口氣,張開嘴,一口丹田之氣噴了出來。
頓時,無數的霞光從廣寒大師的口中飛了出來,一個鴿卵大小的金丹夾雜在霞光中,滴溜轉着,飛到了外面。
只見這顆金丹上面遍佈傷痕,裂縫、裂隙,隨處可見,似乎用手指輕輕一碰,金丹就會碎了一樣。但是不可否認,這是一枚金丹,而且是一枚完整的金丹,它雖然傷痕累累,卻還是保持了一個整體,有着重新修復的可能。
廣寒大師任由金丹懸浮在他面前,“姬大師,你不是質疑秦國師在貧僧的金丹上做了手腳嗎?那好。貧僧就請你還有云空師兄、仁念師兄等。都好好查看一下貧僧的金丹,看看究竟有沒有讓人做手腳的嫌疑?”
秦之初聞言,暗中搖頭。廣寒大師這樣做,表面上看,是在維護他,但是換個角度來講,也是藉着姬煜川、雲空大師、仁念大師等人之手,查看一下他是否在他的金丹上做了手腳。
廣寒大師畢竟沒有完全受到信之醍醐的影響,他本人判斷是非的能力還在,還不至於對秦之初盲從。如果能夠確認秦之初在他的金丹上做了手腳,那麼秦之初付出的辛苦和努力,必將付之東流,甚至有可能成爲包括廣寒大師在內的所有人的敵人。
不過秦之初對信之醍醐非常的有信心。別說是僅僅只有金丹期修爲的雲空大師、仁念大師還有姬煜川他們了,就算是郭貞嫺在這裡,秦之初也有十成十的把握,確定郭貞嫺看不出來。
香火之力、信之醍醐這些東西,已經超過了修真界絕大多數人的認知和經驗範疇。即便是有人認識,也未必能夠分辨出來。
又認識又能分辨的人,估計在修真界所佔的比例,或許是千萬分之一,或許是萬萬分之一,甚至更多。出現的概率實在是小的可憐。
姬煜川、雲空大師和仁念大師都不止一次用神識在廣寒大師的金丹上掃過,可是無論他們查看多少次,結果都是一樣。
廣寒大師的金丹渾然一體,看不出來受到了來自其他人的污染或者控制。說點誇張的話,如果不是他們能夠確信十二個時辰前,廣寒大師的金丹曾經裂成了兩半,那麼這會兒如果有人告訴他們,廣寒大師的金丹並沒有裂開,而是眼前這樣,他們也會相信的。
“姬大師。你說,本國師有在廣寒大師的金丹上做手腳嗎?”秦之初問道,“你在大庭廣衆之下,詆譭本國師的聲譽,你也有義務在衆人面前。恢復本國師的聲譽,並且向本國師道歉。”
姬煜川不甘心地又掃描了廣寒大師的金丹一次。可是依舊沒有任何結果。他變得臉若死灰,不知該如何收場。
看到姬煜川如此表現,廣寒大師心中有了數,其他圍觀的人也都知道了結果,他們心中的懷疑基本上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雲空大師朗聲說道:“各位,事實勝於雄辯。事實證明秦國師丹道和醫術同樣高超,擁有着肉白骨、活死人的神通,咱們僧錄司有他在,是咱們僧錄司的福氣呀。”
仁念大師藉着雲空大師打圓場的時間,給姬煜川傳音道:“姬大師,你也是爲了大家好,不過話說的是過了分點,看在老衲的面子上,就向秦國師低一下頭,認個錯吧。大家應該同仇敵愾,不要把關係搞得太僵了。”
姬煜川沒有硬挺着,他朝着秦之初拱了拱手,“秦國師,貧道誤會你了,還請你諒解一二。”
秦之初隨意地朝着姬煜川揮了揮手,那動作和神情,就像是驅趕煩人的蚊蟲一般,“你鬧了這麼一出,不知道耽擱了多少時間。算了,本國師就不跟你姬大師計較了,還是抓緊時間救人要緊。”
“是呀,救人要緊。”廣寒大師把金丹往口中一吸,又化身成了秦之初的堅定擁躉。姬煜川和雲空大師、仁念大師都看不出來他的金丹讓秦之初動了手腳,這個結果,令他潛意識中的警惕盡數消退,信之醍醐的影響又重新佔據了上風。
姬煜川不甘地哼了一聲,可還是離開了藥王殿的大門,“秦之初,你等着,貧道早晚能夠找到你的破綻的。你記住了,狐狸再狡猾,也鬥不過老獵人的。”
姬煜川的傳音密語落在秦之初的耳朵中,連秦之初的腳步都未能阻止一下下,秦之初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擡腿進了藥王殿。
“秦國師,求求你先救我的祖師吧。”
“先救我的師叔祖,秦國師,只要你能把我師叔祖救回來,你要什麼,我們都給你。”
……
秦之初剛剛踏進藥王殿,呼啦一聲,就有數十個腦袋鋥光瓦亮的和尚涌了上來,把他團團圍住。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希望他能夠提前救治他們的大靠山。
秦之初笑了笑,“大家稍安爀躁,所有受傷的金丹期大師都能夠得到最妥善的救治。至於救治的順序嗎?還有勞正印師和副印師兩位給做個排名,本國師依照排名救治。那些暫時沒有得到救治的,也不要着急,本國師會給你們一粒臨時吊命的丹藥,保證他們在本國師救治之前,不會有生命危險。”
“你這個秦國師呀,可真是會抓差呀。”仁念大師呵呵一笑,“也罷,這個得罪人的差事,就讓老衲來做吧。”
很快,雲空大師和仁念大師就把順序排列好了,他們整理了一份名單,記錄在一塊玉瞳簡中,交給了秦之初。
在這份名單中,不但有每個人的法號,原來的修爲境界,還有他們受傷之後的一些情況介紹,內容比較詳盡,對秦之初救治他們,還算是有不小的幫助的。羣書院.quny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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