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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總有人可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或許韓青石在韓國公府,只是個沒有人放在眼中的庶子,但是對目前的秦之初來講,卻百分之百是個無法撼動的龐然大物。真要是放任他母親在那些蒙面人手中,萬一出了事,韓青石真的有可能會做出不利於秦之初的舉動來。
寒窗苦讀十餘年,秦之初可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僅僅因爲這件事,就葬送了自己的前途。
殺人滅口的事情,秦之初是做不出來的,況且,他的身邊連個真正的貼己人都沒有,就算是他想這樣做,也沒有那個外在的條件。他唯一的選擇就是把國公夫人救出來,一旦成功,或許還能夠贏得韓青石的友誼。
只是要實現這一點,實在是千難萬難,比火中取栗還要難上幾分。
秦之初心中暗自盤算,面上卻不動聲色,他看了看韓青石抓着他胳膊的手,“你就是這樣請人救國公夫人的嗎?”
韓青石見他如此鎮定,心中升起幾絲期望,他以往做過很多的荒唐事,壞事,卻事母極孝,母親被抓,他是真的着急。他連忙鬆開手,“秦之初,你真的有辦法救我娘?”
秦之初重重地點了一下頭,“當然有辦法了,我帶你們過來是幹嘛來了的?不就是爲了救人嗎?只是有一點,還請小公爺能夠噤聲,不要衝動,倘若因爲你驚動了那些蒙面的劫匪,壞了國公夫人的性命,你可不能怨我不救人。”
韓青石連忙點頭,只要能夠把母親救出來,別說是他噤聲了,就算是三五個月不說話,他也能夠努力做到。
山下那夥蒙面人都畏懼的看着他們的首腦,每張臉上都有着濃濃的驚懼和忌憚,擔心魔化之後的首領會六親不認,把他們的腦袋也像西瓜一樣拍碎。
蒙面人首領狂喊大叫了一陣後,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朝着秦之初他們藏身的山頭看了一眼,然後扭轉頭,猩紅的眼睛注視着他的手下,沉聲道:“此地不宜久留,帶上那女人,快走。”
蒙面人見首領神志清醒,個個大喜,其中一人將國公夫人扛在了肩上,其他的蒙面人簇擁着他,急急忙忙的沿着預定的路線,飛速地撤離。
“哎呀,他們走了,秦之初,快追呀。”韓青石大急,連忙催促道,所幸他還記着秦之初的話,聲音並不大。
秦之初沒動,而是耐心地等了一會兒,等到蒙面人他們消失在前面山頭的轉角後,他才從隱身處站了起來,“現在可以追了。”
韓青石和他的家丁們全都站了起來,那些跟隨秦之初來的鏢師卻沒一個動窩的,讓他們跟人鬥,可以,但是讓他們跟那個魔化之後,暴虐、嗜血、兇殘無比的蒙面人首領對峙,他們卻沒有那個膽量,所有的鏢師都不認爲他們有勝利的可能。
秦之初還指望着他們做他的幫手,見他們不肯動,馬上就明白了他們的想法,“我也不廢話了,只要誰跟我去救國公夫人,我賞他五十兩銀子。要是不去的話,我原來許諾的那十兩銀子,可就不算數了。”
那些鏢師還是沒有一個動的,賞銀再多,也得有命花纔是,何況,他們也不相信秦之初能夠拿出來這麼大一筆錢,秦之初這位舉人老爺要是真有錢的話,又怎麼可能跟車馬行的人同行呢?
韓青石目露兇光,“你們不肯去,是不是?回頭我一定致信你們的原籍府衙,抄你們的家,滅你們的祖?”
韓青石的話一出口,秦之初就知道要糟,人家肯跟着自己來,無非是看在銀子的面上,可不是給韓青石面子。
這些鏢師天南地北,跟韓青石又不熟,韓青石連他們叫什麼,住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韓青石憑什麼摸清楚人家的底細。
秦之初剛要開口挽回一下,已有鏢師站了起來,“小公爺,我孤兒一個,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你不是要抄我的家,滅我的祖嗎?隨便,我等着。兄弟們,我走了,你們誰願意豁出去自己的命不要,也要去摟人家的臭腳,請便。”
有人帶頭,軍心瞬間消逝流盡,其他的鏢師紛紛起身告辭,一眨眼的工夫,一個沒剩,全走了。
韓青石氣的臉色發青,跳腳連連,叫嚷着讓家丁們殺幾個鏢師,殺雞駭猴,看誰還敢走。
那些鏢師迴轉頭來,面無表情地看着韓青石以及家丁,他們都是刀尖上討生活的,真要是把他們逼急了,也不是不會聯起手來,先殺了韓青石再說。
那些家丁駭的連連後退,他們養尊處優慣了,欺負一下老實人還行,根本就不敢跟這些鏢師玩真的。
“廢物,你們他|孃的都是廢物。”韓青石氣的大叫,擡腳使勁地踢着那些畏縮不前的家丁們。
秦之初恨不得一腳把韓青石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混蛋踢到山坡下面去,鏢師們都讓他給氣走了,還怎麼救國公夫人。
只是他恨歸恨,事情的輕重緩急,秦之初還是拎得清的,那些鏢師可以動念殺國公之子,他卻不可以,除非是他不想在大周王朝混了。
“韓青石,你鬧夠了沒?”秦之初壓低了聲音,吼了韓青石一聲,“你要想救你娘,就得聽我的。你再敢擅自插話,耍你的小公爺威風,我就不管了。反正那又不是我娘,愛咋滴咋滴吧。”
韓青石大急,連忙停了下來,抓住了秦之初的胳膊,一開口,又喊上了哥,“大哥,我現在只能指望你了。行,我全都聽你的,只要你能夠把我娘救出來,你讓我吃|屎,我都幹。”
也就是韓青石這樣的紈絝,才能說出這樣的混賬話來。
秦之初甩開韓青石的胳膊,“行了,現在咱們必須要跟上去了,那些鏢師都走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找到那些蒙面人留下的蛛絲馬跡。”
韓青石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不敢再耍弄自己的紈絝脾氣,帶着家丁,緊隨着秦之初,朝着那些蒙面人消失的方向追去。
現在,秦之初唯一的底氣就是他斷定蒙面人首領的魔化不可能持久,像這種利用藥物催發出來的結果,應該都有一定的時效性。
當然,也不排除有那種可以永久性改變一個人體質的丹藥,但是這種改變應該是不以改變一個人外在特徵爲前提條件的,尤其是這種變化還是變醜的時候,更會讓人極度排斥。那蒙面人首領就算是再渴望力量,估計也不會嫌棄父母留給他的臭皮囊太醜陋了。
基於這一點,秦之初才能夠堅定自己的想法,這也是他唯一能夠完成這個不可能完成任務的切入點。能不能成,只能看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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