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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向東故意把話題往官場上引,無非是不想讓其他人獲知秦之初對長生牌位的重視,免得將來有人跟他爭搶他現在負責的差事。其實其他人不是看不出來秦之初重視長生牌位,但是他們還沒有將之上升到最高的高度,不像滕向東從很早開始,就把這件事當成了頭等大事來抓。
滕向東的話切中了一個要害,就是老百姓給秦之初樹立長生牌位,最大的目的祈求平安,不但希望秦之初做他們父母官的時候,能夠如此,就算是秦之初離開了,也希望秦之初同樣能夠庇護他們。要不然的話,他們爲什麼要給他樹立長生牌位呀?還不如隨便找個虛無飄渺的神,上供燒香呢。
和那些虛無飄渺的神仙相比,秦之初既有優勢,也有劣勢。優勢是他可以置身於紅塵中,以他所掌握的神通、人脈、資源等爲世俗百姓謀福利,劣勢是他是一個活着的仙師,除了要爲百姓謀福祉之外,還要時不時地顯聖,爲百姓解決實際的困難,尤其是在這種生死存亡,決定百姓人身財產命運的關鍵時刻,更加忽視不得。
相較之下,那些虛無飄渺的神就不用考慮這些事情,愛信不信,甚至還會有些虔誠的信徒將自己的不幸歸咎於神對自己的考驗,或者認爲自己命中該有這麼一劫。秦之初顯然還不具備讓信徒主動爲他開脫責任的程度。
理智告訴秦之初,應該去寧清縣,但是一想到虧欠智屏郡主太多,他又實在是難以下這個決定。就在這個時候,守在門外的韓忠進來稟報,“啓稟爵爺,老姬回來了。”
老姬夫妻被他遷往廬陵府,向智屏郡主報平安。一聽老姬從郡主那裡回來了,秦之初忙道:“快把老姬叫進來。”
很快,老姬就走了進來,“爵爺,我回來了。郡主有口諭讓我帶給你。”
秦之初連忙站了起來,躬身道:“臣恭聆郡主口諭。”
老姬說道:“爵爺,郡主說寧清縣勢若危卵,如今,榕州省幾乎全境淪陷於逆賊之手,榕州省已無力救援,着令你權宜行事,解救寧清縣於大廈將傾。”
“老姬,郡主真的是這麼說的?”秦之初問道。
老姬認真地說道:“爵爺,老奴可不敢在你面前撒謊,更不敢假傳郡主的口諭。”
秦之初確認了口諭的真實性,心中長舒了一口氣,但是卻也覺得更加虧欠智屏郡主了。截至到目前爲止,智屏郡主是唯一一個知道長生牌位秘密的人,她一定是擔心寧清縣淪陷之後,昊天金闕中的長生牌位數量大幅度減少,這才強忍相思之苦,讓他先救寧清縣。這樣的媳婦真是打着燈籠都難找呀。
“臣謹遵郡主諭令。對了,老姬,郡主那裡的情況如何?我聽老聶說郡主同意和安南王設擂臺比武鬥法,可有此事?”秦之初問道。
老姬點了點頭,“確有此事。爵爺,恕老奴多嘴,郡主那邊的形勢並不是很樂觀,據郡主的不完全偵查,安南王那邊集結了大量的修真者,其中金丹期就有好幾個,另外還有好幾個心動期的高手,其他修爲境界的就更不用說了。郡主還說從安南王邀請來的人中,發現了六大國公府、蓬萊島、百鬼門、席家等勢力的蛛絲馬跡,恐怕將會有一場硬仗在等着郡主。”
秦之初的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了,“安南王竟然邀請了這麼多人?還有六大國公府已經公然站出來了嗎?”
老姬說道:“具體情況,郡主並沒有跟老奴詳談。爵爺,大後天就是擂臺比鬥正式開始的日子,如果可以的話,還請爵爺你到了那天,能夠趕到廬陵府,給郡主助陣。”
秦之初嗯了一聲,他的臉上寫滿了凝重,他不太清楚安南王一定請來了幾個金丹期的大高手,但是可以肯定百鬼門的掌門,自號“鬼皇”的鬼鬾蜮就是個非常難纏的角色,就連潘冰冰都在他手中吃了大虧。
郡主無論是修爲境界,還是經驗、閱歷,都差潘冰冰太多,如果和鬼鬾蜮對陣的話,已經不是會不會吃大虧的問題了,而是會不會隕落的問題。
設擂比鬥這件事的棘手程度遠遠的超出了他的預期,他必須要趕往廬陵府助陣不可,看來寧清縣的事情,必須得快刀斬亂麻,絕對不能夠太過拖延時間。
“好,咱們先去寧清縣解圍。三哥、騰員外你們一家三口、關兄、龔兄,你們替我留守永|定縣,二弟、演郎中、老姬、老聶、孫得龍,你們幾個跟我一起去寧清縣。等到解了寧清縣之圍後,說不定還要留你們在寧清縣一段時間。好了,大家趕快去收拾準備一番,咱們半個時辰後出發。”
秦之初吩咐完了之後,獨自去找潘冰冰。“教主救我。”
潘冰冰水汪汪的大眼睛橫了秦之初一眼,“夫君,我聽說安南王和智屏郡主在廬陵府外設擂比武,你該不會是讓我去廬陵府幫智屏郡主吧?”
秦之初訕訕一笑,“教主聖明,爲夫這點小心思是萬萬瞞不過你的。”
“去幫智屏郡主,可以,但是你告訴我,我該以什麼名義去幫智屏郡主呀?還有啊,我要是見了智屏郡主,該是叫她姐姐,還是叫她妹妹,抑或者是還叫她郡主啊?還有,世人皆知我萬香教的名聲不佳,我以萬香教教主的身份,去給智屏郡主助陣,你就不怕智屏郡主聲名受損?傳揚她和我萬香教同流合污嗎?”
潘冰冰笑吟吟地看着秦之初,一張誘人的小嘴不斷地把問題拋出來,大有不把秦之初砸暈,決不罷休的架勢。
齊人之福不好享。秦之初有些頭疼,說道:
“教主,手心手背都是肉。在我的眼中,你們都是一樣的,誰也不比誰大,誰也不比誰至於什麼聲名受損,我不在乎就是了。
你們是我秦之初的媳婦,管他外人怎樣亂嚼舌頭根子,你們只需要在乎我一個人的看法就成了。就像我的教主,雖爲萬香教教主,卻守身如玉,比世上最純潔的女人還要清純三分。我真是愛死你了。”
秦之初也不管有多肉麻,使勁地拍着潘冰冰的馬屁,只要能夠讓潘冰冰心裡面覺得舒服,肯不帶任何彆扭的去廬陵府,和智屏郡主並肩作戰,讓他說多少的甜言蜜語都可以。反正哄得是自己的女人,不吃虧。
潘冰冰玉容上的笑突然斂去,“夫君,你真是這樣想的?你真的認爲我守身如玉,不是一個人儘可夫的壞女人?”
“教主,你這是咋了?怎麼說着說着就問出這樣的問題了?爲夫又必要騙你嗎?你在我心目中,真的是世上最好的女人之一。能有你這樣的女人爲妻,是我秦之初燒了八輩子高香才求來的。”秦之初帶着一些嬉笑說道。
潘冰冰神色一黯,“夫君,你是不是在敷衍我?是不是並沒有真的把我當成你的女人?只是把我當成了你手中的一把劍,一件工具,需要的時候,纔會想起我?”
秦之初不知潘冰冰爲何會有如此一問,他卻不知道潘冰冰鑽了牛角尖,爬不出來了。
潘冰冰的第一次給他了,紅丸被他奪走,這件事是潘冰冰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事情,偏偏那一次,秦之初是昏迷狀態,神志不清,潘冰冰以爲秦之初不知道。
他們第二次顛龍倒鳳的時候,潘冰冰沒有落紅,而落紅又是人們常用的判斷一個未婚女人是否貞潔的手段,偏偏秦之初說甜言蜜語,拍她的馬屁,說她“守身如玉”,這就讓潘冰冰掉入了一個邏輯上的死循環。
她可沒臉給秦之初說他們倆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有了第一次的圓房。畢竟,說出來,也得讓秦之初相信呀。
秦之初不是女人,心思沒有潘冰冰那樣細膩、敏感,何況,他是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是跟潘冰冰的,潘冰冰的紅丸也是給了他的,有了這樣的大前提,他就更加不會明白潘冰冰爲什麼會突然變臉。
不過在他決定接受潘冰冰的時候,就真的把她當成了自己一生的道侶、女人、媳婦,跟智屏郡主是放在同一個位置的,他可以爲智屏郡主不顧生命危險,同樣也可以爲潘冰冰,不顧一切。
見潘冰冰黯然神傷,他走了過去,把潘冰冰摟到自己的懷中,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教主,我可以以這裡發誓,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一件工具,真的是把你放在了和郡主同樣的位置上,你們都是我的女人,我從來沒有厚此薄彼,利用誰的想法。爲了證明這一點,我決定跟你分享我最大的秘密。這樣,你就知道我有多麼的愛你。”
“你有什麼秘密是我不知道的?是不是除了智屏郡主、虞美惠之外,你還有別的女人?”潘冰冰的另外一隻小手滑到了秦之初的腰上,只要秦之初說一聲是,她的纖纖玉指就要有所動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