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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之中已經亂了套,乾清宮內外突然竄出這麼多的鬼魂來,受蓬萊派掌門人之命,潛伏在這裡的那些修真者就知道事情有變。
他們原來已經設想過種種情況,唯獨沒有想到會有人選擇這種方式,不過類似的情況,也在他們的預期之中。
爲首的兩個金丹,一個叫呂思,一個叫薛林平,在加入蓬萊派之前,他們乃是一對散修,彼此以師兄、師弟稱呼,其中呂思爲長。
“師兄,怎麼突然冒出來這麼多高等級的鬼魂,難道是百鬼門的人在暗中搞鬼嗎?”薛林平臉上並無多少慌亂的神色,相反還帶着一絲戲謔。
呂思冷哼一聲,“百鬼門的掌門鬼鬾蜮惹了智屏公主,讓智屏公主和潘冰冰聯手給滅掉了。百鬼門羣龍無首,早就癱瘓了。不過我聽說百鬼門的白鬼尊的一件鬼器,叫什麼金丹顱寶的,落在了秦之初的手中,秦之初跟智屏公主有婚約在身,他裝神弄鬼也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
“師兄高見。”薛林平恭維了一句,“好長時間沒有跟師兄切磋過了。難得有機會,不如這次咱們倆再以這些鬼魂爲目標,看誰殺的數量多,質量高,怎麼樣?”
呂思看着手下跟那些鬼魂纏鬥,面無表情,“師弟,現在可不是玩的時候。相信很快智屏公主和秦之初,甚至更多的修真者就要過來了。我們不能夠忘了掌門人的叮囑,誤了大事。”
薛林平不在意地道:“智屏公主不過是一個剛剛晉升金丹期的小姑娘罷了,不足爲慮,那秦之初更是不值一提,我一根手指頭就能夠碾死他。這大周的所謂皇家供奉院也就是那麼一回事,一個金丹都沒有。掌門人也是太過憂慮了,其實光派咱們師兄弟兩個過來就足夠了。誰知道還把欒勝輝那個孫子給派來了,我一想起欒勝輝那孫子就有氣。”
呂思擺了擺手,“師弟,你跟欒勝輝的恩怨。回頭再說。當務之急,是完成掌門人交代的事情,脅迫大周的皇帝還有智屏公主。爲了保險起見,爲兄這就去把當朝皇后掠過來,一個皇帝再加上一個皇后,哼,我就不行智屏公主不肯就範。”
薛林平似乎是想起了一個笑話似得。嘿嘿的笑了起來,“師兄,你說要是智屏公主屈服了,肯跟咱們的掌門人結成雙修的道侶,那她以後豈不是咱們蓬萊派的掌門夫人了。一旦她想起咱們師兄弟倆曾經這樣對待過她,她會不會給咱們哥倆小鞋穿呀?”
呂思沒好氣地瞪了薛林平一眼,“都什麼時候,還有心思開玩笑?不跟你胡扯了。你在這裡盯着,我去把皇后、太后全都掠過來。”
說着,呂思飛了起來。化作一道長虹,直撲慈寧宮。
就在呂思和薛林平師兄弟兩個琢磨着將皇后掠過去的時候,秦之初和智屏公主已經出了顏士奇的少師府。
經過在萬香教總舵的那一次戰鬥,秦之初自信心增強了許多,青銅印積蓄大量香火之力之後,發出的致命一擊,讓他憑空添了許多的底氣。
秦之初沒有絲毫的猶豫,就把萬里劍取了出來,“公主,趕時間。用我的萬里劍吧。”
京城之中。匯聚公侯百姓數以百萬計,眼線之多,是常人難以想象的。換做以前,秦之初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在這種場合把萬里劍拿出來使用的。
智屏公主無暇詢問萬里劍的來歷,她只是本能地選擇相信秦之初,跟着秦之初跳到了萬里劍上。兩人瞬息之間,就到了數裡外的紫禁城外。
“公主,我們不能光救皇上,不管宮中其他的嬪妃,至少皇后和太后兩個人不能不管吧。這樣,我們兵分兩路,我去救皇上,你去護持皇后和太后。”秦之初提議道。
“夫君,我跟你聯繫之前,就已經調集了不少供奉進宮,貼身保護母后和太后,還有必要專門過去嗎?”智屏公主一心惦記着受困的天命帝,同時他不認爲薛林平和呂思兩個人會分開,畢竟現在秦之初已經闖了些名頭出來,跟秦之初對峙,單打獨鬥肯定是不行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不好,公主,你看那是什麼?”秦之初指着從乾清宮方向衝起了的一個人影,“那人是不是要去慈寧宮?”
智屏公主大驚,連忙從萬里劍上飛了下來,御風急追了過去,“賊子,大周長公主智屏在此,容不得你放肆。”
衝起來的人影正是呂思,他沒想到智屏公主過來的這麼快,從鬼魂們突然從地下鑽出來,到現在,不過是眨眼的工夫,這樣的速度實在是匪夷所思。
見微知著,恐怕智屏公主對付起來,要比他們師兄弟倆原來預期的難多了。
呂思心念急轉,飛快地下了決定,絕對不能夠跟智屏公主面對面的獨鬥,誰知道智屏公主還有沒有別的手段。只要能夠達成目標,自然要選用最省力省事的方法了,完全沒有必要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
呂思權當沒有聽到智屏公主的呵斥,加快了速度,朝着慈寧宮衝去。準備搶在智屏公主的前面,能夠先把皇后控制在手中,他可是聽說智屏公主跟天命帝、皇后兩口子的感情非常好,侍父母極孝,只要能夠活抓皇后,不愁智屏公主不乖乖就範。
智屏公主修煉到金丹期的時間很短,呂思卻已經有很多年了,兩者相比,無論是對法術的瞭解,還是飛行的速度、身法等等,智屏公主都差了呂思好幾條街去。再加上,呂思又搶得了先機,從乾清宮出發,而智屏公主則是從紫禁城的外圍出發,可想而知,智屏公主想追上呂思有多難。
乾清宮距離慈寧宮也沒多遠,幾乎是眨眼的工夫,呂思就飛到了慈寧宮的上空。他甚至都已經看到了皇后驚慌失措的表情。
受智屏公主的派遣,貼身保護皇后的兩個女供奉緊急升空,臉上都帶着一副慷慨赴死的悲壯表情。
這倆女供奉都只有心動期而已,根本沒有辦法跟呂思相提並論。兩女都知道這是必死之局,卻都不敢跑,皇家供奉院的供奉都被智屏公主給收拾怕了,臨陣脫逃,回頭落到智屏公主的手中,照樣難逃一死,說不定死的更難看。
“滾。你們家呂爺不想在你們身上浪費時間。”呂思一邊肆無忌憚地狂喊着,一邊橫衝直撞,朝着那兩個女供奉衝了過去。
眼看着兩位女供奉就要被他撞飛,呂思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被毒蛇盯上了一般,後背的汗毛咻地一聲全都倒立了起來。
呂思駭了一跳,他無暇多想,一催腳下的旋風,閃身躲避。一道寒芒擦着他的耳朵就飛了過去。他就決定左耳一疼,半拉耳朵飛了出去,熱乎乎地鮮血一下子就淌了出來。沿着他粗壯的脖子留了下來,流到他的衣服裡面。
血是熱的,但是呂思的心卻是拔涼拔涼的。剛纔他要是躲閃的稍微慢一點,掉的就不是他的半拉耳朵,而是整個頭顱了。
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這樣?大周朝什麼時候多了這樣一個厲害的人物?
呂思這一躲閃,他搶得了些許優勢馬上蕩然無存。他跟智屏公主之間的距離本來就不是很遠,留給他的機會就只有這麼一次而已。
智屏公主飛了過來,橫亙在了呂思和慈寧宮的中間。她掃了那兩個花容失色的女供奉一眼,“你們兩個下去保護母后。你們的表現,本公主全都看見了。你們兩個有功,回頭必定重賞。”
那倆女供奉大喜,朝着智屏公主襝衽一禮,然後就飛到了地面上,守護在了皇后的身邊。
智屏公主將奔雷法杖抽了出來,冷冷地盯着呂思。“賊子。敢打我母后的主意,本公主一定要誅你的九族。”
話音未落,奔雷法杖的杖頭就雷花閃動,轟隆一聲,一道粗如兒臂的紫色雷霆朝着呂思劈了過去。
……
秦之初見智屏公主截住了呂思,頓時鬆了口氣,呂思或許修煉的時間超過智屏公主,修爲境界也比智屏公主高一些,但是智屏公主卻有奔雷法杖這樣的重寶,不敢說能夠誅殺掉呂思,但最起碼能夠保持不落敗,也能夠有足夠的把握將呂思纏住,這就足夠了。
秦之初一伸手,剛剛把呂思半拉耳朵削掉的萬里劍飛了回來,他順手把萬里劍收了起來。
萬里劍操縱起來,消耗真元太多,秦之初現在偶爾用用,問題不大,即便是用來長時間飛行,也沒多少問題,不過要是用來與人爭鬥,就有些支撐不住了。
用它與人鬥法,比單純的將它作爲飛行的工具,所要消耗的真元多了好幾倍,畢竟萬里劍的製造者最初的時候,只是把萬里劍當成一件飛行工具製造的,鬥法並非所長。
秦之初催動着飛天梭,朝着乾清宮飛去。皇宮,秦之初進過幾次,但是乾清宮,他還從來沒有來過。這裡是皇帝的寢宮,順德帝以前對他不太喜歡,召見他都是在御書房,顯得非常的正式。天命帝登基後,卻也沒有跟他見過幾次面,見面時不是在金鑾殿上,就是在御書房,還沒有在乾清宮召見的經歷。
不過對秦之初來講,想找到乾清宮,實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他可是飛在空中,紫禁城內的大小建築,他可以一覽無遺。何況,剛纔他親眼看到呂思是從哪裡飛起來的,在乾清宮中,又多的是他派出來的鬼魂,在這種情況下,他要是還不知道往哪裡飛,就可以買塊臭豆腐把自己薰死算了。
秦之初專門往飛天梭上刻畫過佛文,以至於飛天梭飛起來的時候,後面都會拖一道長長的金色佛光組成光尾,十分的顯眼。
金色的光尾並不刺眼,而是柔和的金光,還帶有佛法特有的悲天憫人,莊嚴肅穆。
這幾天,皇宮中早就亂了套,天命帝讓淑妃挾持,生死不明,紫禁城中。上至太后、皇后,下至倒夜壺的小太監,都是人心惶惶,感覺像是天塌下來一樣。尤其是天命帝入宮之後。新冊立的嬪妃以及新提拔起來的太監、大內侍衛等,那心都是高高地懸着,他們都怕天命帝死於非命,那樣的話,大周肯定要另立新皇,他們這些天命帝時代的舊人,只有被淘汰被冷落的份兒。
初開始的時候。他們拯救天命帝的希望寄託在了智屏公主身上,做爲天命帝的親生女兒,大周的長公主,智屏公主沒有任何理由袖手旁觀。以往,皇室都是有意地宣揚智屏公主的厲害之處,似乎智屏公主是無所不能的,把天命帝從淑妃手中救出來,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但很快。他們就失望了。智屏公主投鼠忌器,不敢實施營救,只能容忍淑妃繼續在乾清宮作惡。
消息傳開。紫禁城中的妃嬪、宮娥、太監和大內侍衛們都絕望了。他們紛紛地向老天爺禱告,無時無刻,他們不盼望着老天爺能夠給他們派下來神明,帶着戰無不勝的天兵天將,到乾清宮討伐淑妃,救出他們的主子。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秦之初進了宮,飛天梭託着的長長的金色光尾一下子就闖進了紫禁城中每個人的眼瞼之中。
“快看,有神仙。神仙來救萬歲爺了。”
“那不是神仙,那是救苦救難的活菩薩。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點給菩薩磕頭。求菩薩保佑萬歲爺平安無事,早點剷除淑妃那個惡人。”
……
嘩啦啦,工夫不大,凡是看到秦之初的嬪妃、宮娥、太監還有大內侍衛等等,絕大部分都跪在了地上,向秦之初祈禱。
一絲絲、一縷縷的香火之力從他們的身上升騰而起。它們糾纏在一起,如影如隨地追着秦之初而去,瞬間,就鑽到了昊天金闕中。
秦之初沒想到進宮救自己未來的岳父老泰山,還有這樣的好處。只是他現在不能夠肯定這些膜拜他,向他祈禱的人只是暫時性的,還是能夠轉爲持久的香火之力的來源。
如果是前者的話,就沒有多少知道慶祝的,如果是後者的話,對他來講,可謂是意義非凡。有皇宮中的嬪妃什麼的帶走,一定能夠影響到一大批人,別的不敢說,京城的那些誥命夫人、官家小姐、命婦什麼的,爲了討好宮中的妃嬪,倒是有很大的可能跟着信奉他。
秦之初無暇深想下去,天命帝還在淑妃等人的控制中,等着他救呢。
他在乾清宮外停了下來,俯視着乾清宮外亂糟糟的一切。他沒有見過淑妃,但很快就鎖定住了這個女人,淑妃做皇妃打扮,倒是不難認出來。
讓秦之初大吃一驚的是,他竟然從這個女人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靈力波動。這種靈力波動可不是誰的身上都會有的,只有修煉了萬香教某種特定功法的女修真身上纔會有。
潘冰冰曾經跟他深入的交流、探討過萬香教的幾種修煉功法,他知道修煉了這種特定的功法的女修真簡直就是一副媚藥,男人很容易就會被她迷戀住,對她癡纏不休,言聽計從。除非是有大毅力,大智慧的人,否則的話,根本抵抗不了這種女人帶來的極致誘惑。
欒勝輝不是說潛入乾清宮的乃是蓬萊派的人嗎?怎麼萬香教的人也摻合了進去?萬香教中,究竟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潛入乾清宮,魅惑並控制住了天命帝,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樣做,不管是讓潘冰冰知道了,還是讓虞美惠知道了,肯定都不會饒了他們嗎?
淑妃人很美,媚意十足,光站在那裡,不動聲色,就能夠挑逗起來男人的慾望。不過她的修爲境界不高,在她周圍,還有幾個人護着她,她就站在乾清宮門前的月臺上,昂着頭,眼波似秋水一般,凝視着秦之初。
秦之初笑了笑,淑妃這個女人不簡單,竟然想着用這種方法來勾引他,誘惑他,她真以爲她這點媚功就能夠讓自己繳械嗎?
秦之初一抖手,把畫眉弓取了出來,搭上了一根疾風箭,瞄準了淑妃的心口。淑妃臉色驀然一變,她似乎是知道秦之初符文箭的厲害,嬌軀不由得一顫,但是她很快就穩了下來,眼眸越發地明亮誘人。
秦之初暗中搖了搖頭,淑妃還不能死,他得把他抓起來,仔細審問過之後,才能確定她的真正身份,如果她真的是萬香教中出來了,那麼她的根源在什麼地方,一定得挖出來,絕對不能夠讓她的根繼續潛伏在萬香教中。
秦之初稍微的錯了一下疾風箭瞄準的方向,淑妃還以爲自己的媚功再次建功,連忙加大了施展媚功的力度,塗着豆蔻的香脣微微張開,紅豔動人的香舌探了出來,在脣邊畫了一個圈,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從嘴角溢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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