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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錫文一揮手,縱馬帶着前鋒營的軍士們衝下了丘陵,分左右兩路,朝着整個鎮子包抄了過去。
上千匹騾馬奔騰的動靜是很大的,如果前鋒營的潰兵真的躲在長智鎮中,那麼一定會有所警覺的,別的不說,至少也要派出幾個人出來看看。但是讓秦之初沒有想到的是長智鎮中還是沒有一點的動靜,這裡好像根本沒有人,是個死鎮。
秦之初不由得一驚,難道中計了?長智鎮根本就沒有人,而是有人專‘門’設伏,在長智鎮搞了一個圈套,等着他往裡面鑽嗎?可是這也不對呀,他收到的密函,乃是關東神丐的親筆信函,絕對不會有假。關東神丐背叛他的可能‘性’也極小,畢竟這個世上,只有他才能夠給關東神丐成功築基的希望。
在驚疑不定之中,劉錫文帶着人,順利地把長智鎮圍了起來,從始至終,也沒有人從長智鎮中衝出來,也沒有任何異常的動靜發出來。
秦之初越發的謹慎,他把金丹顱寶取了出來,偷偷地放在了袖袋中,然後催動着腳下的飛舟,朝着長智鎮飛了過去。他飛的很慢,也很謹慎,唯恐出了什麼岔子。
秦之初是從西北方向,沿着官道進入長智鎮的,只見街道兩側,‘門’戶緊閉,大街之上狼藉不堪,還殘留着鎮民們倉促逃離長智鎮時候的慌‘亂’。
又往前飛了一會兒,秦之初眼前突然一黯,然後耳邊就響起了熟悉的桀桀聲,“秦之初啊秦之初,枉你還是個狀元,竟然不辨真假,鑽入我們給你設的圈套裡了。”
“白鬼尊?”秦之初神‘色’變得有些冷峻,真是越擔心什麼就越來什麼。
“秦之初,今天不單單有白鬼尊前輩,還有我們。不知道你有沒有貴人多忘事,忘了我們兩個故人呀。”又一個耳熟的聲音。
“哈哈,秦之初,今天你是‘插’翅都難逃了。”還是一個讓秦之初覺得耳熟的聲音。
伴隨着這個聲音,走出來了四個人,其中三個都是秦之初的老熟人,白鬼尊、三湘道人和歆中道人,還有一個人,秦之初不認識,但是這個人手裡面還拎着一個人,正是關東神丐。這會兒關東神丐已經是面如金紙,雙目緊閉,氣息微弱,眼看就要不活了。
秦之初從拎着關東神丐的這個人身上感覺到了一股不弱於三湘道人的靈力‘波’動,“你是誰?關東神丐聶青堯怎麼會在你的手中?他怎麼樣了?”
那人把關東神丐往地上一拋,“我是誰?我是這個奴才的主子。我沒想到他竟然敢背叛我,投靠到你的‘門’下。”
秦之初恍然,“你就是百寶觀的幕後主人?當初,關東神丐與你‘交’手,敗給你了,被迫給你守十年大‘門’。如今,十年期限早已經過去多半年時間了,關東神丐早就是自由身,根本就說不上什麼背叛不背叛的。”
那人哈哈一笑,“一日爲師,終身爲父。一日爲僕。終身爲奴。何況,聶青堯給我當了十年的奴才,我都沒說同意,他就自己跑了出來,不是背叛是什麼?當然,狀元公,你也是我們百寶觀的客人,只要你能夠賠償擅自收留逃奴給我們百寶觀造成的損失,我就可以不計較你我之間的恩怨,轉身就走。”
“曾兄,話不能這麼說。如今,秦之初陷在我的六合八荒陣中,天地禁錮,無路可逃。我們四人聯手,定能將其剝皮‘抽’筋,到時候,咱們被秦之初搶走的東西,各自拿回,此外秦之初身上還有不少東西,足夠咱們四個人分了。我敢保證,絕對要比你現在朝他索要所謂的賠償,要多得多。”
白鬼尊的修爲境界要比此人高不少,但還是以“兄”稱之,看來是有些忌憚此人的背景。
關東神丐以前曾經跟秦之初說過,此人名叫曾文龍,是百寶觀的財東,跟京城外的綠柳山莊聯繫緊密,但是更深的背景,關東神丐就說不出什麼來了。
畢竟關東神丐在曾文龍手下,也並不是一個多麼重要的人物,要不然曾文龍也不會拖到現在,纔來找關東神丐,而且秦之初估‘摸’着曾文龍這次來找關東神丐,十有九八就是個藉口,曾文龍真正的目標還是他。
曾文龍呵呵一笑,“白道兄,你這話可就不對了,秦大人曾是我們百寶觀的客人,曾今不止一次光顧我們百寶觀,對任何一個能夠跟我們百寶觀保持良好關係的朋友,我們百寶觀都會以誠相待。所以,我願意給秦大人一個機會,只要秦大人能夠賠償我‘蒙’受的損失,我就馬上轉頭就走,絕不爲難秦大人。”
秦之初暗忖,眼下的形勢對他來講,並不樂觀,一比四,而且,對方四個人,沒有一個的修爲境界比他低,尤其是白鬼尊,更是融合期的高手,比他高了將近兩個大的境界。想打贏他們,實在是太難。
“那好,本縣就聽聽曾道兄想要什麼樣的賠償?”秦之初不動聲‘色’地道,他想先聽聽曾文龍的報價,如果能夠接受,先給了他,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回頭再搶回來就是了。曾文龍能夠打劫他,他同樣也能打劫曾文龍。
曾文龍笑道:“秦大人果然是爽快人,我的要求也不多,就兩個,一個是請秦大人賜我一顆九轉金丹,還有一個就是我聽說秦大人手頭有一本丹經,奇妙非常,就連蓬萊島的幾位煉丹大師都讚賞不已。請秦大人把這本丹經借給我抄錄一遍。”
秦之初臉‘色’一變,曾文龍所要的兩個條件,沒有一個是容易辦到的。說句不好聽的,關東神丐的個人價值,可能連一枚築基丹都不值,郭貞嫺曾經說過關東神丐不適合修煉,對修真者來講,不適合修煉的人,那就是一文不值。曾文龍竟然因爲一個“一文不值”的人跟了他多半年,就索要一顆價值連城的九轉金丹,簡直比獅子大開口還要過分。
這還是一,還有二。《穹上丹經》乃是無上丹經,世上僅有這麼一本,是秦之初核心秘密之一,說《穹上丹經》價值連城,那都是大大貶低了它的價值。現在,曾文龍竟然要借走抄錄,真是說的太輕巧了。
由此可以斷定,曾文龍那是一點誠心都沒有,分明是趁火打劫,就朝明火執仗的硬搶了。
曾文龍把關東神丐丟到地上,用腳在關東神丐的‘胸’口上踩了一腳。關東神丐吃痛了,身子一抖,仰頭噴出一口鮮血來。
“秦大人,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曾文龍的神態很是輕描淡寫,彷佛他踩得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豬一樣。
秦之初哈哈一笑,“曾文龍,本縣可以告訴你,只要我今天能夠逃出你們四個人的包圍圈,京城的那個百寶觀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本縣除了是朝廷命官之外,還是道錄司、僧錄司的煉丹師,你夥同白鬼尊、三湘道人和歆中道人圍攻我,就是在攻擊朝廷,攻打道錄司、僧錄司,你罪過大了,等死吧你。”
秦之初也不再廢話,一抖手,把金丹顱寶打了出來,隨後一個靈訣打在了金丹顱寶上,“鬼火粼粼,焚魂殺魄。”
秦之初前兩天剛剛得到金丹顱寶,還沒有來得及好好的祭煉,內中的惡鬼、兇鬼和鬼兵根本就不受他的調遣,白鬼尊這個原主人又在這裡,他就更不敢把鬼魂們放出來了。不過好歹他和粗淺地血祭過金丹顱寶,還是能夠調用裡面的鬼火、百鍊鬼氣等至‘陰’至寒之物的。
“‘混’蛋,竟然敢用我的寶貝,秦之初,今天,本尊一定要殺了你。”白鬼尊雙目赤紅,張口一噴,就把鬼火劍噴了出來。
秦之初一甩袍袖,鬼火朝着三湘道人、歆中道人還有曾文龍就燒了過去,然後運起《穹上心經》,真元迴流到泥丸宮中,眉心青銅‘色’光華一閃,昊天印飛了出來,朝着鬼火劍就砸了過去。
白鬼尊吃過昊天印的虧,連忙打出靈訣,讓鬼火劍改變方向。
秦之初一抖手,打出幾道雷霆,擋住了鬼火劍所有可以躲閃的方位。
鬼火劍也是‘陰’寒之物,也怕雷霆,真要是撞在上面,非得再吃次虧不可。白鬼尊無奈,草草地又讓鬼火劍返回原來的軌跡。
只聽轟的一聲,昊天印又和鬼火劍撞在了一起,這次,昊天印沒有砸在鬼火劍的劍尖上,而是砸在了鬼火劍的劍脊上。昊天印龐大的力量,一下子,就把鬼火劍重重地拍了出去,掉落在地上。
秦之初一催腳下飛舟,朝着三湘道人就飛了過去。跟他對陣的四個人中,三湘道人實力最弱,對付他最容易,柿子當然要揀軟的捏。
上一次,三湘道人在秦之初手中吃過大虧,那時,嚴格來講,他跟秦之初並無仇怨,但是卻受魏國公魏臻聰的聘用,專‘門’保護魏旭晨,秦之初收拾他,卻也不算冤枉了他,畢竟他也屬於魏國公的勢力範圍之內,而秦之初跟魏國府之間的仇怨,根本就是無法化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