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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初皺了皺眉頭,“你大哥可真是夠狠的,你究竟是怎麼得罪他了,讓他對你下這麼狠的手?”
韓青石叫苦道:“大哥,人家是堂堂的韓國公世子,我怎麼敢得罪他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次回京來,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把我娘從韓國府接出來,以後,我帶上你那些弟妹們,好好地孝順我娘。別的也沒什麼了。
誰知道我這次回京來,先找到我爹,把我爹請求說了說,我爹倒是沒提什麼反對的意見,就是世子竭力反對,說我爹還在世,就讓我把我娘接出去,豈不是是告訴全天下人,他們韓國府容不下我娘一個弱女子嗎?天下人都會說國公夫人善妒,他這個世子不孝,不悌。
我不過是跟他理論了兩句,他就逮住我一頓胖揍,還毀了我的丹田,搶走了你給的儲物袋、晶石等所有的寶物,他還揚言就算是把我當成一頭豬,圈在韓國府養着,也不能再讓我溜出國公府,敗壞韓國府的聲譽了。”
“那你是怎麼跑出來的?”秦之初追問道。
韓青石訕道:“我原來無意當中,在自己身上藏了兩塊晶石,世子讓人搜我身的時候,沒有搜出來。我都快把它們給忘了,被軟禁起來後,無意當中翻了出來,我就用它們賄賂了一下看守我的人,這才從韓國府跑出來。”
“原來如此,二弟,你吃苦了。沒事,明天,我就帶着你,去韓國府討回公道。”秦之初不是很在意地說道。
韓青石急道:“大哥,爲什麼還要等到明天?我已經等不及了,咱們現在就去韓國府。把我娘接出來。如果大哥方便的的話,再替我好好收拾一下世子。”
秦之初笑道:“不急。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
還沒等秦之初說完,韓青石就抓住了他的胳膊,“大哥。你不急,我急呀,我娘還在韓國府受苦受難。我這次逃出來,還不知道國公夫人和世子這對陰毒的娘倆對怎麼針對我娘呢?”
秦之初拍了拍韓青石的肩膀,“二弟,不要緊張,放鬆一下精神。這樣吧。我讓鬼秦帶幾個鬼僕秘密潛入韓國府,貼身保護你娘。”
見韓青石還是有些不願意,秦之初斷然道:“就這麼定了。”
他一揮衣袖,把鬼秦連同幾個鬼魂從金丹顱寶中調了出來,吩咐道:“你們現在就去韓國府,貼身保護二弟的母親。不準任何人接近她,傷害她。明天,本官要見到一個健健康康的夫人。”
“是。”鬼秦應了一聲。然後跟其他幾個鬼僕一起化成黑煙,鑽到了地下,前往韓國府。
秦之初又取出一枚丹田再生丸。丟給韓青石,“趁着你的丹田毀掉不久,趁早趕快吞下這枚丹田再生丸,你的丹田應該還有可能恢復。別在我跟前吃,那邊不是有個房間嗎?去那裡,關上門,然後再吃。如果運氣好的話,明天,你的丹田就應該沒事了,到時候。我再帶着你去韓國府。”
韓青石大喜,“要是我丹田好了,再跟着大哥你過去,世子要是見到了,非得氣歪了鼻子不可。大哥,還是你的主意夠壞。我喜歡。”
“有你這麼捧人的嗎?滾,還不快點去閉關。”秦之初踢了韓青石一腳,把他轟走了事。
韓青石捧着丹田再生丸,放下了所有的心事,按照秦之初的安排,去吞藥閉關去了。
秦之初轉身看了看他從綠柳山莊帶回來的俘虜,還有跟着他一起回來的供奉們,“你們幾個也都別閒着了,每個人都挑幾個人,好好地審問一下。誰要是能夠拷問出來有價值的情報,本官重重有賞。對了,這次,你們跟着本官一起前往綠柳山莊辦差,個個有功,每人賞一塊中品晶石。”
秦之初一揮手,十幾塊中品晶石飛了出去,每個供奉都得了一塊。
供奉們拿着珍貴的中品晶石,個個神色亢奮而又激動,“副院主,你就等着瞧好吧。我們一定把他們的肚子裡面的貨榨乾,就算是他們小時候有沒有趴着牆頭偷看女人撒尿,我們也得給你問出來。”
“行了,本官知道了。你們都去吧。”秦之初分派了任務之後,他就沒什麼事情了。他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手裡面各握着一塊中品晶石,閉目養起神來。
有晶石做爲動力,這些供奉們都拿出了渾身的解數,動用各種手段拷問綠柳山莊帶回來的符籙俘虜。
這些俘虜一開始嘴巴都很硬,但是也架不住太多的手段拷問,堅持了沒多久,就開始有人供出來各種情報。
把這些情報歸納到一起,進行整理之後,差不多梳理出來了兩件事。一件事就是綠柳山莊這麼多年都做了些什麼,另外一件事,則集中在淑妃進宮,挾持天命帝這件事上。
後一件事,主要拷問出來的是一些細節,大體的脈絡早已清晰。前一件事,則是把綠柳山莊這麼多年來,在京城乃至整個大周編織出來的一張關係網,暴露了一小部分出來。這裡面,牽涉了不知道多少大周朝的王公大臣,豪富之家。
這些人未必有謀反之心,但是他們都跟綠柳山莊關係密切,自覺不自覺地受了綠柳山莊的利用,做出了不少有損大周以及皇室的事情。
那些供奉們倒也有些眼力,等把所有的事情都審清問明之後,又特意整理了一份跟綠柳山莊有交往的王公大臣的名單,連帶供詞什麼的,全都整理好之後,這才一起交給了秦之初。
秦之初有目的地翻了翻,在那份名單上,六大國公府無一例外,全都赫然在列。秦之初拍了拍厚厚一沓子供詞還有名單,嘆了口氣,“要了解了嗎?”
溳水真人問道:“大人,你是不是要進宮向天命帝彙報情況呀?”
秦之初擺了擺手,“現在月亮都到中天了。還彙報什麼。有什麼事情,都得等到明天再說。溳水,二弟閉關的怎麼樣了?”
溳水真人回道:“我剛纔看了看,一切正常。到了明天。韓青石應該就能重新變成正常人了。”
秦之初又拿出十幾塊中品晶石,分給了那些供奉,供奉們又是一陣歡呼。
秦之初笑道:“在本官在京城的這段時間,你們就都留下來聽差吧。等本官離京的時候,你們再回供奉院。今天,大家都幸苦了,不過你們還不能休息。你們分一下班,輪流看管這些俘虜。明天,本官就要帶着他們去紫禁城,面見皇上了。”
供奉們那裡有不答應的道理,今天一天,每個人就都得到了兩塊中品晶石,這種賺取中品晶石的速度,如果不是親自碰上。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會相信的。
秦之初讓供奉們把俘虜要押了下去,嚴加看管。又讓溳水真人多做留意,不要讓任何人離開公主府,更不能讓有人有機會畏罪自殺。之後,他把他今天一天的收穫,用神識寫在了一個傳訊符之中,打給了智屏公主。
大概過了有半個時辰之後,智屏公主給他回了一塊傳訊符。
在傳訊符中,智屏公主說她已經把情況告訴了太后和皇后,兩人一致肯定了秦之初一天的辛勞工作,讓他明天一大早。趕着開宮門的時候進宮,早點把調查出來情況,向皇帝還有她們娘倆一起做出詳細的彙報。
智屏公主還說天命帝已經醒過來了一次,精神看起來還不錯。爲此,智屏公主還在傳訊符中,專門就此事感謝了秦之初一番。
看着智屏公主在傳訊符中。客氣地跟他說謝謝,秦之初會心地笑了笑。也不知是誰硬要智屏公主這麼做的,是太后,還是皇后?
秦之初還在胡亂猜測的時候,就聽到公主府門外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公主府所在的這條街沒有什麼酒樓、飯莊,更沒有青樓妓院之類的地方,一到晚上,這裡就沒什麼人了。其實,白天的時候,公主府前的這條街,一般也沒有人輕易走過,畢竟,智屏公主的名頭太嚇人,文武百官惹不起,老百姓又把她當神仙一樣供着。
正是因爲如此,月上中天,這個時候,有人在公主府門口的街上縱馬,這可是一件不小的事情。
馬蹄聲在公主府門口戛然而止,有人翻身下馬,跑上臺階,砰砰地敲公主府的大門,“開門,快開門。我要見欽差大臣秦大人。”
公主府有專門的門房,不過自從秦之初到前院後,原來的那個女門房就被打發去幹別的活了,由一個供奉臨時充當門房。他把門打開,就見一個穿着員外郎模樣的人闖了進來。
“秦大人,大事不好了。你快點去看看吧,有人硬闖刑部大牢,要救走齊國公。”
“什麼?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硬闖刑部大牢,救走朝廷要犯,他們這是要造反嗎?”秦之初聞言從屋子裡面走了出來,臉色陰沉地說道。
“秦之初,那些人估計是真的想造反了。你快點過去看看吧,你安排在刑部大牢的那兩個仙師快頂不住了,再不去支援,齊國公就要被人救走,那兩位仙師只怕也是性命難保。”員外郎急道。
“大人,讓我們去吧。”幾名聞訊從屋子裡跑出來的供奉主動請纓道,他們還想着能夠乘機多賺點晶石。
秦之初搖了搖頭,“你們去,本官不放心。刑部大牢對我們這些人來講,或許就是個大漏勺,有的是機會。不過即便是這樣,能夠硬闖刑部大牢救人,也要有膽子、有能耐才行。齊虞東可是國公,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去救得,也得有資格才行。遍數普天下的各個勢力,有膽子、有能耐還有資格救齊國公的,也就那麼幾個罷了。跟他們對上,你們不吃大虧纔怪。”
那些供奉們也都不是笨蛋,秦之初把話說到了這個份兒上,他們也對劫獄救齊國公的人有了一些猜想,如果這些猜想是正確的話,那麼他們前去刑部大牢支援,確實有很大的可能是要吃虧的,弄不好還會有性命之憂。
“你們幾個也不要氣餒。當援兵,你們幾個或許不夠資格,但是也可以像在綠柳山莊的時候一樣,在刑部大牢外面圍着。防止有人走脫。”秦之初又道。
秦之初沒有再耽擱時間,徑直帶着幾個主動請纓的供奉,一路飛行,趕往刑部大牢。
刑部大牢就在刑部,嚴格說起來,這裡距離紫禁城一點都不算遠,與金水橋就隔了一條大街外加幾個院落。而這幾個院落。無一例外都是跟刑部一模一樣的朝廷中樞機構。
秦之初他們趕到的時候,刑部大牢上空早就被一團火光映紅了天,粗重的黑煙漂浮在火焰上空,一飛沖天。
“人呢?齊國公人呢?”秦之初落到地面上,隨手抓住一個正在指揮着滅火的官員的衣領,問道。
“齊國公?還找什麼齊國公呀,早就讓人給劫走了。”那名官員一臉的絕望,“孃的。這他媽的是誰這麼狠,把刑部大牢一把火給我少了。你麼還關着不少朝廷重犯,我可怎麼向尚書大人交代呀?”
“說。剛纔那些身份不明的人救了齊國公之後,帶着他往哪個方向飛了?”秦之初顧不上理會這位官員的抱怨,他現在只想趕快確認齊國公齊虞東的去向,如果不能夠把齊國公找出來,他還去奢談什麼扳倒齊國府呀。
那名官員指了指東面,“我好像看到他們往哪個方向跑了。”
“你可要想清楚了,他們真的是往哪個方向跑了?”秦之初追問道。
那名官員一下子變得有些不太確定了,“要不,他們就是往哪個方向跑了。”
秦之初恨不得一巴掌把這名官員拍死,當然。他也只能想想罷了。“本官不是安排了兩個供奉守在刑部大牢外面嗎?他們人呢?”
那名官員忙道:“那兩位仙師都已經受了不小的傷,下官已經安排人把他們擡下去休息了。就在那邊,下官還安排了專人照顧他們。”
秦之初連忙順着那名官員指點的方向走去,很快,就見到了他安排的那兩個供奉,其中一個供奉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眼看就要不活了。另外一個也是臉色蒼白,氣息微弱。
秦之初本來還想從他們的口中獲知齊國公獲救後,逃逸的方向,一見他們倆的模樣,就知道別想指望他們倆開口回答他的問題了。他嘆了口氣,取了兩枚療傷的藥,分別塞到了兩位供奉的口中。
這兩枚丹藥,是他從聖域帶回來的,讓那個受了重傷,還沒死的供奉恢復過來,問題不大,至於那位已經快死的供奉,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秦之初喂他們吃下藥後,嘆了口氣,齊國公讓人救走,事情就有點棘手了。他不能確定齊虞東躲在什麼地方,就沒有辦法理直氣壯地朝着六大國公府要人,雖然他有八成以上的把握確定是六大國公府安排人劫走了齊國公。
秦之初琢磨着要不要把鬼魂們全都遣出去,在京城嚴密搜查,看能不能尋找到齊國公的蹤跡,但是轉念一想,就否決了這個吃力不討好的主意,京城太大了,人口數百萬,想從中找出來齊國公,就憑他掌握的那幾十個鬼僕,談何容易?
就在秦之初一籌莫展的時候,智屏公主飛身而至,“夫君,我在皇宮那邊看到你過來了。”
秦之初強顏歡笑,“公主,你看到了吧?齊國公讓人給劫走了。齊國公一走,就談不上給齊國府治罪了。”
“夫君,其實,如果證據確鑿的話,齊虞東在不在,影響都不大。”智屏公主安慰秦之初道。
秦之初搖了搖頭,“這一點,我也知道。只是齊虞東作爲齊國府的當代國公,如果他不受到實實在在的懲罰,未免太便宜他了。他弄不好會成爲六大國公府的一個標杆,以後六大國公府都照着他的例子辦理,那我又何至於如此辛苦一番。”
智屏公主笑了笑,“好了,夫君,我知道你早就想扳倒六大國公府了。他們跟你之間的恩怨,我又不是不知道。剛纔我在皇宮,不知道這邊出了事情,也沒有辦法幫你攔住齊國公。現在他跑了,我只能給你提供一些新索。這是我整理出來的齊國公可能藏身的地方,你逐個把這些地方搜一遍,應該可以從這些地方中,把齊國公找出來。”
秦之初連忙從智屏公主手中把玉瞳簡接了過來,“好公主,你可真是及時雨呀。爲夫真是愛死你了。”
智屏公主滿臉嬌羞地啐了一口,“這麼多人呢,說什麼瘋話呢。夫君,你快點忙去吧。還有兩個多時辰,天就要亮了,希望你能夠趕在天亮之前,把齊國公重新抓回來,還能夠趕得上進宮覲見父皇、太后和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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