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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初淡淡一笑,“好啊。”
胡媚臉‘色’一變,這個奪走教主紅丸的男人竟然敢說“好”,她只覺得自己‘胸’腔中一團怒火在燃燒,飽滿的‘胸’脯因此而起伏了幾下,但是很快,她就壓下了心中的怒火,帶着媚笑,“好啊,秦大人看上我們萬香教哪個姑娘了?你說,賤妾安排她伺候你。”
胡媚下了狠心,只要秦之初敢點人伺候他,她一定會暗中下命令,讓那名弟子割了秦之初的命根子,讓他做太監,好爲教主出一口惡氣。反正男人沒了命根子,又不會死,說不定還能因禍得福,在煉丹術上突飛猛進,早日替教主煉製出來凝嬰丹。
潘冰冰只是在一旁靜靜地聽着,看着,她對秦之初並沒有太多的感情,秦之初雖然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但是並不代表着她就會因爲秦之初曾經佔有過他,就會愛上他,非卿不嫁了。胡媚是什麼意思,她是清楚的,不過她並沒有阻止的意思。秦之初真要是變成太監,她大抵上也是不會有什麼特別的感覺的。
秦之初可不知道胡媚這個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的‘女’人,在心中會轉過這麼惡毒的心思,他笑着指了指胡媚,“本縣就選你吧。還有潘兄,我們一起坐下來,好好的談談雙方以後合作的事情。”
胡媚芳心一跳,眨了眨明媚動人的眸子,拋了個媚眼給秦之初,輕啓紅‘脣’,“大人,幹什麼還要讓知文留下呢?我們兩個獨處一室,促膝談心,賞‘花’‘弄’月,撫琴吹簫,豈不更好?”
胡媚的媚功針對秦之初而發,站在秦之初身後的劍眉道長等人去也被‘波’及到了,直覺的面紅耳赤,渾身燥熱,他們知道要是繼續留下來,說不定非得出糗不可。
“大人,我們先到甕城周圍轉轉,看看這裡有沒有防禦上的漏‘洞’。”劍眉道長率先找了一個藉口,朝着秦之初一拱手,就退下去了。
胡媚遞了個眼‘色’出去,馬上她剛剛叫過來的那幾個‘女’子之中,就有一個嬌聲道:“道長,你這是去哪裡呀?等等我呀。”
定如、慧能等人也都紛紛告退,胡媚的媚功實在厲害,已到爐火純青,出神入化的地方,鮮少有人能夠承受得住。他們也怕自己留下來,會做出醜事來。至於秦之初的安全,倒是不太用擔心,上次潘知文和秦之初獨處一室那麼長時間,都沒有害秦之初,現在也不大有可能謀害秦之初的。
劍眉道長、定如等人離開,‘花’廳之中,就剩下潘冰冰、胡媚和秦之初三個人了,胡媚嬌笑着對潘冰冰說道:“知文,你怎麼這麼不知情識趣呀?還不快點退下,讓我和秦大人好好的說說貼心的話。”
潘冰冰裝出一副恍然的樣子,起身就要往外走,秦之初比劃了一個坐下的手勢,然後說道:“胡媚道友,咱們倆算上今天這一面,也就才見了兩次,也沒有什麼心好談的。還是說說合作的事情吧。”
秦之初這話說的很平淡,聲音一點‘波’動都沒有,臉、脖子等暴‘露’在外面的肌膚也是正常的顏‘色’,顯然並沒有受到胡媚媚功的任何影響。
胡媚暗自心驚,她的媚功乃是一位上古元嬰真人留下來的功法,已經讓她修煉到了極致,一旦運用出來,就連金丹期的高手都擋不住,可是秦之初怎麼就一點事都沒有?這未免有些講不通呀。
胡媚不知道秦之初有青銅殘印這樣的上古重寶,她也不知道秦之初其實並不是完全能夠抗拒‘女’人的媚,只是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媚‘惑’他罷了。就像智屏郡主,不用媚功,秦之初也着緊的很,像虞美惠,媚功比胡媚淺薄的多,卻也讓秦之初有那麼一點心動。
胡媚不甘心,她裝出一副嬌羞的樣子,又把自己的聲音‘弄’得又嗲又糯又媚,“秦大人,賤妾可是早就盼着能夠與你‘交’‘交’心的,你就不能夠給賤妾一個機會嗎?”
秦之初這會兒要是還感覺不出來異樣,那他就白長了一個狀元腦袋了,直覺告訴他,這個胡媚不像是有什麼好主意,說不定要設下什麼圈套給他鑽,他要是答應下來,只怕要吃虧。
別的不說,他要是單獨跟胡媚呆在一起,胡媚事後讓人四處宣揚一下,給他‘弄’幾個桃‘色’緋聞,那就夠他受得了。智屏郡主要是得了信,非得傷透了心不可。
“好了,胡道友,本縣有很多事情要做,你要是今天有時間,咱們就談,要是沒時間,咱們再另約時間,只是到時候,能不能趕上本縣有閒暇,那就不好說了。”秦之初站起了身,“或許本縣今天來的不是時候。”
胡媚一見玩過了火,惹惱了秦之初,連忙裝出一副惶恐的樣子,嬌笑道:“秦大人,別走啊。賤妾也是一片赤誠,想‘私’下里跟你多聊聊,好好的溝通一下。既然你不喜歡這種方式,那就讓知文留下,咱們三個一起說說雙方如何合作。你看如何?”
秦之初並不是真的想走,他雖然有《穹上丹經》這樣的無上丹經,偏偏手頭沒有靈‘藥’,要想提高煉丹術,還是得藉助外力。道錄司和僧錄司對煉丹師外帶的靈‘藥’都有嚴格的限制,秦之初必須要跟萬香教這樣的‘門’派合作才行。
“這就對了嘛。”秦之初又重新坐了下來,“咱們已經有了合作的基礎,現在要做的就是把雙方的合作往實處夯,夯結實了,這對雙方纔是有利的。”
接下來的事情相對就簡單了一些,爲了能夠讓教主潘冰冰早日得到凝嬰丹,胡媚恨不得把萬香教所有的靈‘藥’都提供給秦之初使用,故而對秦之初提出的“三七開,秦之初佔七成”的條件,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胡媚如此爽快,倒是讓秦之初有了一種“自己開價是不是太低了”的錯覺。但秦之初也是知足之人,能佔七成,他得到的好處就是一個相當可觀的數字了,沒有必要把萬香教的空間往極限擠壓,畢竟以後雙方合作的時間還長,而萬香教能夠選擇的合作對象,並不止他一個。
秦之初會這樣想,是不知道潘冰冰圖的是什麼,要不然,他說不定會開個“一九開”的價碼來。
何況,雙方就敲定具體的合作細節,萬香教每個月提供給秦之初煉製築基丹、鞠光丹的靈‘藥’各五百份,然後根據秦之初煉丹數量的多少,按照三七開的原則,進行分配。
萬香教自己有‘藥’田,煉製築基丹、鞠光丹的所需的靈‘藥’都能夠規模化種植,所以才能提供這麼多的丹‘藥’,只是這樣一來,萬香教自家的煉丹師就要面臨着缺少靈‘藥’使用的尷尬境地。只是此時,胡媚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只要能夠早日讓教主得到凝嬰丹,破丹凝嬰,哪怕把整個萬香教搭進去,那也是值得的。
秦之初和萬香教也沒有簽署什麼協議,完全是口頭約定,胡媚倒也不怕秦之初不履行約定,別的不說,他們還在替秦之初守着新城牆的南城牆,秦之初要是敢爽約,他們就敢把南城牆給毀掉,放安南王的叛軍進城,當然,這是最糟的情況。
秦之初拿着胡媚‘交’給他的整整一千份的靈‘藥’,離開了甕城。劍眉道長、定如等人聚攏過來,陪着他一起離去,剛纔萬香教纏着他們的那些男男‘女’‘女’,早就被他們轟走了,沒有一人和萬香教的教徒行那雲雨之事。
“大人,你先回去,我再跟胡媚說幾句話,很快就回去了。”潘冰冰把秦之初一行人送到翁城外,說道。
秦之初點了點頭,“無妨,潘兄,你在我身邊,始終都是自由的。願意在這裡呆多久,都沒有關係。”
秦之初一行人聯袂而去,胡媚從甕城中飛了出來,凌空站在了潘冰冰身後,“教主,回頭我再找機會,試試秦之初。這個世上沒有不偷腥的貓,我就不信他不偷吃。”
潘冰冰淡淡地說道:
“算了吧。秦之初又不是我的男人,你試他有何用?就算是他偷吃,又跟我有什麼關係?
況且,虞美惠對秦之初的情意,瞎子都看得出來,偏偏秦之初始終不肯動她,我懷疑秦之初心中應該早就有了其他的‘女’人。真要是說起來,他跟我,纔算是偷吃呢。
不說這些了,媚兒,咱們既然決定着力讓秦之初提升煉丹術,那麼就不能夠讓他出事,要不然一番心血,全都化爲泡影。你回頭好好安排一下,再從教中調幾個得力的人手過來,平日就躲在南城牆這裡潛修,一旦有事,要火速趕往縣衙那邊支援。”
胡媚有些不以爲然,“教主,你就守在秦之初身邊,秦之初還會有什麼事?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誰又能傷的了秦之初呀?”
潘冰冰說道:“我現在僞裝成潘知文,秦之初一旦有事,我並不好出手。再有,你以爲我修煉到金丹期大圓滿境界就天下無敵了嗎?
秦之初竄起來的太快,經歷又比較特殊,得罪的人忒多,順德帝的兩個兄弟,兩個兒子想做皇帝,秦之初擁立太子,這注定就是難以化解的矛盾。
京中的六大國公跟秦之初的仇怨曾經鬧得滿城風雨。還有蓬萊島在京中暗設百寶觀,百寶觀的觀主曾文龍死在秦之初的手中,蓬萊島能跟秦之初算完嗎?
除此之外,還有道錄司的煉丹大師姬煜川的徒弟,姬佑君對秦之初又妒又恨,意‘欲’除秦之初而後快,姬佑君不可怕,但是姬煜川卻是恐怖至極的人物,姬煜川要是出手,秦之初就算是有一萬條命,都不夠殺的。
你說,秦之初招惹了這麼多厲害的人物、勢力,我一個人留在他身邊,能頂用嗎?”
潘冰冰在秦之初身邊不長,卻把秦之初的底兒‘摸’得透透的。
胡媚暗自咂舌,“教主,聽你這麼一說,秦之初簡直就是千古難得一見的惹禍‘精’啊,他要是能夠成長起來,中途不夭折,簡直就是個奇蹟。”
潘冰冰說道:“也不能說秦之初是個惹禍‘精’,所謂不遭人妒是庸才。秦之初的表現太多搶眼了一眼,難免會讓一些人看不慣,嫉妒心作祟,要教訓秦之初。”
胡媚笑了,“教主,看來這個秦之初在你的心目中,並不是一點地位都沒有,現在就知道替他辯解了。看來,我得爲你佈置新房了。”
潘冰冰臉一沉,“多事。”
見潘冰冰有點生氣,胡媚馬上斂去笑容,屏氣凝神,恭順而又惶恐地說道:“奴婢說了不該說的話,請教主責罰。”
這時候,秦之初已經帶着靈‘藥’回到了縣城中的縣衙,關志文等人都在等着他,“東翁,聽奚先生說,你準備讓我們修煉了?”
秦之初點點頭,“不錯。修煉之事,從來都是趕早不趕晚,你們也是時候修煉了。我不是讓三哥告訴你們,讓你們‘交’接一下手頭的工作嗎?都‘交’接好了?”
關志文忙道:“還沒有完全‘交’接好,大概還得一天時間。”
龔秀珍說道:“東翁,我的工作需要到明天午時左右,可以‘交’接完畢。”
關東神丐、老姬夫妻、孫得龍等也都一一說明了自己的情況。
秦之初嗯了一聲,“好,那就明天晚上吧。明天晚上,我開始助你們修煉,爭取讓你們早日踏上修真學道的仙途。”
關志文他們連忙散去,抓緊時間去辦理‘交’接了,滕向東一家三口留在原地,眼巴巴地看着秦之初,“爵爺,明天晚上有我們的份兒嗎?”
秦之初笑道:“當然少不了你們了。我聽說你散盡了家財,以我的名義,在縣城內外開設粥場,施粥布衣,真是辛苦你了。這樣吧,我今天就到你開設的粥場看一看吧,爲你正名。”
滕向東忙道:“爵爺,你救過我們一家人的‘性’命,我們的就是您的,一點黃白之物算得了什麼呀。你不用給我們正名,只要爵爺你好,我們就心滿意足了。”
秦之初笑了笑,“是你的就是你的,我豈能竊取?回頭,我會讓人給你那一筆錢的,讓你用來施粥布衣,到時候,你再用我的名義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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