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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初一想起楊桂芝的手段,頭皮就有些發麻,不過他卻不能因爲打不過楊桂芝,就眼睜睜地看着虞美惠往火坑裡面跳,不管怎麼說,虞美惠幫了他不少忙,他不是臉皮厚到欠下別人人情,卻不去還的人。
秦之初站在萬香教營地門口,對一位守在門口的萬香教男弟子說道:“煩請把貴教的虞美惠虞長老請出來,就說一名故友來訪。”
一邊說着,秦之初一邊把一塊下品晶石塞到了對方的手中。
那男弟子眼皮都不眨一下,就把下品晶石收了起來,“不好意思,我們的楊長老下了嚴令,任何人不準在這個時候,進出營地。”
秦之初一咬牙,又掏出了幾塊下品晶石塞到了對方手中,那男弟子這才換了一副模樣,“你等着,我這就去爲你通報。”
這時,萬香教的所有弟子都整齊地排列着隊伍,做着出發前的動員,楊桂芝站在所有人的前面,虞美惠和湯馨萍站在她的身後。
那名受了秦之初好處的男弟子徑直走到虞美惠身旁,小聲地說道:“虞長老,營地外有個年輕的男子要見你。”
虞美惠往營地門口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到了秦之初,後者朝她揮了揮手。湯馨萍也朝着營地門口看了過來,“模樣還行,氣質出類拔萃。喲,美惠妹妹,你從哪裡找到這樣極品小男人的?是不是你的相好呀?”
“湯長老慎言。”虞美惠俏臉一紅,她不想跟湯馨萍這種吃男人不吐骨頭的女人深談,轉身就要往營地門口走。
這時,站在她們倆前面,正在發號施令的楊桂芝也被驚動了。在四方島上的這些天,她利用了不少手段,威逼利誘,把虞美惠很多手下都爭取到了她那邊,虞美惠很多手下甚至都不用她用手段,就主動投奔向她,從這些“叛變”的教衆中,楊桂芝才得知虞美惠與秦之初交往甚密。
一聽說秦之初也在四方島上,楊桂芝就新仇舊恨一起涌上心頭,對秦之初,楊桂芝可以用恨之入骨來形容,自從黑如墨死後,她就少了很多做女人的樂趣,再加上,她曾經被郭貞嫺三言兩語就嚇得退去,事後想來,她又把這筆帳記在了秦之初頭上。
雖然恨不得將秦之初碎屍萬段,可是楊桂芝也知道四方島上不是她能夠造次的地方,有些事只能繼續忍着。不過她並沒有放鬆對虞美惠的監視,她知道只要看住了虞美惠,就一定能夠找到秦之初。
現在可好,秦之初竟然主動送上門來了,楊桂芝馬上停止訓話,一扭頭,比飢餓的母狼還要兇殘幾分的目光,就落在了秦之初的身上。
“湯馨萍、虞美惠,你們兩個留在這裡,我去看看究竟是誰竟然敢擅闖我們萬香教的營地?他是不是不要命了?”楊桂芝一句話就給秦之初扣上了一個“擅闖營地”的罪名,有了這個罪名,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殺死秦之初了。
“楊長老,秦哥是來找我的,他可沒有擅闖營地。你沒有看到他讓人通傳了嗎?”虞美惠指着那個給她報信的男弟子說道。
“是嗎?”楊桂芝看了一眼那男弟子,“看着我。”
那男弟子頓時駭的魂飛九天之外,撲通一聲就跪下了,“長老饒命。”
“擡起頭來。”楊桂芝厲喝一聲,那男弟子不敢違抗,連忙擡起頭,這一擡不要緊,就見楊桂芝的眼眸中迅速地閃爍一段**的場景,那是一個男子正在和女子交合的場面。如果再仔細看的話,場景中的那名男子分明就是這位男弟子,那女人分明就是楊桂芝。
那名男弟子的臉頓時漲的通紅,拼命運起真元,抵抗楊桂芝的手段,可是他跟楊桂芝差的太多了,連觀山十息的時間都沒有堅持住,就被楊桂芝攻破心田,他發出了啊的一聲慘叫,仰頭就倒了下去。
只見他的褲襠溼了一大片,一股男子陽精的腥味飛了出來。再看那男弟子已是出氣多,進氣少了,在這短短的十幾息工夫中,他就已經脫陽而死了。
楊桂芝抿起紅脣,用力一吸,那男弟子僅存的一點陽氣就飛了起來,被楊桂芝三下五除二吞了下去。
楊桂芝乜斜着眼,看着虞美惠,“現在誰還能證明你的那個所謂秦哥沒有擅闖我們萬香教的營地?哈哈,虞美惠,你就等着給秦之初收屍吧。”
說罷,楊桂芝得意地一甩袍袖,大步流星地朝着營地門口走去,“秦之初啊秦之初,你可真是膽邊生毛啊,姑奶奶我正還琢磨着怎麼收拾你呢?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了。”
秦之初在決定過來和虞美惠見一面的時候,就預料到有可能見到楊桂芝,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楊桂芝一定不會饒過他,這樣的話,他就不得不做一些準備。
“楊長老,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呀。咱們倆又見面了。呵呵,別來無恙。”秦之初對楊桂芝的恨,不比楊桂芝對他的恨少多少,但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
“來人,佈陣,絕對不能夠讓這個擅闖我們萬香教營地的蟊賊跑了。”
楊桂芝不想跟秦之初廢話,夜長夢多,上次她要殺死秦之初,本來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卻蹦出個郭貞嫺來,這是前車之鑑。她早就想好了,再見到秦之初,一定要不分青紅皁白,不給秦之初任何機會,先殺了他再說。
“楊桂芝,你敢傷秦哥一根汗毛,我就跟你沒完。”虞美惠緊隨楊桂芝之後,趕了過來。
“湯馨萍,看住虞美惠,她要是敢稍有異動,就按照教規處置。”楊桂芝冷冷地吩咐道。
湯馨萍應了一聲,攔在了虞美惠的前面,“美惠妹妹,你可不要讓姐姐難做呀。聽姐姐一聲勸,爲了一個小白臉的男人,不值得。”
這時,楊桂芝的侍從們全都衝了出來,將秦之初團團圍住。
秦之初暗中戒備到了極點,表面上卻是滿不在乎,哈哈大笑,“你們可真是好大的膽子。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大周的領土。知道本公是誰嗎?朝廷命官,道錄司、僧錄司的候選仙官、僧官。
衆目睽睽之下,你們竟然敢圍攻於本公。真是以身試法,膽大包天,不要命了。你們信不信,只要本公喊上那麼一聲,道錄司、僧錄司就會有人過來將你們一一擒住,打入九幽之地,永世不得翻身。”
秦之初這麼一說,楊桂芝的那些侍從還真的不太敢動手了,萬香教勢大,這不錯,但是和僧錄司、道錄司比起來,還是有不小差距的。真要是把秦之初給殺了,楊桂芝或許不會有事,可是她們這些侍從,那就一定討不了好。
“秦之初,你有幾斤幾兩重,別以爲姑奶奶我不知道。就你?還候選僧官、仙官?僧錄司、道錄司從來不會同時考察同一個人的,你就算是要詐唬人,那也要詐唬的專業一點,不要在這些細節上犯錯誤。”楊桂芝一臉的譏諷。
換成其他人,或許讓楊桂芝這麼一說,就得亂了方寸,可秦之初是什麼人,那是在皇帝面前,都能應對自如的主兒,楊桂芝的氣勢、威嚴又怎麼可能跟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一國之君相提並論。
“哈哈哈,楊長老,你讓本公又什麼話來說你呢?孤陋寡聞,還是坐井觀天,或者是夜郎自大?哼,你沒聽說過,不代表沒有。本公可不是一般人,萬歲欽點的壬辰科狀元,堂堂天子門生。
道錄司、僧錄司說到底是爲誰服務的?還不是爲了大周皇室、皇帝嗎?本公代表着萬歲的顏面,爲本公破一下例,有什麼不可?”
楊桂芝眉頭一皺,秦之初的三寸不爛之舌攪得她心煩意亂,仔細一想,秦之初說的不是沒有道理,或許僧錄司、道錄司真的有可能爲秦之初破一下例。
“好,秦之初,姑奶奶就姑妄信你一次。你喊吧,只要你能夠把僧錄司和道錄司的人喊來,我今天就不爲難你。”衆目睽睽之下,殺死秦之初又不讓僧錄司、道錄司知曉,難度不小,楊桂芝已經開始琢磨着以後一定要找個沒人在場的時候,幹掉秦之初。
秦之初把定如送給他的千里傳音符拿了出來,“定如師太,我是秦之初,我現在在萬香教營地門口,請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要跟你講。”
過了一會兒,定如真的急匆匆地趕了過來,“秦大人,不知喚貧尼過來,所爲何事?”
定如的光頭鋥光瓦亮,遠遠地就能看到,楊桂芝卻是知道她的,雖然沒有打過交道,卻也知道定如的身份。“萬香教楊桂芝見過定如師太。”
定如連忙雙手合什,衝着楊桂芝還了一禮,“原來是楊長老,失敬失敬。”
楊桂芝一指秦之初,“定如師太,剛纔秦之初口口聲聲宣稱他是道錄司的候選仙官,同時還是僧錄司的候選僧官,不知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