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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秦之初半年前,爲躲避百鬼‘門’的追殺,遁離永|定縣之後,永|定縣曾經有幾天時間,陷入到羣龍無首的狀態中,但是很快,潘冰冰就站了出來,以金丹期大圓滿境界修真高手、萬香教教主的身份,開始強勢介入永|定縣的事務中。
沒人跟潘冰冰爭這個位置,就連後來道錄司和僧錄司派來進行調查的人員,也認可了潘冰冰對永|定縣的實際控制。
在大周,潘冰冰絕對是站在修真力量金字塔塔尖的頂級人物之一,由她出面主持永|定縣的事務,倒也沒有人願意輕易地和潘冰冰作對,即便是百鬼‘門’,在確定秦之初不在永|定縣之後,也沒有再來‘騷’擾過永|定縣。
得知秦之初歸來後,潘冰冰馬上率領着衆人迎了出來,她還是一副男人的打扮,“大人,你回來了?”
“有勞教主,有勞大家了。”秦之初先朝潘冰冰點點頭,朝着衆人頜首示意,“本縣這一去就是半年,害得大家擔心了。”
衆人都有些驚疑不定地看着秦之初,半年時間不見,秦之初的變化不小,氣質上就像是一把藏在匣中的寶劍,雖有石匣遮蔽,卻不能完全將寶劍的鋒芒遮住,在修爲境界上,更是暴漲一大截,似乎已經修煉到了開光期大圓滿境界,只需要再往前一步,就可以踏入融合期了。
“大人,既然你已經回來了,以後永|定縣還是歸你這位縣太爺管,我還是繼續給你做書童吧。”潘冰冰說道。
以前秦之初要裝作不知道潘冰冰的身份,所以可以讓潘冰冰繼續做他的書童,但是在百鬼‘門’教主鬼鬾蜮襲來的時候,鬼鬾蜮已經點破了潘冰冰的身份,再讓堂堂的萬香教教主給他做書童,那就不合適了。“潘教主,你給我做書童,本縣可承受不起呀。”
潘冰冰對是不是給秦之初做書童,並不介意,她只是需要找個藉口,留在秦之初身邊,好督促秦之初抓緊時間‘精’研丹術,只要秦之初能夠早點把凝嬰丹煉製出來,別說是給秦之初做書童了,就算是再低賤一些,她也是願意的。
“大人,我……咳咳……”潘冰冰剛想表述一下她的意見,突然劇烈地咳嗽起來,臉上浮現出不正常的‘潮’紅,都有些直不起腰來了。
胡媚這段時間也留在了永|定縣,見潘冰冰病情發作,連忙攙扶住潘冰冰,“教主,你別說了。奴婢先扶你去休息。”
潘冰冰艱難地點點頭,在胡媚的攙扶下,佝僂着身子,轉身進了縣衙。
秦之初皺起了眉頭,“這是怎麼回事?”
“秦大人,還是我來給你解釋吧。”
人羣后面傳來一個讓秦之初覺得耳熟的聲音,人羣閃開一條道,秦之初連忙拱手作揖,“原來霄雲道兄也在,本縣失禮了。”
霄雲道長擺了擺手,“秦大人不要多禮。你我同列道錄司,又都是煉丹師,用不着那麼多的虛文縟節。唉,得虧你回來了,要是再晚上幾天,所不定就見不到虞長老最後一面了。”
秦之初心頭一驚,虞美惠不是沒事嗎?怎麼轉眼間就到了生命垂危的一刻了?“霄雲道兄,到底是怎麼回事?虞姑娘怎麼了?”
霄雲道長嘆道:“具體情境,貧道也說不好。但是根據貧道多年爲人診病療傷以及煉丹的經驗,萬香教的虞長老應該是邪‘陰’入體,鬼魂作祟之症。
她如今已經病入膏肓,除非是神仙下凡,否則的話,沒人能夠救得了她。貧道得到消息之後,馬上趕了過來,用秘術鎮住虞長老的傷勢,可是百鬼‘門’的鬼術確實邪‘門’,虞長老的病情時好時壞,一直反覆了七次,最後貧道再也彈壓不住了,以至於邪‘陰’侵腦,元神被污,如今離死不遠了。
萬香教的潘教主也存在類似的情況,貧道聽說鬼鬾蜮來的那一天,她和鬼鬾蜮展開惡戰,最後甚至動用了她的本命金丹,在和鬼鬾蜮的本命金丹進行碰撞的時候,雖然把鬼鬾蜮的本命金丹撞得快兩半了,她的本命金丹也出現了幾絲裂紋,被邪‘陰’侵入,‘陰’寒污染。
貧道本想幫助潘教主醫療金丹之傷,但是潘教主一直不肯配合,貧道只能給了她一些丹‘藥’,對她進行保守的治療,但是眼下看,這種保守的治療並無任何的成效。”
金丹受損,最快的醫治方式就是把本命金丹吐出來,對其進行修補。不過不是信得過的人,誰敢輕易把自己的本命金丹示人呀?潘冰冰對霄雲道長又不熟,怎麼可能輕易把本命金丹亮在他的面前。何況,霄雲道長對百鬼‘門’的鬼術有些束手無措,虞美惠在他的醫治下,都沒有任何的氣‘色’,潘冰冰又怎麼輕易信他?
秦之初這才知道事態有些嚴重,他一直以爲是潘冰冰在鎮壓着虞美惠身上的傷,沒想到卻是霄雲道長出手。在蓬萊島上,霄雲道長即便不能算是最頂尖的丹術大師,那也是屈指可數的厲害角‘色’,就連他都沒有辦法驅逐虞美惠、潘冰冰身上的邪‘陰’,可想而知,百鬼‘門’的手段詭異到了什麼程度。
救人要緊,秦之初也顧不上去詢問永|定縣這半年來的情況如何,更顧不上去和智屏郡主取得聯繫,他擡‘腿’朝着縣衙中走了進去,“虞姑娘在哪裡?快帶我去見她。”
都已經邁過了縣衙的‘門’檻,秦之初又想起來在新城牆遇到替他守城修真者的事情,他又停下來腳步,吩咐關志文、龔秀珍等人,“你們幾個留下來,一會兒要是有替我們守城的道友過來索要築基丹,你們就先簡單的做個登記,然後給他們發個號牌,過兩天,讓他們憑藉號牌過來領丹。”
關志文、龔秀珍等人知道他們就算是跟着進去,也未必能夠幫得上忙,不添‘亂’就不錯了,也就停下了跟着秦之初進入縣衙的腳步,留在了縣衙大‘門’兩側的耳房中,準備好筆墨紙硯,準備進行必要的登記。
虞美惠修養的房間就是秦之初原來給她安排的廂房,裡面除了她之外,還有兩隻已經長大了不少的雛鳥,其中一隻已經依稀能夠看出來白鶴的模樣了,另外一隻像只醜小鴨,步履蹣跚,在地上轉來轉去,沒個清閒的時候。
兩隻雛鳥都還記得秦之初,見秦之初走了進來,都顛顛地走了過來,那隻白鶴更是扇了兩下翅膀,一副躍躍‘欲’飛的架勢。
秦之初拍了拍兩隻雛鳥的頭,然後目光就落在了安靜地躺在‘牀’上的虞美惠身上。只見虞美惠仰面朝上,曾經白皙的面孔如今變成了烏黑‘色’,纖手也變成了同樣的顏‘色’,指甲又尖又利,檀口中擠出兩顆尖尖的獠牙來,乍一看上去像鬼多過像人。
不得不說虞美惠就算是變成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那也是最美麗‘女’鬼中的一個,只是皮膚的顏‘色’有些不太正常。
虞美惠的這種變化,在鬼書魂經中有專‘門’的記述,和霄雲道長說的一樣,乃是邪‘陰’入體,侵入骨‘肉’‘精’血和元神之中,如果虞美惠能夠抗住,最好的結果就是被邪‘陰’完全同化,變‘成’人鬼。如果虞美惠扛不住,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秦之初蹲在虞美惠‘牀’邊,毫不避嫌地伸手握住了虞美惠已經變得像鬼爪子一樣的手,另外一隻手在虞美惠的臉頰上摩挲了兩下,心中有些酸楚有些痛惜。
“秦大人,貧道讓虞長老含了一顆鎮‘陰’珠,又在她的身上設下了一些禁制,這才能保她一時不死。要想把她救回來,貧道已經盡了全力了,再無良策,不過要救她,不是沒有辦法,要是能夠請動我師兄姬煜川出馬,虞長老還是有很多的可能‘性’恢復如初的。”霄雲道長站在秦之初身後,說道。
“不用了,本縣會想辦法醫治虞姑娘的,就不勞姬大師不遠千里趕過來了。”秦之初跟姬佑君的仇結大了,他甚至都懷疑鬼鬾蜮等人的那次突襲,都是姬佑君背後鼓搗來鼓搗去的功勞,別說姬煜川不一定有本事治好虞美惠,就算是有,他也不會同意讓姬煜川過來的。
“秦大人,貧道知道你跟佑君有些不愉快,但是咱們都是道錄司中人,低頭不見擡頭見,沒有必要把關係搞得那麼僵。何況,不是還有一句老話說嗎?不看僧面看佛面。”
霄雲道長口中的“佛”,確定無疑地指向姬煜川。他也確實有化解秦之初和姬煜川、姬佑君師徒之間恩怨的意思,他惜秦之初之才,不想讓秦之初跟姬煜川‘交’惡,這樣,對秦之初並無任何的好處,至少在他看來,如此。
秦之初笑了笑,“多謝霄雲道兄提點,本縣心中有數。好了,請各位退出廂房吧,本縣要給虞姑娘驅體內的邪‘陰’寒毒了。”
霄雲道長一驚,“秦大人,你可要三思而行啊。百鬼‘門’的手法狠毒,弔詭,據貧道的觀察,如果不能一鼓作氣,將邪‘陰’寒毒驅逐出來,那麼當你收手的時候,邪‘陰’寒毒就會反噬,到時,只怕虞長老‘性’命堪憂啊。”
“本縣知道,所以才更要自己動手。霄雲道兄,還有各位,請你們都退出去吧。對了,你留一下,等會兒還有事情需要你幫忙。”秦之初說道。
能夠讓秦之初信任的‘女’屬下並不多,龔秀珍和老姬的媳‘婦’都被他剛纔安排到縣衙‘門’口作登記去了,叫她們過來,一是耽誤時間,二是有些不太方便。相比之下,定如跟他比較熟,又是方外之人,四大皆空,等會有她在一旁協助,倒是能少了些許尷尬。
見秦之初的口氣不容置疑,衆人只能壓下心頭的疑竇,退了下去,就連霄雲道長也不例外,他能做的已經都做了,或許秦之初真的有辦法。
秦之初拿了煉丹爐出來,然後從自己殘餘的靈‘藥’中選了一些出來,又讓定如到外面,找人討了一些他需要的靈‘藥’,然後就開始煉丹。
‘花’了小半天的時間,一連煉製了幾爐,總算是成功地煉製出來一爐。他把這爐丹捏碎,用溫水化開,一半兒喂到了虞美惠的口中,另外一半倒到了浴桶之中,傾入熱水。然後對定如說道:“定如,煩請你把虞姑娘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去,扶她進入浴桶之中浸泡。”
定如先是一愣,給虞美惠脫光衣服,她沒什麼不可以的,但是讓她當着秦之初一個大男人的面,去剝光另外一個‘女’人的衣服,那就有點不適應了,“大人,你是不是迴避一下?等貧尼把虞長老浸泡到浴桶之中,你再進來。”
秦之初搖了搖頭,“不行,我不能出去。我還要親自查看一下虞姑娘身上的邪‘陰’寒毒究竟達到了什麼程度,等到她泡到浴桶中之後,更要隨時觀察她身體的變化,豈能離開?定如,你行不行呀?要是不行,就換人,或者我自己來。”
定如的臉頰、修長的脖子一下子變成了紅‘色’,“大人,貧尼還是退下吧。”
秦之初也沒有勉強定如,“好,那你就退下吧。”
定如雙手合什,退了出去,從外面把‘門’關上了。
秦之初嘆了口氣,他本不想親自動手,沒想到還是免不了。他伸出手,朝着虞美惠的‘胸’前抹去,他原本只是想抓住虞美惠上衣的扣子,給虞美惠脫衣服,但是當他的手觸‘摸’到虞美惠的‘胸’的時候,一股柔軟瞬間通過他的手指襲遍了他的全身。
秦之初長着這麼大,還沒有正兒八經給‘女’人脫過衣服,他和智屏郡主雖然‘私’定終身,但是一直沒有機會圓房,和潘冰冰那一次,他處在一種昏‘迷’不醒的狀態中,已經不記得是如何脫掉潘冰冰的衣服,破掉她的僞裝的了,只有這一次,他的神識是完全清醒的,而且是主動去給虞美惠脫衣服。
秦之初把手縮了回來,另外一隻手在這隻手的手背上拍了一下,“我們可是給虞姑娘治病,不可以有歪‘門’邪念。”
穩定了一下心神,秦之初再次伸出了手,有些顫抖地給虞美惠脫掉了上身的對襟,虞美惠嬌軀的柔滑、細膩,攪得秦之初下丹田那裡積了一大團邪火。
秦之初不敢再給虞美惠脫第二件衣服了,他怕自己做出什麼對不起虞美惠的事情來,虞美惠可是爲了幫他,給他爭取時間,才變成這樣的,他要是藉機猥褻虞美惠的嬌軀,那就真是禽獸不如了。
“只能這樣了。”秦之初先把虞美惠身上的儲物袋等物品取了出來,放到一邊,然後兩手一搓,雙掌間雷‘花’閃動,之後他把兩手張開,只見掌心上有無數細小的雷霆在閃動。
秦之初把兩掌放在虞美惠嬌軀之上,然後控制着那些雷霆劈擊在虞美惠的衣物之上,他如今已經能夠‘精’細、‘精’準地‘操’縱法術,完全可以做到只除掉虞美惠的衣服,卻不損及虞美惠肌膚分毫。
很快,虞美惠的衣服就被雷霆劈成了灰兒,秦之初吹了一口氣,就飛了出去,虞美惠赤‘裸’的胴體袒‘露’在他的面前。
虞美惠的胴體玲瓏有致,凹凸起伏,堪稱藝術品,但是此時這件世間罕見的藝術品卻變成了烏黑‘色’,乍看上去,就像是木炭雕刻而成。全身上下,找不到一處其他的顏‘色’。
秦之初俯身,把虞美惠抱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到了浴桶之中,然後他坐在浴桶旁,撩起浴桶中的‘藥’湯,澆在虞美惠的秀髮和頭上。
‘藥’湯中的‘藥’力迅速地進入到虞美惠的體內,驅趕着虞美惠體內的邪‘陰’寒毒。不斷的有黑氣、黑水從虞美惠身上流出來,把浴桶裡面的水變得越來越黑。
突然,虞美惠從浴桶中猛地站了起來,張開十指,朝着秦之初的咽喉就抓了過去。秦之初一伸手就把虞美惠的皓腕抓住手中,他是男人,虞美惠是‘女’人,他的修爲境界如今已經反超虞美惠良多,虞美惠連反抗的餘力都沒有。
“虞姑娘,是我。不要怕,我正在幫你祛毒。你很快就會好的。”秦之初的聲音低沉而又溫柔,就像是情人間的細語。
虞美惠的神識還是不清醒,但是她的潛意識卻選擇了相信秦之初,慢慢地平靜了下來,重新緩緩坐回到了浴桶中。
秦之初看着虞美惠‘胸’前雪白的墳起緩緩地沒入水中,艱難地吞了一口唾沫,虞美惠的‘乳’房已經恢復了原來的顏‘色’,白的晃眼,粉紅‘色’的‘乳’暈,頂端傲立的櫻桃,似乎都在向秦之初發出邀請一般。
秦之初搖了搖頭,他取了兩張符出來,貼在了虞美惠的額頭上,然後長舒了口氣,他只想一鼓作氣把虞美惠身上的邪‘陰’寒毒祛除乾淨,讓虞美惠恢復如初,可不想再節外生枝,讓虞美惠體內的邪‘陰’寒毒一而再、再而三的發作。
秦之初抓住虞美惠的纖手看了看,又看了看虞美惠檀口中的牙齒,旋即皺起了眉頭,情況有些不太樂觀啊,光泡‘藥’湯,似乎並不能完全剔除虞美惠體內的邪靈寒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