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達利聽到女人二字馬上問:“莫非是飛虎族的勞絲姑娘?”
早有其它人接着說:“看來你也是一個勞絲的仰慕者,聽到飛虎族來了女人就聯想到她身上。”
青蛇部的萊拉一挺胸說:“你們這些男人,從上次七部族大會起,個個嘴裡掛着勞絲,我覺得她還沒有我們的部族長漂亮。”她嘴裡的人自然是青蛇部的尤拉夫人。
木達利說:“尤拉夫人自然漂亮,可我們還是覺得勞絲最合心意。烏爾夫快說說,來的可是大美人勞絲?”
“對對,快說說。”好事的男子們都笑着催。
烏爾夫看看雷生,尷尬地說:“還真是她來了。”
黑水族的男青年一鬨而走,搶着去看望勞絲,留下萊拉和幾個女人恨恨不已。
雷生暗想飛虎部送個女人來幹嗎,看看烏爾夫的表情,馬上想到侯府裡住着的佳麗們,於是明瞭。
雷生把臉上的易容揭去,就着旁邊水井的水洗了一把臉,這纔對烏爾夫說:“你帶她去找那兩個管事的丫頭說,讓她們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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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生回到自己的房間裡,翻出一本看了大半的醫書繼續學習,一邊按書中指示內視自己身體。巨靈這一族人原來有近三百年的壽命,是天炎派中的高人用不知道的方法,生生將壽命變成了如今的六十歲左右。雷生知道後自然想着找方法改變,如果自己能找到那個被改變的地方,是不是就能恢復自己巨靈族原來的面貌?但據說成年巨靈族身高三米上下,自己如果長到三米就沒有辦法和其它人交往了吧,現在不到兩米的身高已經讓他經常低頭看人。
第二天一早雷生從房間走出來,兩名美麗的女子站在固定的地方端着洗漱用具。雷生走過去,開始洗漱,兩個佳麗像平常一樣低着頭,不過雷生今天發現兩人有點不同。對了!今天兩人的頭比平時更低些,臉幾乎貼在了胸口。
雷生伸手把一個腦袋擡起,只見臉上被人打得烏青。雷生放開手,自己擦完臉,然後把毛巾扔回臉盆。越過兩人準備下樓,走到樓梯口終於停頓了一下問:“臉上怎麼回事,說一下。”聲音裡透着不容拒絕的氣勢。
“回侯爺話,昨天來了一個黑水族的女人,因爲打扮得奇怪,我們幾個就悄悄地說了一下,這個女人突然發了瘋把我們幾個都打了一頓。”剛纔被擡起腦袋的佳麗依然低着頭說。
“侯爺,你可得爲我們這些人作主,那個女人才第一天來,就動手打人,時間一長……”另一個佳麗接過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聽見雷生下樓了。
雷生沒有吃東西,召喚雷闖到身邊走到外面,他需要走一下散散心,昨晚的用心研究很傷腦筋。至於這些年輕女子打架的事,他纔不會放在心上。
順着修好的路走到河邊,路兩邊的精美宅子,成了一座座無人住的空宅,不過聽王青陽說最近開始有商人來打聽買房子開店準備做生意,以後這些宅子很可以會被交易出去。
這裡最後離開的是趙國公蔣雲祥,他沒有等到雷生來送,走的時候當王青陽的面吩咐手下,以後每隔半月送一船貨物到定安侯府。陶新初得到自己要的東西后,直接和蔣雲祥告別自己走了,對於這種中級真氣修士蔣雲祥只能放任。
事後王青陽向留下的管事打聽,才知道世代鎮守在漢國和悍狼國兩國邊境的趙國公被召回,以後鎮守古嶺山脈的行國邊境,管理着包括定安郡等幾個郡的軍事。
雷生順着河邊慢步,一邊回想那本醫書中的幾個難點。雷闖緊跟在旁邊,河裡偶爾有魚跳起也沒有引起它的注意。
突然雷闖回頭,對着一個跑來的女人警惕地看着。
這女人身材高挑修長,上身穿着虎皮短襖,短襖前面敞開露出紅色胸衣,除了胸衣竟然什麼也沒有穿,細細白白的蠻腰露在外面,在這種寒冷的天氣裡顯得很迷人眼,下裝一條黑得發亮的貼身皮褲,兩條腿筆直修長,緊緊包裹着的屁股又圓又翹。
雷生聽到腳步色轉身看時,首先見那胸衣部位高聳,一起一伏間顯示剛纔是急跑過來。雷生雖然昨天沒有見過此人,但頓時想到這應該是新來的勞絲。再看這人面容和身邊衆佳麗大有不同,身邊那些女子面容精緻,五官柔和秀美。這人的五官刀削斧砍,棱角分明,臉上皮膚略帶小麥色和腰上皮膚明顯不同,一雙略凹的大眼亮閃閃的看着自己。大概是跑得急了一頭棕色長髮有些凌亂,勞拉本想追近到雷生身邊,因爲有點怕雷闖目中兇光,所以離開六七米,稍側着身說:“喂,那個雷大人,昨天本姑娘來的時候,就算不來迎接,怎麼也不露個臉,是不是看不起黑水族人。”
雷生一愣,幾個月來第一次有人說話如此不恭敬,正打算不理她,反正雷闖跟着,她已經停在遠處不敢上前。但眼光向下看到高翹的臀部,鼻子裡好像聞到一股氣息,沒來由的小腹一熱,心竟然加快跳了起來。此時再看那雙長腿格外動人,那雙火辣辣眼睛竟然一下變得如絲如媚。
“你是來叫我吃早飯的嗎?”雷生強忍着身體的躁動,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誰來叫你吃飯,我問的不是這個。”勞絲見對方沒有回答她的話,氣得一隻手指了雷生一下,另一手叉在腰上,讓胸部更是挺拔。
看到這些雷生腦子一熱,一步跨出六七米已經來到了勞絲身邊。雷生臉對着這個女人的臉,那股讓雷生迷戀的氣息從她跑得發熱的肉體裡猛烈的發散出來。雷生此時身體的感覺好像大腦中出現那雙小腿一樣,但又有很大的不同,這時的他能很輕易的控制自己的思想,卻一定也不想控制。他眼睛細細打量這個女人的臉,此時勞絲堅強地站着不動,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着雷生,只是眼角的肌肉微微有點抖動。
雷生髮現她的皮膚比起玉珠峰上的那些煉氣仙女自然大有不如,山上那些仙女的皮膚有如瓷器一樣如玉光滑,而勞絲的皮膚雖然在雷生這雙經過真氣打磨的眼睛中,雖然細滑,但卻看得出很多瑕疵,但雷生此時覺得這一切都很迷人。他忍受不住一伸手穿過敞開的外衣將勞絲攔腰抱住說:“你說我怎麼看不起你了。”手上的感覺卻是一片細麻,原來勞絲被他的手在腰上皮膚一摸,頓時全是雞皮疙瘩,只見她臉上不只是驚慌還是什麼原因不斷髮抖。
“你這人怎麼這樣,快放手!”勞絲連忙用手用力去掰開對手貼腰大手,但那裡動得了。本來一直以爲大得很的力量,此時不曉得爲什麼無力得緊,連呼吸也急促起來。
“我怎樣?你不想嗎?”雷生眼睛發紅的說。
勞絲也不知道爲什麼,在雷生緊貼着她後心開始如小鹿亂跳,雙腿發軟,竟然像要站不住,很自然的用手圍住雷生的脖子,腦子暈暈地喃喃說:“我我我,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了?”
雷生明白了達旺老人和他說過的話是真的,原來知道巨靈族最多秘密的人是這個老人,黑水族人每代人裡都會有一個女人天生就是爲巨靈族人準備的,這個女人會爲巨靈族人增加血脈活力。
雷生髮覺那股神識,不再猶豫將已經無力的勞絲橫抱起來向侯府跑去。
勞絲舒服的躺在雷生懷裡,有點迷迷糊糊,自己來的時候當着心上人札心祿沒有表明心跡,那是因爲當時母親和族長都在,可勞絲心裡一直暗中有打算。她剛纔就是追着來要雷生表明自己不願意跟他上牀,要雷生將她送回去。可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爲什麼自己現在被他抱着卻全身發熱發軟,心中一直想那樣那樣。
雷生抱着勞絲上樓的時候被黑水族的幾個人看到了側面,幾個男孩子的心好像被刺了一下。幾個內院佳麗走過,摸着臉上身上的傷,雖然她們都已經對雷生沒有那心事,卻個個怒罵騷狐狸。
雷生一路上跑得飛快,現在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好像就要迷失,有時略略清醒,但馬上又被勞絲身上的氣息薰得不能自拔。走到三步兩步上了樓,一腿踢開房門,將勞絲扔到厚厚軟被的牀上腦子突然一激靈,突然想起什麼,不對啊,爲什麼自己會這麼巧妙地來到漢國,然後就碰到了巨靈舊部黑水族人?難道難道是被人特意安排,什麼意思?現在自己的行爲最後會準備樣?會生孩子,會生孩子,雷生不知道如果生孩子會有什麼不妥,但總覺得不應該如此。
把目光強行從勞絲身上移開,然後找出一瓶好酒,倒了兩杯。用略發抖的手將張成給的小瓶滴出一滴在酒杯裡,然後遞給勞絲說:“如此美妙時刻總要有點表示,我們喝一杯吧。”勞絲被扔到牀上,離開了雷生的懷抱後恢復了一絲力氣,這時卻自動脫下了虎皮短襖,蓬鬆的長髮撒在奶白色的肩膀,嘴脣因爲血液奔流發熱發紅,抖動着迎向雷生。雷生看到這個,好險沒有把酒灑了。
雷生將酒杯遞過去幾乎送到了勞絲的嘴邊,勞絲纔將無力的手扶在雷生手背,就這麼兩人各自喝了一杯,只聽咣咣兩聲,杯子扔在木地板上發出聲音。
勞絲喝完酒順勢斜着躺在牀上,此時她腦海裡只盼望着要進行的一切,全忘記了那個心上人。看着雷生除去自己的鞋子,然後與自己很的貼身皮褲搏鬥,這皮褲用野牛皮製造着實堅韌緊身,雷生本身興奮得雙手發抖,一時脫不下來,急得雙目發紅,直喘粗氣。勞絲此時上身已經全赤,等了良久忍不住支起小半身子,看到雷生已經全身赤裸,再看他着急得變型的臉,樂得哈哈大笑,兩團白花花一浪浪。
聽見勞絲的笑聲,雷生不由發起狠來,只聽嘶啦一聲響,皮褲被從中撕開,勞絲也不知是被撕痛了還是怎麼,啊的一聲大叫:“你是頭牛啊,這麼大力。”
雷生怒吼:“我就是這麼大力。”撲了上去。
中午時分,雷生和勞絲從屋內一前一後出來,進了二樓雷生專用的用餐室。
勞絲將雷生的一件長大衣穿在身上,半截白生生的小腿露在外面,輕聲哼着山裡的小調,剛剛激情過後的勞絲心思又飄向別處,暗自想着過一年生下孩子後,應該可以回去和心上人在一起了。又不時回味上午和雷生在牀上的歡悅,要不是母親整天守着自己,自己應該早和札心祿這樣開心了,以後回去一定要好好補回來。
雷生一邊吃着,一邊和勞絲聊着,看着勞絲髮紅的臉,感受着全身心的放鬆。雷生中間琢磨,原來巨靈族被妖化是真實的,自己剛纔就像一頭髮情野獸不能自已。
第七天的晚上,雷生半夜驚醒,看着身邊深深熟睡的勞絲,暗中自問:“雷生,你這是要幹什麼?難道就這樣天天守在牀上,一切都不顧了?”
雷生輕輕下牀,走到門口,轉身看着勞絲的臉還有露在被子外的手和半截小腿。又對自己說:“算了,還是等明天吧。”走回牀邊正要幫勞絲把被子蓋上。
“昨天晚上,不是決定今天一定開始嗎?”雷生伸在半空的手停住。終於心一橫走出房門來到另一個房間。
雷生在房間裡再次按歐山的模樣開始爲自己易容,連續七天沒有做這個事,竟然手有了一點生。按歐山的樣子易容好,雷生看了看鏡子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下樓,走到一半,一個念頭很突然的冒出來:“我應該去給勞絲說一聲纔好吧。”另一個聲音又出來:“進了房間說不定就出不來,又要明天了。”
雷生騎着三色獸跑在那一條沒有走過,但早已很熟悉的道路。雷生這一次去的是青蛇部的山區,除了青蛇部,其它部落他已經去了好幾次。主要是因爲青蛇部的傳承是毒,他不感興趣。跑出三十多裡後,那個神識跟了上來,然後就一直跟着他。
三色獸已經好久沒有放開腳步,這一下興奮得奮蹄如飛,雷生手上的指路燈的燈火不斷射向前方。
天色微明,青蛇總部的尤拉還在沉睡,突然一陣急促馬蹄聲傳來。馬蹄聲驚醒了青蛇部的人們,一時間族中男子個個披衣而起,手上拿起了武器。
尤拉帶着人向馬蹄聲來的地方趕去,走出了青蛇部居住地,尤拉手一揚,後面的人紛紛跳到兩邊的大樹上,只剩尤拉站在中央。馬蹄聲越來越近,首先看到的是那匹無人不知的三色獸。尤拉鬆了一口氣,等見到馬上騎着的歐山,頓時大怒。這個歐山曾經戲弄青蛇部的女子,還帶着一夥黑熊部少年,把青蛇部的一羣少年打得很慘。
“歐山,你來我青蛇部幹什麼,是不是皮癢欠揍?”尤拉沒好氣的說。
三色獸來到尤拉麪前一個急停,停在離尤拉半米遠的地方,一股急馳的風將這個女人的頭髮帶着飛起,尤拉連眼都沒有眨一下。
馬上的雷生暗自喝彩,學着歐山口氣說:“尤拉夫人,今天我奉雷侯之命四處巡查。你看雷侯把他的馬都交給我了。”
“要巡查,到你黑熊部巡查去,那個雷猴的命令只能管侯府周圍巴掌大的地方,管不了我這裡。再看看你,衣服也改了,連身上的味道也沒有了黑熊族的氣味,還真以爲自己成了外面的人族啊!”尤拉說。
雷生沒有聽出尤拉說的雷猴的猴是什麼回事,但卻又明白了一個關鍵點,身上的味道。雷生繼續說:“這麼說,尤拉夫人是不打算讓我進去啦?”
“你敢進,我就敢打斷你的腿,上次打傷我部少年的事,我這口氣還沒出乾淨。”上一次兩族專門舉行了部族大會,用青蛇部提的比試方式,但還是敗了。
“你不讓我進,我就走了,不過萊拉可是有信要我親手交給她阿爸。”雷生下了馬見尤拉夫人依然沒有發現他有什麼不同,不由大喜:“除了氣息不一樣外,我的易容已經算是成功了。”
尤拉夫人一聽萊拉來信,說:“讓你親手交?我幫轉不行?”
“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不過夫人如果不讓我進去,我就帶回去交還給萊拉,讓她以後另想辦法。”雷生拿出信件。尤拉見上面確實是萊拉的筆跡,明明知道萊拉不可能需要他親手交信,但還是讓到一邊,口中一聲尖嘯,從樹上跳下一人,把雷生嚇了一跳。
雷生暗道,爲什麼我對黑水族埋伏的人,沒有感覺呢?看來青蛇族人還有點名堂。
“帶他去找萊拉阿爸。”尤拉說完自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