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吹拂着大地,燦爛的陽光灑在這一片海邊的沙灘上,金黃的沙灘像是一地的金沙,在陽光下閃耀着璀璨的光芒。︾在這腥鹹的海風之中,一片高大的建築映入了行人的眼簾。只有一層屋頂的建築是那麼的顯眼,粗壯的柱子支撐着一個穹頂,就像是一個個碩大的涼亭。這就是李寬的造船廠,如此的簡單。這倒不是李寬不願意建造封閉式的房屋,而是各種運輸之類的非常的麻煩,在這個沒有大型的機械的年代,全部都要靠人工進行製作,那些粗大的原木都要肩膀扛進造船廠,要是封閉式的話,會走不少的冤枉路,那樣會大大的影響效率。所以就弄成了這樣,走直線,取捷徑。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李寬自己的私心作祟了,因爲在這造船廠裡做工的都是那些從遙遠的倭奴國運送過來的奴隸。這些人在李寬的眼裡其實就不是人,只不過是一隻只的牲口,那現在只存在於李寬的記憶之中的那些仇怨,全被李寬發泄在這個時代的倭奴國人身上了。
所以,將這造船廠弄成這個樣子,在寒冬時節,那些倭奴國人在寒風之中瑟瑟發抖不是一件非常痛快的事情麼?至於李寬爲何能夠從倭奴國弄回來這些人,這事兒早在很久以前他就已經佈下了棋子。當初在貞觀四年的時候,他就已經在爲了這件事情佈局了。那個被他命名爲陳摶的老者謝文元,早在貞觀四年的時候就已經遠渡重洋的漂洋過海到達了倭奴國。這個時候,倭奴國還處在他們的歷史上的戰國時期。各路大名分割了整個倭奴國,相互間攻伐不休。而大唐到倭奴國的航線還沒有被摸索出來。那個敢於航海的鑑真和尚現在還沒有出生呢!所以這位陳摶老祖帶着一艘大船,還有被李寬安排到他身邊的一些親隨。就成了自從兩漢以後第一個登上倭奴國的中原人士。
不過陳摶並非是爲了什麼兩國之間的和平而來的,而是帶着李寬的任務纔會這樣漂洋過海的到達這座島國,他的外貌被李寬當初一番修改,現在整個人就是那麼的仙風道骨,可謂是謫仙臨塵,整個人衣服得道全真的架勢,再加上身上的天青色的長衫,是那麼的出塵飄逸。再加上李寬利用內存技術賦予他的現代的科學知識,那簡直就是如虎添翼。利用現代化學知識,製造出各種各樣的神蹟,不過是那麼區區半年時間,這位來自天朝上國的老神仙,就成了倭奴國最受人尊敬的人,在加上他那幫身手了得的‘家臣’。所以他成了整個倭奴國上面最大的幾股大名勢力競相拉攏的對象。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這位老神仙突然間去了京都,朝見了當時的倭奴國天皇,並且招收了天皇坐下的一名公主——高山羊子做弟子。使得已經名存實亡的天皇再一次的崛起,因爲百姓們都相信,老神仙是因爲得到了天照大神的指引纔會投效到天皇的坐下的,所以天皇纔是倭奴國天命所歸的統治者。於是各地的百姓紛紛的反對自家的大名的統治。加速了整個倭奴國的大一統。
陳摶在倭奴國上利用李寬交給他的那黑乎乎的被稱之爲鴉片的東西控制了日本天皇之後,他就成了真正的倭奴國的掌控者,再加上他這半年積攢的名聲。於是在貞觀五年到來的時候,這位老神仙成了倭奴國國師。整個帝國只在天皇之下的超然存在。並且因爲陳摶利用一些手段。搞出來一些什麼凝水成冰,開山裂石之類的法術。使得整個倭奴國徹底的被他掌控在手中。天皇被他架空,還有那個難纏的高山羊子,這位在倭奴國的歷史上面留下了濃墨重彩的皇女,也被他牢牢地控制了起來。因爲李寬在他這一次到達倭奴國之前傳下過命令就是將這個高山羊子留下來,將來還有用。
正是因爲這位陳摶老祖一統了倭奴國,纔會有這麼多的倭奴國奴隸被販賣到中原大地上。這些人都是這兩年在倭奴國內戰之中戰敗的那些大名手下的武士,這些人被陳摶離開之前一一走訪的那些隱世學派的運送下,被賣到了大唐各地,在這兩年之中,這些矮小的不會說漢話的倭奴國奴隸在大唐可謂是遍地開花,不過爲了防止這些人在大唐國內搞風搞雨,所以陳摶在將他們販賣出國之前都做出了相應的因對措施,比如將他們的舌頭給割了,或者讓他們吞下燒紅的石炭。這樣這些倭奴國人都不會說話,全都是啞巴奴隸,這樣的奴隸除了做苦力之外,就再也沒有別的用處,倭奴國和大唐的文字之間有着很大的差別,所以他們就算寫下來自己的來歷也沒有人認識,只不過會認識其中的一部分,但是卻也無法想象這些人是來自遙遠的大海的對面。
李寬這是在行一出絕戶計,因爲天地分陰陽,人分男女,沒有了男人,那麼倭奴國就只剩下亡族滅種的下場,再加上藉助着那些隱世學派李寬也在遙控着陳摶行動。比如最近這段時間,這位倭奴國的偉大國師就在宣揚因爲那些大名的犯上作亂,整個倭奴國將受到天照大神的懲罰,各地都將出現天照大神降下的神罰——瘟疫。於是各種各樣的瘟疫在倭奴國流行起來了,整個倭奴國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當然這一切都和李寬沒有絲毫的關係,他纔不會在乎死了多少小鬼子,他現在最關心的是自己的造船廠造出來的第一艘船下水。來到海邊上,一排排的船塢在大海邊上的碼頭上建立起來了,這裡無數的倭國奴隸正在忙碌着,一羣穿着麻布衣衫的監工正在監督着這些奴隸幹活,手中的皮鞭是那樣的嫺熟,隨便的在空氣中甩着鞭花,劈啪作響。只要有人稍稍懈怠,那麼就只聽得一聲啪的聲響,那偷懶的人就被抽中,然後直接打的皮開肉綻。
“楚王殿下……這……”看到眼前一個奴隸被兩鞭子抽得鮮血直流,在李寬身邊的陳宣章不由得微微皺眉,似乎覺得這太過殘忍。於是小聲的出聲道。
“怎麼,陳大人覺得這很殘忍?不過就是兩鞭子嗎?要是在軍中,這樣懈怠的人那就是霍亂軍心,這樣的人逮到了就是八十軍棍,打死了也是自找的。來人啊,剛纔那兩個人居然敢偷懶,看來是身上癢了,將他們拖到海里洗一洗!”李寬寒聲說道,看着這些人被鞭子抽打,李寬心中沒有絲毫的仁慈,因爲只要一想到這些人是倭奴國人,他的心中就只剩下仇恨,那在南京城的廢墟之下,三十萬的冤魂還在向着蒼天怨述。那遙遠的東北,還有埋藏在地下的細菌彈,那歷史的血書之上,還書寫着華夏民族的斑斑血淚,這些都是李寬心如鐵石的原因所在,這些就是李寬痛恨他們的理由。所以在這個時候,他有能力,那麼這個世界上就不應該還存在這樣骯髒的民族。既然他來到了這個時代,那麼這些民族就將被消失在歷史的長河裡邊。這是他一個穿越者的自白,這是他一個皇漢的糞青的報復。
隨着一聲聲的不清不楚的慘嚎在海邊上傳來,李寬臉上露出了一絲享受一樣的神色,這種神色落在陪同他一起來的這些滄州官員的眼中,不由得一個個都冷汗直冒,不一會兒就打溼了背心的衣裳。但是卻沒有一人敢出聲,因爲他們在信中都已經斷定這位楚王殿下是有着嚴重的暴虐傾向,誰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去觸黴頭。
“真是悅耳的聲音,不是麼?”李寬享受了一會兒之後,輕聲問道,這一聲又讓這些官員心中發寒,無人膽敢應聲。全都將自己的腦袋縮了縮,似乎巴不得自己現在有一個殼子將自己的腦袋藏進去,不要讓這個人看到纔好。但是他們畢竟不是烏龜,所以不管怎麼縮脖子還是隻能低下頭,數着地上的沙礫。
“走了,我們的船下水了!”李寬看着從遠處的一座船塢裡邊被一大羣倭國奴隸推出來的那一艘大船,大步向前而去。這艘船是如此的壯麗,從船頭到船尾足足有着超過三十丈長,船艙高出水面也有足足十丈高。在這艘船上面沒有什麼高層的建築,只有這三根粗壯的過分的桅杆,上面掛着風帆。船身是流線型,像是魚的身子一樣,便於破開水浪。除此之外,在船頭,一個大大的金屬撞角安裝在那裡,像是一柄鋒利的戰斧的斧刃。撞角在陽光下閃耀着寒光,這是經由無數的工匠不斷的捶打淬火之後才弄出來的,光是在製造這一個撞角所花費的生鐵買了換成錢財的話就足夠整個滄州百姓飽餐一頓了。
但是這一切在李寬的眼中都不是什麼大事,他此時眼中就只剩下那一艘大船,和這一艘船比起來,那些在長江黃河上面橫行霸道的五牙大艦就像是積木堆積起來的玩具一樣脆弱,這不是李寬自吹自擂,而是他這艘船在製造之中就從未考慮過在內河之中行駛,這樣的船隻就應該在大海之上,爲了大唐的海疆的安寧,爲了開拓大唐更大的疆域做貢獻,而不是航行在那小小的江河上面震懾那些水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