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過後,陶應決定召開一次會議。對高順張遼等人進行任命,還有就是商討以後的事情。陶應知道,用不了多久,袁術就會稱帝了。自己一定要做好充足的準備,擊敗袁術,因爲徐州和淮南毗鄰,如果袁術稱帝,首要進攻的就是徐州。
大家坐定之後,陶應開口了:“今天把大家集合在一起,是有幾件事要說。第一,前日破去呂布,多虧臧霸前去泰山聯合昌豨。所以我決定赦免昌豨之罪,並且任命其爲泰山太守,由臧霸將軍任泰山駐軍都尉,總覽泰山軍權,諸位以爲如何?”
陶應掃了衆人一眼,見大家沒有不同意見,繼續說道:“第二件事就是徐州官員的任免。任王朗爲巡撫,主要負責和我一起處理徐州政務,主管徐州內事。任賈詡爲徐州牧左參軍,主要負責商討軍事任務。”
王朗賈詡踏步而出,道:“多謝主公。”
陶應滿意的點了點頭,道:“接下來就是武官的任命。前些時日我等徹底平定徐州,現在徐州士兵有差不多十萬左右。所以我在思考如何安排爲最佳,現在有了一絲想法,不過還要聽聽諸位的意思。”
沒有任何猶豫,所有人齊聲道:“願聽主公安排。”
陶應點點頭,道:“那好,任命草包爲裨將軍,掌管建章營三萬軍馬,主管徐州城防。”
“諾。”
“任太史慈爲奮武校尉,掌管尖刀營,並且在各營挑選合格士兵,擴充尖刀營爲兩萬人。”
“諾。”
“任高順爲橫野校尉,重置陷陣營。除陷陣營所需八百人外,另調九千士兵作爲陷陣營替補,權歸你統領。”
“諾,末將高順,拜謝主公。”陶應倒是沒有管他那一套,繼續道:
“任張遼爲胡軍校尉,統領徐州所有騎兵,合計二萬五千人。
重現幷州狼騎之風。任命這隻騎兵爲颶風騎兵。”
“諾,末將張遼多謝主公信任,末將一定爲主公打造一支令天下膽寒的颶風騎兵。”
陶應擺了擺手,道:“任命秦宜祿,宋憲,魏續,曹性(侯成,郝萌,成廉三人願跟隨呂布去塞外,故不在此列。)四人爲都尉,掌管我身邊親衛盾牌營一萬五千人,由我親自統領。”
四人齊聲答道:“諾,我等必爲主公鞍前馬後,萬死相報。”
“張將軍爲宛城太守,繼續鎮守宛城,爲我徐州保境安民。”
張繡道:“多謝主公,末將即刻出發。”
陶應道:“張將軍不必着急,現在徐州所有生產都進入了一個平靜的狀態,我在徐州暫時也無事可做,不如就隨將軍前去宛城走一遭。而且上一次糜貞嫁給我,因爲家父身故,所以沒有帶她出去。正好趁着這一次與綺玲成婚,我們一家三口準備出遊一番。思來想去,只有張將軍所在的宛城最合適了。”
聽了陶應的話,張繡趕忙道:“主公願去宛城,實乃宛城百姓之福。末將這就去準備,一定讓主公此次出行身心愉悅。”說罷也不管陶應還說不說什麼,起身出去了。
其實去宛城陶應是沒有辦法,因爲現在自己手下可用之人雖比原來多了很多,不過還是有些不足。宛城屬於荊州,而荊州有着可以抗衡潁川書院的鹿門山書院,現在還小的諸葛亮等人也會在那裡。
雖然自己去不了襄陽,不過說不定宛城還是有一些智謀之士。所以陶應決定通過這次出行,碰碰運氣。本來陶應想去中原,找到那位亂世梟雄司馬懿。不過現在曹操還沒有和袁紹撕破臉,中州還沒有大的戰火,所以陶應不敢去。
第二日,陶應和糜貞,呂綺玲三人在秦宜祿四人的保衛下,帶着五百盾牌營精銳,在張繡的帶領下,向着宛城出發。
路上,呂綺玲問道:“夫君,爲啥我們要去宛城?”
陶應颳了刮呂綺玲的鼻子,道:“我和你姐姐在一起這麼久,還從來沒有帶她出來玩過。雖然你姐姐看似表面上一點事也沒有,其實心裡生氣的很,所以趁着這次和你成婚,一起帶你兩個出來玩玩。”
呂綺玲疑惑的道:“是嗎?我怎麼覺得姐姐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呢?”
糜貞在一旁終於忍不住了,開口道:“妹妹,,這種鬼話也只有你還會相信。明明就是他自己想出來玩,還非要說是爲了我們兩個。”
呂綺玲聞言,在車裡差點一腳把陶應給踢了個跟頭。陶應揉着自己的腿,道:“好啊,現在你們倆合起來欺負我了。”
糜貞一把拉過呂綺玲,道:“就是欺負你,又怎麼樣?”陶應心裡暗歎,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現在還只有兩個,以後的如果多了該怎麼辦啊?
其實宛城離徐州並不是太遠,快馬加鞭只要大約半天左右就到了。不過因爲陶應他們人比較多,而且也不趕時間,所以走了大約有一天。第二天清晨,宛城的輪廓就基本出現在陶應等人的眼中了。
來到了城下,守城士兵看到張繡,急忙上來行禮。張繡因爲陶應的示意,沒有張揚陶應前來的事,一衆人就這樣進了宛城。宛城在這個時代,並算不上是很高大。爲什麼可以歷史留名全是因爲宛城的地理位置。就整個荊州來說,宛城厄住了荊州咽喉。如果誰得了宛城,就可長驅大兵直下襄陽。這也就是歷史上爲什麼曹操和張繡有着殺子之仇,還是赦免了張繡的原因。
宛城街道兩旁全是一些小攤販,街上人也還是不少。在這個亂世,張繡可以把宛城治理成這樣,還是有點能力的。一衆人直接去了太守府,府中之人早就知道陶應會來,所以一應設備都已經準備妥當,所以陶應並沒有覺得有任何不適。
在太守府休整了一天,陶應決定帶着糜貞和呂綺玲出去轉轉。
陶應並非喜歡張揚的人,所以只帶了秦宜祿他們四人。一衆人來到了街上,雖說宛城和徐州並無本質上的不一樣,但畢竟一個地方有一個地方的風俗習慣,所以陶應他們還是一路上還是見識了不少新鮮事物。
一衆七個人來到了一家酒館,陶應糜貞呂綺玲三人進去,點了一些酒菜,找了一個高處的地方,三人坐下一邊喝着一邊看着街上的人來人往。陶應對着秦宜祿四人道:“你們也坐那裡吧,現在在外面,不必顧忌那麼多。”說罷指了指旁邊的一張桌子。
秦宜祿急忙道:“我等保護主公安危,豈敢坐下吃喝。萬一遇到敵情,豈不誤事。我等還是站着好了。”其他三人也是點頭附和。
陶應笑道:“沒事的,坐下吧,現在宛城是張繡將軍的地盤,哪有那麼多敵情。”
秦宜祿四人還是不敢移步,陶應道:“和你們說話真是費勁,現在我命令你四人坐下,自己點菜吃。”秦宜祿四人只得在陶應旁邊那桌坐下,不過眼光還是不敢離開陶應半步。
陶應轉頭問道:“兩位夫人,覺得這宛城怎麼樣?”
呂綺玲行伍出身,對於這些事並不是太瞭解,沒有說話。倒是糜貞出生商業大家,很快就注意到這宛城的商業價值。開口道:“夫君,宛城居民還是一副安居樂業的樣子,想來戰火對他們的襲擾不算嚴重。如果可能,我想讓家兄在此處開些門鋪,增加宛城的繁榮。”
呂綺玲聞言羨慕的看了糜貞一眼,道:“姐姐真是眼光獨到,相比之下,妹妹真是萬萬不及啊。”
糜貞趕忙說道:“妹妹客氣了,妹妹只是不善此道而已。”
陶應剛想在調侃幾句,樓下一個人映入了陶應的眼簾。此人一身長袍,手握寶劍,牽着一匹馬走在路上,顯得有點鶴立雞羣。年紀和陶應相仿,滿臉無須。不過這個人卻給陶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爲什麼這麼說呢,因爲陶應無法確認此人該是什麼身份。說他是俠客吧,偏偏全身透出一種文人的氣度,給人一種世外高人的感覺。如果說他是文人吧,偏偏又是寶劍隨身,戰馬在側。而且看他的身形步法,劍術之高,比之史阿也差不了多少。
這人將馬放在下面,自己走上樓來,在陶應旁邊的不遠處坐下,自顧自的喝酒吃肉,雖然形態放浪那個,不過卻依然掩飾不了那股文人的氣質。不過或許是天意,今天此人註定不得安寧。還沒有坐下多久,就聽到下面傳來一陣馬的嘶叫。
白衣俠客聽到聲音之後,趕忙下去。原來是幾個**看上了那匹寶馬,硬要將它牽走。白衣俠客皺了皺眉,上前喝到:“你們幾個,爲何牽走我的寶馬?”
那批爲首的人看了看此人幾眼,道:“你的寶馬?你憑什麼說是你的寶馬?這上面有你的名字嗎?”
此人有些動怒,不過還是說道:“這是我剛纔放在這裡的,你若不信,可以喚店小二過來問問。”
可是店小二已經被嚇破了膽,怎麼會出來。那**道:“這馬明明是我放在這裡的,你這人卻要來認領,看你斯斯文文的,卻如何會做這等事啊。”說完所有的**都在一旁起鬨。
不過這一下,那白衣文士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