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大家多支持。
秦之初搖了搖頭,沒有說話,而是默默地把第一枚桃子吃完,然後又吃下了第二枚、第三枚桃子。
托盤上一共就三枚桃子,他把空了的托盤‘交’給身邊的一個小沙彌,然後說道:“各位大師、道長,在下從這三枚桃子上嚐到了三種滋味。
第三枚桃子乃是一枚普通的桃子,味道鮮美,甘甜,汁液多。
第二枚桃子乃是一枚仙桃,內蘊含有靈氣,吃這樣一枚桃子,大概相當於吸收了百分之一塊下品晶石的靈氣。
至於第一枚桃子,最是複雜,一,洗這枚桃子的水事先必定是融化了一枚靈丹,這種靈丹十分的稀少,名喚增仙丹,可以增加食物的鮮美程度。
二,在種植結下這枚桃子的桃樹的地方,一定是施加了融化了另外一種靈丹的水,這種靈丹有類似辟穀丹的功效,使得這種桃子有了類似辟穀的功能,吃下這樣一枚桃子,至少三天不會感到飢餓。”
清遠和尚連連擊掌,“好,好,說的太好了。秦大人,又是被你全部猜中,貧僧現在已經有點確信定如對你的舉薦還是有點保守了。”
霄雲道長更是兩眼放光,死死地盯着秦之初,嘴‘脣’卻是不斷地囁嚅着,他這會兒正在和正印大天師用傳音術‘交’流,他力主讓正印大天師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讓秦之初加入到道錄司中。
別的不說,就衝秦之初在這兩項考覈中,無一錯漏的表現,就表現秦之初有非常大的培養價值,而且培養秦之初,可以直接進入正題,前面會剩下很多的時間和‘精’力。
正印大天師也是比較滿意秦之初的表現,可是這裡畢竟是僧錄司的地盤,秦之初的表現雖說優秀,可還不至於讓他爲了秦之初,和僧錄司硬搶。他打算再往下看看。
“下一項考覈,秦大人,你帶了你的煉丹爐沒有?如果帶了的話,就煉製十爐築基丹給我們看看。來也,給秦之初送上十爐築基丹的靈‘藥’。”正印大天師說道,“按照僧錄司的規矩,煉丹師用僧錄司的材料煉製靈丹的話,雙方三七分成,煉丹師三,僧錄司七,道錄司也是這個比例。如果不要丹‘藥’,也可以摺合成晶石。”
秦之初點了點頭,以示明白。很快,就有小沙彌給他拿來了靈‘藥’,他沒有貿然開始煉丹,而是先謹慎地分辨了一下各種靈‘藥’是否夠分量,質量又是否一致,有沒有摻雜外物等等,這可都是必須的準備過程。今天僧錄司既然是要考覈他,沒有理由不在這一步上,刁難他。
果然不出秦之初所料,這些靈‘藥’都很複雜,各種能夠遇到的情況基本上都有了。秦之初只好對它們進行細微的處理,把雜物、年份不夠的、‘藥’效不夠的等物挑選出來,等到他清理完之後,又過去了半個時辰。
之後,秦之初取出了他的煉丹爐、研鉢、戥子、筆墨紙硯等物,先計算了一下煉製一爐築基丹所需的各種靈‘藥’的分量,然後用戥子稱量出來,用研鉢碾碎,調和,倒入煉丹爐中,開始煉製。
今天,秦之初的運氣很不錯,第一爐就煉製成功了,一開爐,一枚龍眼大小的草綠‘色’‘藥’丸就飛了出來,沁人心扉的‘藥’香瀰漫了全場。
清遠和尚、霄雲道長連連點頭,“中品築基丹,很不錯。”
他們倆還有其他幾位煉丹師都注意到了秦之初煉丹的手法、靈‘藥’的用量等,和他們自己的做法有着不少細微的差別,尤其是在靈‘藥’的用量上,似乎比他們更加的節省。這是一個足以讓他們心動不已的細節呀。
霄雲道長的嘴‘脣’動的更快了,現在已經不是和副印大天師商量了,而是用一種肯定的語氣,要副印大天師無論如何也得把秦之初留在道錄司中。
之後,秦之初煉製第二爐也成功,但是第三、第四、第五爐都失敗了,之後第六爐又成功了,緊接着,第七、第八和第九爐又都沒有成功,到了第十路又成功了一次。也就是說十爐築基丹,秦之初成功了四次,四成的成功率,這又是一次極大的提升,可以說是超常發揮了。
“秦大人,除了築基丹之外,你還會煉製其他丹‘藥’嗎?”清遠和尚問道。
秦之初說道:“會,像返老還童丹、順元丹、辟穀丹,我都可以煉製。”
辟穀丹是和築基丹在同一種煉製難度上的丹‘藥’,當然,論起價值來,辟穀丹是遠遠比不上築基丹的。
“那你就煉製幾爐辟穀丹,看看吧。”清遠和尚說道。
秦之初卻道:“大師,在下有個不情之請,我現在有一種非常強的感覺和信心,我想嘗試着煉製幾爐鞠光丹,還請大師允准。”
“什麼,你竟然要煉製鞠光丹?秦大人,你可要想清楚了,煉製鞠光丹,是銅品煉丹師才能做到的事情,從你煉製築基丹的成功率看,你現在最多就是一箇中等鐵品煉丹師的水平,貿然煉製鞠光丹,只怕很難成功呀。”清遠和尚說道。
“請大師准許在下試一試。”秦之初卻沒有改變主意的念頭,依舊堅持道。
這時,霄雲道長說道:“如果大和尚捨不得幾份鞠光丹的靈‘藥’的話,那麼秦大人試煉鞠光丹的靈‘藥’,就由我們道錄司出了。”
“就不用道長費心了,來人,給秦大人準備十份鞠光丹的配‘藥’,不要摻雜物的,要好的。”清遠和尚生怕有人誤會他的意思,乾脆把話往明瞭說。
很快,就有小沙彌把靈‘藥’從‘藥’師殿中拿了出來,‘交’給了秦之初。
秦之初先向霄雲道長致謝,然後先把各種靈‘藥’看了一遍,然後開始按照《穹上丹經》上的記載,開始計算煉製鞠光丹所需的量,他有煉製返老還童丹、築基丹和壽元丹的成功經驗,在此基礎上,計算起來,自然是十分的快捷。
很快,他就計算清楚了,然後用戥子把各種靈‘藥’稱量出來,調製好,倒入煉丹爐中,開始煉製。其他人都不說話,目光炯炯地看着秦之初煉丹。
智屏郡主表面上不動聲‘色’,芳心卻是一片‘迷’醉。她和秦之初分開才一個多月,夫君的本事似乎又增長了些,修爲境界提升到了旋照期七層頂峰,丹術也增長了不少,真不愧是她選中的男人,世間少有,一定得看緊了才行。
煉丹的過程很枯燥,但是沉醉在煉丹之中的秦之初卻不覺得,轉眼間,就是一個多時辰,煉製鞠光丹到了最後關鍵的時刻,煉丹爐中飄出陣陣的丹香,在場的幾個煉丹師都頻頻點頭,這確實是鞠光丹的味道,只要秦之初能夠把握住時機,就能煉製出來鞠光丹了。
可就在這時候,秦之初猛地打出了一掌,煉丹爐下的爐火一下子就滅了,可是他還是晚了一步,煉丹爐中飄出的丹香已經轉變成一股焦糊味。
清遠和尚、霄雲道長都發出一陣惋惜。
秦之初並不在意,繼續煉丹,第二爐、第三爐一直到第七爐,竟然沒有一次成功的,每一次都是到了快要凝丹的時候,出現意外,導致靈‘藥’報廢,煉丹失敗。
秦之初不但沒有氣餒,反而是‘精’神頭兒越來越大了,他感覺自己正在逐漸地‘摸’準煉製鞠光丹的竅‘門’,只要再煉一爐,一定可以成功。
很快,第八爐鞠光丹開始煉製,並很快又到了最後一步,秦之初這時候神‘色’竟然完全地放鬆了下來,動作飄逸地打出一個又一個靈訣,一雙漆黑的眸子中有着熊熊的火苗在燃燒,那是煉丹爐爐火的影像。
當最後一個靈訣打出來的時候,爐蓋突然飛了起來,一枚龍眼大小,‘色’呈天青‘色’的丹‘藥’飛了出來,在爐子口滴溜‘亂’轉。
秦之初屈指成劍,在空中連寫數筆,很快一個秦字出現在空中,秦之初將這個秦字抓在手中,朝着鞠光丹一丟,只聽一聲利刃劃破白紙的聲音,那個秦字就清晰地刻在了鞠光丹之上。
秦之初哈哈一笑,用‘玉’盒將那枚鞠光丹裝了起來,貼上紙符,然後高高舉了起來,“郡主,爲了感謝您往日對我的照顧,請允許微臣將這枚鞠光丹獻給你。”
剛纔清遠和尚說得清楚,用僧錄司的材料煉丹,最後他只能得三成,除非是他能夠將剩下的兩爐靈‘藥’都煉製成功,那樣的話,才勉強能夠分到一枚鞠光丹,要不然的話,最多就是得到一些晶石。他現在不是很缺晶石,而是需要鞠光丹。
要想得到這枚鞠光丹,就得把這枚鞠光丹從僧錄司的視線中移走,那就只有‘交’給他媳‘婦’兒智屏郡主,反正他跟智屏郡主的關係,別人都不知道。僧錄司的大和尚、小尼姑們應該也不會爲了一枚鞠光丹,就去找智屏郡主討要。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秦之初和智屏郡主真不愧是兩口子,智屏郡主瞬間就明白了秦之初的用意,她裝出一副皇家郡主的威儀來,沉聲道:“嗯,秦之初,不錯,你沒有忘本,本郡主很高興,本郡主就收下你這份禮物了。”
清遠和尚雖然有些不太樂意,可是確實也不好說什麼,智屏郡主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僧錄司和皇室之間的關係也是還需要維持的,爲此,犧牲一枚小小的鞠光丹,還是可以接受的。
定如走了過去,從秦之初手中,拿走了那個‘玉’盒,然後把‘玉’盒呈‘交’給智屏郡主。
智屏郡主打開‘玉’盒看了看,“竟然是一枚上品鞠光丹,本郡主很滿意你的這份禮物。”她之所以打開看,是怕定如掉包,查驗無誤後,便把鞠光丹收了起來,這下子,僧錄司就算是想要,也要不回去了。
秦之初心道,有個郡主當媳‘婦’,就是不錯,配合默契呀。他暗樂幾聲,然後又用剩下的兩爐靈‘藥’繼續煉丹,卻再沒有成功一次。
十爐中成功了一次,說他煉製鞠光丹的成功率達到了一成,多少有些勉強,但是不可否認,這個成績是很不錯的,遠遠地超過了很多人的預期,包括在座的副印大天師、副印大法師。
到了這時候,這兩個分別是道錄司、僧錄司第二號人物的巨頭終於確定並認可了秦之初的價值,都認爲秦之初是值得他們拉攏並着力培養的優秀人才了。
“清遠,不用再考覈下去了。秦大人以後就是我們僧錄司的煉丹師了,享受咱們僧錄司的一應待遇。另,貧僧做主,允許他繼續留在大周朝做官,只需每年到蓬萊島上來報道一次,並完成僧錄司指派給他的任務即可。”副印大法師說道。
清遠和尚剛要說“謹遵法旨”,道錄司的副印大天師已經開口道:
“本座不同意秦大人加入僧錄司。秦大人,你可要看清楚了,僧錄司都是一幫子什麼人?個個頭上沒‘毛’,你要是加入了僧錄司,說不定哪天就被剃了光頭,躺了香疤,到時候,連道侶都找不到。還是加入我們道錄司吧。
你要是願意,剛纔大法師說的那些條件,本座都同意,另外本座再給你介紹幾個漂亮的‘女’人,個個都是處子,溫柔體貼,柔情似水,讓她們給你做老婆、妾‘侍’?”
智屏郡主就坐在副印大天師的旁邊,她差點按捺不住,拔出劍來,把這老不修的副印大天師一劍劈成兩半,她正發愁自己夫君身邊漂亮的‘女’人太多,這牛鼻子老道也顛顛地往夫君身邊塞,經過她這個正室大‘婦’同意了嗎?
當然,智屏郡主不會冒失的拔劍,她只是氣鼓鼓地瞪了秦之初一眼,但是很快又把這股火氣壓了下去。
秦之初心中苦笑,這可真是無妄之災,天地良心,他到現在,只對兩個‘女’人動過心,一個是智屏郡主,另外一個就是郭貞嫺。而且嚴格意義來講,郭貞嫺纔是她第一個心動的‘女’人,如果不是機緣巧合,到現在,他跟智屏郡主都只會是君臣的名分,而不是現在的夫妻。
……